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打黑除恶-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庄纪琪考虑到节日将至,而身上又没有钱,便与张诗旺合谋杀人抢劫。4月18日下午,他想起了做生意的何德万,便迫不及待与何德万联系。他将何德万骗出来在“台北石头火锅城”吃火锅,得知何德万身上有很多钱后,又将其骗至桂花村17栋他暂住地。晚10时许,他见何德万醉睡在沙发上,便开始实施罪恶的计划。他叫张诗旺去稳住邻居况光林,自己去摸何德万身上的钱,将何德万惊醒。见此情况,他便用早已准备好的砍刀将何德万砍死。响声惊动了隔壁的况光林。况光林就问张诗旺庄纪琪是不是在打架?张诗旺撒谎:“是庄纪琪在打玩具枪。”况光林不放心,去敲门问究竟,在屋里的庄纪琪紧张万分,只好撒谎说脚被枪子打了,在用水冲洗。过了一阵,张诗旺回到租的屋后,见何德万已死。由于尸体太大,两人决定分尸。张诗旺按住尸体,庄纪琪操刀……当晚,他们将碎尸用编织袋或塑料袋装起分别丢在附近的粪池和下水道里,丢了碎尸,就回家收拾现场。到天亮后,他们带着劫得的钱跑回万黔准备做副食品生意……

  黄容霞想到枪、想到“4·17”案,应该继续挖、:“你们把枪的事说清楚?”庄纪琪说:“我们根本没有说枪,如果说了就是说的玩具枪。”黄容霞:“是真的吗?”庄纪琪:“是真的。我们回万黔后,听说渝江市发生的持枪抢银行案。当时并没想到那里去,反正与我们无关。”黄容霞:“但你们犯下了大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吧?错了。麻雀飞过了都有个影子。为了那几个钱竟敢杀人,结果怎样呢?你的性命可能都难保了。”庄纪琪不说话,低下了头。”

  审讯了庄纪琪后,黄容霞满怀破银行被抢案的信心有些落空了,对郝志明说:“原来,那枪果真是假的。”

  郝志明和黄容霞回到专案组已是晚上10点多钟了。郝志明整理了一下办案材料后说:“这下该回去睡觉了。”黄容霞清理着现场包:“我好想在床上痛痛快快睡个大懒觉哟。”

  正在这时,谭虹从外面进来,听到下属的说话后:“呵呵,恐怕现在还不行。”他见郝志明和黄容霞都看着他,很干脆地:“准备出发,抓人。”

  郝志明睁着一双眼睛:“抓什么人?”谭虹说:“渝江大酒店发生一起杀人案,歹徒闯入房内持枪打死秦为汉,并将其妻子李小丹捆绑在房间内,这两人都是新加坡籍游客,抢走很多钱物。这起案子与‘4·17’案有些相似,因为是用枪作案。前期工作由于你们在办人头尸案,就没参加,现在对象明确了,是奚孔海和黄九亮两个人干的。”

  郝志明听到这里,头脑里闪出一个念头:“奚孔海,这名字有些熟悉。哪个奚孔海?” 

  谭虹说起话来很有中气:“奚孔海,36岁了,家住中心区,多次和我们打交道,读中学时,常与有违法行为的人往来,抢学生的小钱,总想一夜之间得到很多钱,找漂亮美女耍。他因盗窃罪,15岁就进了渝江市未成年人管教所。按理说在管教所里,他的前程并没有被毁弃。所里有学习文化知识的,有学技术的,成绩优秀的还得到表扬、提前出来,可他没有从这方面去作。”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打黑除恶 (18)
黄容霞:“奚孔海的家庭情况可能不太好。”

  郝志明点着头说:“父母是离了婚的。奚孔海从管教所出来,在一家汽配公司工作。有了工作也该好好干了,但他并不甘心每月那点可怜的工资。一天晚上,他悄悄溜进这家公司的仓库,盗窃了价值数千元的汽车配件。这一次,他被判了刑,送到新胜茶场劳改。几年的劳改生活,对他确实有所触动。出来后,他曾有这样的打算:希望当地政府给予帮助,只要作点小生意,能糊口就满意了。他有这一想法也不错,起码能自食其力,不给社会带来危害。但由于他多年在法律框内游走,思想有一些扭曲、变态,情绪也爱激动、抛锚。”

  谭虹看着郝志明:“我记得你办过他的案子?”

  郝志明:“没错。奚孔海出来半年后,他又遭了。一天晚上,奚孔海在歌乐山烈士墓附近一餐馆醉酒,说话道不清,走路蹁蹁倒。他糊里糊涂地上了一辆中型出租车。车过烈士墓车站时,遇到堵车,行车缓慢。此时,他已不知天有好大,地有好宽。他坐在车窗边的座位上,看到窗外有一辆小车抢道前行,便骂那车上的一乘客。那乘客顺便还了一句。这可不得了。他怒气冲冲,快速下车,跑到那乘客车前,打开车门,拉下乘客,拳打脚踢,追打得那乘客头破血流,边跑边喊饶命。派出所民警接到报案,迅速赶来处置,并传唤他。他根本不听,又把民警打伤。他这无法无天的行为,引起数百群众围观,议论纷纷。他又被判刑,并赔赏经济损失,送菩堤山劳改农场。在里面认识了黄九亮,这是他致命的错误。”

  黄容霞:“已经是三进两出了。两人臭味相投,在一起肯定没有好结果。”

  郝志明:“奚孔海第三次释放出来不久,通过户籍民警的帮助,在一餐馆找到了临时工作。刚开始,他有些不安心,工作马虎,活路忙完休息时,一人在厨房里偷汽水吃,他怕被发现,把上面的汽水箱子端下,偷最底下那一箱。但很快被精明的老板发现,要用他的工资来处罚,还要辞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主动向老板求饶,保证不再犯,得到了老板的原谅,也认识到,以前那些恶习在这里行不通。后来,他干活很卖力,洗碗、淘菜,搬运大米、煤球、酒水等等,从不怨言。有时,他还脱了衣服干,干得满头大汗都从不吭声。他那椭圆形的脸庞,看起形象也算不差。但他左手臂上那条龙的纹身,让很多人看到有些害怕。不管怎样,他这时表现还算可以。不久,他结识了来吃饭的女朋友罗娅丽,在邮局工作。他们结了婚。”

  黄容霞从女性的角度看问题:“这下该改好了。”

打黑除恶 (19)
郝志明摇了摇头:“一天,奚孔海在家里和黄九亮耍。两人关在一间屋里,摆谈的内容都离不开毒品。自从奚孔海在农场认识黄九亮后,得知黄九亮在吸毒,曾劝过不要吸,但黄九亮把毒品说得天花乱坠,奚孔海也不劝了,还想尝试。黄九亮抓住这个机会,在一个僻静的柑橘树下让奚孔海吸了毒品。奚孔海曾问过黄九亮劳改农场哪来毒品?黄九亮说是朋友来看他时,把毒品埋在肥皂里面得到的。黄九亮刑满释放出来,很少回农村,就在城里混,偶尔回去就特别注意,衣服穿得好,香烟也高档,和村民摆谈时,总说自己在外面过得很可以。其实,他这是爱面子,图虚荣,实际上是个毒品缠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没有忘记要来看奚孔海这个朋友。他们在屋内吸毒品被罗娅丽发现,苦口婆心劝也没用。罗娅丽见不可救药,就离婚了,小孩都没有。”

  谭虹的手机响了,是派出所宁春勇所长打来的。他接了后,知道抓捕行动正式开始,对部下说:“时候到了,只坐一辆无警车标志的吉普去,多了打眼。”他们整装出发。

  谭虹和黄容霞坐在后排座上,郝志明开车。汽车打着灯光在公路上奔驰着。车内的气氛不是很紧张。他们知道这样的行动不知进行过多少次了。但谭虹这时的思想倒是没有空,他好像在给两个部下人说:“这两个家伙都有些狡猾,身上可能有硬家伙,抓人时要注意方法。”

  黄容霞想知道黄九亮的更多情况,郝志明不太清楚,谭虹却胸有成竹的样子:“黄九亮是个农民,和奚孔海一样大,初中毕业不久曾因贩卖人口罪被判过刑。刑满出来,亲戚朋友见他确实改邪归正,就给他介绍恋爱对象,虽然有些波折,但他信心很足,最后,总算找到了心上人张远碧,并结为夫妻,有了孩子。”

  黄容霞:“这下,有一人把他拴住了,心也该收一收了。” 

  谭虹:“夫妻生活好像兴奋剂,给黄九亮确实带来了愉快的心情,但一个家庭与油盐柴米、吃穿住行不可分。他们感到,在国家的改革大潮中,要去奋斗、去拼搏才行,也许能得到一碗金。这种竞争意识本来对国家对自己都是好事,但他们在实际应用中出了一些偏差。黄九亮妻子承包了一个加油站。妻子操作不来,实际经营人就是黄九亮。经营起加油站后,天天来加油的不少,他们的收入也不断多起来。”

  黄容霞:“这样,他们的生活肯定也得到改善。”

  谭虹:“这不用说,但人心不足蛇吞象,黄九亮就是这种人。钱多了,还想多。如果正常扩大经营范围,多赚钱也不可非议,但他没有这样作。这加油站本来的经营范围是:柴油、煤油、润滑油(脂)。他改造后擅自经营起汽油来。汽油的销路更广,利润更多。他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仿佛黄金桶桶进,仿佛美女个个来。这时,他在与加油人接触中沾上了毒品。汽油卖了一段时间,被上级知道了,便来检查,发现汽油罐没有静电安全设施,遇到火花时,会引起爆炸燃烧,要求整改。他不听,继续经营,想的是一天要找多少钱,结果大祸来了。一次雷电将加油站击着,引起爆炸燃烧,四人死亡,直接经济损失数十万元。黄九亮因违反危险物品管理罪,被判重刑,送菩堤山劳改农场服刑,多年后才出来。妻子也和他离婚了”

  郝志明说话很快:“所以,抓这种人,我们一定要多动动脑筋,不然会出大事,更何况对方好像还有枪。”他们来到一个叫白马凼的地方下车,在一栋旧式的青砖房子外面作好布控。

打黑除恶 (20)
那房子楼上有一间光线十分暗淡的屋子,里面住着奚孔海和黄九亮。他们白天很少外出,躲在屋内想着抢来的“战利品”怎样全部变为人民币现钞,变为那“可爱”的白色粉末。夜深人静时,他们又从屋角那杂乱的货物里拿出浅色双肩背包、东芝牌笔记本电脑清理着、欣赏着。此时,奚孔海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青色布质钱包,包内那花花绿绿的东西,抓住了他的眼球:人民币、新加坡币、美元等。欣赏后,他想在身上摸烟来抽,可没有了,便叫黄九亮出去买。

  黄九亮出了门,再把门轻轻关上,来到一烟摊前,把钱递给摊主买了3包“恭贺新禧”。他拿着香烟,转身走着看着。突然,他感到颈项被人夹住,身子不听使唤地往后倒,双手也被人拉住了。他很快意识到不对,想反抗已不行了,被迅速带到附近停起的吉普车内。

  郝志明迅速而严厉地看着黄九亮问:“我们是警察,你叫什么名字?说老实话!”黄九亮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没有准备,在对方那威严而急迫的气氛中如实地说:“黄九亮。”

  郝志明的语气十分厉害:“渝江大酒店的枪杀案是不是你干的?”他见黄九亮有些不愿说便加快语气:“快说!快说!”黄九亮承认:“是我和奚孔海一起……”郝志明用手指着对方:“有枪没有?”黄九亮吞吞吐吐:“有,有……”

  谭虹知道目前最紧迫的任务是抓人:“奚孔海现在哪里?”黄九亮:“在白马凼,我们暂住的屋里。”他听到这里,便给黄九亮面授事宜……

  奚孔海此时在屋内和衣躺在床上,脑里出现的尽是那些钞票。他想怎样多分些钱,怎样给黄九亮摊牌。他准备等黄九亮买香烟回来后就说这件事。突然,他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便马上警觉起来,忙伸手想去床边摸枪并问:“哪一个?”当他听到是黄九亮的声音后又把手收回来:“你不是有钥匙吗?”

  门外的黄九亮:“我刚才出去时忘记了带。”

  奚孔海这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走去开门。门刚一开,谭虹他们就冲进来把他按在地下铐起了,并从屋内搜出了秦为汉夫妇被抢的财物,搜出了枪等作案工具。

  郝志明坐在审讯桌旁边的凳子上问黄九亮,想尽量去挖“4·17”案:“前次,你已经交待了一些情况,这次请你想想还有哪些没有交待的。”黄九亮:“我已经交待完了,银行被抢那起案子与我们无关啦!”郝志明想还是要进一步挖:“你们是好久策划要持枪抢劫酒店房客的?”

  黄九亮:“一天,奚孔海来到我家。我们坐在八仙桌前吃着花生米摆谈怎样搞钱来买毒品。很多方法都用了,就是找不到钱,亲戚朋友也不愿借。在没得法的情况下,我们就想出了这个坏主意。先由奚孔海找罗娅丽要了几百元钱作为启动金。买好作案工具,寻找时机。今年年5月4日晚上,我们来到渝江大酒店,装扮成住店旅客,大大方方地进了酒店,过了总台,上了电梯,来到18楼,我们走出来,在那无人的走廊上慢步着。这里环境十分清静,静得有些可怕。看到每个房间都是关着的,没有下手的对象。我们上到19楼,没有新的发现,又上20楼,也没有。我们在这几层楼道上反复寻找,又来到18楼,走的脚步更轻,动作更慢,来到一房间门前的过道上,我们好像听到房间里有说话声,便轻脚轻手地来到门前,俯耳于门细听,果然,里面有男女在说不很标准的普通话。听到这里,我们对视了一下,都明白对方的心思,简单而迅速地作了准备。奚孔海拿着枪站在门外的墙边,我轻敲着门,待门开后,我们便快速进去。房间内的那男的看到此情正想问话时,被奚孔海打出的子弹击中胸部,好像死了,那女的就被捆绑起来封着嘴……我们带着抢劫来的财物,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酒店……”

  郝志明不管怎么审问,黄九亮就是不承认抢了银行,不承认“4·17”案。郝志明:“你们的枪是哪来的?”黄九亮:“买的,仿制品。”郝志明又去审问奚孔海,也没有发现“4·17”案。

  黄容霞:“要破银行被抢案,好难哟。”郝志明:“是呀,哪个叫你来吃警察饭嘛。不好吃呢。”

打黑除恶 (21)
深夜,一辆警车在“朝西路旅店”外面的公路上停下了。谭虹拿着一支电筒最先下车,紧接着带着“警务通”的黄容霞。开车的郝志明把车门锁好后也跟上来了。他们都穿着警服,是来查暂住人口的。

  最近,公安部向全国公安机关作了部署:利用高科技,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次声势浩大的追逃行动。为了把这次行动搞得有声有色,全国公安机关在此前做了大量工作,搜集资料,填报材料,买警务通、录入、更新等等。

  赵道华要求两省一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的专案人员借此东风,在网上捉拿该案出现的犯罪嫌疑人,争取此案有一个大的突破。

  沈玉萍得到这个消息后,认为这也是一个大好时机,说不定凶手的基本情况已经上了公安网、上了警务通。她给“4·17”专案人员作了布置,抓紧追逃。

  郝志明和黄容霞已经查了好几家旅店了,通过“警务痛”比对,查出了一名作案嫌疑人,没收了一大箱作废的秘鲁币,但不是两省一市劫案的作案成员。他们向“朝西路旅店”走去。

  郝志明想到黄容霞提秘鲁币箱子很重,怕提不动,关心地:“容霞,把箱子拿我提嘛。”黄容霞很干脆:“我提得动,谢谢。”郝志明:“谢什么嘛,我提都没有提。”黄容霞会心地笑了:“那不谢嘛。哼哼。”郝志明:“我意是拿去放在车内,好让出手来作其它事。”黄容霞:“你拿去嘛。”郝志明把箱子拿去放好后很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