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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的鬼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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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栀子花的清香,不知是什么油,油里面浸着一条棉纱线,另一端伸在一瓣荷花的上方,顶端有一个黑点,应该是烧过的痕迹。
  太极图她能识出来,这图形在电影或是电视里到处泛滥,凡是道观里室内场景的墙上都贴着一幅这种图,但这图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却不知道,也许父亲是用它来摄魂了?
  剑全长四十五公分,剑身三十公分,两面都没有开刃,剑柄十五公分,上面镂刻着一条阴龙,龙眼里红灿灿的,也不知嵌了什么珠子。她有点纳闷:父亲要这没开刃的剑干什么?难道施法需要这把剑?
  黄裱纸就是清明节她在母亲墓碑前焚化的那种,只是这些黄裱纸上画有乱七八糟看上去毫无章法的符号。何莉同样也看不懂。难道就象电影里那样将这种符贴在僵尸脸上可以让它停止尸变?如果这玩意儿真的管用,以后出门就在怀里揣一张,免得象那天在停尸房里一样中招!
  最后她拿起了那本书,书不是纸质的而是绢的,那绢已经发黄,边缘有烧焦的痕迹。书上全是端正的小楷书,但那字她研究了半天却楞是没看明白,只觉得这好象是篆体,但又不太象。可惜她不是考古的,对字体也一向没有研究,所以象看天书般看了半天后就放下了。
  何莉对着那个名字和箱子里的东西已经发了好一阵呆了。
  她清醒后就出了院,尽管张清生依照王院长的嘱咐原本想让她再住院观察几天的,但何莉不愿意。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现在她应该做她该做的。
  她在父亲病床边陪了两个小时,和父亲细细聊了她这几年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也聊到外婆去世前的情形。她说的时候何文亮一点反应也没有,但她相信他听得见。晚上八点,她带着张清生给她的东西回了家。
  她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在房间里依次摊开父亲的那些东西,一样样地仔细看着。她看得很仔细,一个小时后才全部看完,她吁了口气,疲惫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一种挫败感。
  直到现在,她仍然一无所获。
  张清生曾大略向她讲述了何文亮将她救醒过来的经过,但他也不是很清楚何文亮倒底是什么来头,只因为何莉是他的女儿,当时情况又非常紧急,除了何文亮所说的方法他想不到其它更好的方法了,他这才放手让他用异术救人的,不然他还能怎么办?难道听任何莉失去生命或是再也醒不过来成了植物人?
  当然了,张清生对灵异学是颇有研究的,但这并不表示他也掌握了其中的一门法术,其实在灵异学的殿堂上,他只是刚刚摸到门框,连门都还没进呢,所以他哪里知道何文亮是怎么施法的。只知道听何文亮说是借命,但怎么借的命却不清楚。不说他当时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也完全看不明白。
  说何文亮是借了自己的命续给何莉这也是他事后的猜测,至于真实情况他并不知道。
  何莉听了张清生根据自己的理解而阐释了何文亮的行为后则更是糊涂,什么摄魂师、鬼师、续命、借命和抓魂术等等一大把闻所未闻的名词,她一概都不懂,唯一知道的是父亲在救她醒来后自己却昏迷了,其中的过程她无法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了救父亲,她必须按照父亲所说找到这个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的林海。
  张清生说父亲昏迷前曾说过三天之内要找到林海,这就是说,他有三天的生命可以延续,过了三天就是通天大神也救不了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要抓紧才行!
  但是她该从哪里着手寻找呢?难道让她满世界吆喝:谁是林海?嗨,谁是林海!
  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
  凭直觉,她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人应该就在清海市。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那个神秘的箱子在她小时候就一直藏在她的床底下,这说明,从箱子被藏起来后他就没有施过任何法术,因此他的秘密应该仍然在这里,没有带到他新的家里。
  她想了下,就给张清生打电话。她觉得应该从公安局着手。
  那里的户籍资料应该是最详实的。
  上午在重症监护室时她曾听张清生说过,他有个高中同学现在是公安局户籍科的科长。
  张清生正在沈万家里打牌,听到何莉请他明天帮她去公安局户籍科查找林海的事后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事是他一直关注的,他很乐意帮何莉寻找到最后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也是他非常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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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
更新时间2012…3…26 21:24:51  字数:6261

 第二天一早,何莉就去了医院。
  重症室里的值班护士认出她是在产科工作的助产士,就让她进去了。
  何莉辞职的事只有本科室的人和医院上层知道,其它科室都是不清楚的。
  何文亮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值班护士说刚给他翻过身,做过口腔护理。
  何莉点点头,说声谢谢。
  一旁的电子监护仪的显示器上,代表心率的那个亮点跳动得很是平稳,其它的生命体征数据显示何文亮目前都很正常,尽管他人仍然昏迷着。
  何莉脱去外套,她里面着了一件嫩黄色的羊绒毛衣,毛衣紧紧裹着她起伏跌宕的躯体,发散出一种危险的诱惑。
  她拿了一个一次性脸盆去卫生间接了些冷水,又掺了点热水进去,试试水温正好,就从坤包里拿出一块小毛巾,在脸盆里湿了水,挤干,仔细给父亲擦了脸和手。
  然后看着父亲戴着氧气面罩的脸说,爸,你就安心在这里吧,我去找林海,我一定会把他找到!
  监护仪上的亮点急跳了两下,然后又回复到了原来频率。
  何莉知道父亲听到了,就穿上衣服,出来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等张主任上班。
  就在这时,从她的包里传出了手机铃声,她拉开包,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不是她的。
  她取出了另一只正响着铃的手机,那是昨天张清生交给她的,说是她父亲的。这是一款老版的黑色摩托罗拉手机,屏幕边缘都有些发白了,看来用了有些年头了。
  她打开翻板,从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喂,老何,小萌出事了!她昨天骑着自行车摔了一跤,左脚踝骨裂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莉听了心里动容,她知道这是父亲现在妻子的电话,话里的小萌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何萌。据她所知何萌明年应该要高考了,现在正是复习的紧张关头,怎么竟会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出事了呢?
  何莉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竟无语。
  “喂,喂喂!”没听到回答,对方便更加急切起来。
  “你好,我是何莉。”何莉想了半天,只想起来说这一句。她对这个后妈没有什么恶感,也没有什么好感。她和她之间没有多少接触,关于她的一切信息都是来自外婆。
  外婆说起她时总是以“那个女人”代称,所以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叫“妈”?她叫不出口,她的妈妈一直活在她心里,冷不丁的让她叫另外一个女人为“妈”,她觉得对母亲是一种背判。叫“阿姨”?这倒是可以,但她从来没叫过“那个女人”为“阿姨”,一时却转不过弯来,想了半天只好来了这么一句挺客套挺文雅也挺……淡漠的话。
  “……”对方似乎没预料到会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一时当机了,半晌没作声。足足一分钟后从电话里才传来一个放缓了语速的声音:“是小莉?你醒了?那你爸爸呢?他怎么不接电话?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听得出来对方是个性急的女人,一下子连珠炮似地扔出了五个问题。
  “这个……我爸他……最近可能回不了……嗯,家了……”何莉一时有些词穷,不知怎么应答,这在一向思维敏捷反应快速的她来说是不常见的。
  “他为什么回不了家?你不是醒了吗?那他还留在清海干什么?你和他说一声,家里有急事呢!”对方越说越不善,声音陡地尖锐起来。
  何莉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气也有些上来:“何文亮现在正昏迷不醒起不了床,你要是有本事让他回家那你就来清海带他走吧!”说完立刻关上了电话。
  爸这都是找的什么人嘛,怎么说话这么冲?嘁!
  她刚把手机放进包里,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看,还是那个号码,就把手机往包里一扔,没有理睬。
  “喂。”直到手机响了三次,最后一次她才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电话。
  “那个……小莉,对不起,刚才我态度不太好,因为小萌出了事所以……对不起了啊!呃,你爸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好好的就昏迷了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醒来后就看到他人事不醒了,倒底是什么原因现在还不知道。医生说他情况很稳定,生命应该没有问题,就看他能不能自己醒来。”何莉平静客观地回答。现在对方的语气很客气,那她也就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对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萌出了事,她爸又这样,这这……这可怎么是好?”对方显得六神无主,似乎快哭出来了。
  何莉理解对方现在的心情。里面昏迷不醒的人不仅是她的父亲也是对方的丈夫和她女儿的父亲。
  她这么想着,自己也觉得经历了这事后她对人对事竟有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宽容和大度。
  “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放心好了,我在医院很熟,因此照顾起来很方便。爸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暂时昏迷罢了。你只要管好小萌就行了。”何莉尽量宽慰着对方。尽管,她也不知道事情的最后结局会发展成什么样的。
  听了她的劝解对方似乎平静了些,说那你爸就拜托给你了,等小萌好一点后我再来清海一趟。
  何莉收了电话。不一会儿,张清生匆匆赶来上班,看到何莉说:“再给我半小时,我查过房咱就走。”何莉点了点头。
  等张清查完房,两个人出来在医院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公安局。
  何莉一向是个守法公民,也没有出国旅游过,所以从没有和公安局打过交道,也不知道清海市的公安局在什么地方。当出租车停在一幢非常气派的大楼前时她竟然有些诧异:这公安局看起来怎么不象是公务员办公的地方倒象一座酒楼呢。
  张清生看来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乍见到这洋气的大楼一时竟也有些茫然。他在门房那里打听到户籍科在大楼四层,就领着何莉进了大楼电梯,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四楼,顺着墙上的指引找到了户籍科。
  张清生在公安局当户籍科科长的高中同学叫李祥,一个高个男人,长得很是帅气。何莉觉得现在的公安和交警好象不是美女就是帅哥,看来现在警校招生很注重外形。
  想到这里何莉不由撇了撇嘴:办案靠得是智商又不是外表。找几个花瓶就能破案了?负责招生的那些人真是脑子进水了!
  正在听张清生介绍的李祥注意到了何莉这个不屑的表情,他不动声色,笑微微地向她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李祥。请问我能帮你什么?”
  何莉也笑着伸出了手握了一下,李祥的手很大也很温暖。
  何莉简单说了目的,李祥听了点点头,把两人带到一张桌前,桌上一台二十五寸的液晶显示器打开着,桌边坐了一个年轻的女警察,正一会移动鼠标一会敲击键盘忙得不可开交。
  李祥轻轻拍了拍女警的肩:“小裴,你把手里的活放放吧,先帮我同学个忙,帮他们查点资料。”
  女警察转过身来,只见她肤色细腻嫩如凝脂,大眼睛双眼皮,鼻如悬胆,唇如艳桃,何莉不由暗暗惊叹一声:好漂亮的女警察!
  漂亮女警向他们笑笑,应了一声:“好,请问要查什么?”
  何莉说了林海这两个字。
  女警手指在键盘飞快地敲了几下,又头也不抬地问:“年龄?”
  何莉想了一下,说:“五十五岁以上。”父亲何文亮今年五十四岁,这个林海应该不会比他小吧?
  “性别?”女警察又问。
  “呃,这个,应该是男的吧?”何莉好象从来没想过林海会是个女的,听到这个问题不由愣了下。
  女警察的手指一敲回车键,屏幕上立刻刷一下出来一长串名字,看了下数字,足有一百三十一个。
  何莉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妈呀,清海市怎么有这么多人叫林海?这名字很好听很吉利吗?
  “这也不奇怪。清海市常住人口有一千两百多万,加上四百多万流动人口,一共有一千六百多万人,其中男性九百八十多万,在这九百八十多万个人里有一百三十几个重名的也不算很多啊。”旁边响起一个低沉浑厚略带沙哑的男声。何莉知道这是李祥在说话。还真难为他对本职工作这么熟悉。
  “可是,这么多人叫林海,怎么才能找到哪个能救我爸的人呢?”何莉盯着屏幕,一时没了主意。如果让她跑遍全市每个角落一个个去确认,也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
  她等得起,但她父亲等不起啊!
  “你说的这个林海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李祥问。
  “应该是本地人吧?”何莉一时不能确定,但后来一想,父亲在清海时还没有改革开放,这人应该是本地人。
  “好吧,小裴,你把外地户口全部剔除后再看看。”李祥眼盯着屏幕,俯身吩咐道。
  “好。”女警又飞快地敲了几下,屏幕上名字一下子缩短到了三十一个人。
  “这应该是最精确的数字,无法再进一步了。你们要不要拿回去再仔细看看?”李祥直起身来,眼睛看着张清生但话却是对何莉说的。
  “好,打印一份给我吧,谢谢。”何莉说道,脑子里却正在盘算该从哪一个人开始询问。
  “从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有时候非常容易,有时候却非常困难,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也找不到他要找的那个人,有的人却可以非常幸运地撞见他一直想要找的那个人。所以找人这活有时也需要有一点点运气。我希望你是运气好的那个人!”李祥把打印好的纸交到何莉手里时非常诚挚地说。
  何莉非常感动,再次说了谢谢。
  李祥看了看她,忽然嘴角上扬,唇边溢出一丝笑意,向她微微倾过身子低声说道:“千万不要对帅哥有偏见,你自己可是个美女哦~”
  何莉愣了,不知道这李祥是什么意思。正想追问,李祥已走向张清生,和他握手道别了。
  两人出来,直到坐进出租车里,何莉才悟到李祥刚才的那句话是针对自己刚进去时的不屑神情所说的。
  这个眦睚必报的家伙,以后要是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他好看!何莉恨恨地想。可腮上却现出一个笑魇。
  张清生陪何莉从公安局回来就直接去了医院,重症科里有几个病人需要重点观察,他要盯着科里的几个年轻医生,防止他们出错。
  何莉回到家,在阳台坐下,拿出那张打印纸仔细地看了看。她忽然发现在这三十一个人里最大的一个竟然已有九十八岁了。按理说道行高的都活得很大的,那么父亲所说的林海会是这个人吗?
  看地址这人就住在本市锦阳路上,离这里不远。何莉想了想,决定上午就去确认一下。
  行前她从皮箱里拿出那只铜灯放进了包里。
  锦阳路是一条很小的街道,这里已被市政府划入旧城改造范围,许多店铺都已搬离关闭,居民也已搬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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