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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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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感觉到好像虚弱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在变得强大。

    “怎么会这样?”

    “这是什么功法?”

    刚刚大着胆子提醒何朝夕的张仪无比震惊的转头看着丁宁,忍不住连连出声。

    场间的所有人都很震惊。

    就连丁宁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面色都非常凝重。

    他知道这是什么功法,只是这种功法他之前也只是知道,并未亲眼见过。

    这种功法很玄妙,而且很有用。

    所以此时他便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的感知着周围天地元气的一切变化,包括感知着鹿器歌身体的一切变化,甚至没有注意到此时张仪的问话。

    ……

    虚冷的气息从鹿器歌的身上开始消失。

    在彻底消失的瞬间,他的身体开始往外泛出真正的寒冷,有肉眼可见的白色片状冷雾在他的身体周围生成,往外溅射开来,就像是有片片结冰的浪花在飞洒。

    还有一丝丝红色的元气,就像一条条的血线。

    “怪不得一定要坚持下来。”

    净琉璃看着这样的异相,眼睛微眯,冷冷的微讽道:“这次剑会真是不简单,连血煞魔功这样的功法竟然都会出现。”

    “血煞魔功!”

    在她出声数息之后,才有修行地的师长发出了一声惊呼。

    “竟然是血煞魔功!”

    这声惊呼瞬间引起了一片惊潮。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

    在一片惊呼声中,没有得到丁宁回答的张仪求助般的转头望向独孤白等人,此时他对何朝夕的担心早就超过了求知本身。

    “前朝的一门邪门功法。”

    独孤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凝重的说道,“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却可以将自己空虚的血脉当成引导天地元气的符文,只是利用这种功法引具的天地元气太过阴寒,即便可以短时间提升战力,却是不利于今后的修行。”

    张仪要比绝大多数人想象的聪慧,即便独孤白如此说,他还是明白了这门功法的强大之处。

    即便这种功法可以被认为是一时刺激生命力的邪门功法,然而却至少可以让修行者在战场上流了很多血之后,还可以短时间的提升自己的战力,甚至变得比受伤前更为强大。

    在一些生死绞杀的战场上,修行者所考虑的最重要问题便是生存,而并非今后的修行问题。

    “所有人都觉得我的血快流干了,觉得我必败无疑。”

    就在此时,走到何朝夕对面的鹿器歌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何朝夕出声:“只是我不想败。”

    他的语气也很平静,然而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决心。

    何朝夕平时的话也很少,此时听到鹿器歌这样的话,他微微抬头,说道:“我也不想。”

    “你还能赢么?”

    鹿器歌嘲讽的看了何朝夕和他背负着的大剑一眼,冷笑了起来。

    他平时并不是特别狂傲的人,但是此时,对方的境况和自身的强大,却让他自然发生了改变。

    在冷笑出声的同时,他的一脚践踏在地,伸手一剑便横空朝着何朝夕砸了下去。

    他甚至没有横剑行礼。

    但是此时没有人在意这样的细节。

    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柄赤铜色的长剑,此时蕴含着他用极大代价换取的力量,只是如此简单的剑势,就迸发出了蛮横至极的威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从天而降的山峰朝着何朝夕压了下来。

    而何朝夕就像是一株小树,只能被碾成粉末。

    当的一声爆响。

    何朝夕的剑已在手中,然而他的身体瞬间却往后弹飞了出去。

    鹿器歌的身影出现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

    何朝夕的身体带着一蓬烟尘,砸落在距离场地剑痕边缘唯有数尺之处。

    一缕缕的鲜血从他的掌指之间顺着剑柄流淌下来。

    他的嘴角也有一缕鲜血在流淌出来,但是他的面容却依旧沉着冷静,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手中这一柄分外宽厚的长剑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缺一人
    白山水的声音极轻极柔,如夏虫低语,长孙浅雪却是听得清楚,她没有说话,眼眸中的寒意却是骤然一浓,白山水身后院墙上的数根杂草上突然遍布白霜,接着被微燥的夏风一吹便奇妙的碎屑开来。

    这代表着长孙浅雪的真实杀意和强大,白山水也感到了真实的寒冷,她掖了掖衣衫领子,面色却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平和而不可一世的走在黑暗笼罩的长陵街巷之中。

    即便是亡了国,失了家的孤魂野鬼,在长陵这番放肆行走,也是个骄傲的孤魂野鬼。

    白山水慢慢抬头,只是骄傲的眼瞳中却开始出现异样的情绪,眉头也渐渐拧结。

    黑暗里被长陵重重叠叠的街巷阻挡着视线,她无法看到很远,但是风中却传来一些烟火的味道,远处应有房屋起火燃烧了起来,而她可以肯定,此时燃烧着的地方,就是她所居住的客栈所在的街巷。

    她原本便是要走回那片街巷,此时确定烟火味道是从那里传来,她便决然转身,转向另外一处街巷,转向出城的方位。

    梧桐落的酒谱之中,长孙浅雪重在床榻上躺下,她已经习惯不去思索别的事情,然而许多年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她心中那一片静湖之中就似始终有石子在轻落,溅起一片片浪花。

    她在数十息的调息过后依旧无法入静,终于偏头看向窗外,有些恼怒的想着那剑会到底何时结束。

    ……

    黑夜还在延续,岷山剑会还在进行,只是布满剑痕和凝立着许多修行地师长的山谷之中,能够站立着的选生却是越来越少。

    “谢柔,轮空。”

    虽然明知道提出疑问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听到林随心这样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一名胸部和腰部遭受剑创,刚刚接受岷山剑宗修行者的施药,躺在一侧无法爬起的选生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叫出声来:“这哪里公平,我连战了三轮,她却只战了一轮就将进入前十。”

    看着这名在第三场中落败而无缘进入前十,此时愤怒得眼眸都似要燃烧起来的选生,林随心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其实你应该感谢徐君子。”

    这名选生和其余许多选生都是一愣,不明白林随心的这句话的意思。

    “先前一关的出口处,和你们每个人或多或少说过几句话的人,便是徐君子。”林随心不看这些选生的脸色,自顾自缓声接着说道。

    很多选生开始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张仪看着那些人的反应,却是更加迷糊,忍不住转头看着丁宁等人,轻声问道:“徐君子是?”

    “不是和我一样姓徐,而是原先徐地的人。”徐怜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仪说道:“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但是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割肉侍亲的故事。”

    “先前那一关出口的前辈,竟然是…”张仪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徐地有君子,知礼守义,多行善事,一年大旱,徐地颗粒无收,那人散尽家财,一日许多饥民嗅到那人家中犹有肉香,便纷纷大怒,以为这人是伪君子,明里已散空粮仓,实则家中却还有肉食,愤怒之中叩开门去,发现的事实却令他们涕泪横流。原来那人家中粮仓早空,家中父母也是多日未餐,为了救自己父母,那人是割自己的股肉煨汤。

    这样的事迹自然被记录在很多的史书之中,对于一些同样知礼守义的人而言,那名徐地的君子甚至可称为圣人,但是张仪没有想到那人竟是岷山剑宗的弟子,也根本没有想到站在荆棘海青殿出口处的那人便是这名徐地的君子。

    “你们苦藤剑山原本最有希望参加岷山剑会的不是你,而是你师弟祁秋寒,别人不知道为何祁秋寒这两年进境不如你的原因,难道你不知道?”

    看着那名脸色变得死灰,浑身衣衫都被汗水浸透的选生,林随心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对于参加剑会的每名选生,我岷山剑宗也自有考量,在这最后剑试之前,徐君子看的便是你们的品格,若不是他觉得你还有改过的余地,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现在已经准允你参加最后剑试,且只是让你多战一场,你自己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那名选生早已羞愧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哪里还敢有什么话说。

    而一些之前也被多安排了一场,或者没有得到轮空机会的选生,想到自己过往做过的一些事情,不仅也是背上汗如泉涌,不敢望向林随心。

    “岷山剑会,终究是岷山剑宗挑选学生的剑会。”

    林随心却并未停止说话,他毫无情绪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缓缓说道:“任何过程,终究是为我剑宗挑选出最适合进入宗门修行的学生。”

    场间重新静寂下来。

    但只是数个呼吸之后,数声脚步声响起,一名黄衫少年走出几步,对着林随心行了一礼,沉声道:“我萧青麟自认过往品行没有什么不端,行得正,站得直,而且我自觉修为不会弱于谢柔,但我却也比谢柔至少要多战一场。哪怕只是如此相比,我也依旧认为这剑会不公,即便是出于替宗门挑选的角度,我也并不认为我不如谢柔。”

    林随心看了他一眼,道:“她比你有钱太多。”

    这名黄衫少年浑身一震,脸色雪白,周围的选生也是一片哗然,根本没有想到林随心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然而林随心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依旧毫无情绪的说了下去:“我岷山剑宗有许多特别浪费钱财的修行方法,只有她这样的人能够承受,所以她这样的修行者能够进入岷山剑宗学习,将来获得的成就应该比你会大。”

    黄衫少年愣了愣,他有些反应过来。

    “影响一名修行者将来的原因有很多。谢家的财力至为雄厚,她又比你又勇气,她身边的朋友又比你的朋友要强大太多,当然事无绝对,只是现在综合各种因素,她优于你。”

    林随心看了他一眼,又抬起头看着那些方才哗然,现在又说不出话来的那些选生,淡然道:“我岷山剑宗从不考虑选生的家世,只考虑选生能够拥有的修行手段。”

    “你还有最后一场。”

    林随心的目光最后停留到黄衫少年的身上,然后说道:“萧青麟,对易心。”

    这名名为萧青麟的黄衫少年听懂了林随心话语里的意思。

    这是他最后进入岷山剑宗学习的机会。

    只要他能够击败易心,在这场战斗里展现出令这些岷山剑宗修行者刮目相看的能力。

    然而自己有那样的能力么?

    越是懂得,他便越是绝望。

    ……

    容姓宫女站在休憩的营帐之前,看着下方的山谷,此时还有数场比试,然而看着那些剩余的选生,在她眼中这些比试已经结束。

    “丁宁、易心、张仪、谢柔、何朝夕、叶浩然、顾惜春、独孤白、慕危城…”

    她嘴角微微上翘,读出了一个个名字,然而突然之间她顿住,眼中开始闪现惊异的神色。

    剑会前十便拥有进入岷山剑宗学习的资格,然而按照眼下林随心的安排,这数场比试结束之后,最终剩余的却只有九人。

    林随心虽然随意,然而像他这样的人物,对于万千剑路都可以一瞬间计算清楚,说是最终会安排十人进入最后的对决,便不可能出现错误。

    那这最后空出的一人又到底是谁?

    随着屋棚两端选生的不断减少,各修行地师长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先前丁宁所在的那一端绝对是少数,然而现在却反而占了绝大多数。

    虽然知道勇气这种事情只是林随心衡量的其中一个标准,丁宁这边的人能够走到最后大多数原因还是因为自身的实力,然而很多修行地的师长还是不免想到自己所带的学生若是站在丁宁一边会有什么样不同的结果。

    ……

    叶浩然收剑,转身。

    他的对手,一名身穿蓝色袍服的选生惊怒交加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却是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咽喉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线,在不断的渗出血珠。

    另外一侧,和对手足足游斗了一炷香时间才依靠体力获胜的何朝夕正艰难的朝着丁宁等人走去。

    “怎么只有九人?”

    随着叶浩然的这场胜利,有修行地的师长也开始发现了容姓宫女早就发现的问题,忍不住惊讶的出声。
第一百三十四章 山河胸中,生死度外
    “我当时撑了多久?”

    看着倒下的徐怜花,净琉璃清冷着脸,转头问了澹台观剑一句。

    澹台观剑仔细的想了想,道:“也是说了几句话,不过想起来总是要比他的这几句话简短一点。”

    净琉璃沉默了一息的时间,道:“这届剑会的确不错。”

    澹台观剑自然明白她不是在夸奖自己安排的这场剑会,淡然一笑道:“虽然承受痛苦这种事超过了你,但是当时你却没有他这样犹豫。”

    净琉璃摇了摇头,微冷到:“一件事超过也是超过,若是两人同中这种毒,他能够坚持得久一些,能够比我多出一剑,我就会死。”

    澹台观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说服净琉璃,他忍不住有些感慨道:“可能就是因为你这样事事较真,每个地方都要和别人争强,所以你才是岷山剑宗有史以来进步最快的天才。”

    “以前可能是,以后却可能不是。”

    净琉璃看着和张仪说话的丁宁,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天空,漆黑的眼眸似乎要和整个夜色融为一体。

    在此之前她看过无数的年轻才俊,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感觉到压力。

    所以虽然她事事争强,实则过得却并不辛苦,现在终于有一个可以让她由心颤栗的人出现,她在感觉到以前从未感觉到的压力时,也如同看到了新的天地。

    她可以肯定自己的修为进境一定会比以往更快。

    “痛苦也是一种经历。”

    丁宁说这句话说得异常云淡风轻,然而落在夏婉的耳中,却是充满了截然不同的意味。

    她抬起头,有些尊敬的看着丁宁的侧影。

    在以往的修行之中,只有她的老师所说的一些话,才能让她感受到同样的意味。

    明明只是和自己一样的选生,但是丁宁表现出来的能力却越来越让她感觉到不像是和自己一样的选生。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催动体内的真元。

    一股坚定而强大的气息,从她的肌肤表层往外迅速的扩散出去。

    她的身周出现了一条肉眼可见的风卷。

    还在悲痛之中的张仪霍然转身,看到的画面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更远处的选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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