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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夺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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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藤蔓上下跳跃,恐怕不是一般的猴子能做到。
  尹师兄认为昨晚的袭击是偶然事件,不值得在上面花过多精力,当务之急要确定下一步行动方案。
  林春晓指着北部重重叠叠的山峰说那边就是双鹤峰,从这边过去大概要两个多小时,双鹤峰再向北是梨花塘,过了梨花塘地形有五条不同方向的路,然后路中有路,里面又分出无数岔道,非常复杂,因此无论是猎手还是采药人从来不越过双鹤峰。
  钱伯斯打开地图,图上与她描述的差不多,每条路上的山峰、河流、低谷都没有名字,仅以数字代替,如39号山峰,52号河,路与路之间看似相通,又无明显标记,线条间相互交错,让人看了如坠雾中。
  “双鹤峰以北,你真没走过?”章蔼和问。
  林春晓道:“骗你是小狗。”
  尹师兄哑然失笑,看着她露出欣赏的神情。
  钱伯斯沉思半晌道:“尹,再谈谈那本破解密码的书。”
  尹师兄道:“作者说,设置密码的人都是天才,但天才往往也是疯子,在他的心理上,一方面不希望密码被破译,另一方面又期待出现伯乐,能在破解的同时领会到自己的构思,就像比武,无敌于天下固然值得自豪,然而那份寂寞无人能解。”
  “寂寞……”钱伯斯喃喃道,“我喜欢这个词,汉语不愧是世上最精致最高深的语言。”
  “所以,几乎所有密码——除了军事用途,编制者都会有意无意留下线索,诱使人们去探索,去发现,作者特别提到游戏类软件,说迷宫设计尤其如此,设计的目的并非让玩家找不着,而是让玩家体验胜利在望又遥不可及的沮丧。”
  钱伯斯微微颔首:“地图绘制者可不是要逗我们玩,他想日后回来时打开地图就能看明白,因此存在某种规律是肯定的,只是我还不确定……”

第十七章 偷袭(3)
章蔼和启动随身携带的超薄电脑笔记本:“几天前我委托台湾的朋友利用大型计算机分析地图,后来已有了结果,看,这是电脑出具的分析报告。”
  我们都凑过去看,顿时为高科技威力所震撼。清单上根据方位、方向、线路、区域,详细列出三百多种数列规律,每一种都配有说明,并用色柱标出每种规律的概率以及变化趋势。我注意到,围绕马鞍峰和双鹤峰附近的道路,电脑给出大量的分析数据,显然这两块区域也是它观察的重点。
  尹师兄道:“我们是否要挑选概率最大的选择项进行试验?”
  章蔼和微笑道:“经过筛选,最优组合的线路仅有四条。”
  “四条?”林春晓听懂了他的意思,惊呼道,“你知道在大山里走一条线路要多长时间?”
  钱伯斯道:“总比漫无目的乱闯好得多。”
  方舟突然伸手,坚决而果断地合上电脑。
  瑟曼瞪大眼睛道:“方,别小看电脑思维,它的逻辑和精确能帮助我们。”
  “我知道,但这个分析没用。”他说。
  钱伯斯道:“说说你的看法。”
  方舟道:“小姑娘说得不错,在大山里走一条线路至少需要十天以上,我们哪有这么多时间?谁又能预见这期间将遇到多少困难,遭遇多少不测?更重要的是,这份地图是章炯笙独立团进山的指南,但工兵连随后改变了线路中部分走向,因此电脑分析如同废纸一张。谁掌握变动后的线路?吉耿阳无疑是知道的,不过他躲着我们,在山里想抓他很难。现在只好退而求之找陈长老,虽然他没有真正进入过首领墓穴,毕竟从琛哥嘴里知道一部分情况,比电脑分析的强多了。”
  章蔼和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先抓陈长老?”
  方舟笑了笑:“至少陈长老看到我们不会躲,因为他自恃有一把手枪。”
  钱伯斯认真考虑后,采纳方舟的建议,一行人从橘子林折回,以望溪坪以中心展开搜索。
  说也怪,前一阵像影子般跟着我们的陈长老反而没了踪迹,琛哥也不在小木屋,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四分五裂的桌椅也被修好,看不出几天前曾发生过人虎搏斗。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两天,章蔼和、瑟曼有些失去耐心,不时在钱伯斯面前嘀咕,含沙射影指责方舟故意误导拖延时间。林春晓则痛惜采下的草药不及时处理将变成干草一堆,尹师兄逗她说只要找到首领墓穴,你得到的奖励能开十个大药铺。她嘟囔说那有什么意思,又不是凭自己努力换来的。噎得以善辩著称的尹师兄无言以对,私下对我说这个小姑娘真有意思,很有意思。
  第三天傍晚,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一行人在马鞍峰附近兜了一大圈,插到泥潭沼后面返回,离望溪坪上的小木屋还有三四十米时,走在前面的钱伯斯突然卧倒,并示意我们趴下。借灌木掩护朝前方看,只见远处陈长老和琛哥推推搡搡押了个人直奔小木屋,被绑者头上罩着黑布,全身被一大块亚麻织布裹着,无法辨认其身份。
  “戴眼镜的就是陈长老?”钱伯斯问。
  我们点点头。
  尹师兄靠了上来:“等他们进屋后再动手?”
  钱伯斯皱眉道:“木屋的结构便于防守,强攻势必要有伤亡,不是理想的结局,在室外动手,他们更熟悉地形,又擅长山间奔跑,一旦逃脱再抓就困难了……”
  “先杀掉后面那个,”瑟曼不知何时伏到我身边,杀气腾腾道,“被绑架的肯定不会跑,我们全力对付陈长老就行了。”
  我心一寒,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人竟这么狠,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
  钱伯斯点点头,手一挥,和尹师兄、瑟曼、章蔼和从不同方向包抄上去。
  “看出瑟曼的厉害吗?”我问方舟。
  “嗯,身手不在钱伯斯之下,如果单打独斗,我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么厉害?”我惊道,“你是正宗警察学校毕业,又受过专业擒拿格斗训练,一对一较量琛哥也落在下风,竟会打不过她?”
  他耸耸肩:“我是谦虚的人吗?还有个问题注意到了没有,瑟曼与钱伯斯不像父女关系。”
  “什么?”
  他回头看看十米外抱着武器包裹的林春晓,说:“女儿受伤,父亲会是什么表现?父女同心,这一点古今中外都应该一致吧,可回想一下那晚钱伯斯的表现,他更在意袭击者是谁,对瑟曼的伤口,伤到什么程度,疼与不疼毫无表示,更无嘘寒问暖的感人场景,你想想看,这像父亲吗?”
  我茫然道:“伪装成父女?他们不过到中国找60年前的财产而已,顶多算有盗墓嫌疑,只要不涉及刑事犯罪,不杀人放火,就算被警方抓到大不了遣送回国,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吗?”
  方舟摇摇头指着前面,钱伯斯等人已形成合围之势,只等陈长老接近小木屋便动手。
  随着对方三人一步步靠近,钱伯斯、瑟曼分别从石堆后伸出长长的枪管,身体纹丝不动。
  “他们的枪有点特别。”我说。
  方舟道:“枪管前部装了消音器,后上方是瞄准器,标准狙击手作风,我早说过他们很专业,像钱伯斯的出枪速度,说他是海军陆战队出身我都信,当然,尹师兄和章蔼和有点外行,拿枪的姿势就不对。”
  离小木屋还有十多米时被绑着的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琛哥回头将他提起来,顺便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这一来两人反落到陈长老后面。陈长老扶扶眼镜四下张望,陡然,他停了下来,看着小木屋发呆。
  “屋子那边有问题吗?他发现什么了?”我问。
  方舟疑惑道:“我们仅在里面睡了三宵,外面的东西一点没动,屋里也尽量保持原状……莫非他留过特别记号?”
  话音刚落,陈长老突然回头冲琛哥嚷了一句,然后撒腿就跑,琛哥愣了一下,心有不甘地看看被绑之人,跺跺脚随陈长老而去。
  钱伯斯一跃而起紧追不舍,瑟曼、尹师兄也从侧面包抄过去,章蔼和跑了几步摔倒在地,自嘲地笑笑,坐在地上揉腿。
  无奈陈长老和琛哥善于在山路上奔跑,两人以独特的步伐很快消失在视野之外。
  瑟曼第一个冲到被绑者面前,伸手揭开蒙在他头上的黑布,一看之下顿时愣住了。
  吉耿阳!
  吉耿阳居然落到陈长老手中,又居然被我们黑吃黑截了下来!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正确线路(1)
今天第四轮进攻结束了,联队伤亡惨重,战壕里的担架全部用上还不够,草野队长非常生气,把几个分队长叫过去训斥一番,还打了三队长两个耳光。一起进入湖南的十四个联队,只有我们这支被挡在永埠,其他都完成预定集结方案准备进攻长沙。
  不单是士兵们,包括支队长和草野队长都很困惑,不知道眼前这支中国军队怎么回事。一开始怀疑他们准备实施打援战术,后来证实永埠周围没有中国军队调动的迹象,又怀疑负有掩护县城重要官员逃跑的任务,可通向后方的通道都被我们攻占,无路可走。更奇怪的是明知我方兵力、火力都优于他们,却不撤到县城后面大山里,非在这边拉开战线跟我们硬斗……这几年和八路军打过,和国民党中央军打过,和地方军阀打过,还有游击队、土匪等等,从没碰到过这么奇怪的打法。
  ……分队长得到情报,我们的对手是章炯笙独立团,以前在河南战场交过手,黄埔军校毕业生,是条硬汉子,也能打仗,经常被派遣在重要战场的关键位置,联队长私下很佩服这个人。可这次他采用的战术让人不能理解,至少违背一个指挥官应该掌握的基本常识,不过支队长们说章团长一定有他的用意,只是我们暂时看不透……
  我们在县城里的情报员带来消息,十多天前独立团有一小股部队开进了长晖山,各个入山口一直处于封锁状态。难道章团长在山里修建永久工事准备跟我们长期对抗?若是这样他就想错了,永埠县城不是湖南地区主干道,进攻这里只为了防止大本营计划中的中国大通道受到袭击,我们根本没有多余兵力进山打消耗战——事实上从后来战争进程看,我们连县城都无暇顾及,只能集结兵力固守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
  ……连续几天强攻,对方伤亡很大,有些地区火力点明显减少,由于永埠周围城市都被我军控制,独立团无法补充兵力,部队越打越少,但仍然没有后撤到长晖山的迹象。草野队长已失去耐心,计划发动一次总攻解决战斗……
  在指挥所,我们见到章团长的尸体,他死在自己人枪口下,支队长分析我军强攻前指挥所里曾发生激烈争执,也许就因为他采取的奇特战术引起下级军官不满,这种打法似乎是让整个独立团送死,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不应当这样做。大家站在他尸体周围很久,最后根据草野队长的命令为他单独下葬……
  我揉揉眼,眼睛太疲劳了,剩下的章节留作以后慢慢看,遂将电脑笔记本递给一旁等得心焦的章蔼和,他迫不及待地开始阅读。
  望溪坪离山口最近,各种信号强了许多,方舟终于打通手机,才说了两句就被钱伯斯板着脸制止,要求他为了大家的安全交出通讯工具,方舟很爽快,立即挂断双手奉上。幸亏章蔼和的电脑笔记本能无线上网,我收到了那位神秘网友发来的第四封邮件,长篇日文纪实小说:《战之悔——一位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
  作者叫武官正夫,长崎人,参加过日军发动的豫湘桂战役,后来在独山战役中受伤被遣送回国疗养。这本书早在十五年前就完成了,迫于日本国内右翼分子压力,直到临终前才交付出版,即便如此,此书发行后他的家人还是受到一定冲击。尹师兄也调阅过其中部分章节,但没找到全文。
  一场局部战争,打得连对手都莫名其妙,并把真实意图掩盖得天衣无缝,章炯笙果然是个人物!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正确线路(2)
然而神秘网友发这个邮件仅仅让我从侧面领悟章炯笙的高明吗?感觉没这么简单。这四封邮件应该彼此关联,而且是阶段式推进,只是我没找到串起它们的重要引线。他应该是熟悉内情的人,说不定很早就知道章炯笙在长晖山的秘密,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或讲得透彻些,非让我费尽心思琢磨呢?
  屋子另一侧钱伯斯、瑟曼和尹师兄正与吉耿阳耐心地周旋,吉耿阳参与盗墓多年,与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又坐过牢,可谓混成了精,想撬开他的嘴,不是简单的威逼利诱就能达到目的。这方面方舟是行家里手,可他担心说着说着露出职业嘴脸,干脆躲到灶台边和林春晓一起专心致志劈柴、烧炉灶。
  双方已磨了两个多小时,吉耿阳除了详细说出被陈长老伏击的前后过程,其他均推挡自如,把自己说成与首领墓穴毫无关系的人物。
  “你说你从没去过首领墓穴,可越巴族陈长老从文物走私团伙那边查到是你干的,你把墓里的东西卖给人家,后来偷运到香港。”钱伯斯道。
  “那帮人知道陈长老难缠,随便找个替罪羊顶缸,其实我连首领墓穴的影子都没见过。”吉耿阳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说。
  瑟曼道:“既然没做过错事,为什么不敢跟陈长老见面,而且看到我们就跑?证明你心中有鬼!”
  吉耿阳苦着脸道:“陈长老和琛哥在山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落到他们手上能有好日子过?至于你们,我以为跟他一伙的,误会,误会。”
  尹师兄道:“撒谎!我们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像是山里人吗?再说你从夹子沟逃往深山时我们多次喊过话,从口音也听得出来嘛,你在隐瞒事实!”
  “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我是乡下人,没见过大世面,哪懂那么多东西,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钱伯斯道:“这么说你父亲也没去过首领墓穴?”
  “陈长老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敢跑到越巴族的地盘盗人家祖宗的墓?不可能的,不可能。”
  吉耿阳态度很好,有问必答,但说得滴水不漏让你无法找到破绽。
  “就是说你们父子俩跟首领墓穴一点关系都没有?”钱伯斯说得很慢。
  吉耿阳看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过了会儿还是语气坚定地说:“当然。”
  钱伯斯沉下脸,冲瑟曼做了眼色,瑟曼戴上耳机开门边呼吸新鲜空气边听音乐,方舟和林春晓还在使劲往灶炉里塞木柴,把炉火燃得旺旺的。
  吉耿阳对突然而来的沉默有些不安,主动试探道:“难道你们对首领墓穴感兴趣?我们村有几个猎手熟悉这一带,要不明天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钱伯斯狞笑道:“你已经没有明天!”说着白光一闪,吉耿阳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们愣了半晌,才发现吉耿阳左手小拇指被砍掉,那截断指在地上好像一动一动的。
  我赶紧捂住嘴移开目光,尽量忍住恶心。章蔼和、尹师兄也看得脸色发白,泥塑般僵在原处一动不动,只有方舟若无其事。
  林春晓发了会儿呆,从背篓里找了几种草药走过去为吉耿阳止血、包扎,钱伯斯鼻腔里哼了哼没有反对。
  伤口处理完毕,吉耿阳兀自哼哼唧唧一副痛苦的模样。
  钱伯斯靠近他,缓缓问道:“你认不认识首领墓穴的路?”
  吉耿阳看着钱伯斯的脸,渐渐露出害怕的神色,期期艾艾不敢说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八章 正确线路(3)
“好好想一想,你只剩下一次机会,”钱伯斯冷冷地说,“你并非我们唯一希望,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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