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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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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老爹说的那样。

  “在流杯亭的北面有一片名为‘金丝桂绿’的竹林,因为干金黄,竹节长有绿线,所以又称‘金镶玉’。在流杯亭南面房后,还有一片名为‘碧玉镶金’的竹林,与‘金镶玉’相反,竹干翠绿,竹节长有似金色的线,故又名‘玉镶金’ 。”初静念念有词;一边往流杯亭的北面走去;她仔细的看着竹子的竹节;竹节上长着绿线;她笑着说: “金镶玉。”她用手触摸着‘金丝桂绿”的竹子;竹海的竹子的竹节上也长着绿线;她感觉自己回到了竹海;终日穿梭在竹海的精灵也跟着回来了。她哼起了记忆中的曲子;穿梭在竹林里;时间仿佛被凝固了。

  银奴依着地上的脚印;找寻着竹林中的精灵;那熟悉的曲子在竹林中忽远忽近;他用手触摸着他所经过的竹子;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在这片竹林中寻找着些什么?那时的自己在寻找什么呢?找到了吗?时间久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已经模糊的快要没有踪影了。曲子停住了;他在原地环视着;突然感觉后背有什么?初静一跃扑到银奴的后背上;银铃般的笑声响彻竹林;银奴背起初静;初静用手指着前方; 他们俩往竹林的深处走去……

3。37 悲源
外二区警察分局

  赵大树翻查着宗案;在翻查多年前的宗案;他总觉得发生在明湖春的血案似曾相识过;可是为什么找不到案底?一个年老的巡警走了进来;一边抽着水烟说: “大树;你找什么呢?”赵大树抬头看见来者连忙起身;毕恭毕敬的上前: “师父!” 老巡警看着摊得满桌的宗案说: “你在找什么?”赵大树给老巡警倒了杯茶: “师父; 明湖春的血案您知道吧!”老巡警放下水烟点了点头;赵大树继续说: “我总觉得明湖春的血案似曾相识过。可是我都把咱局里的宗案翻了个遍了;没有!”老巡警深抽了一口水烟;说: “那件案子发生在前朝的末年;在这怎么会有宗案呢?”赵大树的眼睛亮了起来: “师父;您知道?”老巡警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赵大树搬来小凳子坐在老巡警的跟前;替老巡警捏着腿;老巡警开始娓娓的道来:

  “十年前我还是前朝的衙役;那件案子发生在八大胡同的胭脂胡同;当时那叫什么?”老巡警想了想; “翠红…翠…翠云;当时的花魁娘子叫…栾……盈……云…对;叫翠云楼;当时的翠云楼的宾客们为了看花魁娘子栾盈云的曼妙舞蹈;那可是一掷千金啊。”老巡警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当年的翠云楼; “那血案就发生在翠云楼院后废弃的柴房里;死者是京城里有名的无赖;是个八旗子弟;家中壮着有些祖上留下的产业;整日花天酒地。他置死的原因也是脖子上那枚发簪;和明湖春的血案的情况相似;死者被发现已经是案发第二天;那柴房里的血流的满地;很是恐怖;柴房里有挣扎的痕迹;应该说是搏斗的痕迹;当时翠云楼有个小丫头失踪了。”

  “小丫头?”赵大树奇怪的问; “和那案子有关吗?”

  老巡警放下水烟;赵大树递给他茶;他接过喝了口;放下继续说:

  “也许是种巧合;那小丫头才十岁不到;但是在柴房里却留下了那孩子的一只鞋;孩子是没有可能将一个七尺男子置死的能力。可是查处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因为凶器是发簪;民间开始流传是女鬼杀人的谣言;并且越传越厉害;不知怎么的;又开始流传出另一个版本。”赵大树睁大了眼睛; “这又牵涉到另一案子了。”

  “另一案子?”

  老巡警点了点头; “那个案子发生在这个案子的一个多月前;说来和明湖春还有些关联。”

  赵大树蹭的站了起来;老巡警示意他别太激动;赵大树又坐了下来;听老巡警继续说道: “明湖春没建之前是一片废墟;在这条街;那可是个黄金地段;但却任由他荒废那么多年;是因为这片废墟是十年前京城里鼎鼎有名的…”

  “锦祥楼!”赵大树说出了那个名字;老巡警点了点头; “师父;你是说锦祥楼失火的那个案子吧。”老巡警再次点了点头;赵大树继续说道: “锦祥楼失火的时;我也在场;那时我14岁;听别人喊锦祥楼失火了;我就随着人流一起跑去;当时的火光冲天;都快把北京城的天给照亮了。”

  老巡警再次拿起水烟抽了起来;然后说: “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下了那场大雪;还不知道烧到什么时候;想必这条街都快没了。当时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昆曲名伶—白老板白书玉。”

  “那个鬼魅!”赵大树说道; “那个在候府唱《牡丹亭》的鬼魅。”

  “你也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鬼魅?”老巡警问道。

  赵大树挠了挠头: “我一个小伙伴;说他亲眼看见候府的那个鬼魅。”

  “眼睛有时也会欺骗人的。”老巡警说; “说远了;大火过后;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个翡翠扳指;那是白老板贴身之物;白老板的死可伤了戏迷的心了。”老巡警的眼睛可是有些发红;赵大树知道师父也是白老板的戏迷。 “失火的原因;因为烧的太干净了;都无法查了。而后来发生的翠云楼血案就发生在大火过后的七七四十九天。”

  “回魂夜!白老板的回魂夜!如果是白老板回魂;那他是不是该回吉祥戏院看他师父谭老板;或者是回候府看他义父候佳老爷啊。”

  “那场大火已经把他给烧的面目全非了;白老板是个完美之人;他又怎会如此狰狞的面目去见自己最亲的人呢?”

  “可是为什么会找到那个无赖呢?”

  “那人在大火之前的一天曾经在大日光天之下调戏过白老板。”

  “因为这个?”

  老巡警笑了笑: “这也只是谣传。”

  “师父你信吗?”

  “这世上没有无端的因;也没有无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老巡警起身;他拍了拍赵大树的肩; “查案子呢?有时会千头万绪;但只要你抽开一根丝;其它的也就跟着散开了。”说完离开了案宗室。

  “这世上没有无端的因;也没有无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赵大树重复着老巡警的这句话。对啊;这灵动的世界是不存在无端的因和无端的果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就必定有因。

  只听到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门被推开了;陈霖海气喘息息的出现在门口; “大树;我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什么?”

  陈霖海看见了桌上的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就喝了见底;终于缓过来说: “那血中头饰是昆曲青衣头上戴的饰物。”赵大树回想着;陈霖海手中变戏法的递给赵大树一张纸;是一幅画和咱们中国的画还不一样;不过画中的东西他认出来了;正是案发地上那滩血中的饰物;陈霖海说: “这是老查画的速写;在吉祥戏院画的。”赵大树仔细的看着;他拿着这张纸;来到另一个屋子;找出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饰物;仔细的对照着。 “好像有些不同?”

  陈霖海仔细的看着;他指了指饰物上的那颗珍珠;但是画中没有。

  赵大树说: “吉祥戏院和明湖春只隔着一条街。”

  “如果穿胡同的话;应该会更近。”陈霖海说。

  他们俩同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的说: “吉祥戏院。”

3。38 鬼饰(1)
吉祥戏院

  吉祥戏院正在上演的是谭仙菱的《贵妃醉酒》;赵大树和陈霖海直接来到后台;本来是想直接找秦罗衣;没找着;一问秦罗衣今天没有戏码。陈霖海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他连忙大声的喊道: “李老板;李老板!”一个花脸转身四处看着 ;那花脸用手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不是叫自己。陈霖海笑着点了点头;拖着赵大树走上前去;边奉承道: “李长江;李老板;小弟怎么能忘记呢?”李长江觉得陈霖海很是眼熟;陈霖海提示: “做专访啊!”李长江比划了一下: “啊;是你呀?你;今天是来给我做专访的?”边说还边倒持自己。陈霖海笑了笑: “不…不是。”李长江有些失望;陈霖海马上说: “不过;有件事得请您帮忙?” “帮忙?”李长江指了指陈霖海; “不是又为了秦老板吧。”陈霖海摇了摇头: “是请您李老板;是特意的。”陈霖海把特意两个字提的高高的;李长江一听他这么说;高兴了起来: “说吧;什么事? 这世上就没有我李长江不清楚不明白的。你还真找对人了。”赵大树皱了皱眉头;陈霖海拱了拱他;赵大树勉强的挤出笑容;把手中的那张纸递给李长江;李长江笑呵呵的接过;定眼看着说: “这个是《牡丹亭》中杜丽娘的头饰。就是秦老板扮杜丽娘头上带的。 这头饰有些老板呢会按照自己的喜勿稍做些变化;所以会有些差异;大致还是差不多的。”

  赵大树从一个袋子中拿出那个头饰;再次递给李长江;李长江接过;把画还给他们;突然李长江拿那头饰的手开始颤抖着;然后是全身;如同鬼上身;拿头饰的手一松;赵大树眼急手快;赶紧接着;李长江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这引来了后台的其它旁人的注意;陈霖海伸出手想扶起他;一摸他的手;寒冷的就像刚从冰窖出来。旁人看见了赵大树手上的那个头饰;也惊惶的避开。陈霖海和赵大树看着这些人惊惶的眼神;不知道是为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该换场了;你们都围着干吗?”廖老板大声的喊到;走近看见每个人的脸上如结了层寒冰似的。看见窝在地上的李长江;又看见了陈霖海和赵大树;不解: “他们都怎么了?”陈霖海摇了摇头;赵大树把手中的饰物递给了廖老板;廖老板接过;脸上一惊;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把饰物还给了赵大树;然后叫来人把李长江扶了起来;对大伙说: “没事了没事了;赶紧上妆;谭老板的戏马上就下了;下一场的赶紧准备。”然后对他们俩说: “你们跟我来。”

  陈霖海和赵大树跟着廖老板;那些人依旧是用惊惶的眼睛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后台。他们跟着廖老板来到吉祥戏院一个偏僻的屋子。

  “这个怎么会在你们手中?”廖老板镇定的说。

  “廖老板见过这个?”赵大树问。

  廖老板点了点头;陈霖海问: “您在哪见过?”

  廖老板沉默了一下: “你们先告诉我;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廖老板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他们俩也坐下; “你们告诉我;我才能说后面的话。”

3。39  鬼饰(2)
赵大树就把明湖春的血案说了一遍;沉默着;过了一会儿说: “这几天我也听说了些;他们都在说他又回来了。”

  “他?!”陈霖海想起了自己在案发现场听到的那句: “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回来了…”

  “白老板——白书玉!”赵大树说。

  陈霖海一听这个名字;“噗哧”笑了起来;锤着赵大树的肩膀说: “你别逗了; 明湖春的血案是鬼杀人?你忘了咱俩可是连坟头都睡过;鬼杀人?!这个笑话可太没意思了。”

  “是有人想让明湖春的血案变成鬼杀人。”赵大树正色的说道。

  廖老板的脸上复杂地变化着。说: “你手上拿的那个是书玉的…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也是他最珍爱的。”

  “他原本该在哪儿?”赵大树问; “他的坟冢?”

  “书玉是不会杀人的。”廖老板严肃的说。这句话让陈霖海和赵大树无端的感觉身后一股寒意。 “何况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死者:李木龙;今年31岁;是个商人;在安徽一带;老家是山东人;来北京做生意。家在安徽是个大户;有妻室父母都在;膝下无子女。 具人了解性格温和;态度谦恭;是个有良知的正当商人。 来北京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一年多一点;可接触他的人都说他好;不过并不代表他不会做生意。和他打交道的说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从去年开始往北京跑。十年前是不会出现在北京的;所以和白书玉也不会又交集;正如廖老板说的那样;和白书玉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把他和白书玉放在一起呢?赵大树想着。

  “您话里的意思是说——鬼杀人是可以存在的。”陈霖海对廖老板说,廖老板没有回答。

  赵大树拉了拉陈霖海;把那头饰重新包好;对廖老板说: “打扰了;以后还会有不明白的地方会来麻烦廖老板的;今天就告辞了。”陈霖海心不甘情不愿跟着赵大树离开了吉祥戏院。

  “该回答的;他都没回答?就这么走了?”陈霖海念叨着。

  “这世上没有无端的因;也没有无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赵大树说。

  陈霖海想着赵大树的这句话。自己嘀咕着: “果是有人想让人觉得死者和白书玉有关;白书玉十年前已经是鬼了;想用鬼杀人掩盖什么?也就是因!”赵大书抱住陈霖海的肩; “兄弟就是兄弟!

  “可是因是什么?”陈霖海问。

  “要那么容易解开;那我这个赵大队长值啥钱啊?”赵大树说。

  “那现在这棋怎么走?”

  赵大树想了想: “一、找出那个绣海棠的绣娘;二、到芙蓉阁去看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功夫去芙蓉阁?”

  赵大树拿起怀表在陈霖海的眼前恍了恍;陈霖海定眼看了看; “啊…啊…”一阵尖叫旋风一样的远去了;赵大树看着陈霖海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说: “真难相信你能把学生教好!”

3。40 传说(1)
胭脂胡同  芙蓉阁

  小戒看着他眼前的那个艳丽的女人;像只花丛中的蝴蝶;由一个男人飞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笑着;唱着;这还是自己认识了十一年的那个人吗?可是在她的眼中自己怎么却看见了泪。 “姐姐她是不是病了?”春梅说; “前天还好好的。那天病了后;怎么变成了这样了?她又不让我请大夫;小戒;她不会有事吧?”春梅说着说着有些伤心了起来;小戒拍了拍她;说: “她会好起来的。”春梅大大的眼睛有些发红;小戒点了点头; “去煮些醒酒的汤;准备好…”小戒还没说完;春梅说: “我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印碧儿觉得胸口一阵恶心;连忙往外跑去;小戒立马跟了出去;印碧儿趴在地上不停的呕吐着;感觉自己都要把胸口的心都吐出来;汗水泪水混合在了一起;口中已是酸甜苦辣百般滋味了。她看着地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连忙往后退着仿佛那些东西会把她吞没。她跌跌撞撞的往庭院的芙蓉池走去;芙蓉池的水芙蓉已经枯萎;昔日的锦花如今已是满眼悲凉。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滴落在芙蓉池中;荡起了小小的涟漪。小戒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印碧儿撇开脸;不让小戒看见她脸上的泪水。小戒伸手拨弄着芙蓉池的水;水有些冰冷; “明年夏日;芙蓉池中水芙蓉会美丽依旧的。”印碧儿转过身把脸贴在小戒的背上: “别回头;就这样;就这样……”印碧儿趴在小戒的背上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赵大树站在芙蓉阁的门口;这可真是男人的温柔乡;他穿了一身的便装;应该是特意的装扮了一番;还没走近;那些龟奴们已经笑容满面;还一边呼唤着: “凤仙;雪梅有客了。”赵大树被他们给拥进了芙蓉阁的暖香居。莺莺燕燕簇拥着;赵大树感觉全身都长出了鸡皮疙瘩。不过还得镇定的强颜欢笑着;怕自己露出破绽。赵大树拉住那个龟奴; “我说;能不能给我找些上品啊;觉得爷没钱啊?”赵大树掏出几块大洋;放在桌上;龟奴和那些莺莺燕燕伸手就要拿;赵大树一一打开他们的手说: “我要的是上品!”然后把手放在怀中;弄的怀中的大洋哗啦哗啦的响。莺莺燕燕们气的甩头就走;龟奴笑嘻嘻的说: “当然可以;爷好哪口啊?”赵大树拿了两个大洋放在了龟奴的面前: “李爷中意的那个!” “李爷;哪个李爷;来我们这的李爷多着呢?”赵大树眼睛一转: “就是那个不太……”“啊;你是说那个李爷;有段时间没来了;行;我给您请去;您稍等片刻。”拿着大洋喜滋滋的出去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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