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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医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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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其实总归是柔软的,容易被感动,加上花倾染的心一直徘徊不定,很容易便是到达那么一个点,如今,就这么轻易被萧墨离触动了。

萧墨离看她流泪,忙伸手准备去帮她擦去眼泪,却发现自己手上很脏,便显得有些慌乱,忙道:“别哭啊!你不应该是高兴的吗?我可是找了不少人来弄了三天的!”

那边,暗影听了连连点头,顺着萧墨离的话茬说下去,特别兴奋的邀功道:“是啊是啊,染姑娘,我们主子强行命令我带二十个人,带上农用工具来开荒挖地,我们这些舞刀弄枪的人,可是白天提锄头晚上举着火把倒腾了三天三夜才弄好的,您瞧瞧,您可还满意啊?尤其我们主子啊,他可是在我们没来之前亲手将那些茅草给拔完了!”

萧墨离瞪了暗影一眼,警告的眼神分明写着“让你话多”四个字。

暗影立马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头了。

而花倾染在听到暗影说的这样几句话,不由得破涕为笑。

也难为他们了,这么一大块药田,可都费不少力气。

萧墨离见花倾染笑了,顿时收回瞪着暗影的目光,笑眯眯的看着花倾染道:“倾儿,你看,如今药田可是有了,你需要种哪些药草,我马上让他们去弄。”

花倾染看着萧墨离,半晌没有开口。

“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萧墨离见她不说话,顿时有些着急,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谢谢。”

除了谢谢,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萧墨离不会在乎她说的这一声谢谢,可是,除了谢谢,她什么也给不了。

能给什么呢?

“不谢。”萧墨离回以一笑,回了一句,继而看向那片空地,道,“等你的药田弄好,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回东临皇城了。这些日子,有你,我很开心。”

花倾染心中微微一动,其实知道,离开,是迟早的事。

因为,他是萧墨离,他有他的使命,他有他的责任。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会去临安。”东临国的都城叫临安,花倾染自然是知道的,她浅浅一笑,给了萧墨离这样一个类似承诺的答复。

虽然萧墨离说让她在这里等着,可是,她想,她应该没那么好的心情,一直等着吧?

总有些事,该主动出击,所以,她得去。

萧墨离倒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有些人正在来临安的途中,或许,那些人中,有你想要寻到的答案,或者,你不想去查,我帮你查。”

花倾染看着萧墨离,并没有明示什么,只是一直微笑,其实很多事,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白和透彻,心底的那团迷雾,其他彼此都懂。

如今,她对那个答案,其实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因为,失去她,绝对是萧麒的损失,而她,从来就没什么损失。

她的爹娘还活得好好的,她的妹妹还在外面奔波着,就算有个假的她,可至少,表面的平静都还在的,至于暗地里,萧墨离一直在帮她留意着。

所以,沐子苒死了,但是,一切都还没变。

除了她,变了心,变了身。

“先把这片空地种上药草吧!去家我家院子里的药草都移过来,好不好?”花倾染出声提醒道,面对这样一片宽广而空旷的空地,她很是佩服萧墨离,他怎么就有那个毅力?

“好。”

一切的一切,都该是付诸行动。

萧墨离正在用行动证明了一切对花倾染的感情与真心。

如果说,花倾染的心中设下了几重屏障,将自己的心孤立了起来,那么,萧墨离为她做的这些,显然已经离她的心近了一些了。

她虽然清冷,但是,她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曾有过懵懂情感,只是在经历过一次劫难之后,她开始学着保护自己。

对萧麒,她只是懵懂,不说没有感情,但那种感情,远远及不上她对爹娘、妹妹的感情。

与其说是感情,更应该说的是责任。

她自认为作为未来太子妃的责任。

褪去那层身份,她对萧麒,什么都不算。

接着,他们整整用了七天时间,才将这片药田种满了大半的药草,而这些药草,有花倾染与萧墨离去院子里移出来的,也有萧墨离派人从远方移来的,还有花倾染去花萤谷移出来的。

他们还曾经回去花萤谷瞧过,虽然,花倾染什么也没提,但是,毫无疑问,萧墨离对她而言,已经是一个不能被改变的习惯了。

这期间,何长生也来过,当他瞧见这样一片药田之时,心中亦是震撼不已,他知萧墨离的身份不简单,但瞧见萧墨离竟然为花倾染做到如此份上,他还是很佩服萧墨离的,更或者,他开始自卑,开始学会退出与成全。

乔氏等人自然也知道了这片药田的存在,他们都很是欣慰,即使不知萧墨离的背景,但她却认为一个男人能为花倾染如此尽心,自然也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花田村里的人很快也知道了这片药田之事,有些嫉妒拥有的这片药田的村民跳出来说这座山,这处山谷乃是属于花田村的,不能单独归了花倾染,萧墨离却是出示土地所有证,连花倾染都万万没想到,萧墨离竟然将一切都考虑好了。

于是,他们一群人努力的整理药田,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药田快整理好的时候,荀捕头再一次上门了。

“染姑娘在家吗?”荀捕头这一回是一个人来的,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苏玉正收着衣物,瞧见荀捕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着急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荀捕头一愣,瞧见苏玉,忙拱手道:“这位姑娘,在下找你们家染姑娘。”

“小染她不在家。”苏玉忙道。

看见这捕头,苏玉自然知道还是张采莲那档子事,自然也就觉得心烦了。

却不料,苏玉话音刚落,便是瞧见萧墨离和花倾染并肩从外面回来了,苏玉顿时无语了。

“阿姐,怎么了?”花倾染正好听见苏玉说的话,便是出声问道,往屋里一走,便是瞧见荀捕头,不由得微微笑道,“原来是荀捕头啊!衙门修好了吗?”

荀捕头面上浮现几丝尴尬,轻咳一声,道:“抱歉,叨扰姑娘了,衙门修好了,县太爷请染姑娘去协助查案。”

“确定是协助查案而不是直接定我的罪?”花倾染挑眉,淡淡的反问。

“这……”荀捕头皱眉,道,“在下并不清楚。”

“看荀捕头也不像坏人,我就随荀捕头走这一趟吧?”花倾染浅浅一笑。

“多谢姑娘配合!”荀捕头忙道。

萧墨离低头,凑近花倾染耳畔,轻声说道:“我一会去接你。”

“嗯。”花倾染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随那荀捕头离开。

途中,荀捕头倒是随意问了几句,花倾染也就好心的回答了几句,等到县衙时,天已经黑了。

荀捕头带着花倾染入了县衙大堂里,这县衙大堂里,四周都点上了灯,这屋里瞧着也便清楚明白了很多。

大堂中央,张卢氏的尸体被横放着,上面铺上了一层白布。

想来,这尸体也有好多天了吧,居然没有发臭……

张采莲坐在一侧,发间别着一枚白花,见花倾染进了大堂之时,张采莲不由得朝花倾染投过去怨恨的眼神。

正堂之上,坐着的是此地的郭县令。

花倾染进大堂时,那郭县令正磕着瓜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衙役们随着花倾染进了大堂,齐齐的站到两旁,拿起廷杖,抬头挺胸,威严的站立着。

那荀捕头上前一步,拱手对郭县令道:“启禀大人,花倾染带到!”

郭县令眯着眼,抬头往前面看了看,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不大清楚花倾染的相貌,便是抬手拍了下惊堂木,怒道:“大胆民女,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啊!”

花倾染看向那郭县令,冷笑一声,只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大胆!”郭县令怒了,又是狠拍一下惊堂木,怒道,“你这小女子好生无礼,你现在是杀人犯,你居然还敢跟本官横!”

“你有什么证据?”花倾染淡淡的问道。

郭县令陡然起身,指向张采莲,然后对花倾染道:“死者的女儿亲眼所见,你敢说,你没有杀人 ?'…'你真当本官糊涂不是?”

张采莲瞧见,立马抹泪,道:“大人,您要为民女做主啊!民女的阿娘死得好惨啊!大人,您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啊!”

“听听,听听!”郭县令指着花倾染,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说道,“你杀了人,还不承认,当着死者女儿的面,你还敢抵赖!简单胆大包天!来人,用刑!”

花倾染的眼中闪过几丝寒光,这狗官,居然想直接用刑,打算来个屈打成招吗?

花倾染越发觉得,上次梓木没有将县衙烧个彻底,是一大败笔。

“大人,你还没问清楚,怎么能直接用刑?”荀捕头忙提醒道。

“要你多嘴!”郭县令没好气的瞪荀捕头一眼,懒洋洋的坐下,随意的说道,“荀捕头,你只负责抓人,其他的就跟你没关系了,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小女子杀人,铁证如山,该死!来啊,给这小女子用刑,看她还嘴硬!”

“是!”衙役们忙应声。

花倾染冷笑,盯着郭县令一眼,忽而浅浅笑道:“大人啊,你最近是否胸闷,心悸,手脚无力,夜间还盗汗的?”

郭县令一听,顿时有些惊讶,摆了摆手,对那些衙役道:“等等。”

然后,郭县令倒是来了兴致,盯着花倾染道:“姑娘,你是大夫?”

“不错。”花倾染淡淡回答道。

“那你告诉本官,本官这是怎么了?”郭县令忙道,“本官都找了好多个大夫看了,那些大夫都笨得离谱,根本查不出来病因,你既然是大夫,那你告诉本官,本官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啊?”

张采莲瞧见,顿时心慌了,忙道:“大人,您不是要替民女做主的吗?”

郭县令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你的事先等等啊,是死人的事重要还是活人的事重要啊?真是的!”郭县令说着,便又转向花倾染,笑眯眯的道,“染姑娘啊,之前那么对你,真的不好意思!来人哪,给染姑娘搬张椅子来。”

花倾染清浅的笑着,倒也没拒绝郭县令的好意。

那边的荀捕头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椅子搬了过来,花倾染便是很自然的坐了下来,面对这么一具尸体,她倒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尸体她也是看多了。

郭县令忙从位子上绕过来,走到花倾染面前,点头哈腰道:“染姑娘啊,你先帮本官治病吧?”

花倾染冷冷的瞧了一眼张采莲,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道:“还是先断案吧,万一我医好了你,你又直接想屈打成招我岂不是亏了?”

“这……”郭县令看了看张采莲,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时间难以抉择。

原本,他还真是想先治好病,然后,再帮张采莲惩治花倾染,这样就可以两全其美了,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大人,我可是提醒你了,像你这症状,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可就病入膏肓,没救了。”花倾染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县令,似是蛊惑,又似是现实。

想两全其美?门儿都没有!

听了花倾染的话,郭县令小腿不由得一软,身躯一抖,险些栽倒。

“哎哟,大人,您慢点!”跟在郭县令身后的师爷忙顺手扶了郭县令一把。

郭县令站直了身子,看着花倾染,心有余悸试探着问道:“那依姑娘之见……”

“自然是先断案了!”花倾染勾唇一笑,回道。

郭县令先前离得远,并未注意到花倾染的容貌,如今离得近了,再瞧见花倾染这笑容,顿时心也飘飘然起来。

这郭县令一边想着,一边又扭头看了看张采莲的方向,这么一看,却是觉得这张采莲跟花倾染简直没法比啊!

张采莲是表面比较迷人,可是,花倾染却是自骨子里发出了那种绝美的气质,让人一眼望去,便是陷入其中了,越挣扎越沦陷。

郭县令这般一比对,当下铁了心,对着花倾染呵呵笑道:“染姑娘,本官相信你,相信不是你杀的人,你先给本官看病吧?”

花倾染好笑般的看向这郭县令,如果朝廷全都是这种官员,想必东临早就完蛋了!

想着,花倾染禁不住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哎哟,染姑娘,你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郭县令顿时着急了。

花倾染浅淡的笑了笑,道:“大人,你不过是神经衰弱,这病说重也不重,我只需开一贴药便可药到病除了!”

“啊?那快点开快点开!”郭县令更加心急,急切的说着。

花倾染转了目光,只是看向地上那具尸体,问道:“大人,这张卢氏是怎么死的?”

郭县令被花倾染给问住了,扭头看向一旁的师爷,问道:“怎么死的?”

师爷顿觉为难了,皱了皱眉,道:“大人,您没有让仵作检查尸体啊,这……这小人哪知道呢?”

“那你还不去传仵作?”

郭县令眉一竖,一脚踹在师爷的腿上,师爷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

荀捕头瞧着郭县令这荒唐的举动,忍不住摇头,简直不忍直视。

郭县令这回又转向花倾染,谄媚的笑道:“染姑娘啊,什么叫神……那什么神经衰弱啊?”

“医学名词,你听不懂,不足为奇。”花倾染冷淡的解释道。

那边张采莲慌张的站起身来,急切的说道:“大人,你刚刚说过要为民女做主的,你现在……你现在要反悔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郭县令听了张采莲的话,脸色顿时黑了,转头怒视张采莲,道:“你这小女子怎么这么无礼?本官是说要替你做主来着,现在要仵作来验尸,这不是做主吗?你状告染姑娘杀人,可是你总得拿出点实际的证据来吧?”

张采莲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郭县令,不可置信的摇头,道:“大人,您忘了您说的话了吗?民女……民女……”

“哎得了吧!”郭县令没好气的摆手,道,“你开出的条件的确挺诱人的,你长得也确实够美的,但是,本官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要你干嘛?”

张采莲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接下来要说的话也顿时没有了。

郭县令对待张采莲,已经由开始的殷切变成不耐烦了。

花倾染却是不动声色的瞧了张采莲一眼,听张采莲的意思是……要委身郭县令,只求郭县令替她做主?

呵,可真够出息的!

张采莲咬了咬唇,恨恨的看了花倾染一眼,心中更加抑郁。

为什么呢?她都放下一切了,可是,怎么还是抵不过花倾染?

那日,她去找何长生,可是,何长生就那么清楚明白的拒绝了她,她甚至说她不介意做妾,可是,何长生依然没有动摇。

她真的好恨,为什么花倾染清醒过来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何长生整颗心都给抢去了,而她陪在何长生身边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明明,何长生是她的,可是,这一切都被花倾染破坏了!

再说了,花倾染已经勾搭上一个那么好看的男人了,凭什么还占据着何长生的心?

所以,她要报复,她得不到的,花倾染也休想得到!

花倾染看着张采莲,不由得勾唇轻笑,她倒是想看看,张采莲究竟想唱一出什么样的大戏,简直可悲,可叹!

不多久,仵作便是到了堂前,给张卢氏验完尸体之后,仵作便是诚实的告诉郭县令:“启禀大人,死者乃是中毒而死,砒霜之毒。”

“哦?中毒?”郭县令也有些意外,这具尸体被抬上来之时,他也没有查看尸体,光顾着看张采莲的美貌去了,现下听到仵作说中毒,他着实也有些意外。

张采莲听了仵作的话,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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