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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千年秘藏:隐没的青铜帝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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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说过有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一米多的巨鳖,但这种周原人称为簸箕虫的巨型甲虫,他听都没听说过,这个活脱脱的怪物,是成了精的天虫还是附了鬼魂的幽灵? 

  如此大的鬼畜,又不是自家的马,还驮着个人,如何能在一条临空的链子上保持平衡?链子上的蝎子,会不会爬上大甲虫的后背?方才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大甲虫马缰粗的嘴须上趴着好几只毒蝎。

  姬顺臣惊恐地摸了摸屁股和腿,身上直冒冷汗,让蝎子蛰一下,蝎毒疼痛倒还能对付支撑,如果自己打个大喷嚏,惊翻了座下这只巨型簸箕虫,天坑上面的那华和小舅子要是把握不住松了手,脱了钩,自己一个跟头翻下去,就命归西天啦!这种叫簸箕虫的甲虫,是没有翅膀的。

  “姬掌柜请平伸手臂,千万别急,千万别慌,收心静坐,片刻即到!”对面几步之遥的黑暗中,传来了徐道长又一次急切的叮咛嘱咐。

  姬顺臣慢慢地抬起胳膊,心惊肉跳地等待着那片未知的落脚之地,尽管他的背包里还有两把备用电筒,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再掏出来打开了。

  黑暗中,徐道长探手逮住姬顺臣的两支手腕,猛地向上用力一提,体重八十公斤的姬掌柜,轻松地落到了徐道长身边。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不要动,不要动,继续盘腿打坐,此处狭小,只能曲,不能伸的!” 姬顺臣脚着地后几次想直立站起,都被徐道长用力压了下去。

  “这是祭室的什么地方,站起来不行吗?太可怕了,大簸箕虫哪里去了?我这么坐着心里不踏实呀!”

  “具体地说,我们就坐在先人的祭坛上,也就是先祖摆放祭品礼器的壁窟里。”

  “啊!那我们不成了祭品了吗?哎呀!道长您别干扰我视线,我怎么什么也看不清楚呀!” 姬顺臣一只手抹着踢腾踢腾乱跳的心,一只手探进了怀里的背包中,握住了一把备用电筒。

  徐道长伸出的手掌,一直遮着姬顺臣的视线,他这样做,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即使是世间的英雄好汉,面对眼前无路可走的绝壁鬼地和肆虐天虫,恐怕一时半刻也难以消受。

  “要是活祭,咱们俩个凡人,还不够级别,你最好慢慢适应,咱们身边的祭器铜鼎里,盛的可全都是活蹦乱跳的蝎子,可能还有其它蠹虫,那动静,保不住你看见了想不通会发疯的,静静心,闭上眼睛,用意念堵塞住耳朵,不要让周围蠹虫的嗤嗤声扰乱你的心境,你是练过气功的,我知道你能做到,安静下来听我解释好吗?”

  道长的话还是要听,方才不听老道劝告,大意疏忽,要是折腾得过了火掉下天坑,估计身子骨早被跌成七零八落,现在已成了毒蝎的窝巢了。

  “好吧,我能做到,但我想知道,门庭甬道里的蝎子门崩塌后,您和那华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了?当时我身后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您为何要击昏王探长?你们是如何摆脱祭室暗算机关的?驮我过来的大簸箕虫,是您老附了法体密咒的幽灵吗?” 。 想看书来

第五章:天机
第五章:天机

  “好吧,我能做到,但我想知道,门庭甬道里的蝎子门崩塌后,您和那华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了?当时我身后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您为何要击昏王探长?你们是如何摆脱祭室暗算机关的?驮我过来的大簸箕虫,是您老附了法体密咒的幽灵吗?”

  姬顺臣接连发问,尽管眼前这些事情刚刚过去,但这么多的疑惑好像纠缠了他很久很久。

  “到底是姬大掌柜,料事如神啊,不错,王探长的确是我击昏他后架上门神的,我现在才想明白,我的这个举动纯属多余。”

  “为什么?我知道,您那是好心,怕我们无法接受或者无法处理突发情况才这么做的,如何会纯属多余?”

  “当时是这样想的,但你忽略了一个细节,当然,我也忽略了,以为蝎子要攻击我们,更何况,当时你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三只大簸箕虫!”

  “啊!从哪里来的?我当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头大如瓜,身宽似磨,来势汹汹呀!我让你们闭上眼睛关掉手电,是想把所有的蝎子和大簸箕虫吸引到我身边来,然后把这些歹毒的天虫引入祭室里去!”

  “哦,我后来想,您当时根本就没关掉手电闭上眼睛,我是听了您的忠告,把眼睛闭上了,所以忽略了您老有凌空悬浮的神功,在你们消失后,我有些迷惑不解,后来和王探长找了半天,连根蝎子尾巴都没找见。”姬顺臣这样说,是想把徐道长悬浮的隐秘激发出来。

  “你这样想就错了,你忽略的细节并非什么悬浮之类,而是蝎玉环!”

  “蝎玉环?我和那华的蝎玉环不是在您老手里吗?”姬顺臣颇感意外,蝎子门崩塌了,大簸箕虫来了,这和蝎玉环有什么关系。

  “你当时可能没注意,我面对你们说话的时候,两块蝎玉环是拿在手里的,我当时是想把它还给你们,你们大概都在专注我说的话了,忽略了我的手势。”

  “啊!您认为有可能是蝎玉环触发了蝎子门的坍塌,并把大簸箕虫也引出来了?您老不是有借助蝎玉环克制天虫的法咒吗?”

  “是的,我有借助蝎玉环聚集天虫的法咒,但我并没有让它们散失的神功,也就是说,法咒结合蝎玉环的本体可以暂时聚拢它们,可要让他们很快消失,我做不到,何况,这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赶走它们,这在道家的密咒里是不存在的。”

  “可您无意之间做到了,也就是说,蝎玉环成了天虫的令箭牌了,蝎群撤了!”

  “是的,但大簸箕虫来了!我以为它要吃掉你,现在想来,它们只是要回去,并无意伤害我们,我一直在琢磨,也许蝎玉环本身所呈现出的秘术,并不需要我法咒的激活,它在空间中形成的方位或者态势就已经足够。”

  “啊!不会吧,您是说您当时所做的法事是多余的?”姬顺臣没想到徐道长这么快就把自己也给否定了。

  “是的,先祖的召唤术可能和我的法事密咒不在一个体系,或者我们已经遗失了上古时期相关祭祀与召唤的密语,我最后手里拿着蝎玉环晃来晃去,只是在和你们说话而已,并没有刻意做出某种意念性的动作,遗憾的是,我想不起当时我是怎么做的了。”徐道长叹了口气说。

  “如此说来,蝎玉环召唤之神力,只是我们现在还无法掌握和破解它的所有奥秘。”姬顺臣想起过去的一切,心里不免欣喜,再说小舅子身上还有一块蝎玉环,现在徐道长还不知道。

  “物极必反,蝎玉环虽有神来之功,但若使用不当,有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徐道长补充了一句,兜头给了姬顺臣一盆凉水。

  “道长言之有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归结到蝎玉环身上,王探长推测说,是您背着那华飞进去的,我和他检查过了,甬道和门庭连一具蝎子的尸体都没有!”

  虽然和道长说了这么久,还有好几个疑问困惑着姬顺臣,难道那华真的解密了徐道长的秘笈天书?

  “顺臣啊,你又错了,那华和我走的不是一条路,他是从铁甲门神的后背里爬进去的!”

  “啊!这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门神的后背内有通道?”姬顺臣吃了一惊,看来问题越来越复杂了,莫非那华早就进过甬道?

  “然也,那华后来说他看见一条狼从门神后背里跑出去了,他是在情急之下,才翻身爬进门神后背躲避。”

  “啊!不可能吧,您老当时在哪里?也看见了狼吗?”姬顺臣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那条隐匿了的狼,怎么会藏在门神的后背里?它是怎么进去的?又恰好被那华发现,而不是被徐道长看见。

  “蝎群凶猛,我安顿好王探长,正站在大簸箕虫的背上,随着蝎群渐渐退向身后的祭室,你们当时都在我的视线之中,我发现,那华的半截身子已经进入了门神,屁股还在外面撅着,那一刻,那只狼正好从你脚下窜过,利箭一般朝甬道外跑去!”

  姬顺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徐道长绝对不会对他隐瞒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切听上去似乎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但还有一件事情让他疑惑。

  “我还是想不通,驮我过来的大簸箕虫,跟道长您养的马一样,会专门停在洞口下等我来骑它吗?”姬顺臣静了静心,缓了几口气,接着问徐道长。

  “它不是在等你,而是在等蝎玉环!”徐道长用很有把握的口气回答说。

  “什么蝎玉环,出了这么多的意外,蝎玉环不是一直在您老手上吗?”这回轮到姬顺臣惊讶了。

  “在你闭上眼睛,在我对面一动不动地站着的那一瞬间,我已经把你的蝎玉环还给了你,你知道我有移物之术,再说,当时我并未关闭手电,就是随手扔过去,也能准确无误的挂在你的脖子上。”

  姬顺臣抬手摸了摸胸前和脖子,蝎玉环的确在,但自己在天坑外面和门神下的通道里折腾了那么久,这件器物应该一直在胸前晃荡,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呢?

  大概徐道长意识到了姬顺臣的沉默和疑惑,黑暗中蹭了一下姬顺臣的胳膊,补充了一句:

  “可以理解,人在极端环境下,心想眼观的是出路,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家身上的物件。”

  “那华的那块蝎玉环您也还给他了吗?”

  “没有,因为当时我没有时间和机会了,尽管他就站在我身边。真是天随人愿啊,说实话,我也是大簸箕虫驮过来的,呵呵!所以我不会拿姬掌柜的生命作赌注。”

  “蝎玉环果真这么神奇吗?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一样!”绕来绕去,问题的焦点又回到了蝎玉环身上。

  “天坑深邃,四壁诡异,好好歇歇吧,我们才进了天坑的门而已,别问我为什么了,我也说不清,只能给你两个字的答案。”

  “哪两个字?”

  “天机!”
  作者题外话:码字不易,写悬疑推理类的文字要费尽思量,冷娃迫切希望亲们的收藏支持,您的一个收藏,就是给冷娃的一次鼓励,一次坚持,谢谢!

第六章:失落的图腾
第六章:失落的图腾

  “天坑深邃,四壁诡异,好好歇歇吧,我们才进了天坑的门而已,别问我为什么了,我也说不清,只能给你两个字的答案。”

  “哪两个字?”

  “天机!”

  既然徐道长这么回答,姬顺臣也不好再问什么,他翻出了背包中的手电,咔嗒一下按开了电门,身边的徐道长并没有阻拦。

  徐道长知道,一向行事谨慎的姬掌柜,绝对不会使用集束的强光,那华搞到的这批美国洋玩意儿很牛皮,泡在水桶里都不灭。

  手电略显微弱的散光扩散出去,照射范围并不算远,姬顺臣的目光随着光亮,扫视了一遍眼前二、三米的范围,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幽深的冥空还是冥空,无奈,又折回到了自己身边。

  他们所在的祭台,不过是在天坑顶部抛面上掏出的一条呈东西走向的壁橱而已,他和道长身旁两座一米见方的青铜方鼎,散发着青灰的寒光,挡住了姬顺臣试图看清同一平行线上其它祭祀礼器的目光。

  姬顺臣知道,方鼎祭器的器形与形制的断代研究,目前争议比较大,就是邹教授在,估计都难以定夺,道长让那华把自己换下来,可能要的是准确的朝代概念,摸清天坑圹墓的真正主人,是目前眼下的当务之急。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身边的鼎器,发现其器腹低垂,为柱足鼎,理论上讲,应是西周前期共王时代的器物,而紧挨着徐道长的那座附耳鼎,则为垂腹的兽蹄足鼎,显然是西周中晚期的东西,两座不同时期的鼎器摆在一起,这在时间跨越上距离有些大。

  姬顺臣举起手电,交叉着照了几下两座方鼎的侧面,不论怎样,鼎器的纹饰会提供有力的佐证,他对西周青铜器的环带纹、窃曲纹、重环纹、波曲纹、凤鸟纹、垂鳞纹、以及当时比较普及的云雷纹,还是有些经验和研究的,但遗憾的是,这两座方鼎的侧面和鼎足上根本没有纹饰。

  “不用细看了,那上面什么纹饰都没有。”徐道长说道。

  “啊,不会全都是素器吧!正面一定有纹饰!”姬顺臣颇感惊讶,青铜素器因为没有纹饰,就失去了历史延续和传承的部分特征,所以在表面上很难判断年代。

  姬顺臣半蹲了起来,倾身伸手,就要去把摸鼎器的正面,却让徐道长抬手挡住了。

  “先别妄动,出师未捷,你现在掉下去就麻烦了,老道我已经替你看过,正面只有几条简单的波曲纹和饕餮纹,我想,应该是西周的器物吧,当然我对历史精粹所知不多,结果还得你来断定。”徐道长说着,便在姬顺臣手掌中划拉了起来。

  “哦,饕餮纹的比例多些!这就有点复杂了,饕餮纹应该是夏商礼器的主要纹饰,咋会混杂在西周礼器的形制上?道长您得放手,让我亲自摸摸,好吗?”

  祭器没有纹饰就失去了神秘感,有了纹饰就有了挑战性,这样的纹饰交合,记载上没有先例,姬顺臣领了徐道长的手书,情绪上有些激动,手脚蠢蠢欲动,似乎忘了座下绝壁,坑深数丈,自己身在何处。

  “不行,你要是有个闪失,我如何向政府和邹教授交代,再说你是头儿,不能乱了阵脚方寸,前面打探的事儿,有老身我在,你就免了吧,咱们安静下来合计合计,先交流交流再作打算。”徐道长手劲力道很大,姬顺臣担心出现意外,也不敢固执己见,只好乖乖地盘腿坐下。

  “器以藏礼,周人之圣器,具象的东西多,殷商之铜器,抽象的饕餮纹占了上风,咱们身边的器物,形制和纹饰上跨越太大了,顺臣浅薄,不敢妄断,但这些祭器,作为圹墓的陪葬明器,难免会有神秘性的纹饰,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是的,天坑这么大,仅凭咱们身边的东西,不足以为证,我一直在想,这个天坑的主人是谁?”

  “天坑下面水雾太大,在咱们这个角度,看着有些模糊,您看,下面潭岛上几乎全是青铜礼器,那华说得没错,好像还有摆放整齐的礼乐铜器,会不会是周天子身边地位显赫的乐师的陵寝,那个时期,是礼乐繁荣的鼎盛时代!”

  “是有这个可能,但老道我不敢肯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还是先看看近处吧!”

  徐道长说着就打开了手电,光束刷地一下罩住了对面,姬顺臣望过去,自己一直疑惑的祭室门庭,突然间尽收眼底:

  “顺臣你先看看,祭室里的那个柏木地面是活动的,但跟一般墓葬的翻版机关,有着本质的区别,现在它就像一扇大门一样的在哪里悬着,悬挂的机关很隐秘,门从外面打开后,地面会升起,人进入后,走到咱们面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地面会自动倾翻,同时门也会合上,门神下的通道出口在地面的侧面,地面下面只有咱们座下的这一条铁链支撑,老道以为,周之墓葬祭坑,绝对不会有如此奇巧的设计!”

  “啊!也许它不依靠那条铁链就能作四维翻转,机关可能在门下面或者地面后更深的地方,怪不得那华说采用了杠杆和质量平衡原理,这也太神奇了!”姬顺臣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什么叫四维?”

  “是个物理名词概念,就是说那个地板可以前后左右翻转!”姬顺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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