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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39位民国大佬的后半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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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沿线追踪,陆续逮捕三百余人。1962年5月17日,台湾“警务司令部”以“阴谋叛乱、推翻政府罪”,将苏东启、张茂钟等人判处死刑。i米i花i书i库i ;http://www。7mihua。com

    其五,“台湾独立联盟”事件。1962年7月,施明德等三十余名青年学生被台湾“警务司令部”以“叛乱”罪逮捕。

    施明德,1941年出生在台湾高雄。1962年他是国民党炮兵学校候补军官班13期学生,他与其他学生互相串联,探讨台湾前途,主张走“台湾独立”道路,并成立“台湾独立联盟”。其宗旨是“推翻国民党,建立台湾民主共和国”。约定在台中、高雄等地发展力量。事情败露后,均被国民党逮捕入狱。

    20世纪70年代之后,蒋介石诸病缠身

    1969年7月上旬,蒋介石、宋美龄夫妇与往年一样,从士林官邸搬到了阳明山官邸避暑。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蒋介石、宋美龄在军警们的严密保护下,乘车由士林方向回草山官邸。车队行驶在阳明山的仰德大道上,这是一条由台北市政府和阳明山管理局联合拨款,专为蒋介石上下阳明山方便而修建的高级公路,唯一的缺陷就是路势陡峭。

    当蒋介石的车队快速经过仰德大道岭头附近的弯道时,前方另侧车道有一部下山的公路班车正停靠在站牌前,等待旅客上下车,车队前导车因为刚刚转了个陡弯,所以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部班车的后面有没有车过来。正往前疾驰的时候,突然一部军用吉普车从班车的后面猛然超车。眼见着前导车将与冲下来的军用吉普车迎头相撞,司机见情况紧急,猛地将车刹住。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紧跟在前导车后面的蒋介石夫妇座车的司机来却不及急踩刹车,车头猛然向前导车的车尾撞去。

    在座车与前导车相撞的一刹那,剧烈的冲撞力量,使手握拐杖、正闭目养神的蒋介石的身体猛烈地向前抛去,撞到了前面的玻璃隔板上,蒋介石的胸部当场受到了严重的撞伤,阴囊也被撞肿了,嘴中的假牙也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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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相撞时,宋美龄正坐在蒋介石的左侧,她的双腿撞到了前面的玻璃隔板上。她疼痛万分,厉声叫喊,呼天抢地,好不凄惨。

    幸好跟在后面的随从车司机反应机敏,一见前面情况不对,赶紧刹车,要不然撞到了前面蒋介石夫妇的座车,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车祸发生后,现场一片慌乱,警笛厉叫,救护车随即赶到,军警封锁了现场,并尽快疏散过往车辆,蒋介石夫妇立刻被送到医院急救。

    阳明山车祸后,蒋介石连病带惊,一蹶不振,身体状况急剧变化。有一次,他在会见一位国民党老将军时曾不无忧伤地说:“自从这次阳明山车祸后,我的身体受到很大影响,不但腿不行了,身体也不行了。”宋美龄的腿部也受到相当的创伤,一直到她晚年,她每逢冬天,双腿都会不适,这就是阳明山车祸给她留下的后遗症。

    原本蒋介石的身体是十分硬朗的,一年四季,大概只有几次感冒的几率,然而,在这次车祸不幸之后,其身体出现了恶化的警讯。其中,心脏扩大,是他尔后身体健康的致命伤害。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车祸事件还只是一个开端。

    1971年春暖花开的时节,蒋介石某天一大早起来做完早祷,用毕早餐后,到厕所小解,突然发现自己的小便中带着殷殷血丝,神情十分惊恐,急喊副官找医生来查个明白。医生经过仔细察看后,告诉他这只是以前做前列腺手术后留下的后遗症。但蒋介石、宋美龄夫妇并不相信,觉得其中必有不治病灶。不久,他们从美国请来专家作进一步检查,洋医生用电疗的方法,将前列腺有问题的部分烧死,暂时稳定住了小便带血的症状。

    但是,电疗手术的第二年春天,蒋介石小解时,发现尿中带出的已不是过去的血丝,而是小血块。一时间,他紧张惊悸、方寸大乱。医生赶到官邸,对尿样做了检查后,告诉他,这是电疗手术后的正常现象,因为如果当时电疗结疤后没有及时处理好,多半会造成这种习惯性出血情况,不必紧张。蒋介石听后,哪里肯信,但多个医生都作出同样的诊断结果,他也不好再问了,只是从此以后,他的神情变得十分沮丧,走路无精打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每到厕所小便一次,似乎都是在与阎王派来的夜叉小鬼过一回招。

    自此之后,士林官邸的洗手间内摆上了空瓶子,只要蒋介石发现尿中有小血块,总是大声呼喊副官赶快来到,将尿瓶立即送给医官检查。起初,当尿瓶送到时,医官们还真当回事,日子长了,他们倒不以为然了。侍从们大都习以为常了,只是蒋介石本人对此越来越心存惊悸,小便出血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一天,副官站在蒋介石身后侍候他小便,忽然见他惊慌万分,副官连忙将一只尿瓶递到蒋介石手中,蒋介石双手发抖,握着尿瓶接完血尿,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快!快!你赶快把这瓶血尿送给医官检查,看看里面到底有几个红血球?”

    副官不敢怠慢,疾步奔到医官的办公室要求立即化验。医官一手拿着尿瓶在眼前晃荡了几下,一手夹着一支雪茄,嘴角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他朝副官面前吐了一口烟后,说:“老弟呀,回去禀报老先生,这种毛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害怕,当然也没法根治,还要检查什么红血球?你去把它倒到厕所里去吧!不用化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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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介石到台湾后,几乎每天都抽出时间在官邸的林荫小道上散步,不需别人搀扶照料,行走自如,兴致高的时候,还常与家人、随从谈笑风生。但到了1971年夏天,这种情形发生了变化,随从及家人们发现,蒋介石每走几步就要停顿下来,张开嘴大口地呼吸,舌头不断地往外伸,说话的时候舌根发硬,口齿不清。跟随的副官几次见到这种情形后,立刻向医官作了报告,医官随即给蒋介石作了检查,结论是:蒋介石可能血管硬化,进而肺部缺氧,因此呼吸时只能将舌头伸出,大口呼吸。医官叮嘱侍从们平时多加小心注意。

    这个夏天之后,血管硬化引起的周身反映渐渐表露出来了,蒋介石的四肢功能在退化,走路打晃,拄拐杖有时都不顶事,常要人搀扶,双手颤颤抖抖,不要说写字了,连点眼药、剪指甲都要请人代劳。≈米≈花≈书≈库≈ ;www。7mihua。com

    1971年秋,正是台湾岛瓜熟果香、气候宜人的季节,身体不如以前的蒋介石打算出门散散心,饱览一下田园风光。11月某日,在随从们的照护下,他来到高雄清湖度假。那天中午,蒋介石突然想上厕所大便,发现整个马桶全是鲜血。蒋介石随即被送进了“荣民总医院”。

    在住院治疗的一个多月里,蒋介石因肛门旁边的肌肉已经溃烂,疼痛难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日整夜地俯卧在床上,吃尽了苦头。

    1972年春天,蒋介石、宋美龄一行到日月潭度假,住进了涵碧楼招待所。某日上午,蒋介石从宋美龄书房前路过准备往外走,侍从们见状立刻要走过去跟随,但因为宋美龄的卧室就在附近,侍从们怕声音大,吵醒了熟睡了的老夫人,只得绕过一个回廊,快步跑到蒋介石的面前。但还没来得及赶到,蒋介石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响声惊动了宋美龄,她大惊失色地走出房门,厉声责备道:“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怎么可以让老先生摔倒在地呢?副官干什么去了?”副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搭腔。蒋介石在一名副官的搀扶下,一面慢慢地站立起来,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圆场,“这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没事!没事!”但宋美龄并不肯就此罢休,余怒未消,“以后不要管我是不是在房里,只要先生一出房门,你们就给我直接过来扶着老先生。”

    蒋介石摔倒的消息,加上宋美龄这次少有的厉声训斥,立即惊动了官邸上下,医官迅速赶到现场,做了检查,发现没有造成外伤和骨折后才算舒了一口气。从此,随从们半步也不敢离开蒋介石。

    蒋介石的身体因血管硬化而在不断地恶化,他吐出舌头喘气的那种姿势令官邸的人看了十分揪心和害怕,不祥之云笼罩在官邸上空。

    1972年6月,士林官邸的医官特别为蒋介石做了一次全身体检,检查结果让在场的医生们大吃一惊,原来蒋介石的心脏比前一段时间大了许多,如果不好好静养,将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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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官将检查报告直接送到了蒋介石的面前,告诉他检查出来的结果,建议他立即停止一切对内对外活动,休息半年,最好能在一个全封闭的状态下,安安静静地以养为主。

    蒋介石听了医官的建议后,大为紧张,马上去向宋美龄说明了检查结果和医官的建议,并且征求她的意见,“陈医官要我立刻休息半年,你的意思怎么样?”

    蒋介石本来只是纯就自己的身体状况询问宋美龄,孰知,宋美龄听后想了很多:一旦先生突然半年没有音讯,“总统”的职权由谁来代理?难道就没有人趁机怀有僭越之念?蒋家的荣耀又由谁来承传?是自己——蒋夫人,还是大“太子”——蒋经国?再者,如果先生半年不露面,台湾岛内,中国大陆,还有友邦人士又会有什么不利的反应?想到这些,宋美龄不由得怒火中烧,柳叶眉倒竖,不假思索地对蒋介石说:“你不要听陈医官夸大其词,你的身体不是还好好的嘛,为什么他让你休息半年,真是岂有此理!这个陈医官太不识大局了,我去找他去!”

    宋美龄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人传唤陈医官来见。陈医官一到,便遭到了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你应该对事情有个轻重主次观念,你这样跑去跟先生乱讲一通,会影响他情绪的,这个责任谁担负得起啊!你这样只会让他心里感受到更大的压力,你知道吗?何况他刚刚就任总统,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休息半年,我们的老百姓会怎么想啊?先生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机上休息半年的,这对国家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的,你想过没有啊?”

    因为宋美龄的干扰,医官建议蒋介石休息的治疗计划只得落空,蒋介石本人也似信非信地继续工作、生活着。

    蒋介石的病情越来越重,医官们往他的书房跑的次数也愈来愈勤,向宋美龄作的病情通报也越加严重,宋美龄也渐渐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逐渐地认识到,一旦蒋介石的病情得不到及时的控制和治疗,她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经过医官们的说明,宋美龄决定加强“总统”医官阵容,立即征调“荣总”心脏科主任姜必宁、心脏血管科主任李有柄这两位当时台湾岛内的顶尖心脏科权威加入“总统”的医官队伍。

    1972年7月下旬,蒋介石的心脏病恶化,吃一顿饭,中间要停下来好几次,喘上几分钟气,再慢慢进食。有几次,吃到一半,竟然全都吐了出来。7月22日中午,蒋介石在副官的照应下用午餐。这天,由于室内特别闷热,又不能开电扇,蒋介石吃饭时便感到没有胃口,勉强吃了几口,边吃边喘,吃到一半时,便觉胸口堵得慌,连忙向副官招手示意,副官明白后,立即在他的座位旁放上一只痰盂。蒋介石一转脸,“哇”的一声,将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医官们连忙赶到餐厅,只见蒋介石双目紧闭,大口喘气,四肢无力地垂在座位上,脸色泛青泛灰。

    在场的医官都知道这是心脏病突发的症状,但是谁也不清楚如何急救,等到蒋介石稍微安静下来之后,一位医官给他一粒“麻地黄”随一杯清水服下之后,侍从们将他抱到了旁边的沙发床上休息。殊不知,休息了没有多久,蒋介石又感到胸闷难受,医生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想把他移到房间的卧榻上休息。可就在副官准备抱他时,蒋介石突然昏厥了过去。此时,阳明山蒋介石住的中兴宾馆上下乱成一团,医护人员人心惶惶,甚至有人紧张得连怎样打开氧气瓶都忘了,好在从荣总回来的陈医官及时赶到,才开启了氧气开关,为蒋介石接好了氧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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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家手忙脚乱之际,宋美龄显得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她向所有的在场人员发出命令:从先生昏迷的那一刻起,你们必须停止一切休假;所有的文武服务人员,一律不得与家人联系;如有家属来电话询问工作人员去处,一律回答到南部出差,需要数天之后才回台北;医生必须及时将病情监测结果和发展情况作详细汇报,不得有误;必须尽快与美国方面联系,争取心脏问题专家余南庚博士早日回台,参加“总统”的抢救治疗工作。

    宋美龄在镇静、伤心之余,内心已做好了蒋介石撒手人寰的准备,甚至连怎样从阳明山上移灵都作了预先安排,还指挥工作人员进行了模拟演练。

    7月27日,蒋介石昏迷后的第五天,世界上治疗心脏病的顶尖高手余南庚博士在宋美龄派出迎接的医官卢光舜的陪同下,来到中兴宾馆,检查了一遍医疗小组为蒋介石做的一些处置方法,他对医护人员的抢救工作作了肯定。通过几天的观察,余博士认为让蒋介石住在阳明山中兴宾馆并非万全之计,不利于抢救和恢复,他建议应尽早住进荣民总医院治疗。十米十花十书十库十 ;http://www。7mihua。com

    8月5日白天,蒋介石的侍从和医疗小组的医护人员们奉命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将蒋介石送进荣民总医院六号病房。晚上6时左右,从阳明山的中兴宾馆到石牌的荣民总医院的道路上布满了军警的哨卡,全面封锁,任何车辆不得出入。夜幕降临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蒋介石抬上了一部从美国进口的新型军用救护车。8时许,救护车在随护车队的保护、引导下,缓缓驶出中兴宾馆向荣总开去。为了防止车身颠簸给蒋介石造成生命危险,车开得极慢,十几公里的路程,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完。之所以选择夜间行动,除了此时路上人少、车行安全外,更重要的是防止消息泄漏,动摇“军心民气”;再者,到了夜间,“荣总”的病人稀少,医护人员也多下班休息,利于保密。

    六号病房本来就是为蒋介石专门设置的特别病房,与其他部门隔离,医疗器材一应俱全。蒋介石这次住院不比寻常,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医护人员近二十余人一同住进了六号病房,宋美龄、蒋经国、孔二小姐在六号病房内还开了单间住下,以备不测。由于进入“总统”医疗小组的成员都是经过宋美龄、蒋经国反复挑选和核查过的“党国”忠臣,因此,尽管精神压力很大,但却还是做到了任劳任怨,尽忠竭智,正是由于他们这份“忠心”,蒋介石的生命才得以维持了近3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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