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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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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明白古介知是什么意思,便叫老板结账。

“钱老弟,你什么意思?”

“结账呀”

“不是说好哥哥结的吗?”

“咱哥俩用分得那么清楚吗?谁不是一样”,这时候老板走过来,钱顺把钱递过去。

古介知还在那里说:“你这钱老弟,本来说好我请客的。。。”

钱顺心里说:你就别装了,我就没打算让你花钱。

“吴哥,我对登封不熟,你找个地方按摩?”

“好,哥哥带你去,听哥哥的话,这回你可不能掏钱了”

打车的路上,古介知可能是有点喝多了,对钱顺说:“兄弟,上次你给我找的第二个女孩,我没弄出来,好像还把人家给吸了,不过呢,似乎功力有长进。”

直到很久以后,钱顺才知道,古介知练的好像是密宗的一种双修功。

难怪他自己练了十来年也没有什么进展。

第43章

 这天,丰晓正在李大虎病房里陪着他,李大虎年轻,恢复快,更何况丰晓不惜用最好的药,住在特护病房里,所以李大虎恢复得非常快。

丰晓正百无聊赖地看报纸,这时电话想起:

“你好”

“你好,请问是丰晓丰先生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的名字叫钱恒,有重要的事情找你,等见面了再告诉你我是谁,晚上我定了饭店,在重庆大酒楼301,丰先生你一定要赏光呦”

“喂?”,对方已经挂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口音是南方人,而且是福建那边的,我什么时候认识那边的人了?

“丰哥,谁呀?”,李大虎问。

“不知道,他没说,只说晚上请我吃饭,已经订好地方了”

王宾放下手里的苹果:“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古家村的人?”

“不是,对方是福建那边的口音”

“你准备自己去吗?”

“王宾,我想叫你跟我一起去”

“要是人家想收拾你们,两个人也不顶用”,李大虎说。

“对,如果人家想收拾咱们,去多少人也没用,更何况,在饭店里,公共场合,他们能怎么样,如果要收拾咱们,也不能选在饭店,就这么定了,晚上王宾和我一起去,大虎你先在医院休息,有事找护士,直接打我手机也行”

“嗯,丰哥,那你们注意一点”

当洛阳城华灯初上的时候,丰晓带着王宾来到重庆大酒楼,这饭店盖的很气派,钢筋水泥的建筑上,套着一个中国古典的帽子,滑稽,也不知道这些设计师从哪里学来的,中不中,洋不洋,或者这叫中西结合吧。

两人来到301,推开包间的房门,已经有人等在里面,听见有人推门,里面那人站起身来,丰晓看得清楚,这时一个白发老者,约有六十岁年纪,微胖,个子不高,一身米黄色的西服,金丝边眼睛,带着和蔼可亲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那华侨。

丰晓伸出手去:“你好老人家,我叫丰晓”

“丰先生你好,我叫钱恒”

“这是我的朋友,王宾”

“你好王先生,你们二位请坐,服务生,叫茶!”

丰晓首先问了:“钱先生,请问您找我是?”

“丰先生,是这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台湾人,喜欢读历史,算是个在野的半个历史学家,哈哈”

历史学家也有在野的?丰晓禁不住莞尔一笑,“既然您是台湾人,又怎么知道我的?”

“因为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是我的研究领域里,你是专家,我们可以合作”

“谁给您打的电话知道吗?”

“不知道,就是一个匿名电话,没说他自己是谁,我查过电话号码,竟然是卫星电话,查不到地址”

丰晓心中暗想:难道又是那个纸条男?

“您的研究领域是?”

“我研究黄河花园口决堤事件”

“啊?”丰晓莫名震惊!“前几天,我看见台湾一张报纸,上面写花园口决堤事件可能另有隐情,这件事您知道吗?”

“那就是我写的呀”

“啊?那是您写的?”

“是,我研究花园口决堤事件二十年,刚有一点成果,这样吧,丰先生,咱们先点菜,边吃边说,怎么样?”

“好”

“我对大陆这边的饮食不太熟悉,还是丰先生你来点菜吧”

“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什么都吃,你尽管点吧,我祖籍是山东人”

丰晓点了四个菜,一瓶酒,很快,菜上来,丰晓给老人家满上酒:

“尽管我们彼此还不熟,但是咱们同是炎黄子孙,老先生,我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

“谢谢丰先生,谢谢!你们这位王先生?”,这位钱恒看了看王宾,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丰晓。

“没关系,这是我最好的哥们,老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讲。”

“哦,呵呵,那我就从头说起了,我的父亲,在花园口事件时期,是驻防在河南开封第29宪兵连的连长,如今我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可是他在世的时候,经常给我讲那里的事情。”

“我们国军,也许你们现在不这么叫,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的习惯,我说的就是国民党军队,大部分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当然,也有个别部队军纪很差,桂永清二十七军虽然是蒋总统的嫡系,甚至有德械装备,但是军纪却很差,军长桂永清是德国军校毕业,却贪生怕死,对部队的约束也差,真是将熊熊一窝”

“那二十七军的个别连队和土匪没什么区别,经常像日军一样抢老百姓的鸡鸭猪狗,偶尔还有强奸民女的事件发生,对于反抗的,直接击毙。当时他们二十七军的宪兵连约束不了那些官兵,就和我父亲的29宪兵连进行业务交叉,由29宪兵连负责二十七军的军容军纪纠察工作,在工作交接不久,我父亲就听说一起强奸民女案件,通常来说,抢老百姓东西都是小事,抓住违纪的官兵关禁闭,赔偿老百姓就行了,可是对强奸案却格外严格。”

“军纪最严的时期,强奸犯有被宪兵在部队里当众直接枪毙的,大部分时期是直接送进监狱,由军事法庭审判,可是就在那起强奸案发生的第三天,我父亲刚刚听说这次事件,准备介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个强奸民女的士兵,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生殖器被割掉了!”

王宾不解地问:“那个兵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不疼吗?”

老头继续说:“这件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个兵他整个晚上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的同袍也没发现有人接近他,他也没有叫喊和挣扎,早上起来就发现生殖器被割掉一截,根部用麻绳系紧,出血不多,我们后来分析,可能是凶手作案时对这个兵实施了麻醉”

“这件事情当时轰动了整座军营,大家无不啧啧称奇,我父亲说是因果报应,可是他知道,一定是背后的一股力量在暗中匡扶正义,可是,当时的开封地界,除了国军之外,远处还有日军和共军,那日军和共军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那么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父亲逐渐把目光聚在江湖好汉身上,当时国统区里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犬牙,各种帮派此起彼伏,可是我父亲通过**的朋友打听了一圈,那些帮派都说不是自己做的,想来那些帮派虽然嚣张,但也没张狂到敢到军营作案的程度”

“此事一度成为悬案,但是据我父亲暗中查访,豫东一带,自古以来,就有人暗中匡扶正义,扶危解困倒是没有,可是对相邻间的恶霸,总是有人暗中打击,为老百姓伸冤,至于是什么人做的,却是总没有头绪”

“而开封一带的帮派,也特别畏惧这种势力,做事情不敢太过火,帮派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欺负老百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帮派间的火拼,这势力是不管的”

“当我父亲访到一个名叫黑大头的黑帮老大时,这个黑帮头目给我父亲讲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他的三当家,也是他的表弟,从山下村里抢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其实他的表弟当年不过二十岁,还没找过女人,那个女孩是第一个,准备好好对人家,也没有虐待,只是,那女孩自己誓死不愿意,她的父母也不同意,三当家前后伺候,端水送饭,三当家拿来无数金银珠宝、布匹缎子,百般安慰,那女孩不为所动,就是不松口,誓死不从,三当家曾跪在地上哀求,可是也不知那女孩怎么着了魔,就是不愿意,水米不进,什么人能抗住饿?五天后,那女孩绝食身亡,女孩父母知道后,双双上吊自杀,三当家知道自己不对,隆重安葬了一家三口,亲自披麻戴孝,我和二当家还劝三当家,何必那么认真,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死了这个再找。那兵荒马乱的年代,人连饭都吃不饱,命根本不值钱,只要有饭吃,穷人家的小姑娘几块大洋就能领走”

“可是安葬那女孩后第三天夜里,却突然听见山寨里大吵大闹,我起床穿衣服去查看,原来是三当家的院子里出事了,灯火通明,大家都聚在那里,我遣散众人,见三当家的两个小厮手里抓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那人穿着一套夜行衣,三当家把我让进屋里,关上门,和我讲那晚的情况”

“那晚我睡下后,二更天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我睡觉时床上都有把匕首,我不禁握紧匕首,并且装作熟睡的样子,窗外那人觉得我睡着了,便轻手轻脚推开门,手执尖刀朝我胸口扎来,他哪知我是从小在少林寺长大的,缠斗几个回合之后,便被我擒住,人在这里,大哥你看”

“我当时命把它的夜行衣脱掉,原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问他话,他什么也不说,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心狠手辣,折磨人是我们的拿手好戏,谁知那汉子却是一条真正的硬汉子,所有的酷刑使遍了他硬是不开口,一句话不说,我也问遍了附近的头头,没有人认识他,最后被我们折磨死,直到他死,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为什么行刺老三。”

第44章

 “我们和官面上一直处得不错,再说官面人也犯不着派人刺杀我们,而我们虽然有仇家,可是经过调查,也没人派人过来,这个人的来历就成了一个谜,而且就在老三那个女孩死了三天后,我们调查了女孩的亲戚,都是穷苦人家,没有人给他们撑腰,所以我们怀疑,这个人就是自古以来那个神秘的势力,可是,这个人如果是那个神秘势力,为什么我们折磨死他,却没有人找我们复仇?我们一直平安地呆到现在,那个人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样。”

“所以,经过大量的调查,我父亲坚信,在豫东一带,有个神秘的主持正义的组织存在,它是无形的,但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千百年来,没有人见过它的真实面目”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随着国军的逐渐败退,日军步步紧逼,程潜在豫东组织的战役失败,郑州和开封有失陷的危险,其实当时中国失陷的城市多了去了,可是对于郑州,蒋总统却格外重视,别且强调,郑州绝对不能丢,哪怕在大的牺牲,必须坚守郑州,这让我们非常不理解,更何况蒋总统亲自飞到郑州,指挥战役,这更是稀有”

“而我父亲在军统的同学,却无意在一次宴会上提起,日本人对郑州和开封一带蓄谋已久,可能在我们身边,已经遍布日本密探,要我父亲加强警惕,我父亲不明白的是,郑州并非战略要地,也没有天险,更没有煤炭钢铁等重要资源,为何日本人独独青睐这里?他那位同学对此也不清楚,但是他说,日本人盯住这里已经不是最近这些年的事,据他们破获的日本情报,有的日本谍报人员已经隐藏了几百年”

“我父亲当时听见这话几乎不敢相信,哪有隐藏几百年的间谍?我父亲再细问下去,那个军统的人也不知道了”

“自那以后,我父亲长长独自思索:日本人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潜伏几百年?有多少人在潜伏?他们在哪里?他们伪装成什么身份?工人?学生?农民?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父亲”

“随着战役的失败,开封和郑州的失陷已经是时间问题,已经没有办法阻挡土肥原师团前进的步伐,我们已经准备撤离,南下,哪知道蒋总统竟然下令扒开黄河阻止日军,我父亲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那意味着几十万百姓将被淹死”

“可他那军统的同学却说,这时国民党高层早就有的打算,可是,那人透露说,决堤并不是单纯的为阻止日军,因为在多年前,他们就模拟过决堤的方案,对于在哪里决堤争吵不休,争吵的原因不是哪里好扒哪里不好扒,而是扒开后,黄河水的流向问题,换句话说,也就是黄泛区的位置问题”

“他们提的黄泛区位置问题也非常的怪异,按说应该考虑地广人稀的地方,将对人和财产的损失降低到最小,可是,他们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标注人口和村庄,他们完全没有考虑老百姓死伤的问题,那他们讨论在哪里扒开是因为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答案,据知情人讲,他们讨论的重点似乎是将小山冲掉,将低地填平,他们似乎在研究怎样最大范围地改变地貌!”

“这一群国民党高层,他们要改变地貌干什么?改变地貌,无非是让人无法找到一些指定地点,那么,他们究竟是阻止谁?我想,应该是日本人”

“难道日本人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要阻止日本人?那么蒋总统对郑州一带格外的重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此看来,日本人下大力气的秘密,看来国民党方面也知道,只是守不住的情况下,必须改变地貌,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既然是通过地貌隐藏,可以推断出,这个秘密就在郑州附近的地下。”

“在日军步步紧逼的情况下,扒开缺口已经刻不容缓,但是他们对开扒点的选择,依然没有考虑中国百姓的伤亡,甚至,也没有考虑日军部队的位置,要知道,当时官方宣传的决堤原因是为了消灭日军,可是选择决堤位置的时候,他们居然没有考虑日军的位置,你说这事怪不怪?”

“黄河花园口决堤后,造成巨大的黄泛区,豫东、豫北的地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连黄河都改道了,淹死日军八千余人,可代价是,数十万中国百姓被淹死,几百万人家园被毁,流离失所,怎一个惨字”

“我父亲的宪兵连奉命撤走,可是他一直在关注发生在那片土地的事情,我父亲临终之际,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我,希望我能继续追查下去”

“我曾作为历史访问学者访问过东京大学,随着时间的推进,在几年之前,日本军队大量二战资料解冻,我作为台湾学者,可能比大陆学者接触到的东西更多,你知道,日本在台湾有一段统治历史,日本一直没拿台湾当外人,对台湾人一直挺好,所以我能有那么方便的身份。”

“我在浩如烟海的日军二战资料中,独独搜索那些和花园口决堤的资料,可是在整理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现象”

“据当时日军的资料记载,被黄河淹死的日军数量是8472名,这个数字很多国内外的资料上都差不多,可是至于这8472名日军的死亡方式和构成却从来没有人研究过”

“经过我对当时这八千多名日本兵的调查,翻阅资料,走访家属和幸存的官兵,我发现,这八千多名日本兵并不全是被淹死的!”

“花园口事件,黄河决堤,死得日本兵不是淹死的,是怎么死的?我要告诉你,这八千多人中,有二十多名日本各级军官,如果军官被淹死,倒也没什么,洪水无情,管你军官还是小兵,可是,这二十多名日本军官,不是被淹死的,他们是被人杀死的!”

“如果说这二十多名军官是被国军或者共军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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