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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丝洞38(全本加番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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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问问怎么知道呢。”
  凤宜和我进了那院门,就有穿着青衣小帽打扮的小二来招呼。到底气派不一样。服务水准也不同。小二丝毫没有以衣貌取人的意思,微笑问:“二位要用酒饭么?可有先订过座席?”
  “没订过,有空的桌子么?”
  “哦,三楼还有一张桌,二位不妨随我来看一看,合意不合意。”
  还是瞎猫撞着死耗子了!
  我和凤宜跟着那小二上了三楼,他指着一张靠窗的桌说:“二位看,这里望出去,能看到不远处地丰云河,虽然景致不如那一边,不过也算不错。”
  “好,就这里吧。”
  我们要了一味清蒸狮子头,一道羊脍,一道鱼圆,还有一样是甜甜的杏仁豆腐羹。菜色果然好,色香味俱佳。
  远处的河面上有船,船上有灯,远远的一点灯火飘飘然而来,又悠悠然而逝,酒楼上虽然不少客人,但是并不嘈杂扰攘。我埋头吃菜,凤宜说:“等下去河上泛舟吧?”
  呃?我愣了一下,嘴里鱼圆儿没嚼就咽了下去,结果喉咙差点儿噎住。
  这是约会?
  他平静的看着我,似乎并不急于得到答案。
  我觉得胸口怦怦直跳,一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然后冲了出来。
  “好。”
   
一二四
河上有那种平底尖头的摇船,船身很窄,划起来轻快。凤宜站在船头,当面而立。河上有许多游船,挂着各种不同的灯笼,映在河水里,就成了一团团晃动的瑰丽的光影。
  这河转一个岔道就可以划进万仙湖里。我觉得这名字真是讽刺,你一魔域的湖,应该叫万魔湖才对吧,怎么能叫万仙湖?
  划船的人不知道我们想去哪儿,反正不少他船钱,他一边划船,一边有暇和我们指指点点,万仙湖中有岛,岛上有魔君大人的行宫。我远远望过去,果然那边的灯火与别处不一样,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楼阁飞檐,屋角峥嵘,周围花木繁盛。
  “能再靠近些吗?”
  “啊,姑娘不是乐华城人,所以不知道,这咱哪能随便靠船过去啊,嘿嘿。”船夫一边笑着一边再把船划开:“再向前还有好热闹呢,姑娘不用失望,包你不虚此行就是!”
  乐华城是不一样,连划船的船夫说起话来都比朱英雄他们文雅的多了。
  “今夜不宵禁么?”我好奇的问。
  “啊,明天就是魔君大人的生辰庆会正日啦,今晚自然不宵禁。”船夫笑呵呵的说:“再说,也没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会选这时候惹事生非,姑娘说是不是?”
  我想说是,不过我觉得我本身就不是魔域的顺民。凤宜更是一身硌人扎手地傲骨。他会不会惹事,我可不敢保证。
  我唔了一声。凤宜却转过身来,递了一个纸包给我:“无聊的话,打发时间吧。”
  我还没看到是什么。先闻到一股扑鼻地香气。打开纸包,趁着船着挑的灯笼昏黄的光晕,看见里面包着切好地豆腐干和五香牛肉,尤其是牛肉,一闻就知道火候最佳,肉酥筋软。
  我吞了口口水。抬头问:“你什么时候买地。我怎么不知道?”
  凤宜只是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
  我也不和他客气。手在衣服上蹭两下。就捏了一片豆腐吃。
  嗯。这豆腐干地味道也不错。
  凤宜不知何时坐下来。看我已经把豆腐干吃了一大半。牛肉还没怎么动。低声问:“不喜欢这个?”
  “不是”我笑笑:“我总是习惯。好地留在后头吃。”
  “不怕好吃的先被拿走吗?”
  “不,有句话叫,好酒沉瓮底。”我捏了片牛肉放进嘴里。
  嗯,很香,真的很好吃。
  我一直相信,有等待,就会有收获地。
  尤其是这种时候。
  “也给我片尝尝。”
  “哦。”
  可是他这么说,对我托过去的纸包却不伸手。
  难道他地意思是让我呃
  我瞅瞅他,在夜色里,他地面目轮廊依稀就是没易容的样子,被昏黄地灯笼的光和河水地黯暗映照抹上一层沉着而隐约的
  他地英俊太有杀伤力。
  我捏了一片牛肉递到他嘴边,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
  “呀,象是起云啦。”船夫忽然说:“怕是要变天喽。明天可是庆典正日,要是下雨,那可不作美。”
  我用探询的目光看凤宜,最近我越来越发觉,有的话不用我说出来,凤宜就能了解。
  魔域就没有法术能行云召雨么?控制一天的天气,应该不难。
  凤宜回我的目光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是回去再讨论。
  船夫说的真没有错,没过一会儿,忽然鼻尖额头上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落在上头。
  “啊,下雨了,客人进舱里吧。”船夫自己拿起蓑衣披上,又戴起斗笠,继续摇着船,问我们:“客人是要再雨里再游玩一阵,还是要回去了?”
  凤宜说:“从前面那水道绕一下,就划回去吧。”
  “好咧。”
  雨虽然不大,雨丝却极细密。我退后一步,坐在船篷下,凤宜也坐过来,这么小的船上,哪有多大的空,他的肩膀就挨着我的肩膀,他的膝头也碰着我的膝头。
  舱里除了豆腐干和牛肉的香气,还有嗯
  我静静的坐在那儿,虽然和他离的这么近,又不是同骑在马上那种情况,不过,心里却不觉得慌乱。
  反而觉得很平静。
  细雨打在船篷上,有一种缓慢而从容的,均匀的沙沙声响。
  凤宜的声音低低的,轻柔如风,掠过耳畔和鬓边。
  “在想什么?”
  我其实什么也没想,不过,他这么一问,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歌。
  那是上辈子看过的,我记得挺清楚的一部戏。因为印象实在很深,看的次数太多了。
  那也是在下雨的船上,白蛇青蛇和许仙初逢,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在想一条蛇。”我轻声说。
  “蛇?”凤宜的声音里有些微的意外。
  “嗯这蛇看中了一个书生,施法召雨,和书生在船上相会,向他表示好感”
  “这样啊后来呢?”
  “后来,他们被拆散了。”
  凤宜的手,忽然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能拆散我们。”
  我轻轻的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因为我不是白蛇。对书生抱地幻想太高。
  凤宜更不是许仙,对世情险恶无力抵挡。
  凤宜的手轻轻绕过来。我转过头。
  他地唇,轻轻贴在我的嘴唇上。
  一瞬间,身外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风声。桨片划水声,雨丝打在船篷上地声音,远远的,那些其他的声音,全被过滤,远离。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唇轻轻离开,我定定神。喘口气。然后,其他的声音一一回来。细雨地沙沙声响。划水声,风吹着船篷上的油布轻轻地嗒嗒地响。
  “凤宜”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我地唇上。低声说:“嘘别说话。”
  船身晃了一下,我的头偏侧过去。倚在他地肩膀上。
  这船似乎划的很慢,远远地,雨丝无边无际的漫散在天地间。
  我觉得心里从来没这么坦然过。
  好象我们很久之前就这么在一起了一样。
  凤宜也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我一只手一直没放开。
  等到下船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装牛肉的油纸包已经从膝头掉在了船舱板上。我去捡,凤宜说:“脏啦,不要了。想吃明天再我怎么觉得我们跟老夫老妻似的,对话这么没有激情。
  “不算脏。”
  我还是捡了起来。
  雨一直没停,凤宜给的船资丰厚,那个船家过意不去,执意要把斗笠送我们。
  不过一顶斗笠,我就接了过来。
  不过我和凤宜谁都不怕雨淋,斗笠遮在头顶只觉得挺有趣。地下的街道是方块的麻石铺成的,踩上去微微有点滑。
  我们沿着路慢慢向回走,凤宜携着我的一只手,轻声说:“等看过这庆典,我们就回去吧。”
  我们这两个字,听起很自然,很顺耳。
  “嗯,好。”我忽然想起来:“那朱英雄他们呢?带他们一同回去吗?恐怕会不妥吧?”
  凤宜轻声笑:“朱英雄实在是个活宝,和你的灰大毛倒是相得益彰的,一个胆小细心,一个粗鲁直率。你看他们的日子,要是没个人护着,还真是不好过。”
  “但是他们的来历若是被知道,这麻烦可不小,而且,他们自己肯不肯去,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好,不说这个了。”他转了话题,结果第一句就让我吃惊。
  “我们回去后,挑个吉日完婚吧。”
  “嗳?”
  凤宜停下脚,转过头来,就着路边店铺的灯笼的光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要发怒,声音听起来倒不象是生气:“你不愿意?”
  “那个”这让我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啊?问题不是这个啊。
  我声音低低的:“太快了”
  “还快么?”他又牵着我继续朝前走:“我倒觉得,已经虚耗了太多时光了。”
  唔好吧。
  凤宜说的也有道理。从他第一次和我提亲到现在,也有两三年多了吧?虽然我只是闭了次关,可他是实实在在的守在盘丝洞外的,替我照顾一家大小,真的
  现在想来,他可能脾气不好,又长的不够安全,但是有能力,有责任
  抛开别的不说,这个亲,也不是不能结的
  “这个,回去再说啦。”
  他的唇角似乎有微微的笑意。
  我转开头,看到街道那头,有一乘轿子正飞快的行进,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抬轿的人步伐矫健,几乎是脚不点地般,轿子又稳又快,一转眼就到了近前,从我们身旁擦过去。
  我闻到一点香气,轿中大概是位女子。
  等我们回到客栈,朱英雄他们也正好回来,几个家伙头上都一层水光,不过兴致很好,朱英雄张口就说:“主人,我们刚才去了怡春”旁边小三和小四一个捂嘴一个抓头,没让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他们去的不是那啥啥地方吧
  我又无奈又想笑,算了,他们爱去去吧,也许明天庆典之后就会和他们分开了,但愿他们三个以后也过的顺顺当当的,不要太艰难了。
  至于那种地方呃,对我来说,只要凤宜不去就行了,朱英雄他们去不去,和我也没啥关系啊。
  洗了脸梳顺头发,凤宜坐在炕边,抬起头顺口问我:“你脸上怎么从来也不搽些香脂花粉的?”
  “我懒嘛。”我坦率的说:“什么脂粉啊擦上了还要再”
  香粉香粉
  我忽然跳起身来:“刚才那轿子!凤宜,那个轿子里头”
  “怎么了?”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刚才在街上和我们擦身过去的轿子,里面传出的香味儿,是三七的味 
                  
一二五 
     凤宜没问我会不会搞错,他只是是微微讶异,就说:“此人,不必再理会她。”他说:“你总不会到这时候还想和她做姐妹吧?”
  “那不是的。”我也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一惊一乍的不太象样,坐下来:“我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了那样。”
  “她和你,从头到尾不是一路人,当时在桃花观头一次见她我就知道,这女人一眼里写着野心,另一眼里写着谋算。那些年她就算讨好我,也是别有用心,你就把她的事抛开吧。”
  我把玩桌的茶杯,虽然是粗瓷杯子,都不囫轮圆,不过看起来倒也很有意思,我突发奇想把杯子揣起来:“嗯,总算是到魔域来了一趟,这个拿着算个纪念品吧,嘿嘿,回去跟人说这是魔域的茶杯。”
  凤宜哈哈一笑:“你有时候也真是”真是后面的话他没说,却说:“睡吧。”
  呃床又是铺好的,不过我挺干脆,自己爬到里面一个被窝里去。凤宜在炕沿坐着,我让他看不好意思起来,声音有点干干的问:“你不睡?”
  “我看你睡。”
  我眨眨眼,转过身儿去面朝墙:“我不用你看,你看着我睡不着。”
  他轻笑两声:“你睡吧,我今晚打坐,不睡了。”
  我感觉到他伸过来手来摸了两下我地头发。他的动作很轻。不过好象也有点小心翼翼的。我琢磨着这么温柔脉脉的动作他从小到大,恐怕也没做过。我的头发不长,散开的就有两绺在枕头上,他摸到发梢,居然还轻轻的揪了一下。
  我想想今天地事情,又想到刚才我们在下雨的船舱里
  最后还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三七。
  我觉得我才刚合眼就让凤宜又叫醒了。他换了一身银蓝色地衣裳。头发梳地很整齐。脸上地其他改妆都去了。只是皮肤还弄地蜡黄地。遮住了摄人地容光。
  “快起来吧。这庆典天不亮就会开始了。”他指指炕边地衣服:“来。这身儿你试试。”
  我看着。也是身银蓝色地衣裳。
  “这又是你买地?”
  “不是。这还是以前就”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笑着跳下炕来,虽然有点披头散发。我也不管,把衣裳提起来在身上比比,大小正合适。
  我两指一招,衣裳就飞身上了。这衣裳一定有玄妙,穿起来感觉特别的轻盈柔软,那么合身又不会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朱英雄在外面敲门,然后殷勤的陪笑端水进来。我看他眼睛下面也是明晃晃的两个好大的黑眼圈儿,今天这么起早对他来说看来也不是件苦差了。这家伙爱新鲜热闹可真是不顾一切啊。
  “主人,你今天这身儿打扮可真是精神啊!嘿,果然是人要衣装。平时不打扮一点不打眼,现在这么穿,好看!”
  我笑笑:“你们今天起这么早?”
  “不早不行啊。”朱英雄的胖猪脸儿恨不能笑成一朵大菊花:“去晚了挤不到前边儿。根本看不着什么热闹。”
  “这热闹到底是怎么个名堂?”我其实也不用怎么梳洗。不过也就着他端来的水照照影,嗯。这衣服是衬地人显的精神多了,这还是屋里暗。这个颜色要是到了外面光亮的地方,蓝色越淡。银色越亮,肯定显地更好看。
  “啊,我们早就听人说起过啊,上次就热闹地不得了,从一早起就有大庆,放花炮,有歌舞,点起那种三层楼那么高的大彩灯,整整三天都不熄地”朱英雄滔滔不绝,说的口沫横飞,我一边梳头一边听他说,等我把头发挽好,凤宜又拿了一枚珠花,亲手帮我戴上,我大大方方地在水盆里照影,又和他说:“谢谢你。”
  凤宜微微一笑:“你和我,客气什么。”
  朱英雄也不知道我们客气什么,在一旁帮腔:“对对,一家人不用客气。主人,咱们这就出门吧?我们昨天打听好了,今天平天宫开放,城里人都可以进去。听说里面有一片南里宫,宫场大的能容下几万地人。不早去,那位置别人占尽了,咱就看不着东西了!主人,快动身吧。”
  小三小四和朱英雄都是一脸焦急神色,我扫一眼,他们身上都穿着颜色最鲜亮,花色最扎眼的绸缎衫子,尤其是朱英雄,两个肩膀里不知道又垫了什么,高高耸起,虽然怪异一点,不过倒也算威风神气。
  他看我看他,还特意把胸膛挺挺,得意洋洋的问:“主人,你看我这身儿新衣裳,怎么样?”
  “不错不错。”我笑的合不拢嘴,说:“那咱们就去吧,别真的去晚了占不着位置瞧不成热闹,那可不就白来一趟了嘛。”
  “是是。”
  我们出了客栈,街上已经有许多人,大家都急匆匆的,奔向同一个方向。
  魔宫。
  没出来的时候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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