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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剑令之白珪与瑁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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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西汉末年,中原边界烽烟四起,皇朝内部吏治腐(败);奸佞小人妖乱帝宫。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为了稳定天下时局,汉哀帝曾秘密地采纳了京城名商方盼山的计策——举行武林问鼎大会,诏告江湖豪杰通过武林大会推举出武功高强德行高尚之人;来统领江湖以安定社会。经过再三的比试和淘汰最后产生了闻名江湖的五霸四义。后至公元9年王莽弑君篡汉建立新朝,天下文人武客皆愤然不平,再加上王莽施政无道致使百姓悲声载道,且边疆纷争与日俱增。由此江湖上的仁人志士更是揭竿而起,或是以己之私另立门户,或是忠君忠朝维护前主。而名镇江湖的五霸四义也是自顾家门或隐居山林或闲游天下。

  五霸东山派派主张昊,在新朝刚建立不久时,他的父亲行大义支援前汉东平王刘开明起兵讨(伐)王莽,却身亡于新莽的铁骑军的乱箭围剿之中。原为东平王近身侍卫的张昊帅领旧部逃回荆州天柱山,后来又将家传的“卧龙掌”融入大内的武功的招数自创了“东山绝命掌”。

  淮南王刘海安擅长双刀,他原本是青州的一个捕快,自称是大汉皇亲后裔——刘邦之子淮南王刘长的后代,他一贯行侠仗义凌强助弱,很快地就被当地民众所爱戴。在新朝的阶级矛盾日益突出时,一些乡绅旧部就推动他起义。公元18年刘海安正式揭竿公元20年自封淮南王。

  西凉在汉匈边界,梁傲天本是汉朝驻守边关的大将,一身好武艺尤其以“梁家枪”而名威四方,其祖上最早在世宗时被封做过西原令。改朝换代后,梁傲天带着士兵另立门户,但为追思蒙受过汉家的雨露,他沿用了“西原令”的称号。与此同时,他依然带旧部镇守边关阻挡匈奴的入侵。

  面对蜂拥雀起的造反局势,北面并州的豪族夏槐也不甘示弱地再次露面于江湖。他生性好武以霸王刀征服了北部少数民族部落,号称北川霸。因他有少数民族的血脉,生得身形高大魁梧,眉眼突出且力大无比。

  益州中陵帝王洪轩虽出身低微却文武双全,他擅长轻功并自创螳螂拳。西汉时曾在长安以卖艺为生,因当街被权贵家仆所辱,后因滋事斗殴之罪被发配边疆,在去边疆途中带着囚犯们闹事打死官兵,后来领着逃犯们跑到益州地带。问鼎武林大会时他却脱颖而出,当时自称中陵君,后因与王莽同姓并受门客属下们的劝进而组建军队自封中陵王。

  再说江湖四义,虽然他们是文气偏重,但武艺皆属一流。为首的是白风山庄的庄主林孤风,自新莽政权建立后他就选择静养于山川中,吸取天地之精华而独修家传。他的“孤风剑”正如其名,行如疾风却落下无声,剑落无血人已倒地。

  妙手书仙陈书白是西汉名将关内侯陈汤的后人,他的武器就是一支毛笔和一把扇子,人称“扇起笔落血成河”。

  药圣李思源虽内力雄厚,平日里却只救死扶伤,其医术绝伦人称药圣。他擅长的是“铁指神针”,封血于一瞬间。 

  天下诗人田千君喜好诗歌,他的惊人功夫叫阴影功,因边吟诗边出招,其天玄剑法极快,拳脚及剑身虽柔弱如丝却能伤人很深,应该是太极的前身。

  当年为了号令五霸四义来平衡江湖,汉哀帝又命中原一商方盼山以重金从西域购买了上好的昆仑玉,其色如雪其形如山,山体顶部呈殷红色。因此方盼山就用白色山体打造了九枚玉珪,而将顶部红玉磨制成椭圆状镶在汉哀帝的御用龙冠上,这个核心的意思就是瑁玉至尊号令九珪。孝哀帝在殡天时龙冠上的红玉不翼而飞,为求得此玉王莽费劲心机,甚至用非常手段培养了一批特殊军人——铁骑军,并从中精选出八大高手组成“铁骑队”,在天下四处搜寻瑁玉的下落。

第一章
夜色濛濛,迷雾淡淡,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长安城。在微弱的灯光闪亮的那个瞬间,城里一家宅院的后门微微一开,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入。

  “方老爷,”花园凉亭里,黑衣人拱手对站在他面前的方盼山施着礼说:“最近形势很紧,据我师父的飞鸽传书说王莽又派说客游说了五霸,他企图让大家再度齐心合力共定天下,但都已经被五霸以‘无瑁玉无相助’的誓言而拒绝。四义中妙手书仙神出鬼没,药圣虽行医天下却居无定所,天下诗人更是云游四方毫无音信,我师父正在想方设法联络到他们。还有,我们白风山庄最近被铁骑队的红斗篷盯上,我师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方老爷在皇宫那边听到什么消息没有。另外我师父希望能选个安全的地方碰头。”

  皎洁的月光照在方老爷的那张坚毅的脸上,他捋了下胡须说:“王莽尽然找到了白风山庄,看来他的魔掌已经伸进了我们当中。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人为何会盯着白风山庄。要是有消灭五霸四义之意的话,第一个查封的应该是舍下呀!我看这里是另有文章。这样吧,等我再去探探风声。”

  黑衣叹了口气说:“只因山庄的地势险峻机关重重,所以他们一直没有进山只是在山下游荡,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如今家师最担心的则是五霸四义的‘无瑁玉无相助’这句誓言,如今的世道人心各异,如果这誓言对五霸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借口,那么就怕久而久之生出什么变故。”

  方盼山点了点头道:“林庄主所担心的正是我所忧虑的。当务之急就是能再召开一次问鼎盟会,来商讨平天下之大计。可是至今没有瑁玉的下落,哎!”

  “难道一点眉目都没有吗?”黑衣人也担心地问。

  方盼山摇摇头看了一眼黑衣人说:“正为了此事,我想下月初五在雒阳与你师父见面。如风,麻烦你跟你师父说一声。”

  黑衣人点点头说:“如风一定转达。那我先告辞了,方老爷不必相送。”

  “小心,”方盼山双手扶着黑衣人的肩沉沉地说:“恕不远送!”

  目送着黑衣人离去后,方盼山踱步到书房,只见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坐在案前温书。少年见方盼山进屋就忙起身说:“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啊,念中在读什么书呀?”方盼山慢慢地问,方念中则放下书起身走过来扶着方盼山坐下。他边为方盼山倒茶边说:“孩儿在看《吕氏春秋》。爹,您看起来忧心重重,为何不说来让孩儿为您分忧解难呐?”

  方盼山定了定神看了看眼前眉目间透着聪明的方念中迟疑了一下,方念中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笑着说:“爹,是不是为了瑁玉的事?您放心,孩儿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但也得到了些消息。”

  “喔?”方盼山连忙放下刚举起的茶杯惊奇地问:“中儿探得了什么消息?”

  “孩儿从太子那里偶然听得,前朝哀帝的瑁玉是被其母丁太后取下命宫娥缝制在一个黄头带上。”方念中顿了下又说道:“据说丁太后偷偷地命宫娥把发带送与了当时的平帝。可是孝平帝被毒死时,王莽就曾命人查遍未央宫内外,但并没有见到那个发带。孩儿倒觉得有两种解释,一是除非有人事先早就把那玉送出了宫,可是反过来又一想,当时平帝的被害来的很突然,没人事先能预料得到的,所以事先送出宫的猜测就自然而然的不成立了。那么另一种解释就是只有被宫人给藏了起来,而事发过后才被悄悄地带出宫去。”

  方盼山点了点头说:“我儿言之有理,不过能藏得住如此重物之人也并非等闲之辈啊!”

  “爹爹所言及是。所以孩儿想,铁骑队出城就意味着圣上已经抓获藏瑁玉之人,而那人已经向圣上抖落出了实情,但此人却并不想让圣上得到此物。”方念中边说边侧身又为方盼山倒上了一杯茶。

  方盼山端起这杯新茶送到嘴边停下笑着沉思说:“照此说来,当今圣上抓获了藏物之人却又不加其罪,而抓获一事又密不外泄······”

  “爹爹,此茶可好喝?”

  品了口茶的方盼山点头说了句含有深意的话,“好!此茶好,明天念霜从宫里回来探亲,看样得让她带包献于黄皇室主了”。

  方念中听后点点头,然后父子俩又对视一下方才相互会意的笑了。
  作者题外话:黄皇室主:王莽改制把“公主”的称法改为了室主,黄皇室主是汉平帝的妻子,即汉时的王皇后。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白风山上山脉连绵,青林绿树在白雾缭绕下显得幽静深远。山上的白风庄更是与山水形成一色,绿瓦原木色的楼阁,方圆几十里,皆如画中之屋。密林中飞剑飘舞,若阴若现,一道白光闪过,一位白衣女子亮出白色绸带与青衣舞剑者厮打起来。女子虽然功夫了得,但很明显青衣男子只守不攻是有意谦让。女子一看就有点急了,于是马上来了个天女散花,绸底出招。女子左手一招白绸缠树,落叶纷飞,身体飘起,右手一招飞绸穿心利如飞剑。说时迟那时快,青衣男子后退两步侧身一挥剑,挡住直飞而来的白绸;又一挥剑,只见剑如丝缎竟飘飘荡荡地缠住白绸。女子紧拽白绸,男子突然把剑一松,几十步之外的女子向后踉跄几步。女子看到白绸未有丝毫损伤,回眸一笑道:“你这天玄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了女子的嘲讽,那浓眉正目的青衣者大笑一声道:“美人一回眸,千翻笑乌梅,怎知梅果尽,其色已染唇。”

  青衣人的话音刚落只见女子手中的白绸裂开缝隙,女子拿起来细看时那白绸已快断裂。

  “哈哈哈,好!好功夫。田少侠功夫了得。”

  只见白衣女子的身后簇拥着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正气凌然,灰衫白褂的林孤风,他头系绿玉锦带,剑眉倒竖,一双犀利的双目仿佛可以刺穿一切。听了他的夸奖那个青衣男子定身扶手笑道:“承蒙世叔夸奖,慕林只是戏耍一下而已。”

  “哎,不必谦虚,就当着你爹的面,”林孤风侧身与身旁穿着湛蓝色锦袍的老书生说:“田兄啊!慕林可真有你当年的气魄啊!你的武功可是后继有人了!”

  “老弟过奖了啊!想当年问鼎大会上,慕林他刚开始学使剑,那次我带他一起去的,说给他长长见识。”田千君顿了下,又用手捋了一下下巴上的短须,好似在回忆着往事又缓缓地说:“时间过得真快,连你家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我看你这女儿的功夫也不差。”

  “田大哥,你呀可别夸她了,她就会个三脚猫的功夫。”林孤风身边的富态女人打趣着说。她话音一落大家哄然一笑,只见白衣女子撒娇般地跑到那女人身边叫:“娘~”

  田千君笑看那女人说:“弟妹太自谦了。”

  而后只见青衣男子收起剑走到众人面前拱手道:“慕林给世叔叔母,爹爹请安。”

  “好,好,贤侄免礼。”林孤风拍着慕林的肩,突然回身对白衣女子说:“梦娇,你也应该给你田世伯请安呐。”

  听后,林梦娇低头作揖道:“田世伯早。”

  那个富态女人就是林孤风的妻子,李思寒——药圣李思源的妹妹。她自嘲道:“田大哥别介意,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慕林,梦娇可是打扰你早晨练功了啊?”

  田慕林欠身回答,“梦娇妹妹并没有打扰到小侄,慕林能和梦娇妹妹一起练功也是件幸事。”

  李思寒听田慕林的这番说的很是让她满意,于是拍着林梦娇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说:“梦娇,你要多和你慕林哥哥好好学习。”

  随后他们一行人继续漫步在树林中。田千君开口说:“弟妹,我记得你俩还有个女儿呀?”

  李思寒笑笑说:“对,我们啊就两个女儿。大女儿梦蝶比这个梦娇大两岁,生性好静,喜研药术。一天到晚都在山头那边的竹林里忙活。”

  听了这一番话田千君大笑说:“哈哈哈,看来老药圣的衣钵有人继承了啊!”

  “我倒觉得女孩子搞搞这些比玩枪弄棒的好,”林孤风在傍边淡淡地说:“哪像这个丫头,成天吵吵闹闹,恐怕以后找不到人家喽。”

  “孤风呀,你有福气。我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啊。”田千君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林孤风转头看了眼天下诗人说:“田兄羡慕我?我倒希望有个男孩来继承我们林家的武艺啊!”

  林梦娇听后急着问:“爹,为什么就不能传给我们女儿家呢?”

  一旁的李思寒拽了下女儿,林梦娇连忙止言。田千君嘿嘿地笑着说:“唉,你可以招乘龙快婿呀!啊,哈哈。”

  在侃侃的笑谈中一行人来到一片竹林,只见一条用碎石铺的小径一直通向林子里面的一间竹屋院前。竹屋院门上有一张匾写着“紫竹林”三个大字,落款是“李思源”。早上的树林里很幽静,可是来到这竹林里却发现有三两个人不停地来来往往。

  “唉?孤风呀,这儿怎么这么热闹呀?”田千君揪起小把胡须问。

  林孤风停步道:“田兄有所不知,这竹林还是我大舅哥所建,他每次来我们家住的地方就是这里,在这里除了采药制药之外就给庄上庄下的人家看病。而他一走呢,我家梦蝶就接着在这里继续问诊,不过只给妇女幼儿看病。小女虽医术不堪药圣,但是小病小灾对她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正说时,李思寒向院内喊道:“梦蝶,梦蝶。”

  只见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伶俐女孩跑过来作揖道:“给老爷夫人二小姐请安。”

  “紫燕,小姐什么时候来这儿的。”李思寒急问道。

  “回夫人的话,小姐她······”叫紫燕的丫头迟疑着不肯说,可又无奈只得回道:“因昨晚雾大,紫燕就和小姐留在这儿,本想雾散了就回庄上给老爷夫人请安的,没想到李家春秀姐昨夜高烧,所以······”

  李思寒听得不耐烦并厉声道:“行了!你的意思是小姐从昨晚就一直在竹林里没回家?”

  就在紫燕为难之时,一个声音“娘,请恕罪”从竹屋传出。闻声只见一个妙龄女子从竹屋走出来,身着深红色襦裙,头顶高髻,从脑后探出来一只麻花辨搭拉在胸前。她走到李思寒身边跪地说:“娘,女儿昨夜一直在竹林中。”

  话音刚落林孤风一愣,只听李思寒劈头责备道:“梦蝶,你再跟娘说一遍!”

  “爹,娘。昨晚李大婶家的春秀姐得了风寒烧得很厉害,于是孩儿和紫燕就留在这儿了。”

  这时不远处的一位大娘跑过来跪地说:“夫人,大小姐确实是为了我家春秀看病而在这儿守了一夜。本来想找人去庄上说一声可是当时急得都乱了,多亏大小姐······”,说着说着老妇流下眼泪来。

  林孤风见状忙安抚了老妇两句后又对林梦蝶说:“起码让紫燕来通报一声也好啊。如今天下又不太平。”

  梦蝶依然跪在那儿说道:“女儿知错了。”

  李思寒扶起林梦蝶端详着说:“娘知道你救人心切,他们把人抬来也是娘应许了的,娘以为你看完病就回庄,怎想到会托你在这待了一夜。”

  说罢李思寒又用手抚起梦蝶的脸颊开口说:“今早娘发现你一早就不在,还以为不吃早饭就跑了出来。行了,这是娘叫厨子们另外为你做的几样菜,快吃吧。”

  李思寒拿起身旁一个小丫鬟手里拎着的竹木饭箱,拉着大女儿就要往院里的石桌走去,嘴里还边说着“我的孩儿,饿不饿呀”。

  梦蝶见周围还有外人不禁地双颊微红,拽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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