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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小傻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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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运用高超的赌技,原来他们能听出宝盒内的声二人看看庄家也快干了,就退了出来。

郭晓涵略作沽计,这二人在红黑宝上的斩获,该在二十万两以上。

不过,他在混水摸鱼中,也小有斩获。

郭晓涵满以为这二人该收手了,谁知他们又进了麻将场打麻将。

这种赌具历史悠久,这玩意据说明朝就有了。

那时不叫麻将而称“叶子戏”。

李汝珍在“镜花缘’冲称“马吊”的就是“叶子戏”,也就是麻将的前身。

当然,麻将的诈赌手法很多.比“梭哈”的花稍还要多,不过,麻将诈赌要有助手,很少有人“单挑”。

真正能够单枪匹马的在赌场单挑的,就不是普通的郎中或花惑了。

一般的郎中或是花惑,要有助手,彼此叫“片子”,也就是要牌。

你以暗语要牌,他(助手)会打给你。

通常助手是坐在你的上手,如果是坐在对面,则大多以“踩地雷”方式,也就是用脚传递所需要的牌。

“作牌”、“胡牌”往往能作出八张来,暗语常用的是“这牌应该留起来!”是向助手要“一索”。

“快点嘛!”是要“红中”。

“慢点嘛!”是要“发财”。

“不要嘛!”是要“白板”。

朗中和花惑们有所谓九字真言的暗号如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留碰快打胡要抓慢吃。”

另外是以手势来分别暗号的如“里条外饼中间万”,“叫片子”时(即助手要牌)把手放在自己的牌里面说“留一张吧”,表示要一条。

如果把手放在牌的外面,则是要“一饼”,放在排中间是要“一万”。

现在本省打麻将都用“牌尺”,所以就有人以“牌尺”成为代表手放的位置。

如果说“碰不碰呢”?则以手势或牌尺代表“二条”、“三饼”或“二万”。

以此类推,有时一个手势代表要几张牌。

“东、南、西、北”四风,也另有暗语。

不过,“把戏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郎中和花惑也不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使用这种方法。

他们可以换一些只要他二人能懂的暗语和手势,同样可以收到效果。

总之,诈赌的手法太多太多,如打带宝的牌作宝,打带番的牌作清一色等,都有方式,很难全部知道。

总而言之,不要进赌场是最好了。

这二人联手之下,八圈“卫生麻将”下来,又横扫全场,杀得人家丢盔弃甲,囊括所有赌资而去。

然后,他们又来到牌九赌台。

庄家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场”徒。

这里不说“赌”徒,而说“场”徒呢?因为郭晓涵发觉这庄家是“暴发户”看场高手。

此刻庄家台面上银票一大堆,足有数十万两,还有现银。

此人身后有两个人,似乎是他的部下。

第一把,这二人的其中之一上场,拿了个七点,这是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

庄家是九点,三家都输,通吃。

这二人只押了五百两,第二把押了一千两,又输了。

郭晓涵冷眼旁观,知道他们是故意放水,使庄家不提防。

第三把小赢七百两,第四把一条来说,庄家可推也可以不推,如果推出赌徒在习俗上说,称之为“火关”。

结果庄家还是把第四条牌挂出来了。

赌徒们有个通病,就是越输越大,当庄家把“火关”推出,赌徒们的赌注果然加大了。

庄家似乎摸透了赌徒们的心理,且有把握赢这一把。

这二人的其中之一的那位,一下就推出来三十万两,郭晓涵不动声色的也押了五万两。

这种情形,赌场中常见,所以谁都不认为是奇怪现象。一翻两瞪眼的两扇小牌九,赢得快,输得也快。

赌牌九都有一种流行句子,尤其在赌两扇小牌九时,更是常常听到。

如果拿一张“虎头”,掳牌时就会大叫“七七八八不要九”。

因为来九就是“瘪十”。

如果拿一张“七”或“八”,则大叫“粗粗细细,大天大地。”

牌九最粗的牌是“斧头”和“天牌”,最细的是“地牌”,如果是“杂七”配上天、地牌,就是“天字九”、“地宇九”了。

如果是“杂八”配到天、地牌,那更不得了,这是“天、地杠”。

“天、地杠”只输对子,“地杠”输赢四道,“天杠”输赢五道;牌九也有药水牌,点上药水可保持半年。

三十二张牌九,洗牌、开牌、送牌都有作手脚的窍门。

高明的“郎中”,并不是把把通吃。

如果总是通吃,除非这人是白痴,否则,谁也不敢和他赌了。

赌场技巧地吃大注赔小注,即使“郎中”不作庄。由于认识牌之故,算好“死门”、“活门”,也能稳赢不输。

一总之,“由于牌九的张数少,简单,比梭哈及麻将容易作手脚。

这次隐含地了个“七点”,“七对门”,天门拿头把牌。

本来是庄家分牌,这二人的其中之一手快,自己拿了过来。

庄家本来是很笃定的,因为他拿过来是个九点,这人还在慢慢地掳,庄家暧昧地笑着,似知他非输不可。

那知这人“啪”地一声,把两张牌往桌上一砸,道:“长三封”!

这一来,出乎庄家意料之外,他记得天门是六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郭晓涵可就心里有数,他是旁观者清。

他看出此人是自己拿牌时,十分技巧在公牌上换了一张。

由于手法巧妙,是以做得天衣无缝。

庄家虽是大行家,可也没有看出来。

另外两家自然是输了,却都是五百两的小注。

庄家头上冒出汗星,这二人的其中之一要求做庄,二人易们。

庄家很高兴,由于天门此刻是旺方,他乐得交换。

这么一来,这二人便可以大施手,为所欲为了。

但是,无论何事都适可而止,正所谓“知足常乐”,如果贪得无厌,就会遭到嫉妒,赌场尤甚。

因为如此横扫各种赌的同样两人,甚至几乎把所有与赌者的荷包刮干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遭。

赌场有碍于情势,由于未抓到这二人弄假的确实证据,一时不便发作。

但是,郭晓涵可就不管了,年轻气盛,准备跟这二人斗上一斗。

他占了天门位置,有意无意道:“阁下贵姓?”

“我叫谢金,小兄弟,你可捡了不少便宜。”

“的确,沾了二位的光,少有斩获。”

“那你为什么不见好就收?”

“因为我还想捞几个,钱谁也不嫌多,是不?”

“你的意思是要砸我的庄?”

“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进赌场的人谁不想赢?”

“好!”谢金道:“刚才让你捡点便宜,你既然贪得无厌,怕到时候血本无归。”

“谁输谁赢,现在还言之过早,咱们别光顾说话,让其他的人等,多不好意思.”

于是,又开始赌了。

谢金这一次特别小心,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总觉得郭晓涵这年轻人不简单。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来是郭晓涵言语锋利,再来就是第一把牌试出了高低。

第一副牌郭晓涵下注的银票是不少,足有七八张之多,他的牌是一对大天,郭晓涵没有亮牌,只说他输了,扫过台面一看,仅仅只有五百两。

由此可见,郭晓涵年纪虽轻,可是赌场老油条。

谢金虽存有戒心,一想洗牌、砌牌、分牌、掷骰子全是自己动手,心头又坦然了不少。

可是,他也疏忽了一点,牌上可以作记号。

会作记号的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可以看出来。

谢金牌一推出,郭晓涵竟也把台面上的往前一推。

围观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暴发户”的主人也出来了,同时带了他得力助手到场监督。

他们几乎不信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大的气魄?

谢金竟然也被郭晓涵的豪气所慑,抹了抹汗,再次打出骰子。

绝的是,又是七对门,更奇的是,三枚骰子在桌上互碰、打转,然后再互碰而变成七对门的。

谢金的脸色变了,他的助手也变了。

他的本意是要打出口或八,末门拿第一把牌。

现在出门及末门两家也都把牌亮出来了,他们虽也押了注,不过只是陪衬。

谢金分好了牌,放在桌上未动,目注郭晓涵揭牌。

郭晓涵慢慢地掳牌,掳了一头,又换另一头掳。

他边掳边道:“这回可糟了!”

四周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这一把牌的后果,可能使一个从走上死路,也能使一个人暴富。

谢金已不像刚才那样轻松了,额头已经见汗。

郭晓涵偏偏恶作剧,就是不揭开他的牌,有人道:“庄家也可以先看看自己的牌啊,干嘛非分谁先谁后?”

显然,旁观者已有人沉不住气了。

郭晓涵停了一会,又把牌扣在桌上,道。“谢兄,就请你先揭吧,也不一定要我先揭啊!”

谢金之所以不愿先揭牌,就是怕郭晓涵弄鬼,要盯着他揭牌。

反正两扇牌九也不需要配牌,他国注郭晓涵把自己的牌一翻,真正是一翻两瞪眼,四周大哗!

原来,这两张牌竟是“斧头”配“大十”,只比“瘪十”多一点。

郭晓涵大叫道:“天老爷真帮忙。”

把牌一掀,点子不大,“板凳”配“杂八”,比庄家正好多了一点。

这一次更是全场哗然。

谢金脸都绿了,他的伙伴也一脸挫相。

输钱固然是免不了,却有够窝囊,不但把赢来的要送出去,很可能还要赔上老本。

郭晓涵把台面上所有的银票、现银清点了一下。

总计是一百八十五万四千七百两,当然有些零星银子。

郭晓涵淡淡一笑,道:“谢兄,不是我故意跟你过不去,而是你‘赶狗入穷巷’,你横扫红黑宝、麻将场,又到牌九桌下称霸,这种赶尽杀绝的行为,相信赌场也不欢迎。”

语音一顿,续道:“赌是一种艺术,所谓‘小赌可以恰情’,我不想赢钱,完全为了消遣,这么大输赢的赌,可以说是我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为什么?因为看不惯你这种跋扈”

谢金道:“阁下尊姓大名?”

郭晓涵道:“你也许不服气,想报一箭之仇,那么我告诉你,我姓郭名晓涵,苇林堡少堡主,随时候教!”

目光一凝,接道:“场主,这笔赢款,你以贵场名义,捐出去作救济之用。”语毕,拿起自己银票毫不恋栈的走了。

次日一早,当受惠的慈善机构至客栈道谢时,他已按横波姑姑叮嘱,往陕西龙驹去了。

一个月下来,郭晓涵增了不少见识和阅历,身心较之在苇林堡更为成熟,再也没有人当他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

他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父仇,脑际常常浮现出文静绝美的圆圆姐姐,和雍容高雅的横波姑姑的影子。

他一直感激那位不知名的黄袍老人,他不但没攫走“大罗佛门贝叶真经”,反而告诉自己如何学习佛门旷古绝学门径。

有时他也会想到古淡霞,那仅是由于她曾给自己解毒丹,而对她的一份感激。

他也很感激红衣少女柳无双,只有一想到憨厚的小牛奔时,内心不禁有些愧意。

这一天他渡过了汉水,雄伟巍峨的西岳华山,已遥遥在望了。

远远看去,只见重峰叠嶂,云山相连,浓郁点点,白雪片片,在艳丽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壮观雄伟,不愧是中原名山。

郭晓涵望着峰岭起伏,绵延无际的山势,内心无限感慨,有兴奋,也有怅然。更有生死未卜的疑虑。

他初来华山,因为地理不熟,便在距山麓不足十里的小镇上住了下来。

他坐在一家小酒楼上,凭窗远眺,望着高耸入云的群峰发呆,他不知道那一座高峰是玉女峰,应该由那个山口进入才顺利。

酒保见郭晓涵丰神俊逸,气宇不凡,虽然面前摆了一壶好酒,但却杯不沾唇。

于是——

他走过去含笑问道:“爷,酒已冷了吧,可要小的再去温一温?”

郭晓涵心中不由一动,谦和的一笑,立即摇了摇头,接着一指对面群峰,以游山玩水的口吻说:“请问华山诸峰、以哪一峰最高最秀丽?”

酒保见郭晓涵问的是华山地理,精神不由一振,举手一指绵延山势,如数家珍的说道:

“华岳山峰,难分轩轻,正中最高者为莲花峰,东面是仙人峰,落雁峰位居正南,峰上有白帝庙。杨公亭、落雁池、竹仞碑,还有著名的”

郭晓涵见酒保没有谈及玉女峰、不由剑眉一蹙,立即不解的问:“怎么,华山仅这三峰有名吗?”

酒保立即正色说:

“不,多得很,如云台峰、公主峰、朝阳峰、玉女峰”

郭晓涵星目一亮,立即插嘴说:“玉女峰”

酒保不等郭晓涵说完,立即滔滔不绝的说:“玉女峰挺拔峻秀,白云悠悠,苍松翠竹,花石泉流,峰势婀娜多姿,恰似屹立半空的窈窕玉女”

郭晓涵见酒保说的口沫横飞,脸上发红,不禁有些替他难受,于是抢着说:“请你指一指玉女峰是哪个峰顶行吗?”

酒保见问,立即为难的摇了摇头,满面堆笑的说:“爷,非常抱歉,玉女峰被落雁峰挡住了,在此地看不到。”

边说边举目望着直插云霄的落雁峰,伸手一指说。

“爷如果想去玉女峰,可由峡谷口入山,至第七座朝阳峰,直奔落雁峰,就可以看到玉女峰了。”

郭晓涵顺着酒保的手指向前看去,但见浓荫郁郁,自云弥漫,两峰之间,看似相接,其实不知相隔多远。

于是——

郭晓涵剑眉一蹙,又问:“你可曾去过玉女峰?”

酒保脸一红,立即摇头堆笑说:“小的凡夫俗子,没有那份高雅志趣,再说由此地到达玉女峰,足足要走两天的山路,山中多虎豹,怪蟒毒蛇啄眼雕,一个不小心,说不定曾把命赔了。”

郭晓涵听酒保说的厉害,不由笑了,略一点头,酒保躬身去了。

这一番谈话,对他受益颇多,照酒保说,普通人两天可达,如果自己施展轻功,明晨起程,午夜申时即可到达。

第十四章偏向华山行

第二天天将拂晓。

郭晓涵已离开了小镇,直奔通向华山南麓的大道。

这时晨空如洗,残月晓星,原野间吹拂着阵阵凉风,散发着清新爽然的气息,令人精神为之一畅。

举目前看,晨雾弥漫,华山诸峰仅能隐约可见。

郭晓涵一阵飞驰,太阳尚未爬起,业已到达华山南麓。

山下劲风较强,气温骤低,大道绕山蜿蜒伸去。

郭晓涵辨别了一下儿酒保所指的朝阳峰,奔上绕山大道,直向山口驰去。

一进入山区,但见云雾缭绕,插天巨木,萝藤纠结.与自己想像的迥然不同。

他认准方向继续前驰,飞纵飘掠,如隼似鹰,一阵飞驰,已越过数道崎岖横岭,渐渐深入群峰之中。

虽然野花奇草遍地,到处异鸟争鸣,但山势奇险,却令人怵目惊心。

于是打开干粮包,胡乱吃了一些东西,继续向前疾奔。

果然不错。

他越过几个峰头悬崖,落雁峰愈来愈近了,因而精神一振,身形骤然加快,酉时不到,便登上了朝阳峰。

立稳身形,游目一看,苍松古柏,翠竹巨树

远看峰岭如林,云海无边,俯视深涧绝壑,云雾弥漫,不知何处尚传来隆隆的水声。

郭晓涵看得心中高兴,不由大喊了一声!

顿时声震山野,谷峰回应,久久不绝。

郭晓涵高兴极了。

他身处此深山,虽然觉得自己太过渺小,但心神舒畅,令人感到胸襟开阔,于是,情不自禁的昂首一声长啸。

啸声响澈全山,直上云霄,万峰共鸣,声如惊雷,无尽无歇心下一宽,这才有心打量四周的环境。

只见近处一面,有一片茫茫无际的矮树林。

立身处,是一片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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