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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的鬼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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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屁股后放出一股黑黑的烟雾来,然后车子往前一窜就颠簸着上了公路。
  这条所谓的公路傍着飞龙江延伸,看地形原来应该是条小溪,因上游断流小溪渐渐干涸了。由于小溪和飞龙江并行,由东往西一直通往山外,人们由此出山的话远比曲曲弯弯的山路要近得多。因此,人们就图方便把这干涸了的小溪当作了通往山外的近道,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现在这样能行车的大道。
  公路另一侧全是刀切斧劈般的陡峭山峰,直是“悬崖峭劈势欲倾,唯见飞云空冉冉”,看得徐庆娣心惊肉跳,真怕此时会突然发生地震,把她们永远埋在了这里。
  由于这路未经修整处于完全原始状态,路上的小石头全是由大石头风化碎裂后而成,因此这路比昨天的路还要凹凸不平,这三轮改装车一路上就象扭秧歌似的,东扭扭西颠颠,折腾得车子里的人全都呲牙裂嘴惊叫连连,就连盘刚也皱着眉头努力忍受着身体快要散架的不适。再看宓成功神色倒是正常,只是闭着眼睛,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念什么经。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车主,一边开车一边还居然吹起了口哨,只是那尖利的口哨声时断时续,几乎全被震天响的发动机的“砰砰”声掩盖了。
  众人咬紧牙关熬了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了。
  盘玉兰第一个跳下来,一头钻进了草丛里,紧急着就从那里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徐庆娣下车后则脸色仓苍白地蹲到了地上,连连按摩着胃部。再颠下去,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两只山薯会变成山薯糊吐出来。
  只有盘刚,除了脸色发白一些外没有什么异常,他下了车从腰带上取下烟杆刚想吸上一口过过烟瘾,忽然看到宓成功神色自如地跳下车来,嘴里不禁惊奇地“咦”了一声,过去说:“宓教授,你还好吧?”
  “嗯,还好。”宓成功站定,静静地说。
  “宓教授是练过的?”盘刚疑惑地问。
  盘刚在盘山寨做了三十几年的生产队长,以前生产队干活时需要队长派工,盘刚每天忙得脚不点地,晚上回家鸡都快打鸣了。改革开放后分山到户,大家都自顾自过日子,不需要他派工了,他这个队长就闲了下来,除了处理各家各户的家庭琐事和纠纷外他就没事干了,闲来不是提着镐头上山种树,就是拎着网下溪抓鱼,要不就扛着把自制的枪上山打猎,把家里的菜地和牲畜统统都扔给了婆娘。后来城里有两个年轻人来盘山寨探险,请村里人做向导,但当时谁也不愿意,那么个破山,有啥好看的?还特意巴巴大老远地从城里赶来,脑袋有病吧?
  当时刚入秋,盘刚正好没事干正难受呢,看到两个年轻人失望的神色,就鬼使神差地应承下来,领他们在山上转了一圈,此后找他领路的越来越多,他就成了盘山寨里的专业向导。几年来他曾领过好几支探险队,能在这条原始路上颠了那么久还能保持神色自若的他还真见过没几个,而那几个据说都是练家子,所以见宓成功下车来面不改色他才会有这一问。
  “哪里练过?只是从小喜欢体育,身体经得起摔打罢了。”宓成功微笑着回答,说着做了个侧弯的体操动作。
  盘刚笑笑,没说话,走到一边过烟瘾去了。
  等宓成功付了车费,盘刚看女人们都已恢复过来,就招呼一声带头走了,那根竹烟杆又回到了他的腰间。
  那条小溪公路到这里融入了飞龙江。前方又是连绵的山脉。在山脚下隐约可以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蜿蜒在其中。
  盘刚引着一行人在小溪公路的尽头踏上了那条山路。
  徐庆娣到近前一看,额滴娘诶,这算什么路嘛?这只是一条被山水冲刷而成的沟然后又被无数只脚踩实而成的,连石阶都没有,比上盘山寨的路还差,这怎么走嘛?
  就在她迟疑间,宓成功迅速从她身边掠过,跟着盘刚上去了。
  接着盘玉兰也超过了她,边走边说:“没事丫头,山里的路都是这样子的,走得多了就习惯了嘛。”说着回过头来挤了挤眼:“要不要妈搀你?”
  徐庆娣朝老妈白了一眼:“走你的吧!”然后抬腿跟了上去。
  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台上,盘刚让大家休息一下,徐庆娣累散了架似地瘫在了地上。盘玉兰取出盘刚老婆刚才塞给她的干粮,打开一看,里面是八个鸡蛋八张饼,还有一把枣子,怪不得拴在腰里沉沉的。盘玉兰给每人一只鸡蛋一张饼而给盘刚的则是双份。宓成功从他的登山包里取出四瓶半斤装的矿泉水,每人分了一瓶。
  盘刚接了鸡蛋和饼但拒绝了瓶装水,他笑着说喝不惯那种没有味道的水,山里人出门渴了就喝溪水,甜甜的,比这种装在瓶里的水好喝多了。
  憩了一会儿盘刚就催着大家上路。
  就在此时,天忽然暗了下来,乌云慢慢地飘过来把原本亮亮的天空遮住了,风里有了潮湿的味道。众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忧虑。
  只有徐庆娣没心没肺地在惊叹:“妈,你和刚舅舅真是太神了,刚刚还大太阳呢,一下子就阴了,你们都快赶上天气预报了!”
  “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听了气象预报才知道的啊!”盘玉兰哭笑不得地说。
  “哦,原来这样。”徐庆娣窒了一下,讪讪地不说话了。
  下午一点左右,一行人终于赶到洞宫山的石仙岭,找到了那个鬼师居住的洞穴,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鬼师——一个似人似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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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命
更新时间2012…3…21 21:59:12  字数:4793

 “不行!”张清生断然拒绝道,脸上有不豫的表情,语气是坚定决然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张医生,求求你了,让我试试吧?”何文亮焦急地恳求道,两眼紧紧地盯着张清生,希望他能被他说服,同意他的决定。
  他此时正坐在重症监护室医生办公室张清生的对面。
  “真的不行,何莉爸爸。这关系到何莉的生死,我怎么能让你冒险一试呢?”张清生缓和了下语气。他刚才听到何文亮提出的要求时大吃了一惊,不,简直是被震惊了。
  何文亮竟然要为何莉借命!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以前曾听说在广西一带有一种称为摄魂师的人,能在三界自由行走,役使鬼魂为其做事,也能摄生人的命来为病危的人续命。但是这种人据说在解放前就已灭绝了,不知这何文亮是如何知道这种救人方法的,也不知道何文亮自己是否就是一个摄魂师,但他知道,借命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借不到命或是摄魂师自身法力不够都会让借命续命失败,结局就是非但救不了人还要搭上冥师自己的命!
  更困难的是,名叫借命,就得有一个人代替何莉死亡,这该找谁?谁肯啊?
  难道在街上随便招一个?万一事情败露,何文亮倒没什么,说他是爱女心切也就是了,但他是何莉的主治医生,不仅会受到牵连身败名裂,而且恐怕还会官司缠身,到那时,他这幸福平静的生活也就算到头了。这个险他怎么敢冒?
  “求求你了,张医生,让我试试吧?啊?何莉不能有事啊!”何文亮快要哭出来了。
  昨天他拿着病危通知书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抱着头在走廊椅子上坐了很久,自责和内疚象毒蛇一样咬噬着他的心,使他感到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正在焦灼无奈之际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他的祖传绝技——借命大法!
  这借命大法他得自父亲传承,当时父亲只跟他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其他均语焉不详,只让他好好练,说是祖上的独门绝技千万不要让它在他们爷俩这里失传了,不然对不起祖宗。
  然而父亲在授他大法一个月后突然去世,当时他只是背熟了口诀,还未曾完全熟练应用,对使用后会出现的问题根本不知道,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避免和应对。这就为以后发生的惨剧埋下了隐患。
  父亲去世后他依然勤练不辍,渐渐地他已能将小狗小猫的魂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让他很是得意。
  当他自觉能将借命大法运用自如后,就试着去救过几个被医院拒之门外从医学理论上来说已是必死的人。所有人都认为这几个已没有任何生的希望,家属找他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侥幸心态,谁知结果让人大跌眼睛,这几个人竟然全都被救活了!
  一时他名声大噪,何半仙的名头渐渐响了起来。
  于是他沾沾自喜飘飘然了,以为自己就是可以掌控人间生死的上帝,生命在他手里就是一团面,他想圆就捏捏圆,他想扁就捏捏扁,芸芸众生在他的面前就象蝼蚁一样低溅。
  谁知乐极生悲,紧接着就发生了那件改变了他一生的惨剧……他失去了爱妻周妍!这还真是应了那句时下流行的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也许,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
  他无法接受这报应会在他钟爱的妻子周妍身上应验。周妍去世后他决定从此远离和摄魂师有关的任何东西,并将全部行头都锁进了那只皮箱,也将所有的咒语封存在了心底。同时离开了清海这个伤心地,永不再回来。
  他本来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用到这门家传绝技了,何家的传世绝技到他这一辈就算是完全绝了!
  没想到世事无常,他和周妍唯一的女儿何莉突然昏迷至今不醒,现代医学的精英们用尽了所有的方法都不能让她醒来,她的主治医生已宣布无能为力,却转而和他谈起了灵异学,把何莉脆弱的生命推到了泥胎木雕面前!这让他又是愤慨又是绝望。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去。
  而他要救她,除了用那个借命绝技外没有他法!
  他知道在人口稠密地区施行这种已经失传的绝秘法术有利亦有弊,有利的是鲜活的生命到处都有,咒语一念估计会有十七八个魂魄被摄来。不象他爷爷时代人口稀少,有时甚至百里之内摄不到一个魂魄;不利的是由于人们居住得太拥挤,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施法时空气中会有异常波动,万一被好事人察觉报了警就糟糕了,说不定你还没施完法呢警察就找上门来把你抓了。
  这些问题他昨晚已细细斟酌了一下,最后决定选用最为保险风险最小的方法,也想好了一些针对意外时的应对措施。当然这些他没有和张医生细说,秘法中有许多不该为外人所知的东西,他不能坏了规矩。
  没想到何莉的这位主治医生虽然医术精湛但却异常固执,等他一说出想法就断然拒绝,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
  看到张医生仍然坚定地摇着头不松口,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何文亮终于愤怒了,一向蔫蔫的他突然暴怒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有没有搞错,何莉是我女儿,我会害她吗?你再不答应,我就让她出院!”
  张清生没料到一直软语相求的何文亮会突然暴发,他懵了片刻醒过神来,不由怒极而笑:“好好好,说得不错,何莉是你的女儿不假,但也是我的病人。我对她的治疗全权负责,治疗方案如有改变我们要尽到告知义务,在她清醒时告知她本人,在她神志不清时我们就告知她的授权人。现在你要让她出院,行啊,但是,你好象不是她的授权人吧?”
  何文亮象被电击中一样僵住,片刻后颓然倒回椅子里,神情沮丧到极点。
  何莉是突然昏迷的,原也无法授权任何人,按照医院通常的做法,意识不清的病人只要相关家属一到立即予以病情告知,这被告知人就是医院认定的授权人,而不管这人和病人是否有血缘关系。因此何莉病历上的授权人名字肯定是徐庆娣而不是他这个亲生父亲!
  看到何文亮哀痛的神情,张医生也不由恻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张医生看了看门口,应道。
  门被缓缓推开,进来一个穿护士服的俊俏姑娘,张医生望了下不认得,显然这不是他们科室里的。就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她,没吭声。
  “张医生,我是产科护士,我叫王义妹。”
  “哦……你找我有事?”张清生应了一下,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产科小护士。医院里每年都有很多新人进来,许多人他都不识得。她来找他也许有个熟人住在重症监护室里让他帮忙多关照点?
  “一床何莉和我是同事又是好朋友,我想问问她的情况。我刚才看过了,她好象还没醒……她倒底怎么了?”王义妹礼貌地问道。她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柔柔的。
  张清生一听眉头皱了一下,怎么又是问何莉的?刚才何莉的父亲还在这里拍台拍桌凶他呢。
  旁边何文亮一听是女儿的同事,不觉抬头看了一眼,眼生得很,没见过。他对何莉的事知道得少得可怜,现在她的同事来打听她的病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多少要表示一下感谢吧?
  于是他站起来,向姑娘伸出了手:“我是何莉的父亲,谢谢你对小莉的关心。”
  “你就是小莉姐的爸?”王义妹吃惊地问道,似乎没预料到在这里能见到何莉的亲人。
  “呃,是的。”何文亮有些尴尬。做父亲的在女儿工作五年后第一次在她的单位里露面,确实有些难堪。
  “哦,何伯伯好!”王义妹似乎没察觉到何文亮的难堪,轻轻握了他的手一下就松开了。然后转身对张清生说:“张医生,小莉姐昏迷有四十八个小时了,怎么我看她好象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倒底是脑性昏迷还是神经性昏迷?”
  “还没有确定倒底是属于那一类昏迷。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她的脑部没有损伤,但测了神经反射后又觉得好象在脑子的某个部位受损了,所以我们也很疑惑,不知道导致昏迷的原因在哪里。”张清生虽然分折何莉的昏迷可能和灵异学有关,但在这位下级同事面前他是不可能说出这个猜测的。
  “嗯……我想,小莉姐的昏迷应该和顾丽华有关。”王义妹轻声说。
  “顾丽华?就是那天放在停尸房的那具尸体?怎么可能?一具尸体会对她做什么?能对她做什么?”张清生不解地说。
  “我也不知道。小莉姐在昏迷前来集体宿舍看望我……,嗯,当时我身体不舒服……后来看我好一点,她就回去了。她出了宿舍后肯定听到了什么,于是去了停尸房,因此我想她当时应该是想去查明什么的,但没想到出了意外昏迷了。”王义妹解释道。对于那晚的事王义妹一直对何莉心怀歉意,如果不是因为她,何莉那晚就不会到医院宿舍来,后来她也就不可能去停尸房,更不会突然深度昏迷醒不过来。这一切的起因全都在她,她的负罪感也随着何莉昏迷时间的延长而不断加重,这让她背上了一具精神枷锁以致日益心神不宁。
  “这两天我仔细地将所有事都串了起来联想:小莉姐四个月以前遇到的孕产妇死亡事件、三天前发生的顾丽华死亡事件,接着就是小莉姐的昏迷、顾丽华母亲的突然死亡,一切都显得诡异万分,因此我猜可能是……”王义妹躇踌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她的猜疑说出来。
  “你猜会是什么?你说好了,错了也没关系!”张清生不错眼珠地瞪着这个文弱漂亮的小护士,那急吼吼的神情就象黑夜里对着单身行走在街头美女大吼一声“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的色狼,这让王义妹不由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何文亮不由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也会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张清生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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