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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推理当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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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我按下那只小小的银色打火机,丝毫不再留意边上那个颓废男人是去是留。那属于极乐的泪水终于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倒映在此刻脑海的,是天边无限的霞光。
  “真幸福啊,这个世界我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刘念夕 中国推理第一美女作家,日本周刊悬疑专栏作家,《最推理》人气一姐。代表作《黑色拼图》曾在日本夺得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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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芥末小生——评《污损的花》
西西里红橙
  想想,够冤,找王稼骏讨文,却被他反戈一击。所幸,我要谈的是刘念夕,还有《污损的花》。
  没了应小雀的《污损的花》,貌似丢了半壁江山。直觉告诉我,刘同学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屏蔽了推理文固有的写作路数,恣意实验着悬疑、伤痕、黑色、恐怖、言情、心理多样物质的化学反应。她将自己对公路的理解,放到了一个纯粹的哲学空间,以窥探人性相互救赎为推理手段,带着岩井俊二一样新人类的清新、美丽与暧昧,哀愁、邪性、凄美地呈现了她心中一贯追求的关于少年,关于记忆,关于成长的沉重思考,非常强烈的刘念夕风格。
  说她是芥末小生,一点不为过,冲着呢。淡绿的芥末,裹住小小的花生仁,入口即在舌间挑起麻、辣、痒,屏气凝神间,体内如暴雨大作,群鬼号叫,七窍生烟后,一股劲气脱口喷涌,蓦觉江山望断黯消凝。我们已经几乎不记得疼痛而酣畅流泪的现如今,吃下这颗芥末小生,如果够狠,把它当饭吃,让自己经历一场有泪水的哭泣。
  刚刚绑架了自己妹妹的叶子一转眼又成了杀人凶手绑架的人质,在杀手活腻味了的漂泊旅程中她成了他最后疯狂的被动玩伴。一个是涉世不深充满幻想的少女,一个是满身故事非传统定义的异类杀手,这般情境之下,人物关系、戏剧冲突的设置,即“戏眼”的捕捉,展示了作者的巧妙和机智。一路,杀手颐指气使横冲直撞让人血浆四溅,与之对抗的女孩,内心挣扎煎熬处处逃避,又无路可逃,这一强一弱一明一暗背后,刘同学没有忘记在故事中步步设谜,浓墨重彩泼洒自己标志性决绝、哀婉的一面。有着娇嫩芥末的表层叙事结构下隐藏有深层结构的花生仁,通过女孩大段的内心闪回多视角、多声部的转换,表达了颠覆传统的强势控制少年行为和话语的思考,用力之深足见作者不甘心栖身任何一个门派,企图站在前辈肩膀之上的用心。
  行文至此,橙子我额头淌汗,狠狠地挤出几个字,女人心,海底针……
  有那么一小会儿,在那个逼窄封闭的空间里,杀手和女孩,一度安静地收听滨崎步的《Moments》,居然和正常的男女朋友一样,倾吐心事,回忆亲情,怀念爱情,甚至他还会在叶子悲伤流泪时适时地绅士一般递上一纸巾。这一瞬间,善良的观者无不怦然心动汗毛根根竖起,宁愿时间空间就此打住。
  显然,这样的玩耍、欢愉是刘同学的黑色幽默。
  值得一提的是,刘念夕对节奏的控制和强悍的爆发力,在《污损的花》最后一章得到完美表现。匪夷所思的乾坤大逆转,恰如其分的点到即止,是一次自我救赎,甚至是一种仪式,给观者的感官视觉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冲撞和震撼,相比《幻景深处的少年》结尾的过度使劲,要来得可信、美艳、水到渠成。
  太呛人的芥末小生的味道。 一颗一颗慢慢嚼,即使泪流不止,也会上瘾,尝尝再来一口——该结束了!画外音:再不结束,王老师就要砍我了……
  最后,唠叨了一堆七七八八的最后,请一定要满足一下某人庸常的贪恋,芥末小生之推理公路电影《污损的花》,导演:伊斯特伍德或斯科特,再不济也应该是维姆?文德斯吧,至于杀手,当然非尼古拉斯?凯奇莫属!谁能保证,你我手中出不了《完美世界》、《末路狂花》、《德克萨斯州的巴黎》?
  西西里红橙 当红推理杂志《最推理》主编。
  

预知(1)
王稼骏
  谁没有为这个故事感到困惑,那他就是没有真正明白这个故事。
  楔子
  一团漆黑的窗外,凛冽的寒风正拍击着单薄的玻璃。我被这不安的节奏搞得有些心神不宁,感觉到在身旁的阴影中,似乎有更加黑暗的东西在靠近我。我的皮肤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冰冷的杀气,它令我毛骨悚然。
  我慌忙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战战兢兢地探出脑袋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我,别无他人。
  可奇怪的是,地上不知从哪里多出了一排脚印,其中右脚的脚印正中有个十字的印记。它位于台灯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令我很难分辨它的颜色,只能看清它延伸至盥洗室前,被门阻断了。
  我抓起平日里放在床头柜上摆设用的瑞士军刀,赤着脚来到了盥洗室的门口。
  我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门,耳边没有响起恐怖游戏中的吱呀一声,可更为诡异的是,明明已经熄灭的灯却亮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后的景象令我睡意全无,我熟悉的盥洗室消失不见了。我正置身于一个理发店中,光亮正是红、白、蓝三色转灯所发出的幽幽荧光,左右两侧墙上大块的镜子都碎裂成了蛛网状,整个世界似乎被撕得四分五裂。供顾客理发时所坐的皮椅脚下,到处散落着尖锐的玻璃碎屑。在深不见底的理发店尽头,好像有个人影正慢慢地朝我走来。
  “你是谁?”我心虚地朝着黑影大声叫道。
  声音随着地上的脚印一路远去,直至被黑暗所吞噬。
  没有人回答。
  我无法抗拒对躲藏在那潭黑水深处的人的好奇,眼睛睁得老大,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着往前走着,麻木地移动着脚步,脚掌丝毫感觉不到踩到的玻璃碎片应该带来的钻心痛。
  越是走近黑影,我越是感到呼吸困难,手中的刀也快被我握得窒息了。
  阴影逐渐消隐,转灯的光线慢慢流转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真面目,那是一张令人毕生难忘的脸。称其为脸并不准确,那是一颗被溃烂皮肤包裹着的肉球。两只*严重的眼球凸出眼眶,两只比眼睛更空洞的鼻孔一扩一收,从烂疮流出的腐汁会聚在他那张无法严合的嘴里,冒着恶心的泡沫,他的耳朵像被人咬过似的残缺不堪,血肉模糊地贴在脑袋的两侧。
  寒意从我的背脊升腾开来,这张恐怖的脸在我的眼前慢慢放大,他手中那把利器寒光闪闪,满脸腐肉堆积而成的变态笑容令人作呕。
  片刻之间,我与那张脸已经近在咫尺,此刻,恐惧已经彻底征服了我。我的喉咙像被塞了团棉花,想拼命呼救,却欲喊无声,想竭力挣逃,却寸步难行。
  没等我开口问他想干什么,他那含糊不清而又阴森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死吧!让这个世界恢复原有的秩序!”
  他迅疾地扬起手中的利器,从我面前一晃而过。
  瞬间,我感到世界开始缥缈,鼻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世界在颠簸了两下后静止不动,我的视线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脚踝上。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我的脑袋离开了身体,而最后残留在我视网膜上那模糊的影像,是杀人者别在胸前的那枚白森森的骷髅胸针。
  剧痛随即而至,我大喊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
  汗湿的睡衣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我长吁一口气,摸了摸还连着脑袋的脖子,庆幸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我打开台灯,想下床喝口水。这场噩梦实在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预知(2)
而我不曾想到的是,如世纪审判般的噩梦注定将成为我难以摆脱的梦魇,在此时此刻,已有了预兆。
  床头柜上的瑞士军刀掉落枕边,身后的墙上,刻着几个营养不良的小字,这样写道:
  是我谋杀了我
  令我冷汗直冒的是,这六个莫名其妙的字,正是我的亲笔手迹。
  而这个离奇的梦,竟隐含着重大的秘密。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一起超乎常人想象的谋杀案件如这场梦一般,与我的生活不期而遇。
  1
  从我出生到现今,稀奇古怪的事情就时常伴我左右,不管发生在我周围的这些事情是因我而起,还是纯粹的巧合,它的真实性都毋庸置疑。
  我出生不久,某晚突然大哭不止,着急的父母赶忙将还是婴儿的我送往医院,经过检查并无大碍。可回家后父母大吃一惊,我家附近正在施工的工地发生了事故,拆除房屋所用的铁球的链条断裂,巨大的铁球滚入了旁边的居民楼,而它正巧从我家穿过,如果当晚我们全家不是去了医院,一定早已葬身巨球之下了。
  我六岁之时,同两个小伙伴一起玩冒险游戏。来到一个废弃的打火机厂厂房里,当我们鼓起勇气准备走进去时,我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我们进入打火机厂后的情景:在我们进去之后,随即发生了火灾,炙热的火焰把我们都烤成了黑焦炭,我们的皮肤如融化的蜡油般脱落下来。我猛然惊觉,立刻劝阻我的小伙伴进入工厂,并将我刚才的感受重述了一遍。而将信将疑的小伙伴认为这是我害怕进入工厂的托词,两个人说着嘲笑我的话,肩并肩地走了进去。而可怕的灾难正如我预知那般如期而至,两个小伙伴都在火灾中受了重伤,身心都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可怕烙印。
  从此以后,街坊邻里都把我看成了怪物,并把两个小伙伴的受伤全都迁怒于我,他们认为这场火是我的恶作剧,因为事后,打火机厂的起火原因一直是个谜团。
  我委屈地承受着人们的责难,若不是我的及时报警,我的两个小伙伴很可能就和打火机厂一起化为了灰烬。
  还未发生的事情在我脑中会有预演的情况,在年幼的我身上时有发生,父母也没有少为我的一些怪异言谈举止向亲友邻里解释赔罪,甚至几度举家搬迁。
  所幸预演的事件除了那场火灾外,基本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件。而随着我年龄的增大,这种蕴藏体内的特殊能力也消耗殆尽,很久都没有体验这种神奇的感觉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许多人都有过与我相似的经历,干一件事或者去一个地方的时候,仿佛是在重复以前的经历,而这件事或这个地方是你从未干过或去过的。
  当我好不容易从这段并不怎么愉快的童年记忆中爬出来,已经到了上大学的年纪了。
  对于经历三年高中禁闭苦读的学生来说,大学生活简直就是来到了天堂,像苦苦抗战的游击队终于同大部队会合了。
  每个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上大学第一件事,就是军训。
  清一色迷彩服打扮的大学新生在炎炎烈日下挥汗如雨,看起来就像是服装厂在学校搞的推广会。可我一直没搞明白,作为出钱的消费者,为什么要花钱买罪受呢?后来有人告诉我军训是为了增强集体荣誉感和个人自律性,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想法是错的。
  实质上学生是最另类的消费群体,如果把上学当成商品的话,大多数的学生付了钱后,都不太想要这件商品,而作为商家的学校却在收了钱后,仍不依不饶地紧盯着消费者,让他们能够熟练掌握使用买到的商品,这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买卖关系了。 。 想看书来

预知(3)
不过我们的教官可不管什么消费者,他的态度和他的身高完全成反比,他毫不留情地以军人的标准来考量军训的成果,把我们这些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累得够戗。
  “这个‘鬼见愁’,尽教些没用的东西,现在打仗还用像我们这样费事?上级嘴唇动动,下级手指动动,敌方就全身炮眼洞洞了。”我身旁一个戴着粗框眼镜,长相酷似白岩松的哥们发起了牢骚,并给严厉的教官注册冠名。
  “以‘鬼见愁’的身高趴在战壕里,估计安全得很。”搭话的是一个瘦高个,他身上略显紧身的绿色军装外加一顶宽大的军帽,远远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未开盖的三得利啤酒酒瓶。
  “你看他在部队里是什么军衔?”“白岩松”问“啤酒瓶”。
  一脸坏笑的“啤酒瓶”说:“估计能来教我们的,也不会是什么大人物,‘鬼见愁’估计也就是个炊事班里切菜的吧。”
  “你怎么猜出来的?”“白岩松”有些不解。
  “这很容易看出来,戴绿帽背黑锅说的就是他。”
  他们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犹如马季和大山一样,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就教官的身高问题演绎了一段脱口相声。一来二去,眼镜兄和瘦高个就熟络起来。因为列队时和他俩站得近,在休息时他们便招呼我坐到了一起。互通了姓名之后,我才知道,戴眼镜的名叫华谨文,瘦高个名叫吕司轩。
  他俩有了听众,神侃更来了劲,一路就从眼前的“鬼见愁”聊到了正热火朝天进行着的欧洲杯。
  “要说这届欧洲杯,还是要看葡萄牙,黄金一代的脚法那真叫好。”华谨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
  “尼日利亚也不错,不过这届欧洲杯我最喜欢的还是阿根廷。”吕司轩说道。
  “我也喜欢阿根廷,特别是他们队的罗纳尔多,那才叫天王巨星。”
  “没错!世界杯决赛看了没?他的两个头球真是太漂亮了。”
  不太懂球的我听了他们的话,觉得他们可以立刻到上海电视台体育频道解说了。后来我球赛看多了,觉得他们的水平确实可以去上海电视台体育频道。
  我们聊得正酣,两个女同学从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仓皇地跑了出来,神色是难以掩饰的惊慌,几缕青丝从军帽中垂下,沾着汗水贴在了她们的脸颊上。
  其中一个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的女同学,一口气跑到“鬼见愁”的旁边,气喘吁吁地说:“教官,我们看见小树林后的河边有鬼。”
  她的同伴喘得说不上话来,只是撑着膝盖一个劲地点头,刚才那通猛跑,让她都快断气了。
  听到有鬼怪出现,正在休息的无聊人士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人详细地问起了鬼的样子,有人建议直接进小树林看个明白,也有人借机向女生大献殷勤。
  最后“鬼见愁”决定带几个学生前往小树林里一探究竟。
  “喂!那边三个,跟我来!”“鬼见愁”大声朝我这边喊道。
  我旁边两个人听力似乎不怎么好,揉眼搓着耳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鬼见愁”瞪起眼珠,厉声说:“你们三个给我马上立正,小跑到我面前,否则立刻绕场跑二十圈。”
  我刚想转头提醒身旁两人,却发现他们没了人影,早已先于我十多步来到了“鬼见愁”的面前。
  “鬼见愁”像是知道了自己被取的绰号,表现得尤为切合这个称呼,对为他取绰号的两个人从头上戴的帽子到脚上穿的鞋子一通训斥,这也殃及了我这个无辜的群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预知(4)
没准“鬼见愁”是以军人的角度来看,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可实质上,这种关系论现在来说已经不那么绝对了,朋友的老婆也有可能是别人的情人。
  所以我对“鬼见愁”不分青红皂白误伤平民,一炮掀翻一船人的做法愤怒不已。
  害怕自己像马拉松的创始人一样跑死,我们三个人乖乖地跟着“鬼见愁”,沿着两个女同学所走的路线踏进了小树林。
  午后两点,太阳似乎也想要看看小树林后的鬼,把它圆圆的脸凑近了地球,空气差不多都快被它变成了蒸气。小树林虽然绿树成荫,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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