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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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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璜哪里又察觉不到?
    显王府有下仆随着三格格出嫁,也有消息传回来,对于汗王府那边的情形,他也略知一二。
    外甥断腿之事,虽与恒生有些干系,可最大的嫌疑人反而不是恒生,而是汗王那个门g古侧妃。
    衍璜是宗室,这些嫡庶相争的把戏,哪里不晓得?
    若不是恒生横空出世,承了汗王嗣子,怕是自己那妹子与外甥早就被那侧妃害死,给她自己的儿子开道。
    此时才想明白这个,他更是悔上加悔。
    为了面子,弄那些手脚,到底同曹颙生嫌。要不然的话,爽爽快快地接受恒生这个外甥,借着曹颙的姻亲,是不是也能与其他宗室王府更亲近些?
    这样想着,衍璜待恒生的态就越温煦,与之叙起家常。
    恒生也是宫里历练出来,晓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一句,应答的就有些生硬,不时地望向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晓得衍璜这些年的不容易,倒是没有打断他的热络,笑眯眯地看着舅甥两牟亲近。
    恒生被曹颙言传身受,向来礼敬长者。
    衍璜不仅是他名义上的舅舅,看起来又像是奔五十的人,他心里虽有提防,可面上却半点不失恭敬,老老实实地回答衍璜的问话。
    衍璜见状,便觉得这个外甥也是真心想要亲近自己的,心下大喜,心头烦闷立时驱散大半。
    恒生这边,却有些词穷了。
    他与这个舅舅,实在不熟,可这舅舅怎么都问到曹颙的家务上去了?
    十六阿哥在旁,见衍璜越来越不像,忙“咳”了两声。
    衍璜这才现,自己太ji动,忘了边上的十六阿哥,忙讪笑道:“十六叔,这,侄儿实在喜欢外甥,怠慢了十六叔,还请十六叔恕罪……………”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无碍,只是年纪轻轻的,别病当大病养,差不多就行了,别让皇上操心……”
    又了两句,十六阿哥便带了恒生告辞。
    衍璜想要亲自相送,被十六阿哥给喝住,只能走到廊下,目送着两人远去……………,
    待出了显王府大门,恒生才想起一事,道:“王爷,我在丧中,过来探疾,是不是太过失礼?才使得那位三阿哥恼了?”
    京中是有这样的忌讳,毕竟生病的人都在乎吉凶。身上带孝的人是不好登门的。
    十六阿哥嗤笑道:“不要理睬他,他倒是盼着显亲王病重。瞧着,显亲王可有恼的意思?”恒生想了想,道:“显亲王看着憔悴些,精神倒是还好。”
    十六阿哥笑道:“他不过是心病,心病去了,用不了两日就活蹦乱跳。咱们不将他当病人,他只有欢喜的:若是真像他那两个兄弟似的,一副给他预备后事的模样,反而要惹得他恼”
    正如十六阿哥所糕,没出两日,衍璜就“痊愈”重新出现在朝堂之上。
    直到此时,衍璜才知晓一事。
    外头除了他不满十六王爷为女婿夺嗣的传言之外,竟然还有个更致命的传言,那就是他因堂叔革爵,对皇上心存怨言,才抱病不出。
    听到这消息的那刻,衍璜只觉得手足冰凉,骇得yu死。
    虽是心病所致,可前些日子他确实病了,避府不出。可他的两个好兄弟就是聋子?丝毫没听过这足以让衍璜丢爵的流言?
    却没丰一个人想着告诉他一声。
    他待兄弟如手足,兄弟却是连等他死也来不及,巴不得他立时被革爵……………,
    七月二十三,曹颙夫fu回到京城。
    既然是惊动皇上的“重病”当然不能养了半月就活蹦乱跳。白太医给开的方子,依旧是各种滋补。
    就好像曹颙的身体千疮孔,不得不靠他这个杏林高手吊命一般。
    如此一来,就连雍正这边,也只当曹颙病的重,心里唏嘘不已。
    雍正晓得,怕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权衡利弊之后,宁愿选择水淹皇陵,也不敢在皇陵前炸桥。
    曹颙偏生这样做了。
    不过是因他全心为公,没有si念。
    这样的臣子,雍正不护着,难道还要处罚?
    那三个弹劾曹颙的御史,早被雍正降职。若非几位大学士力劝,他都要将几位拿着朝廷傣禄,却甘为宗室狗腿子的臣子革职、永不录用。
    可想想几位大学士所,要是待言官处置如此之重,怕以后会阻塞言路。
    只是曹颙这边,还是要赏的,各色精贵补药也跟流水一般,在曹颙回京当日就赐到曹颙:白太医也获得旨意,暂留曹颙当值,为曹颙调理尊体。
    曹颙既病着,不能请见,便让堂弟代自己上了谢恩折子。
    雍正亲自召见曹颙,询问曹颙病情,又问了李氏近况。
    曹颙少不得了一番感恩颂德的话,无非是皇上恩典下,在白太医精心调理后,堂兄身体渐愈,再养些日子就能痊愈:伯母那边,虽有惊吓,但在堂兄、堂嫂的劝慰中,算是稳定,如今吃着长斋为堂兄祈福。
    雍正听了,到底放心不下,又亲自召见白太医,确认曹颙身体情况。
    白太医之前的折子将曹颙的病情报得极重,这回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脸曹颙本没大病,现下更是调理的差不多。
    他怕别人现端倪,少不得一副感触颇深地口气,将曹颙赞了又赞。
    曹颙人虽病的重,可性格坚毅,每次将昏厥时就咬牙ting着不倒,在人前不lu虚弱……
    曹颙人全心奉公,即便病重卧床,在盛京时扔放下不下防洪之事,每日强ting着过问防洪之事。确认无事后,方能阖眼入眠曹颙人shi母至孝,为了怕李太夫人担心,强拖病体,整肃病容,看着几乎要痊愈似的,背地里药量却要翻倍才能支撑到最后,白太医几乎都要相信自己的全是实情,并无半点夸张。
    曹颙做到这个地步,曹颙竟做到这个地步!?
    雍正这才明白,为何粘杆处关于曹颙的回报为何会有些反复。
    一会儿病的甚重,一会儿又将好。
    他虽没有怀疑曹颙是装病,可多少有些疑惑。
    现下听了白太医的话,他才明白这其中矛盾之处所为何来。
    雍正只觉得自己的眼圈热,这个曹颙,自己真的没有看错曹颙,九如院。
    曹颙捏着鼻子,连喝了两碗药汤子,胃里翻滚,差点呕出来。
    初瑜见状,忙捏了一颗mi线,送到丈夫嘴边。
    曹颙含在嘴里,只觉得甜丝丝的,驱散嘴里的苦涩。
    他看着两个空碗一会儿,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一碗?”
    初瑜横了丈夫一眼,道:“老爷奔波回京,精力不济,自然要虚上几日,才能慢慢转好……”
    她现下已经晓得丈夫生病的实情,可既是惊动御前,那就只能当成大病养,要不然就有欺君之嫌。
    因此,对于白太医的各种医嘱,初瑜也极尽配合。
    毕竟丈夫元气不足是实情,趁着这段日子闲着,好生调理一番也好。
    她与曹颙都暗暗庆幸,幸好白太医与陈太医有旧,同曹颙算是旧相识。要不然换个耿介的老太医,曹颙的处境就要尴尬。
    他们两口子还不知道,白太医不仅仅帮曹颙掩了真实病情,还给御前狠狠地给曹颙表功一番!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慎独(求月票)
    在曹颙安心养病之时,夫妻两个还有件事需要解决,那就是往简王府下定之事。
    原本两家定要在七月底下定,重阳前后迎娶。即便曹颙父子都领了差事离京,曹家这边也没打算改期。
    天佑是随着四阿哥南下的,四阿哥中秋节前总要回京。天佑那边,耽搁不了婚期。
    关外更不必说,七月末八月初天气就转寒,降雨就少了,防洪的差事也就差不多。
    没想到,曹颙却来了一场“大病”。
    如此,过礼就不得不改期。
    首先是家主“重病”哪里还轻松地操办喜事;二是在曹颙“重病”的情况下定礼请期,即便是早就定好的,可外人看来却有“冲喜”之嫌。
    六格格是曹家嫡长媳,未来的宗fu,曹颙夫fu怎么会让她背着这个名声过门?
    再说,那样也显得曹家行事“狂妄”容易引得宗室排斥。恩如此一来,下定的日子肯定要延期。
    回京次日,初瑜就使人往简亲王府递了帖子,上面写了若简亲王福晋的空,两日后登门造访简亲王福晋。
    简亲王夫fu爱女心切,正惦记此事。
    曹颙盛京“病重”和瑞郡主北上shi疾,这在京中本不是秘密。
    只是曹颙病的太巧,正好在他在皇陵前炸桥后病下,就有人觉得里面有猫腻。
    就是雅尔江阿也不相信曹颙又病了,又不是灯笼糊的,年前那场大病才好半年,这会就又病趴下。
    对于皇陵炸桥之类的,雅尔江阿并不觉得向来行事谨慎的曹颙有这个胆魄。
    在他看来,曹颙是今上器重的臣子,行事定也奉了上意。
    皇上怕水淹皇陵,让人借题发挥,让曹颙权衡利弊炸桥也是有的。曹颙自己,不过是替皇上背了黑锅。
    连皇上都不在乎太祖皇陵,哪里轮得着简王府这边操心。
    简王府一系,并非像其他宗室诸王那样是太祖血脉,始封王是太祖的侄子。
    简王府是老牌王府,在盛京有王府与王庄,雅尔江阿就打发心腹管事去盛京打探消息。
    只能说曹颙谨慎惯了,除了初瑜与白太医之外,连伊都立都当他“病入沉疴”更不要说只能在外围打探的简王府管事。
    于是,雅尔江阿与完颜永佳收到曹颙确实病重不起的消息,不免开始担忧。
    倒不是盼着宝贝闺女早点出嫁,而是担心曹家的境况。
    曹家长房看似风光,可兴衰都是曹颙在支撑。即便有几个堂弟出仕,毕竟隔了房、分了家的。
    要是曹颙真有个万一,年纪轻轻的天佑就要成为曹家家主。
    即便曹家有爵位,可爵位与官职权力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天佑的年岁,又委实太年轻了些,就算在服制后,皇上加恩,也不会品级太高。
    即便姻亲故旧都是高门,可亲朋是亲朋,又不是自家。
    曹家想要恢复现下的体面,少说也要十数的功夫,还要看天佑是否青春于蓝,未来的皇上会不会像现在的皇帝那样器重曹家。
    不是雅尔江阿势利眼,不过是爱女心切,想着曹家只要有曹颙在,姑爷只要在shi卫处熬资历就行。
    shi卫处差事清闲又体面,也使得小夫妻两个能有多时间相处;真要是天佑成了曹家家主,为了家族兴衰,忙里忙外的,不仅自己受累,连六格格也不得闲。
    永佳是女子,想的更多些。
    要是曹颙真有万一,六格格的婚期就要延后三年。六格格今年十六,三年后就是十九岁,天佑那是也及冠之年。
    承嗣担子又重又急,六格格的日子如何能舒心?
    另外永佳想到娘家那边,当年家里受大哥牵连虽降了爵位,可因父亲在军中资历,家族内外虽有些困扰,可并无大难。
    然后等她父亲病故,二哥承了家主,家势就呈现颓败之相。
    并非她二哥不能干,只是年轻辈分低,在家族中容易受掣肘,在官场也没有资历。
    要是她康王府那边的母舅在,多少还能拉扯一把。偏生母舅病故,表弟少年承爵,王府自顾不暇,哪里顾不得姻亲。
    曹家的情形,与当年的完颜府何其相似。
    即便曹府有淳王府、平王府两门骨肉姻亲,可平王府这边,平王爷隐退,世子上位;淳王府那边,淳王爷这几年时常患病,显少出府。
    这两家都夹着尾巴做人,哪里还能照拂到曹家?
    虽说为女儿担心的些多,可永佳多少也真心担心曹家。
    自今上登基,十四贝子被软禁,作为十四贝子的妻族,完颜家没少被排挤攻讦。
    就连康王府那边与完颜家都少了往来,曹家却能始终如一,这使得永佳分外感ji。
    曹颙夫fu昨日到京,次日就递帖子上门,昭显对这门亲事的重视,算是给足了简王府体面。雅尔江阿与永佳比较满意,永佳立时使人准备几盒上等的人参、鹿茸,而后对丈夫道:“爷,既是曹夫人后日造访,你我倒不好现下过去探疾,打发下人又过于怠慢,让三阿哥走一遭吧……”
    按照雅尔江阿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溜达一趟的。
    这前后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不费什么事。可想起上回去曹府,回来就让妻子埋怨一番,心里就有些讪讪。
    想到这些,雅尔江阿就点点头,道:“就按福晋说的办,只是不必太过急迫,倒显得咱们失了矜持,让永谦明日过去探疾顺便送回帖就好。”
    永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们是女家,可以与曹家恩亲善,但是不好过于主动……
    曹府,九如院。
    午后小憩醒来的曹颙,正在接待直接登堂入室的十六阿哥。
    虽说曹颙已经“养病”大半月,可白太医心里有了主意,这方子就开的考究。即能给滋补曹颙元气,又不至于将他养的白白胖胖。
    每天喝的药汤子里,都有专门败火的药,使得曹颙没了胃口。
    如此一来,曹颙精神气虽大好,可脸容依旧同刚病倒似的黑瘦,同出京前相比,倒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岁。
    十六阿哥仔细打量曹颙一番,而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是孩子么?出京办个差事,就能将自己累的半死?若是风光还也罢了,偏生还费力不讨好,落到宗室埋怨,御史弹劾!”
    曹颙讪笑道:“就是累了些,其实并无大碍……”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不待曹颙相让,就扯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都熬成这样,还无大碍?难道非要送了性命,你才留心?”
    曹颙“嘿嘿”两声,道:“辽河的水势委实凶险了些,若是不亲眼看看各处的情形,我心里实在不放心……九十九步都走了,要是在最后一哆嗦上犯下疏忽,岂不是前边也白忙活了?”
    十六阿哥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是毛病,得治!”
    曹颙还以为十六阿哥说自己“吹毛求疵”mo着下巴道:“是小家子气了些……只是旁的事情还罢,水火无情,关系民生社稷,到底不敢轻慢。”
    十六阿哥简直要咬牙切齿“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曹颙的鼻子,道:“爷说的是这个?”
    见他动了真火,曹颙倒是糊涂了。
    说的不是这个,是哪个?
    自己这毛病旁人不晓得,十六阿哥却是知道的。
    不做事还罢,既是做了,就想做的圆满。
    就听十六阿哥道:“盛京周边十八处防洪点,最远离盛京一百零八里,最近的十里。从六月初一起,你每次骑马往返与各处与盛京,每处最少三次。大辽河周边的几处,你更是去了不止三次。每天你寅时出发(凌晨三点),每晚要黑夜才能回转……并非是吃不得外宿的苦,而是担心其他防洪点有消息,自己在外耽搁,多暂都回去,爷说的对不对?”
    十六阿哥这么一说,曹颙又想起那一个月深水火热的生活,只觉得大腿根直痒痒。
    因赶路的缘故,每天在马上的时间超过十个小时,这使得曹颙的大腿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磨出了茧子。
    见曹颙不说话,十六阿哥继续道:“三十天,你日日不落的出巡,奔波各处,行程累计过万里……我去太医院查了你的脉案,生病的缘故,不仅仅是劳乏过度,还因雨淋日晒,寒热交迫的缘故……你说说,你这般卖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曹颙之前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现下听着觉得自己跟傻帽似的。是啊,这般卖命是为了什么?
    不过到底有几分不服气,他忍不住为自己辩白道:“我是想着南边今年怕是要大涝,盛京周边的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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