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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医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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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大师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但,即便是一闪而过,花倾染却已然看清了。

她时常在想,她若是从一开始就缺了魂魄,那么,定然是有高人帮忙的,究竟是用花倾染的魂魄分给了沐子苒,还是沐子苒的魂魄分给花倾染,但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那个有这本事的人是谁?

圣光大师闭眼,低声叹道:“施主何苦追问呢?你娘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该努力,让她心安才是。”

“希望?呵呵,能有什么希望?”花倾染自嘲的笑笑。

希望?她现在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她还谈何希望?她的人生,只差一片昏暗了才是!

她不想当南安太子妃,她也不想当东临的公主,她所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做自己而已。最初,做顾惜然,后来,做沐子苒,现在,做花倾染。

仅此而已。

“施主切勿入了自己心中的魔障,很多事,切勿深究。”圣光大师深深叹气,无比深奥的说了这样一句。

心中的魔障?她能有什么魔障呢?

花倾染皱起眉,不解。

“大师,您不妨告诉我,我该如何离开南安?”花倾染不再思考所谓魔障,却是问了这一句。

这南安,她真的待够了,不愿意再待了。

圣光大师只是摇头,道:“你会离开的,但是,莫要强求。越是强求,越是得不偿失。”

强求,便是得不偿失吗?

离开南安,对她来说,算是强求吗?

她不过,是想过自己的生活罢了。

圣光大师看她一脸茫然,忽而抬袖,从袖口拿出一串佛珠,递给花倾染,道:“施主,这串佛珠请收好。”

“大师,这是……”花倾染接过,但并不明白圣光大师这是何意。

圣光大师确定她接好,便是收回手,点点头,细细道来:“若是一切回到原点,便让人带着这串佛珠来寻老衲。”

花倾染再次沉默。

不得不说,圣光大师很多话都说得太隐晦,她根本就猜不透。

她只是收起那佛珠,道了谢,道:“多谢大师。”

圣光大师满意的点头,道:“你且走吧,后院东边有一道院门!”

“我能去哪?”花倾染低低的笑着,自嘲起来。

这整个南安,如今已是慕容安的天下,她离不开,就只能躲藏起来。

可是,能躲一辈子吗?

慕容安上次就说了,她若敢离开,回来必定也是惩罚。

她不怕惩罚,不怕死,可是,她想活着,她若活不下去,萧墨离怎么办?

没有萧墨离,她怎么就真的那么寸步难行了呢?

她的医术呢?她的召唤术呢?

她的所有一切呢?

为什么,全都失去了活力?

想起来,她忽然觉得茫然,更或者,她真的很累。

“走吧,你不想见的人已经到了寺门了。”圣光大师再一次出声提醒。

花倾染暗自一惊,忙起身,道了一声:“多谢大师!”随后,便是急急的离开,按着圣光大师所说之处,从后院的东门离开了。

果然,她前脚刚走,慕容安后脚便到了这里。

……

整个南安王城,都处在一种戒严的状态之中,但是,百姓均是以为太子府里丢了一名家奴,而不知是丢了所谓太子妃。

花倾染漫无目的在走着,心中更是茫然。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下个月南安会为新皇举行祭天大典,各国都将受到邀请,不知道,萧墨离会不会亲自来。

想着,她忽然有些哀伤。

登基大典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成了太子妃,所有人都以为她有了身孕,相信这些事萧墨离也会知道,可是,她忽然不那么确定了,她不知道,萧墨离会不会相信她,会不会怪她。

虽然萧墨离曾说,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她,可是,他们已经这么久没有相见了,他的相信还能作数吗?他们之间是否真的会被时间所改变?想着想着,她只觉得心中的痛又多了几重,相思更深几分。

“姑娘,你没事吧?”她一片茫然,忽然听见有人跟她说话。

她有些回过神来,转头瞧去,瞧见的是一名中年妇人。

那妇人约莫四十岁,圆脸,小眼睛,鼻梁处有一颗小黑痣,荆钗布衣,似乎是平民百姓。

在跟花倾染说话的时候,那妇人的一双小眼转个不停,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花倾染将那妇人眼中的神色看在眼里,只淡淡的问道:“谢谢关心,我没事。”

那妇人似是放下心来点点头,继而又道:“我看姑娘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天了,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啊?”

花倾染倒是有些纳闷了,她确实在神母寺呆了两日,原想人来人往的,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什么才是,想不到,这妇人竟然已经注意到她了。

花倾染索性认了,便道:“是啊!我是外地来的,来寻亲戚,可是,亲戚家搬走了,现在全城戒严,我又出不去,所以,就在这神母寺暂住了。”

那妇人一听,顿时很是豪爽的道:“这有何难啊!姑娘啊,你就听婶子一回,婶子带你离开啊!保证你会安全离开王城!”

“这……”花倾染皱了皱眉,故作为难的道,“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妇人连连摆手,道,“我们家是往城外送菜的,每天都要出城,不会被查的。”

“是吗?那就太谢谢了。”花倾染感激的道。

但是,花倾染却知道,这妇人绝对不会是送她出城,具体是为了什么,她想不清楚,反正,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妇人从昨天就开始盯上她,故意挑她离开神母寺的时候来找她,必定是早就谋划好了的。

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去处,跟这妇人走,说不定也能有些收获。

她便是顺从的随着那妇人离开,一路上,她们随便说了些话题,比如,那妇人叫“樊婶”,比如,花倾染说自己叫“相思”……

她们穿过集市,走过好几片区域,最后,进了一处弄堂,而这弄堂,已经离闹市很远了。

花倾染记住四周的环境,默默的跟着那樊婶入了弄堂。

这所谓的弄堂,有些像北方的胡同,看着简单,但其实内里无限玄机,一般人进去,若是没人引路,只怕是找不到什么出路了。

花倾染的方向感一直不算好,但入了这弄堂之后,她也只能皱了皱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先前经过集市时,她看见不少士兵在到处盘查,所幸她现在用药物易了容,虽说没有彻底改变容貌,但是,大致也是有些差别的,至少,没见过从前的她的人,是不可能认出来的。

“相思啊,到了哦!”樊婶到了一处红色的铁门前,说了一句。

花倾染抬眼望去,瞧见这铁门算不得高大,上面也没有牌匾,似乎真像是一户人家,但是,一般的平民用的都是石门或木门,怎么用得起铁门?

“进来吧!”樊婶推开门,带着花倾染一起进屋。

花倾染跟着进去,入目是满院的蔬菜,只有一条稍微宽些的石子路通向前方的几间主屋。

看上去,这里还真像是菜农的家。

“这里都是我跟当家的种的,咱们家可就指着这些菜过活了!”樊婶笑眯眯的说道,关上铁门,在前面带路,引花倾染往前走。

几声拐杖驻地的声音传来,花倾染抬头,便是瞧见一名中年男人驻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停在廊檐下。

“当家的,你怎么出来了?”樊婶瞧见那男人,忙小跑了几步,要去扶那男人。

那男人头发未束,披散下来,下巴上有着浓黑的胡茬,五官如刀削般坚硬,脸颊上还有一道刀疤,整个人透着一股奇怪的煞气。

男人将目光落在花倾染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明明是带着讨厌的意味,却又忽然咧嘴一笑,道:“婆娘,你又带客人回来了啊!”

“对呢!她叫相思,想要出城。”樊婶笑着解释道。

花倾染皱了皱眉,她好像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可是,那种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快进屋吧!”男人忙道,转身便又驻着拐杖往屋里去。

樊婶也便转向花倾染,热情的道:“相思,快进来吧!”

花倾染没再说什么,只是缓缓的进屋,可是,当她踏上廊檐之际,似乎听见了一道微弱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是错觉?

屋中,一座神像,一张简易的木头桌子,几张木凳,清贫得很。

花倾染被樊婶拉过去,在那桌边坐下,同时,那个男人也坐了下来。

随后,那樊婶便去忙活了,说是去做饭去了。

花倾染与那男人相对而坐,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或者,那男人在打量花倾染,想看出花倾染的身份,不过,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花倾染一直低眉,也就刚进屋的时候打量了这屋子一番,这之后,便是静静的听着,想听清楚开始听见的那微弱的声音究竟来自哪里。

没过多久,樊婶便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进了屋,先将一碗面条放在花倾染的面前,热情的说着:“来,素素啊,趁热吃!”

花倾染微微笑着谢过,但是,那热情扑鼻的时候,她的眼神便是暗了几分。

劣质的迷药,又怎么可能瞒过她?

不过,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两口子要迷倒她做什么。

尽管如此,她还是接过樊婶递过来的筷子,看似温柔的吃起面条来。

“樊婶的手艺真不错。”她由衷的夸赞道。

抛去这迷药的味道,其实,这面条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忽然想起,这么多年来,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呢?

算起来,应该是萧墨离做的食物吧!

差不多喜欢一个人,那么,他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最好的。

樊婶与那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花倾染,樊婶更是一边说着慢点吃,一边又盼望着花倾染吃快些。

花倾染唇角轻扬,忽然便是一阵头晕,慢慢的趴在桌边。

“倒了吧?”

“嗯,是倒了。当家的,你看着点,我给她背下去。”

“去吧。”

……

听着那两人的对话,花倾染感觉自己的身子被那樊婶搀扶了起来。

她微微睁开眼,樊婶未曾发觉。

樊婶背着她,到了那尊佛像后面,拍了下佛像后背的一出凸起来的地方,便有一道暗门打开,里面有暗黄的灯光散出,并有楼梯直接通向下方。

很自然的,樊婶将她背了下去,她便又闭上眼,以免让樊婶发现不对劲。

031 她是我的,谁也无法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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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樊婶似乎到了地下室,将她放在一处草垛之上,她听见四周有那么几句唏嘘声,似乎都是些年轻女子。

又听樊婶说道:“你们都给老娘精神点,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哭丧呢!”这一声,极其凶恶,完全不像是白日里见到的樊婶。

樊婶说完之后,便是离开了,而花倾染这时候才睁开眼,周围的姑娘们瞧见她眼中的暗芒,禁不住更是一片唏嘘。

花倾染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这里便是地下室,上面只有一只天窗,隔着那天窗,能看见外面的天色,还有院中的菜地。

她的四周,便是有些草垛,杂乱不堪。

再有,就是十多个跟她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一个个的,表情怯懦,有的更像是长久不见天日的那般死气沉沉。

“他们抓你们来做什么?”花倾染打量一番,差不多理清思绪,便是开口问道。

“咳咳……姑娘,竟然已经进来了,又何须再问呢?”一个脸色苍白的姑娘回应道,回答完了她的问题之后,又不住的咳了几声。

花倾染扫过,见那姑娘似乎病得不轻,又单独的在一个角落里呆着,想来是患了重病,被遗弃了,便起身走过去。

“姑娘你别过来!我这是肺病,会传染的。咳咳……”那姑娘忍不住拿着帕子捂嘴,又咳嗽了几声。

“别怕,我是大夫。”花倾染只是淡然的说着,走过去抓那姑娘的手腕,细心诊脉,尔后便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凉引发了咳嗽。”

“不是肺病?”那姑娘反手抓住花倾染的手,着急的问道。

“嗯,放心吧!”花倾染抽回自己的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放在那姑娘的掌心,说道,“吃了吧!”

这段日子,她倒是研制出不少丹药,不过,出门太急,不能大张旗鼓的带着药箱,便随便带了几只小瓷瓶,想来,也是有用的。

花倾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她们每个人都打量一番,清浅的开口道:“这回,你们得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又究竟要做什么了吧?”

“这里是鬼楼,专门卖姑娘的地方。”

“是啊是啊,我是外乡人,被这里的老板娘给骗来的。”

“等到每月初五,我们便会被偷偷带出去,会被运到遥远的地方,听说,是送去做妓女的。”

“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

“姑娘,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

花倾染听着她们一人一句的说着,说到最后,就听见她们哭成一团,心中便也有些同情。

同情弱者,果然是天性。

这些姑娘大多是外乡人,也大多是被那樊婶骗来的。

说起来,想必,她看上去是挺像无家可归的人,所以,那樊婶才一早就盯上她了。

每月初五?今天已经是初三了,那么,也就剩下两天了?

离开?该怎么离开呢?

“你们别哭了,让我想想,该怎么办……”花倾染劝道。

“你能怎么办啊?你自己都被关在这里了!”

“是啊,姑娘,你别冲动,先前有人想逃走,硬生生被刮花了脸……”

“好死不如赖活着,姑娘,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

那些女子却是紧张的说着,生怕花倾染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你们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只有……相信我!”花倾染皱了皱眉,阻止了这些姑娘们的哭声。

那些女子瞧着花倾染眼中的坚定,均是怔了怔,随后,她们都认真的点了点头。

花倾染浅浅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天很快就黑了,这一夜,花倾染根本无法安睡。

靠在那草垛之上,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等彻底清醒时,透过那天窗,她瞧见,外面又一次蒙蒙亮了。

她拔下自己发髻上的那支珠花簪子,静静的抚摸着,瞧着瞧着,心中便更加坚定了信念。

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所以,她绝不能放弃。

天再亮一些时,姑娘们也都醒了,最兴奋的便是那名咳嗽不止的姑娘,她醒过来便是兴奋的跑到花倾染面前,不停的感谢着。

其他人也不由得欣喜,开始佩服起花倾染来。

这边,正高兴着,那楼梯口却是有了动静。

一群人立马识趣的闭嘴了,一个个装作懒洋洋的模样,靠在了草垛之上。

果然是樊婶来了,她提着两个篮子,走过来将两个篮子往地上一放,不耐烦的喊道:“都起来都起来,吃饭了啊!这是你们今天的食物!”

为了让她们处在没有力气的阶段,所以,樊婶每天只给她们提供一顿,且是少量的食物。

樊婶也知道她们没有什么力气,便将篮子打开,将几碗馒头和几壶水拿了出来,摆放在地上。

花倾染冷冷的瞧着樊婶,忽然笑了笑,开口道:“樊婶,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吗?”

樊婶微微愣了下,随后抬头,望向花倾染,表情僵了下,随后像是想起来她般,笑着回道:“原来是相思啊!哎呀,真不好意思!婶子这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嘛!再说了,你既然来了,那便认命吧!反正,你也无家可归不是?”

花倾染低低的笑着,道:“我想知道,你打算把我们卖去哪?”

樊婶面色一僵,随后回了句:“南边。”

南边?是南安的南边,还是出了南安的南边,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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