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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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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他不敢相信她的话,他也不愿意相信她的话,可他又不得不弄清楚白玉兰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还得问她:“你说什么了?她,她是尹大掌柜的什么?是夫人?尹大掌柜少说也六十岁了,山雀她才,她才多大呀?”

  白玉兰鄙视地看着尤越,说:“有钱的老东西,娶个小老婆,这事与年龄有关系吗?”

  尤越还是不相信,他企图拿校长的话说服白玉兰:“校长说,校长说她是,是县长家的亲属,校长他咋这么说呢。”

  白玉兰撇着嘴,说:“你猪脑袋呀,尹大掌柜的妹妹,是县长的夫人,那尹大掌柜的夫人,不是县长的亲属是什么?”

  经白玉兰这么一说,尤越不能不相信白玉兰说的是真的了,可他还有些不能接受这是事实,他怅惘地看着天空,喃喃地自语着:“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

  白玉兰看着尤越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话,她就再一次警告他说:“我可告诉你,尹大掌柜不但有县长做后盾,他现在还多了一个保镖,那可不是一般的保镖,是一个出身土匪,现在是国军营长的高鹏远,做了他的保镖。”

  白玉兰这话,把尤越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尤越被白玉兰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山雀却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她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尤老师早。”

  以往,尤越听到山雀的问候,那声音是甜的,甜丝丝的会浸透全身。现在,这问候竟使他打了一个冷颤,他只是应付着说:“早,早,哎……早。”

  白玉兰看见山雀对尤越的那亲密样儿,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她凑上去,挡在了尤越和山雀中间,挑剔着说:“山雀同学,你只问尤老师早,咋不问我早啊。”

  山雀见是年青漂亮的女老师白玉兰,她不知怎么了,好象是自己和尤越的事被她抓着了似的,竟有些羞涩了,她低声说:“白,白老师早。”

  白玉兰看着一脸羞涩的山雀,再看看一脸窘态的尤越,打算再加一把火,说:“我说山雀同学呀,你问尤老师早呢,那是从你的心里发出的问侯,你问我早呢,只从嘴里冒出的一句话儿,你说是吧?山雀同学。”

  山雀听出了白玉兰话里有话,她一扫刚才的羞涩,有些生气了,也不管白玉兰的老师的身份,山雀接着白玉兰的话茬儿,顶着嘴儿说:“白老师呦,你可真厉害呀,一句话都能分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是个识字不多的小学生,我可不知道嘴里冒出的话,还是心里冒出的话,我只知道,话都是从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从屁股眼儿里冒出来的,从*儿里冒出来的,那是‘屁’,不是话。”因为气愤,她说出了“屁股、屁”之类的脏话。

  这可把白玉兰气坏了,但她毕竟是个知识分子,是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山雀能说的脏话,她说不出来,她气得老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指着山雀,说:“你,你无礼,不礼貌,尤老师,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吗?”当她想到回过头来再找尤越,要找尤越算账时,尤越已经走了。

  山雀见尤越叫白玉兰气走了,就更不高兴了,在气头上,她又说了一句叫白玉兰更加受不了的话:“母驴发情朝天叫,母猪发情瞎哼哼,你哼哼个啥?你发情母猪呀?” 

  白玉兰气得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山雀,嘴里哼出来的,只是一个字:“你,你”然后,她一跺脚,气哼哼地走了。

  白玉兰走了,山雀远远地看着走远了的尤越,眼泪溢在眼框里,只是没有马上流出来,慢慢地,慢慢地,那滴亮晶晶的泪珠儿,滚到了腮旁。

  一份战报,也打破了郭文斌升官发财的美梦,刚才还因为招来新兵的那份喜悦,都叫这份战报破灭了。

  郭文斌正看着战报发呆,尹芙蓉却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她把手里的钱票往郭文斌面前一放,说:“我们老尹对得起你了,你看吧,一千块现大洋,一千块呀。”

  郭文斌象是没有听到尹芙蓉的话,他还在呆呆地看着战报,没理会尹芙蓉。

  尹芙蓉一拽郭文斌,她感到有些奇怪,大声问:“咋啦?象个呆头鸡似的。”

  郭文斌指着战报,说:“咋啦,你自己看看吧。”

  尹芙蓉拿过了战报,看了看,她不认字,不知道战报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她晃了晃战报,说:“这有啥,不就是一张纸吗,它咋啦?”

  郭文斌:“你说什么呀?一张纸?这是战报,明白不,这是战报啊。”

  尹芙蓉轻轻地一撇嘴,说:“战报咋啦,战报就战报呗,看你,咬牙瞪眼的,你还要吃人啊。”

  郭文斌哭丧着脸,说:“不是我要吃人,是它,是它要吃人,它要把我吃了。”

  尹芙蓉又拿起那份战报,她看着郭文斌那沮丧的样子,吃惊地说:“咋?它,它能吃人?要吃你?”

  郭文斌抢过战报,说:“你不明白,你就别跟着搅和了。”

  尹芙蓉越是没弄明白的事,她越来劲儿,越想搀和,她又抢回了战报,说:“我咋就不明白呢,我知道你在唬人,它哪能吃人呢?叫它吃吃我看。”

  郭文斌又抢回了战报,指着战报说:“它,已经吃了很多人了,长春,长春几十万人,都没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七章 形势逼着尹家撤
###(二)第二十七章 形势逼着尹家撤

  (二)尹芙蓉听郭文斌这样说,说这战报已经吃了几十万人,还要吃郭文斌时,她又急又怕,急着问:“它怎么能吃人呢?咋还要吃你呢?你快说说,我不懂,你说呀,都把人急死了。”

  郭文斌害怕的是形势,他万万没有想到,形势会发展的这样快,这样不利于貌似强大的国民党。他放下战报,往椅子上一坐,长长地出了口气,这才慢慢地说:“这战报上说的是东北战场上的形势,现在,东北战事吃紧,*就要把整个东北,都让给共产党了。”

  尹芙蓉吃惊的听着,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国民党怎么垮得这样快。

  郭文斌也不看尹芙蓉,继续说:“战报上说,对长春,共产党是围而不打,对四平,共产党是硬攻猛打,四平已经被共产党拿下了,长春就投降了,也被共产党拿下了,这样,整个东北差不多都是共产党的天下了,国民党完了,国军也完了,你们老尹家,赶快安排撤退吧。”

  尹芙蓉:“你叫我们老尹家撤走,往哪儿撤?咋撤?”

  郭文斌:“把你们老尹家金条、银元,凡是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你们就拿着这些东西走,先去关里,然后再看看到哪儿安全。”

  尹芙蓉:“那,我们家的那些店铺呢?那么多的门市呢,土地呢,房产呢,我们咋带走啊。”

  郭文斌:“那些门市、房屋,就不能要了,你们就赶快撤吧,撤晚了,连能拿走的东西,恐怕都拿不走了。”

  尹芙蓉看看郭文斌说得一本正经,知道情况一定很严重,老尹家不能不撤了,她惦着郭文斌,他们撤了,郭文斌怎么办:“我们撤,那你呢?你也跟我们一起撤吧。”

  郭文斌苦笑着,他摇着头,说:“战报上明令,凡是招了兵的,当了军官的,都得战斗在第一线,不能后撤一步,军人违犯军令后撤,杀无赦。”

  尹芙蓉明白了郭文斌说的“吃人”是咋回事了,她拿起哥哥给的钱票,撕了个粉碎,边撕边喊:“这钱呀,这钱哪儿是保命钱呀,它是要命钱啊,花钱招了兵,没有保住谁的命,反倒要了你的命,它要了你的命了啊。”

  郭文斌见尹芙蓉又哭又喊,,安慰着说:“别这样,你也别这样,我,我只是先不走,也不是不走,也许,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你们了呢。”

  尹芙蓉:“那这钱?”

  郭文斌:“这钱还是有用的,起码,这钱能给高鹏远招来的新兵发军饷,我有这些新兵,也许能挡上一阵子。”

  尹芙蓉看着被自己撕碎了的钱票,她一边拣着那些碎屑一边说:“好,这些钱只要有用就好,我再去找我哥要,让我哥把带不走的东西,都给你,叫你们处理了,换成钱给你的新兵用。”

  按着郭文斌的意思,瑞信商栈开始安排撤退。

  瑞信商栈里里外外乱成了一锅粥,人们听说瑞信商栈要减价处理物资,都来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有来买的,有来拿的,还有来抢的。

  来买的人拿着自己要买的东西,问商栈伙计:“这个卖多少钱?”

  买东西的人问了,伙计忙的没工夫回答,买的人见没有管,他就拿了就走,买的变成了拿的。

  伙计看见了,他拦住那个人说:“喂,喂,你咋拿起东西就走啊?”

  那个人回答得更妙:“我不走,你们还管饭啊。”

  伙计:“你不能把东西拿走。”

  那人理也不理伙计,拿着就走,他变成了抢的。

  尹瑞信对这乱哄哄的场面,不管也不问,他只是躲在一角,唉声叹气。

  尹芙蓉来到商栈,看见这种乱哄哄的场面,她吼了一声:“都给我停下来。”

  她这一嗓子,把买东西的,拿东西的,抢着东西的,都吓住了,人们都停了下来,伙计们也停下手里的活儿,商栈里的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着这位县长太太。

  尹芙蓉瞥了一眼在场的人们,自从她听了郭文斌的话,知道了现在形势危机,她说话也没有了以前的底气,但她还是拿着县长夫人的架子,说:“现在,这常宁县还是*的地盘不是,郭县长还在县城里管着事不是,咋啦?你们这就不服管了?”

  人们都老老实实地听着。

  尹芙蓉厉声说:“想趁这个机会得点儿便宜,不是不可以,可也得服法吧,怎么你也得拿出几个大钱儿,才能把你想要的东西拿走吧。”她看了看躲在一角的哥哥尹瑞信,指着他说:“我哥呢,是老实一点儿,可他老实,不等于我们老尹家的人都老实,都好欺负,想要东西的,痛快拿钱来,不拿钱的,你也嘛溜地给我走人,别在这儿捣乱。”

  商栈里的秩序顿时好了起来。

  尹芙蓉象得胜还朝的大将军一样,她这才走到尹瑞信身边,嗔怪地说:“哥,你咋这样呢,你这是干啥呀。”

  尹瑞信头也不抬,只是自己叨咕着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一大片,买卖倒了一片乱啊,这乱一点儿,这不是很正常吗。”

第二十八章 混乱的时局,混乱的事儿
###(二)第二十八章 混乱的时局,混乱的事儿 

  (二)东北的战局,当然也影响到了高鹏远的一营。

  新七师一营驻地营长办公室里,高鹏远心急火燎地冲着外面喊毛驴儿:“毛驴儿,毛驴儿,高连柱儿,高大排长…。”

  一个勤务兵跑进来:“报告营长,高排长出去了。”

  高鹏远:“出去了,去哪儿了?”

  勤务兵诡秘地笑了笑,说:“嘿嘿,嘿嘿,高排长去的那地方,不,不好说。”

  高鹏远瞪了勤务兵一眼,说:“不好说?好去吗?”

  勤务兵:“好去,好去,那地方好去,尤其是咱们老爷儿们,都好去。”

  高鹏远:“那你就领我去看看。”

  勤务兵不情愿地:“高排长说,说不叫去。”

  高鹏远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勤务兵捂着脸,答应着:“是。”

  城关小学已经不能正常上课了,可山雀还是每天都要到学校里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而且要天天来,她是为了等尤越吗?

  这一天,山雀站在学校的门口等,可等了半天,上学的同学没有了,上班儿的老师也没有来几个,虽然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些,可是没看见尤越的影子。

  女教师白玉兰也来上班儿了。

  山雀想去问问她,问她知道不知道尤越在哪儿:“白老师,您知道尤……”她“老师”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白玉兰就一捂嘴,说:“臭,臭,好臭。”

  山雀想起了,这是白玉兰在报复自己,那次她说过白玉兰,说她“从*儿里说话”现在她报复自己了,气得她想一扭脸就走,但她急于要找到尤越的心情,又叫她忍住了,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先叫了一声“白老师”然后再问:“白老师,我是问,问尤老师在哪儿。”

  白玉兰并没有因为山雀叫了一声“白老师”,就饶过她,她想趁这个机会,进一步报复一下山雀,故意向山雀诡秘地眨了眨眼睛,小声说:“你问尤越么,我知道。”

  山雀:“他,他在哪?”

  白玉兰又诡秘地一笑,说:“他在哪儿,你呀,还是不知道的好。”

  山雀眼巴巴地看着白玉兰。

  白玉兰:“你真想知道吗?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现在正和尹大掌柜在一起说话,至于说什么,你心里一定比我清楚。”

  山雀当然不信,她知道尹瑞信正忙着清理货物,忙着撤退,但她又一想,万一呢。她有些惊慌地看着白玉兰:“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玉兰见山雀反问,知道她信了,可还是将信将疑,又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说:“信不信由你,你不信我,你就别再问我呀。”说完,她冷笑一声,走了。

  山雀看着走远了的白玉兰,心里不住地问着自己:“她说的是真的吗?她不是在骗我吧?她肯定是在报复我。”山雀不相信白玉兰说的话,仍然站在学校门口,苦苦地等着尤越。

  已经走远了的白玉兰,回头看着如此痴情的山雀,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歉意。

  勤务兵带着高鹏远来到了猫儿胡同里的一家暗娼家,他们来到这家暗娼的门口,勤务兵站了下来,对高鹏远说:“营长,高排长就在这里面。”

  高鹏远见房门关着,对勤务兵说:“你冲着门里喊,喊高连柱,叫他出来。”

  勤务兵为难地说:“营长,在这种地方喊,今后叫高排长咋做人啊?”

  高鹏远:“我叫你喊你就喊,罗嗦什么,想做好人,别来这地方呀。”

  勤务兵无奈,他只好高声喊着:“毛驴儿排长,毛驴儿排长,有人找。”

  门开了,喊出来的是一个老鸨子,她气势汹汹地来到勤务兵面前,呵斥着说:“喊什么,喊什么,你懂不懂规矩,高排长正那个着呢,你猫叫秧子似的一喊,吓得那东西咋办?它要是软了,落下了病,咋办?滚,你给我滚。”

  男人对这种地方都有些敬畏,勤务兵对老鸨子的呵斥,不但没来气儿,反而笑着解释说:“妈妈,不是我愿意在你这儿猫叫秧子似的喊,是他…”勤务兵一指他身后的高鹏远,“是他叫我喊的。”

  高鹏远早就不耐烦了,他推开老鸨子,迈步就往里闯。

  高鹏远往里一闯,吓得老鸨子撇开勤务兵,回身拽住了高鹏远,她连拽带叫着:“哎,哎,哎,你这人咋这么不懂规矩呢,也不吱一声就往里闯,人家俩人正干那事呢,你也想搀和搀和咋的,你想俩龙钻一洞呀?再说了,也不看看你这岁数,多大了呀,还想玩姐儿。”

  高鹏远并不买老鸨的帐,一抖就躲开了老鸨儿的纠缠,走到了小院里,冲着屋里喊:“驴儿,你给爷滚出来。”

  高鹏远就一嗓子,就见毛驴儿提着裤子,颠颠地跑了出来。

  毛驴儿一见高鹏远,笑嘻嘻地腆着脸,说:“嘿嘿,六爷儿,您也知道,我毛驴儿就是他妈的一头跳槽的叫驴,就喜欢这口儿,您说咋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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