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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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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李大壮也自行离去,一个个安排行当准备晚上起事。

  瞿掌柜忙着给众位军官灌酒,还不停的督促着全福去里间搬酒来给众位满上。全福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掌柜的今天是不是犯傻了,竟然对这拨狗腿子这等殷勤!很是不情愿的按照掌柜的说法去做。

  众位军官累了大半天,何曾想到会有如此造化在这穷乡僻壤可以大吃大喝。又见掌柜的很是识趣,招呼得大家头头是道,心情大畅,那酒杯也是举起就干。

  不知不觉就喝高了,瞿掌柜忙问侯为首的军官:“这位军爷,我看大家也都很是劳累了,要是不嫌弃小店僻陋,就委屈各位在此歇息一宿,明晚再继续赶路也不迟。”

  本来众军官是打算连夜押送犯人赶回京师交差的,不过大伙已经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正想着找个地休息,难得他又如此殷勤厚实,乐的一口答应。

  瞿掌柜忙叫全福先去楼上收拾下房间,拣了间最好的,把那军官搀了进去。正要服侍休息时候,那军官忽然发话,对身边的两位同样醉醺醺的士卒命令道:“你们吩咐兄弟们,今晚大伙轮流看守犯人,要是让他给趁乱跑了,把你们的脑袋全都给我砍了!”

  本来醉了的两个人,听到最后一句话,吓得酒也醒了大半,连忙应了,自去看守。这边,瞿掌柜招呼大伙休息下,跟看守的道声辛苦,本欲回家的,奈何不许,况又担心老张头他们能否将事情搞定,也便和全福一起几名官兵缩在走道里睡下。

  深夜时分,忽然听到“簌簌”的声音,老张头和李大壮出现在酒馆的两边。一人打晕一个看守,身手甚是利索。只见老张头一个纵步,人已飞身上了二楼。李大壮没想到老张头轻功如此了得,暗赞一声,在后面跟了上去。

  两人对于酒馆已是相当之熟悉,所以在黑夜中也是快步如飞。为了不踩到走道中的贼官兵,两人走上了仅有半尺来宽的栏杆。瞿掌柜借着点月光,瞧着他们俩,有些呆了,想在看杂技一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唯恐惊醒了旁边的狗腿子。

  老张头等两人摸到了看守沈铁晨的房间外。屋子里还掌着灯,约莫有五六个士卒正在里面玩骰子赌博。老张头向李大壮使了个眼色,悄声推开门,一先一后走了进去。众士卒围在一起,哪里注意得到外面突然会进来两个人。

  “啪”、“啪”、“啪”、“啪”四声,四个人应声倒了便应身倒了下去。剩下两个顿感不妙,一个刚想抄起家伙就被李大壮一拳打到。另一个刚想喊人,话还没出来,老张头就是一手,捏碎了他的喉咙。

  这时忙去看那沈铁晨,替他解开绳索。他是一脸欣喜,又不无警惕道:“多谢两位英雄搭救,不知两位尊姓大名?”

  李大壮忙道:“你是不是“灭洋神”沈铁晨英雄?”

  “正是在下,两位却还没说出自己的姓名。”

  李大壮还欲说话,老张头忙低声阻拦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再从长计议!”

  沈铁晨一想不错,连忙应是。两人搀扶着沈铁晨,向外走去。熟料走道有一士卒没有熟睡,听到声音,连忙喊了起来。这一喊叫,将走道里的士卒都给吵醒。瞿掌柜暗叫不好,想要帮忙,无奈自己全然不会武艺,自在那儿干着急。生怕老张头这边有了闪失。

  好个老张头,临危不乱。抽出贴身所携匕首,冲至士卒身边,厮杀起来。一边喊道:“带沈英雄快走!”

  众士卒见他近身,忙是抄起刀剑招呼。只见老张头身形左晃右闪,鬼魅之极,不一会便抹掉四人脖子,呜呼哀哉。只把个瞿掌柜给吓得心惊肉跳,躲在一角,那全福却已在胡乱中给官兵砍了几刀,眼见就不行了。

  全福给瞿掌柜当了十来年伙计,主仆感情深厚,现下却无辜命丧这群贼官兵手中。瞿掌柜心中火起,对这些个贼官兵恨意更浓,随手捡起一把大刀,向着身边的官兵一通乱砍,顿时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老张头唯恐瞿掌柜有所闪失,忙靠了过去,拦下他。叫道:“掌柜的,快,我护着你回去接了妻儿先走。”

  提及妻儿,瞿掌柜顿时清醒冷静了下来,又不安问道:“哪你怎么办?”

  老张头仰天大笑一声:“哈哈,要这拨狗腿子杀我,估计难办得很呐!”

  瞿掌柜一扫地上满是贼兵的尸体,也就放下心来,拿刀护身,靠近了老张头。这边有人想拦,早被老张头给撂倒在地。

  外面厮杀声,早把那军官给吵了起来。寻了一桶冷水从头浇了下去,人顿时清醒。抄起大刀,也冲杀出来。老张头见惊动了头领,不敢让瞿掌柜多待,一把将他提起,从二楼飞身下去。楼下也满是官兵,见他们下来,抄刀便是乱砍。那军官瞅准老张头,从二楼跃身临空砍了下去。老张头甫一落地见上空飞起一刀,不及躲闪,又恐伤到瞿掌柜,匕首“嗖”的射出。说时迟那时快,那军官眼见一道亮光,忙在空中改变身形,躲过匕首,落在地上,一刀斜的劈出。

  老张头一个不留神,左腿中了一刀,鲜血狂涌。身子一歪,瞿掌柜给脱手滚了开去。正欲去救,却被贼士卒给拿住,乱刀砍将下去……

  老张头心中甚是悲痛,捡起一柄长剑。向那群贼兵刺去。

  那些士卒哪是老张头的对手,不一会尽皆倒在地上。

  老张头扶起瞿掌柜,已是奄奄一息了,微张着嘴,发出细微的声音:“麻烦……代为……照顾我……的妻儿……”说完没了气息。

第三回:隐遁深山
第三回:隐遁深山

  老张头甚是心伤,两眼充满了仇恨。那军官看到老张头身手了得,心中暗喜:没想到在这也能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看来老子今天是要大开杀戒了!

  也不理会死去的众士卒,平心匀气,准备厮杀。老张头因为一时义愤填膺,岔了真气,正是犯了兵家之大忌,强忍把那些个贼官兵杀掉,现在面对那军官,却感力不从心。加之大腿还在汩汩向外流血。自己虽有些内力,然则毕竟老矣,估计将要命丧他手。

  老张头暗想:自己死了倒不打紧,可为了救沈铁晨,竟害得瞿掌柜丧命黄泉,着实愧对于他。现在沈铁晨应该已经安全逃脱,然则自己这一死,那狗官找不到沈铁晨,定要拿瞿家妻儿泄愤,就算我拼了自己的的老命也不能让他得逞!

  念及至此,又想强自打气,准备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说着挺剑向那贼官刺去。那军官见这老头剑法了得,还夹杂精湛内力,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架刀向迎。两人数招过后,老张头已是内力不济,气喘吁吁。那军官见状也不强逼,跳至一边。利诱道:“老头,只要你告诉我贼犯在哪,我就饶你不死。”

  老张头哪会领情,微一歇息,继续上前拼命。那军官冷笑一声:“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说着挑开他的长剑,大刀斜劈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老张头就要血溅当场,“嗖”的一声,一枚飞镖迎着那军官面门飞了过来。那军官忙的侧头,用嘴接住了飞镖。

  这枚飞镖是沈铁晨所发。因为受伤未愈,力道、准头都不及从前。要不然,冷不丁的发了出去,那狗官早就一命呜呼了。原来李大壮背着沈铁晨逃走时,沈铁晨担心老张头不敌那狗官,放心不下,硬是要李大壮把他给背了回来。

  李大壮本待不应,可料想自己武功不及老张头,也想回去帮忙,暗想和咱三人之力还怕斗不过你一个喝了酒的狗官?也就不再那么执拗,转身把他背了回来。来时刚好见到那军官举刀欲砍,沈铁晨是慌忙发镖相救。

  李大壮见飞镖没能射中,暗叫可惜。不过还也很是欣慰,毕竟老张头趁势躲了开去。

  那军官一看飞镖便知是沈铁晨所发,心中大喜。暗想我倒着急一会如何拿你,没想到你自己倒回来了。也不理老张头,径向沈铁晨走去。

  李大壮见他逼近,忙护在沈铁晨的面前,准备厮杀。沈铁晨忙叫道:“且慢,我有话要说。”

  众人都停下手来,想听听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戴天,我们师兄弟一场,我自问一直待你不薄,为河你如此不志气投靠清廷?那清廷*无能,专会欺压我中华老百姓,对待洋鬼子却是怕得要命。就这样的腐朽政府,你为何还要为他效力?在沧州,我三番四次饶你性命,还好言相劝,望你跟我回去,在师傅的坟前向他老人家忏悔、认错,没想到你竟会暗中在我酒里下毒,你……你……”激动之余,喘息甚是厉害,竟是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位军官便是沈铁晨的师弟“夺魂刀”施戴天,之所以称之为“夺魂刀”,皆因他刀法诡异难测,相斗之时,心中实是失魂,故名“夺魂刀”。

  施戴天自幼与沈铁晨同在荆州“疾风刀霸”槐魁门下学艺。槐魁年轻时候凭借一柄大刀行走天下,刀法快如疾风,更是霸气十足,故而成名。槐魁一生行侠仗义,颇有英名,后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他在老年时期收得两名入室弟子,便是沈铁晨和施戴天。这沈铁晨为人正派,大有槐魁之风,深得槐老爷子喜爱,一身武艺也尽得其真传。而施戴天却为人阴险奸诈,槐老爷子故而不喜,许多的武功也不愿意教授于他,平时只是叫他都读些书以熏陶心性,希望他能因此走上正道,正可谓是用心良苦。偏这施戴天毫不领情,竟偷偷将槐老爷子的一本武功秘籍《夺命刀法》给盗走。槐老爷子气愤难当,当时便气的卧病不起,后来也就撒手西归。

  沈铁晨这些年来四处追寻师弟的下落,就是想叫他回去在师傅的灵前赔罪,再拿出那本秘籍来,估计师傅在天之灵,看到他的真心忏悔,也该安息了。沈铁晨一路上见到洋人欺压穷苦百姓,也就为民除害,干过些行侠仗义、江湖中人应做之事——杀了些洋人头子。前些天才打听到师弟的下落,正想好言相劝,没想得到他竟已投靠清廷,做了走狗,更没想到他竟然会连这个多年没见的师兄都会加害。

  施戴天狂笑道:“你自不用在这假仁假义,当年师傅只是偏爱于你,将毕生的武功悉数传给了你,那个老东西,一天到晚只是叫我读那些破书。我在心里早就盼他死了,还好我聪明,打听到了他有本武功秘籍一直珍藏着不肯显露出来,我就趁其不备,顺手牵羊把它给拿过来!哼,也不枉我当年叫他一声“师傅”。可惜便宜了那老东西,没能让我亲手杀了他!”

  听得此言,沈铁晨早是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一直待之有如亲弟的师弟竟会变得如此之恶毒,原本那颗充满期待的心也如死灰一般。仿佛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提起放在一旁的大刀,站将起来,冷冷地说道:“好!今晚我就来清理门户。”

  施戴天见他站起来,本待有点害怕:自己的“夺命刀法”还没练熟,换做前几天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他身重剧毒,内力不纯,加之我已对他刀法甚是熟悉,不怕还打不赢他!先收拾了他,再去结果剩下的两个也不迟!主意方定,大喝一声,向他砍去。

  李大壮、老张头唯恐沈铁晨有所闪失,忙守在一边,准备援手。只见两人是大刀飞舞,一片光影晃动,一波波刀的霸气四散开来,竟是蕴含深厚内力!别说是援手,就是想向前迈步都难,老张头暗叹,不愧是“疾风刀霸”的徒弟,这刀法果真快如疾风,兼且霸气十足!心中恻然,就算我未受伤,想要取胜也是不行。百招之内我还可勉强打个平手,百招之后,恐怕,嘿嘿……

  李大壮只是力道比常人大些,也是没见过这等武艺高强之人。看着两人的打斗,张着大嘴,合不拢来。

  场中还在厮杀,大家都对彼此武功很是熟悉,想要获胜,估计要到几百招之后,有人内力不济时候才行。不过要是到那时候,赢的必是施戴天,老张头暗自盘算。“不行,现在不能拖下去了,大伙只有一起围攻了”,说着又挺剑迎了上去。他左腿虽则已经包扎,不再流血,但仍疼痛难当,故此行动颇为不便。李大壮见两个人都围了上去还不能取胜,也抄起一杆长枪,向施戴天刺去。

  换作其他任何时候,施戴天都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过今晚不同,今晚他喝了酒,斗性大增,加之这三个人无一是他的对手,也就不慌不忙,继续招架,左突右进。力敌三人。

  众人一路厮杀至江边悬崖上。不一会老张头的右肩又中一刀,幸好躲闪及时,没能伤及筋骨,但饶是如此,老张头的行动更是不便了。又不久,李大壮的长枪枪头被砍了下来,只剩下枪身。忽然,沈铁晨身子一晃,胸口被砍了一刀倒在地上。施戴天见状狂笑,知道自己今晚打败三人!李大壮越打越急,现又见到沈铁晨倒在地上。心中大愤,扔掉枪杆,叫道:“老子和你拼了!”话音未落,向施戴天扑去。

  施戴天正站那狂笑,不提防一个巨大身影扑将过来,不及躲闪,已经随同跌落悬崖,卷入滚滚长江中。老张头忙向下看,但见滔滔江水,拍击石壁,哪有半个人影?

  伤心欲绝,忙去看沈铁晨。那沈铁晨已是奄奄一息,见有人唤他,缓缓睁开眼来。老张头急忙道:“你坚持会,我立马去找大夫给你看病。”

  沈铁晨缓缓摇头:“来不及了……我师弟呢?”

  老张头强忍悲痛:“那个畜生跌到江里,活不了了。”心中甚是不舍李大壮。

  “死了……死了干净。在……我脖子……脖子上有个吊坠,是我……师傅临终……时候给……我……的,师傅……吩咐我……要好好……保管,你把它……取下……若是能……遇到……有缘人,代我传……传下……去。”

  “好,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老张头声音嘶哑,老泪纵横。

  “谢……谢,师傅……,徒儿……现在来……见您老……人家了……”说完,手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丝微笑。

  老张头取下吊坠,吊坠是把小剑的摸样,上面还有细纹。因为是夜晚,看不清楚。老张头珍而重之收好。抹掉眼泪,盘腿而坐,调匀内息。

  良久,东方微微发白,天就要亮了。忽想起瞿家妻儿还没安顿,忙站立起来。心道:自己累得瞿掌柜丧命,他临终托孤,我又岂可不理?一路蹒跚至瞿家,也不敢声张,轻轻敲门。不一会,小翠把门打开了,竟是没有休息。老张头不及多说,走了进去。

  瞿夫人秦氏也没休息,就在屋里坐着。原来掌柜的一夜未归,两人心下不安,都睡不着。见老张头一身的血渍,忙问端的。老张头忍着痛把晚上的事说了。秦氏一听丈夫死了,眼泪刷的就留了下来。老张头过意不去,跪在秦氏面前,痛苦说道:“是小老儿对不起瞿掌柜,你打我骂我吧!”

  秦氏见状慌了,连忙同小翠一起扶他起来。说道:“您老别这么说,我明白我们当家的是自己愿意的,换了是我,也会叫他这么干的。以前他就跟我说,要不是舍不得我,真想学太平军跟清兵拼了,他心里很是崇敬太平军的……”

  老张头听了心中一动,本待接茬,却想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只听秦氏继续说:“我是伤心我们的孩儿这么小就没了爹……”老张头忙道:“掌柜的临死时把你们托付给我代为照应。夫人要是不嫌弃,就让我照应你们娘儿俩,只要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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