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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谜案集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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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第二个要害啊,白家爸爸已经开始动摇了。
  放下雪茄,公孙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高尔夫球杆……
  白允文接过去看了看,笑着点点头,随后,两人从葡萄酒聊到雪茄,从雪茄聊到高尔夫,又从高尔夫聊到了钓鱼……还相约周六一起去溪钓,最后的最后,白允文说,“叫什么伯父?叫爸!”
  公孙笑着叫了声,“爸。”
  =口=……展昭和白玉堂张大了嘴……厉害啊,公孙半个钟头搞定了白家老爸这个全警局都有名的老顽固!当然,出钱买东西的肯定是白锦堂啊。
  沉默了良久,白玉堂问展昭,“猫儿,你爸喜欢啥?”
  展昭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后的展家妈妈伸手将白玉堂拉过去,道,“玉堂,我告诉你!”
  展昭黑线。
  随后,公孙还送了白家妈妈喜欢的礼物,两人相谈甚欢,用白家妈妈的话讲,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一定踹掉白家爸爸,去追公孙……
  展昭和白玉堂边吃饭边摇头叹气,总得来说,有惊无险,公孙算顺利过关啦!
  密码凶手 18 插曲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情舒畅,公孙一跃成为了白家妈妈最喜欢的儿子,一口一个策策,那叫得一个甜啊。
  白玉堂和展昭端着饭后小点心,窝在沙发上吃,鲁班长久不见两人了,趴在展昭身边舔毛。白锦堂和展启天在一旁谈事情,好像是关于生意方面的,投资和金融。白允文走到白玉堂他们身边走下,问,“最近忙什么案子呢?”
  “唉,还是那件鬼屋案。”白玉堂摇摇头,展昭突然想了起来,问白允文,“对了叔叔,十四年前,师范大学的火灾你知道么?”
  白允文一愣,点了根公孙刚刚送的雪茄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案子我倒是有些印象……嗯,是不是有个学生受了重伤的?”
  “对”白玉堂来了精神,“老爸,你知道啊?”
  白允文想了想,问一旁的展启天,“启天,师范大学火灾的案子,你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我记得那案子,当时那案子挺乱的。”
  “有多乱?”展昭抱着枕头,好奇地问。
  展启天回忆了一下,道,“校方告建筑商建筑结构上有问题、学生告校方疏于职责,视学生安全于不顾、烧伤的学生告校方,也告同学,本来闹得很大,事情也见诸各大报纸了……不过在庭审前一天却突然说要庭外和解。”
  “哈?”白玉堂和展昭都吃惊地对视了一眼,看展启天,“这算什么?先闹得满城风雨,然后就说庭外和解?”
  展启天点点头,道,“当时媒体关注度高,是因为大家觉得被烧伤的学生很无辜,而另一方面,也担心学校方面给了他压力,才让他放弃诉讼的想法。我当时还在做检察官,特意去见过那学生,他烧伤真的很厉害,我询问他要不要提起诉讼,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不过他说他不想告了,因为失火的那个违规电器是他的……嗯,到时候如果校方和其他的学生反过来告他,他可能会更惨,起码现在校方已经答应保障他的生活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展昭好奇,凑过去问,“爸,那人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姓陈,名字不记得了。”
  “叔叔,你确定他当时能说话?”白玉堂问。
  展启天愣了一下,点点头,“能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怎么了?”展启天不解地问。
  “陈建先现在是又聋又哑,如果不是当年的伤造成的,那就有可能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就是装的。”白玉堂琢磨着,“不过装聋作哑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你俩吃饭就吃饭,歇会儿再想案情不行啊?”白允文摇摇头,问白玉堂,“这案子老包应该知道的,你们怎么不去问他?”
  “唉,刚问了七年前的,这会儿又要问十四年前的了。”展昭有些无奈地说。
  “七年前?”展启天想了想,“话说回来,这师范大学的确是经常发生火灾啊,短短十几年已经有三次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问展启天,“三次?!”
  展启天见两人的样子也吃了一惊,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的确是三次啊。
  “除了七年前和十四年前的那两次,还有哪一次啊?”展昭抱着枕头坐到展启天旁边,“是更早的?”
  展启天想了想,“十年……不对,十一年的样子吧。”
  “十一年?”白玉堂微微皱眉,“也是宿舍楼着火么?”
  展启天摇摇头,道,“是职工宿舍楼。”
  “职工?”展昭想了想,“那么就是说,烧的是老师,有死人么?”
  “死了。”展启天摇摇头,道,“是个送快递的。”
  “什么?”展昭吃惊,“为什么会死了个送快递的?”
  “是职工宿舍楼一间房间里瓦斯泄露,送快递的去了,一按门铃,然后就炸了。”展启天道,“当场就死了吧,当时打官司也挺麻烦。”
  “这简直就是撞大运给撞上了。”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个送快递的该有多背啊。”
  “嗯。”展启天点了点头,道,“当时查出来,煤气泄露是因为煤气管子老化,这原因很难追溯,你说是校方吧,宿舍是老师在住,你说是生产煤气管道的厂家,这管子是老师在五金店买的,用了好几年了。”
  “算是白死了吧。”白玉堂无奈。
  “真是……”展昭摸着下巴道,“那几个师范大学的校长老师是在挤牙膏么,怎么有案件都不说,藏着掖着的。”
  “毕竟也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白允文道,“校方么,都是这样的。”
  “嗯……”展昭突然托着下巴,靠在沙发上发起了呆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捅了展昭一下,“想到什么了?”
  “小白,七年前被烧的宿舍门牌号是什么?”展昭突然问。
  “311啊。”白玉堂回答。
  “刘方家的门牌号?”
  “……1102”白玉堂想了想,“十一年前的火灾……会不会只是巧合啊?”
  展昭点了点头,“乔伟明的笔名?”
  “……”白玉堂看展昭,“十一罪。”
  “只是巧合?”展昭歪着头想了想,“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联系。”
  “乔伟明啊?”展启天笑道,“这人你们也认识?”
  “爸,你也认识他?”展昭看展启天。
  “他去了监狱好多次,见重刑犯,花了不少功夫,法院的人大多数都认得他。”展启天道,“这人我也见过一两次,表面谦卑,骨子里自负,自以为是得很。”
  展昭抬头看展启天,“爸,难得看你对人表示不满。”
  展启天耸耸肩,“那些重刑犯身上都是背负性命的,没什么值得宣扬,强者不见得就是能害人的人,能救人的人怎么不见得有人追捧。”
  ……
  吃完了饭,众人回家,出门前,白妈妈伸手拽了展昭一把,小声问,“你啥时候叫我妈?”
  展昭尴尬得满脸通红,赶紧就跑了,进了电梯他还纳闷呢,两个妈妈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强啊?
  回去的时候,四人分两辆车,白锦堂和公孙先走了,展昭说想去兜一圈,白玉堂就载着他去绕城。
  “对了。”展昭单手支着下巴,靠着车窗问白玉堂,“知道么,这次是公孙先打电话约你妈出来,两人聊了一下午,你妈才逼着你爸折腾出了这顿见面晚餐的。”
  白玉堂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摇摇头,道,“公孙正经挺厉害,大哥那性子,也就配他正好。”
  “对啊。”展昭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猫儿,想什么呢?”白玉堂笑问,“这么伤感?”
  “我突然想到赵爵了。”展昭道。
  “嗯?”白玉堂一愣,“想他做什么?话说回来,他还真是神出鬼没,这回不知道又上哪儿去了。”
  “任何人做事情都有一个原因。”展昭道,“你猜,为什么乔伟明要把家安在公墓后面?”
  ……“嘎吱”一声,白玉堂猛的一踩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展昭晃了一下,幸亏被安全带固定住了,转脸吃惊地看白玉堂,“你干嘛?”
  “猫儿,你要是死了我却不能死,我肯定住你坟边。”白玉堂脱口而出。
  展昭一愣,随后一脚踹过去,“胡说什么呢。”
  白玉堂摸摸脑袋,“打个比方么。”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道,“你是说,乔伟明住在公墓旁边的理由也许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嗯。”白玉堂点点头,问,“或许他是守着什么人?”
  展昭想了想,摇摇头,道,“小白,乔伟明是一个会为自己执着,却不见得会为他人执着的人。”
  “中文。”白玉堂无奈地看展昭。
  “我看过他的书,他戾气比较重,对事情比较执着,人也有些不得志……总之,时下有很多这样自视甚高但是却被世道所困的人,这种人,不会为一个死人如此执着。”
  “再说得白话一些。”白玉堂伸手帮展拍掉西装领子上沾着的一点灰尘。
  展昭想了想,道,“如果爱人死了,那么这种人对于喜好、欲望都变得心如止水,唯一让他狂热的,大概就是关于恋人的一切,但是我去了乔伟明的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是让人看着像回忆那样温馨平静的。乔伟明给我的感觉,还非常的狂热,似乎是在追寻着什么,能让他狂热的,应该就只有活着的人,不会是一个死人。”
  “你是说,他在公墓旁边住着,是为了看活人?”白玉堂一愣,“有哪个经常去公墓的人,引得他如此执着么?”
  展昭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确定,不过……那种淡淡的心如止水的气质,我倒是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
  白玉堂一愣,转脸看展昭,“你说赵爵啊?”
  展昭摇摇头,道,“赵爵是有些看淡了,不过还不到那种程度,他是只狐狸,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他希望我们看到的,至于关键是什么,我可看不透,我说的那个人,他可不会掩饰什么东西。”
  “谁?”白玉堂问。
  “现在去趟公墓,应该能看见。”展昭低声说。
  “现在?”白玉堂挑眉看展昭,“猫儿,快十二点了,去公墓你确定是去看人不是看别的?”
  展昭哭笑不得,瞪了白玉堂一眼,“还贫,快走吧!”
  白玉堂挑眉笑了笑,发动车子,展昭突然问,“我要是死了,你真的住公墓旁边?”
  白玉堂凑过去,低声道,“嗯……你旁边的那个碑,要左边那个。”
  展昭笑了,凑上去,在白玉堂的嘴角一吻,摸摸他下巴,“快开车吧,晚了就看不着了。”
  白玉堂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密码凶手 19 上坟
  大半夜去公墓,在一般人听来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但是对于展昭和白玉堂来说,却都觉得有一些有趣,你要问为什么,他俩也说不上来。
  因为展昭说今天主要是观察,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所以白玉堂在路过体育场的时候买了两个望远镜,上车,开到了公墓一旁地理位置绝佳的一个山坡上面,停下车,两人拿出望远镜看远处的公墓。
  “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什么啊。”白玉堂拿着望远镜望了几眼。
  “你看那边乔伟明家的房子。”展昭伸手指着前方乔伟明的别墅。
  白玉堂看了看,“窗帘开着,但灯却没开,你猜他人在不在?”
  展昭耸耸肩,道,“公墓前面一辆车都没有,看来那人还没来。”
  “猫儿,你究竟说哪个人?”白玉堂问。
  “……刘方。”展昭稍稍沉默了一下,回答。
  “刘方?”白玉堂微微皱眉,“我看他玩世不恭的,你还说他心如止水?”
  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指挑挑白玉堂的下巴,“你看起来还花花公子呢,谁知道你情深似海啊?”
  白玉堂摸摸下巴,笑,“这倒是。”
  展昭摇头,想了想,道,“养猫的人,大多是既怕寂寞,又怕吵闹的。”
  “的确。”白玉堂想了想,点点头,“如果真的很怕寂寞,那养狗会比养猫热闹一些,但如果是很怕吵闹,那估计连猫都不会养。”
  “刘方并不太会掩饰自己,他不想乔伟明那样的刻意,但即便如此他透露给我的信息还是不多,所以我说他已经没什么情绪了。不过他说的一句话,还是让我觉得很怪异。”展昭道。
  “哪句话?”白玉堂伸手捏了展昭的后脖颈一把,“说话说整句。”
  展昭想了想,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对他说,如果陈建先是这案子的凶手的话,很有可能下一个被害的人就是他?”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他是怎么回答的?”展昭问。
  “不可能。”白玉堂回答,“态度很肯定的否定了。”
  展昭笑,“理由呢?”
  白玉堂想了想,“因为他救过陈建先的命。”
  “这并不构成陈建先绝对不会杀他的理由!”展昭道,“他说的是‘不可能’,而不是‘不会吧’或者‘不太可能吧’。”
  白玉堂回忆了一下,点点头,“猫儿,你的意思是,刘方很肯定陈建先不会杀他?”
  展昭点头。
  “为什么?”白玉堂皱眉,“现在一想,真的很怪异啊!”
  “他非常快地就排除了陈建先会去杀他的可能性。”展昭道,“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陈建先了,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地对一个很久没见的人做出判断?”
  白玉堂摸着下巴,“的确够怪的了……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说到这里,白玉堂挑眉睁大了眼睛看展昭,“猫儿……你猜,有没有可能,哑大叔,不是陈建先?”
  展昭一愣,看白玉堂,“为什么做这种猜想?这可不是推理啊,不像你会说的话。”
  白玉堂有些无力地笑了笑,道,“因为……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疑惑了,那哑大叔装聋作哑的可能性很大,为什么?还有就是,在我们问到他名字的时候,他的回答很闪烁。”
  展昭点点头,“合情合理。”
  “你也有过这样的怀疑?”白玉堂看展昭。
  “嗯。”展昭点点头,“我更在意的是刚刚我爸说的。”
  “有关于陈建先突然撤诉的事情?”白玉堂问,
  “嗯。”展昭点点头,想了想,问,“小白……那个刘方长得怎么样?”
  白玉堂一愣,“你这算换了一个话题?”
  展昭笑,“老实回答。”
  “还不错吧。”白玉堂想了想,“就是太瘦了些。”
  展昭点点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烧伤?”
  白玉堂点头,“这一点我也有疑问,他烧伤得非常厉害,而且几乎是整条胳膊,连内侧都有……着火的时候并不是夏天,怎么会烧成这样?”
  “除非他把外衣脱下来了。”展昭叹了口气,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同学,会冒死冲进火场里,然后脱下衣服,拼了性命救一个关系一般般的同学么?”说到这里,展昭伸手撩开白玉堂的衣袖,道,“这可是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觉得普通的同学会做到这份上。”
  “你的意思是,刘方和陈建先的关系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白玉堂问展昭,“你怀疑他们是情人?”
  展昭点耸耸肩,道,“我们不妨假设他们是,这也是一种可能么,对不对?如果刘方真的深爱陈建先到死也不顾的程度,那就算他毁容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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