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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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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曼的二弟妹,自然就是王秀娘的亲嫂子,也就是陆氏,她婚后四年才有一子,王秀娘这才嫁过来一年多,就开始担心这个问题,在杨曼看来,确实有些早了。
  
  “她自是不同。”王秀娘看了她一眼,没好说陆氏不为丈夫所喜,吴宵甚少在她房中留宿,只是转而又道:“大嫂子身边的浣娘,不正是因无子而被赶出家门的吗?”
  
  浣娘,就是杨曼上次留下的那个弃妇。
  
  “浣娘出身贫户,怎可与你相比。”杨曼一听就笑了,“你背靠大树,便是生不出”
  
  说到这里,她忽觉不对,顿了一顿,才又道:“三郎敬爱于你,这孩子啊,不过是早晚的事。”
  
  王秀娘叹了一口气,道:“不能再晚了,否则”
  
  下面的话,她似乎有些说不出口,看了看杨曼,还是忍不住问道:“当年,大哥纳妾之时,大嫂子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杨曼顿时就是一愣,突然间就明白王秀娘为什么这么担心自己没有怀孕的事了。
  
  的确,凭王秀娘的身份,就算生不出孩子,吴宜也不会休了她,最多和自己一样,把别人生的孩子过继到膝下,但问题也就在这里,王秀娘是不想吴宜纳妾啊。估计是苏氏跟她说了诸如你再不怀孕,就让吴宜纳妾之类的话,所以王秀娘才一肚子心事,跑来找自己发泄来了。
  
  “这个”
  
  王秀娘的话让杨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就她个人而言,当然是反对男人纳妾的,不过当时面临这个问题的是杨小曼,而不是她杨曼,她还真不知道杨小曼是怎么想的,在她的印象里,杨小曼简直就是贞节烈妇的典范,指不定性格就是古代男人最喜欢的那种,不但不反对丈夫纳妾,说不定还会主动张罗,要知道,小环刚开始和小雁一样,都是杨小曼身边的亲信使女,不过小环的年纪大一点,后来就跑到吴寅身边当贴身使女了,这个过程里面有没有杨小曼的主张,杨曼还真不知道。
  
  思忖了好一会儿,杨曼才苦笑着摇头道:“当时年纪还小,怎么想的也不记得了,若是现在”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一句真心话,“若是现在,有妾无我,有我无妾。”
  
  这回轮到王秀娘发怔了,她愣愣的看了杨曼好一会儿,似乎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么循规蹈矩的大嫂子,竟然也会有这么刚烈的一面。
  
  “有妾无我,有我无妾大嫂子我”王秀娘呢喃了几句,然后也跟着杨曼一起苦笑了。
  
  杨曼揉了揉额头,正想再说什么,却见春桃端着茶水过来,终于还是忍下了。
  
  自己终究还是个现代女性吧,有一些东西,根深地固的存在于观念中,这样看来,穿越成为了一个寡妇,不是她的不幸,而是她的幸运,否则杨曼端起茶盏,对王秀娘做出一个请品尝的手势,然后,借着喝茶的工夫,她掩去了眼神深处的一抹坚决。
  
  也许,自己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懦弱。这一瞬间,杨曼似乎想通了什么,微微笑了。
  
  隔了几天,杨曼去庙中请了一尊送子观音,给王秀娘送去,顺手还带了一些药材,托王秀娘派人送到吴珍容那里。
  
  不多久,她竟然意外的收到了吴珍容的一封信。
  
  信很长,吴珍容的那一手蝇头小楷也写得极漂亮,至少,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开头说了几句礼貌上的开场白,然后是寥寥几句谢语,最后略略提到她婚后的生活,似乎丈夫对她还算温柔,孩子的事情是个意外。
  
  虽然在提到孩子的时候,吴珍容的笔迹有些不稳,似乎是情绪激动的样子,但是杨曼看了之后反而放心了,是个意外就好,最怕的就是不是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始终不见吴宏回来,书信更是没有一封,然后,杨曼又听说,吴范两家已经正式定下亲事。
  
  该死心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却觉痛彻心非。
  
  偶尔午夜梦回,她甚至想过,如果吴宏马上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就立刻抛下一切跟他走。
  
  但是天一亮,她就又退缩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把这四句偈语写了一遍又一遍。




和歌

  当夏天来临的时候,梅山宅后面的那个池塘里,莲叶田田,小荷尖尖。杨曼却在手腕上挂起了佛珠,开始真正的念佛诵经。甚至连茶楼她都不去了,把家中的一切事务都托给了宋仁致。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心才是平静的。
  
  她似乎能够体会当日在松寿院看到吴珍容虔诚诵经时的心境,其实,女人的心,都是相通的。
  
  端午的时候,吴宏没有回来,吴坦之一阵忧心,派了好几拨人出去打探,直到七月,才有了确切的消息。
  
  吴宏出事了。
  
  当初,他收到杨曼的信时,并没有立刻返回,而是又去了一趟南洋,具体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吴坦之收到的消息是,吴宏在返航的时候,不幸遇到了风暴,他所在的那艘船,翻了,一船上百人,只有寥寥几人抱着浮木,飘到了岸上。
  
  吴坦之派去的人,并没有完全打听清楚,活下来的几个人中,到底有没有吴宏在内,就急急将消息报了回来。吴坦之一听之下,几乎当场就晕过去,冷静下来后,说出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隔天就带着人亲自往泉州去了。
  
  事情传出来,杨曼几乎慌了手脚,整天在家里烧香拜佛,唯恐不够虔诚,又去慈禅庵里许愿保吴宏平安,她白日里不敢露出马脚,夜里却难以成眠,偷偷哭了几场,伤了元气,没几日居然就大病了一场。
  
  她这一病,引来了高氏的关心,半个月里居然来看了她三五回,说是怕她病中不好照顾吴顼,竟然将吴顼接回吴府暂住,又留下德旺养娘照看杨曼。
  
  如此又过了半月,杨曼的身体渐渐好转,便去吴府将吴顼接了回来,谁料到高氏见了她,却道:“你到底年轻,才刚刚当家主事,不懂照顾自己,顼儿放在你身边我也不放心,再者,你公公临去前,曾嘱咐我将顼儿照看好,依我看,你也不必急着将顼儿接回去,再将身子好好调养几日罢。”
  
  杨曼愕然,本想反驳,但听得吴坦之临去前竟然有交代,她心中一虚,却再也不敢说什么了,诺诺的应了,只得失望而去。
  
  离开前,她又去陆氏和王秀娘那里坐了坐,却见妯娌两个围在一处逗弄陆氏的孩子,杨曼心中一动,也不知为了什么,便私下拉着王秀娘的手,道:“秀娘,你我交好,情分不浅,若有一日,我不在了,顼儿便要托你照顾了。”
  
  王秀娘有些诧异,道:“你这是说哪里话?”
  
  杨曼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过是防个万一罢了。往日只当我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从不曾想过其他,前些日子这一病,倒让我忽觉人生无常,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只怕我等不到顼儿长大成人”
  
  “呸呸呸”不等她说完,王秀娘就打断她的话,“你哪里来的这些不吉利的话,好端端的,作什么丧气样,依我看,你该用艾水洗洗嘴巴才对。”
  
  说着,王秀娘居然还真的让品香去寻艾叶煮水,吓得杨曼落荒而逃,出了吴府以后,忍不住又想起吴顼,便去弘文馆外候着,一直等到吴顼放学出来。
  
  “娘!”
  
  小家伙看到杨曼,高兴得连蹦带跳,连声问杨曼什么时候接他回去。
  
  杨曼被问得极尴尬,她不知道高氏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吴顼,或许是吴坦之的嘱咐,或许是她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又或许高氏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留吴顼多住些日子,高氏向来是极喜欢吴顼的。
  
  摸了摸吴顼的头,杨曼好言安抚了很久,才将吴顼送回吴府。却在下车的时候,砚童手脚灵活的偷偷在杨曼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杨曼怔愣了一下,假装平静,目送吴顼入了吴府,她才转身上车,从袖子里摸出几个如意结,交给春桃,道:“这本是要送给两位少夫人,先前竟忘了,你赶紧替我送了去。”
  
  春桃应了一声,连忙下车去了。
  
  杨曼叹了一口气,其实这几个如意结是她这些天躺在病床上无聊,随手编的,今天带过来,确实是送给陆氏和王秀娘玩的,只是之前想着吴顼,结果忘记了。
  
  低头看砚童塞过来的东西,竟又是一个香囊,打开来一看,只见里面一张白纸,正中心用朱砂点了一点。杨曼顿时心中一颤,眼眶微微发热,鼻头也开始发酸。
  
  这是吴宏在给她报平安,虽然不知道吴宏为什么不回来,但是只要他平安无事,杨曼便觉得这些日子来,压在心中的一块巨石突然间不翼而飞,整个人都轻松了。
  
  没事就好,平安是福。
  
  隔了一天,杨曼决定去慈禅庵里还愿,不管所谓的菩萨到底灵不灵,总之吴宏确实平安无事,所以这个愿一定是要还的。
  
  恰好这一天,王秀娘和陆氏也来上香,妯娌三人凑到一起,拜完菩萨烧好香,王秀娘心血来潮,却是要去梅山宅后边的那处池塘游玩赏荷。
  
  杨曼心情极好,自然是兴致高昂,命春桃喊来宋仁致,问道:“前些日子我听你说要在池塘边安置一艘小船,可曾安置好?”
  
  宋仁致弯了弯腰,道:“已经放好,请夫人稍待,我这便去让人收拾一番。”
  
  说着,人便去了,不一会儿便来报,说是都弄好了。
  
  杨曼三人上了船,说是船,其实也只是一艘小舟而已,没有船舱,只在上头盖了一层布幔用以遮阳,最多也只能坐四人,杨曼怕超载引起翻船,干脆就没让几个使女上去,只有三个妯娌上了船,外带一个撑船的健壮仆妇,便慢慢飘进了荷塘中。
  
  “真是可惜,若是早一个月来就好了。”王秀娘左顾右盼,却见大多数荷花已经呈现凋零的状态,忍不住大道可惜。
  
  陆氏接口道:“若是迟来一个月也好,可以采莲蓬了。”
  
  杨曼失笑:“合着现在不迟不早,那你们还来玩什么,快点回去好了。”
  
  “别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便是残荷,也有可赏之处嘛。”王秀娘见杨曼作势要回,连忙拦住她,作讨饶状。
  
  杨曼轻笑不已,也不再故意招惹她,就此作罢。
  
  小舟摇啊摇的闯进了荷花丛里,三个女人嗅着清清的荷叶香,越发的放松了,就连向来少语的陆氏,也不禁伸长了双手,一株株的荷梗摸过去,口里也不自觉的哼起曲儿。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知有人来。”
  
  杨曼侧耳听了听,只觉好,并不知道这诗是谁的,曲调却极简单,她听了两边,就记下了,跟着陆氏一起哼起来。
  
  一旁王秀娘也来了兴致,杨、陆二人是低哼,她却大声唱了出来,没唱几遍,冷不防前面豁然开朗,却原来小舟已经驶出了荷花丛。远远见岸上有一些行人,闻得歌声,驻足往这边看来。
  
  王秀娘顿觉羞赧,低下了头道:“怎么出来了,转回去转回去。”
  
  却不料她头低得太急,簪在头上的一朵含笑花便落入了水中。
  
  杨曼和陆氏尽皆笑倒,知道她面皮薄,也不好调侃,只挥挥手,让那仆妇把小舟转回荷花丛里。刚刚才转入半个舟身,便听到岸上有歌声隐约随风和来。
  
  “菱叶萦波荷飐风,藕花深处小舟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陆氏愕然,王秀娘却大恼,啐了一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想骂,却又没骂下去,毕竟是大家闺秀,骂人的话是不会的。
  
  杨曼忍住笑,道:“罢了罢了,只是碰了巧,人家与你和歌,却不是有意轻谩。”
  
  她这么说,是因为知道那后一首曲子,出自白居易之手,谁知道王秀娘一低头正好掉了一朵花入水,无意中应和了那诗中情景,倒不是和曲的人有意调戏她。
  
  如果让杨曼来和,她也想不出什么诗词来,大概只能挤出那一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不过再仔细想想,这句用在陆氏身上倒还勉强贴切,用在王秀娘身上,却不大合适了。
  
  王秀娘虽然又气又羞,脸上久红不褪,不过也不好找那和歌的人怎么着,只好闷闷的闭口不说话了。杨曼体贴她,便让仆妇驾着小舟在荷花丛里打转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好让王秀娘顺过气。惹出这么一场意外,陆氏也不哼曲儿了,瞅着有一朵还未凋谢的荷花,摘了放在王秀娘手上,算是陪罪。
  
  嗅着荷香,王秀娘的脸色渐渐转好。
  
  杨曼这才挥挥手,示意仆妇把小舟划出去,却哪里料到此时天色突变,竟刮起了大风,天上也乌云密布。
  
  


八卦风波

  夏日午后多雷雨,这时三个女人都有些慌,连声道:“快快快,快回去,莫要让雨淋湿了”
  
  只是那仆妇以一人之力撑船,又身在荷花丛中,哪里快得起来,待她们出了荷花丛,那天下的雨点也急急的落了下来,大如黄豆,其势甚急,风又猛烈,吹得小舟左右摇晃,吓得三个女人脸色都发白了。
  
  “还、还是躲回荷花丛里去吧别翻了船”陆氏虚弱道。
  
  杨曼看看王秀娘,王秀娘连忙道:“是是,还是躲回去。”
  
  于是,小舟又无比艰辛的驶回了荷花丛内,有荷梗荷叶在周围挡住,风势虽大,但小舟总算摇晃得不那么厉害了,加上顶上的布幔也有防雨的功效,危险没了,一时间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禁噗哧一笑。
  
  “雨中赏荷,也算是人生一乐了。”王秀娘吃吃笑着,倒是挺想得开。
  
  好在雨势风势虽大,却不持久,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风停了,雨也渐渐小了。杨曼连忙让仆妇把小舟靠岸,三个女人上了岸,除了衣角有些湿,却是半点事也没有。
  
  却才上岸,竟又见一舟靠岸,杨曼打眼一瞧,竟然是宋仁致带着两个家丁,全身都湿透了。
  
  “幸得夫人无恙。”宋仁致跳上岸,对杨曼施了一礼,“适才见风急雨大,怕夫人在风雨中有所不测,便冒雨相寻。”
  
  杨曼有些感动,笑道:“让先生担心了,我们躲在荷花丛中,未有不测,倒是先生全身都湿透了,还是快快回去换身干衣,再让浣娘给你们熬碗姜汤。”
  
  宋仁致又是一礼,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两个家丁把小舟系好,便走了。
  
  “这个管家果然挑得不”
  
  最后一个“错”字还没有出口,王秀娘蓦然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盯着杨曼。
  
  而陆氏更是惊叫起来,指着杨曼“你、你、你”,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了?”杨曼拉拉衣服,摸摸头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倒是还没有走远的宋仁致和两个家丁听到陆氏的惊呼,回转过头来,也纷纷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那两个家丁甚至双腿一软,对着杨曼跪了下来,连连扣拜。
  
  就连远处,几个避雨的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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