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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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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寅父子将两人送出府去,待两人骑马离去,才转回府里。
    夜风虽说渐歇,但是雪势却不见小。雪花落到人的脸上,凉丝丝的。
    曹寅没有直接回内宅,而是带着儿子到了书房。
    父子两个,相对无言,过了半晌,才听曹寅道:“骨肉相连,即便分了家,他们兄弟几个也还是我的侄儿,是你的弟弟。”
    曹见父亲脸上露出颓废之色,心里颇为不忍。
    这一点,曹寅倒是不会怀疑儿子,也能相信儿子定会言出必行。
    他叹了口气,转开话题,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过前门稻香村那边的事儿么,这两日得了消息,简王府那边的管事暴毙了。虽说已经在顺天府那边立案,但是没有什么线索,眼下也说不好是谁做的。”
    这人显然是被灭口了,这并不稀奇,若是留着活口,那才算是稀奇。
    曹思量一回,抬头问道:“父亲,儿子之前的几次结怨父亲也都晓得,您看想要致儿子于死地的有哪个?”
    曹寅摇摇头,道:“这个说不好,且等等看,对方既是想要动你,总会露出马脚来……”
    同曹寅父子的感怀不同,兆佳氏的心情要复杂得多。
    她的手里紧紧地搂着那个浮财册子,扬着脖子,疾步地走到前面,隐隐地带着几分亢奋。
    曹颂他们兄弟几个,则显得没精打采得多。
    曹颂的脸上失了欢喜模样,带着几分迷茫。虽说之前说得信誓旦旦,但是这真分完家,他也有些没底。
    进了东府,曹颂并没有跟着兆佳氏回内院,而是同几个弟弟留在前院厅上。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对几个弟弟道:“分完家了,往后就不能凡事都指望大伯与哥哥,咱们也当争气才好。”
    曹硕与曹项垂手应了,曹仰起头看着哥哥,却是再也忍不住,眼圈已经红了,哽咽着道:“都是二哥的不是,谁要分家,谁稀罕分家……”说着,也不待曹颂说话,快步奔了出去。
    曹颂皱眉不语,曹硕怕哥哥恼,忙到:“哥,小五最亲近大伯、伯娘,所以心里难受也是有的,您别同他计较……”
    曹颂点点头,看着院子,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多了……
    韩江氏捧着手炉,坐在炕桌边,手里捧了本书。小喜在旁边抻着绣线,小禄缠线。主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犬吠,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明天中午前,小九巴巴求保底月票了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四章 初晴
    听到犬吠声,韩江氏放下手中的书,侧耳聆听。
    小喜、小禄两个放下手中的活计,望着窗户的方向,面上**几分担忧之色来。
    过了半晌,犬吠声慢慢止了。
    小喜抚了抚胸口,带着些许不安道:“姑娘,这都好几晚了,奴婢听着心惊肉跳的。毕竟不比南边,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是啊,姑娘,奴婢也觉得不对。还是寻个地方避避吧,要是出了闪失,到时可没地方吃后悔药去。”小禄也附和着。
    韩江氏还没言语,就听到爆灯花的声音,屋子里的突然转为幽暗。
    说起来,夜半犬吠这样的事儿,对韩江氏来说,并不是头一遭遇见,也不算陌生。
    早先在江宁时,韩氏、江氏族人有惦记钱庄的,软的不行,想要来硬的。
    韩江氏虽说年岁不大,但是心里也不怕。一是门户紧,护卫多,心里有底;二是街坊四邻热心,有点动静半条街都出动了。
    到京城后,她的胆子却不如过去大了。
    稻香村挂在郡主格格名下,还有人敢直接投砒霜,将性命视为儿戏;这边的宅子,犬吠了数次,却是四邻紧闭,生怕受到什么牵连。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越是京城富庶之地,人情越是薄如斯。
    虽说心里有些发憷,但是韩江氏面上却是不显,对两个丫鬟道:“不碍,有郑管事在前宅守着呢。”
    她口中的“郑管事”,既是曹府的郑虎。
    此刻的郑虎,正坐在前院的偏厅,与任叔勇两个吃宵夜。两碗热乎乎的汤圆。吃的身上熨帖。
    听到犬吠声,任叔勇放下手中的汤圆碗,看着郑虎道:“郑爷。又来人了,要不要使小子们戒备起来。”
    郑虎摇了摇头,道:“不用,偷雨不偷雪。不过是踩盘子罢了。就算想要闹出点动静,也要等过两日雪化了。”
    任叔勇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一下,道:“郑爷,除了晚上,是不是白天也要留意些,瞧着这两日门外晃悠地人比之前多了不老少啊。”
    郑虎点点头。道:“任兄弟说得是,江家的护卫虽说有几个看着强壮的,但是身手并不出众。==加上都是南边来地人。要是真遇到点什么状况。未必能应对。明儿,我就回府一趟,同大爷说知。看是不是加点人手在这边……”
    “啊……这……爷……”看着丈夫背后鲜红色的血檩子,静惠诧异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疼的紧,情急之下,眼泪已经出来了。
    “嘿嘿,不让你瞧。你好偏瞧。不待掉金豆子的。爷皮糙肉厚,这些实不碍事。一丁点儿也不疼,真地。”曹颂笑着宽慰道。
    瞧着他满脸煞白,额头隐隐地冒着冷汗,哪里像是不疼的?
    看着手指粗的血檩子,静惠忙下地,去多宝格里取了瓶云南白药。
    在这府上,能出手打曹颂的自没有别人,只有婆母兆佳氏了。只是到底是亲生儿子,怎么舍得下这狠手?
    饶是静惠脾气再好,见丈夫被打成这个模样,心里对婆婆也有些不满。
    “怎么会引得婆婆这么大的心火,可是分家不妥当?”静惠思量片刻,问道。
    听到“分家”二字,曹颂脸上的笑容凝住,带着几分惆怅地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妥当的,往后咱们好生过日子就是……要是母亲往后有什么气人地地方,或者说了难听的话,你也看我的情分,别同母亲计较。”
    静惠坐在曹颂身边,挑了些药来,给曹颂上了。
    听曹颂这般说,静惠低声道:“爷且放心,恭顺二字我还是晓得地,自然会恭敬孝顺太太,不会有做忤逆地媳妇。”
    曹颂趴在炕上,喃喃道:“恭顺也好,孝敬也罢,也不是要你一味委屈。要是有什么委屈的,尽管同我说……我……”
    他又能如何?正如哥哥曾说过的,不管母亲如何,也是他的生身之母,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想到这些,他只觉得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得人喘不上气来。
    他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眼睛酸涩难挡,很想要高喊一声。
    “爷……”静惠见他不对劲,带着几分关切,俯首问道。
    曹颂心灰意懒,只觉得一口浊气无法发泄。见妻子粉面近前,他一把拉了静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爷……”静惠被曹颂的举动唬的怔住。
    曹颂已经双手并动,拉开静惠的前襟,俯身下去,在她脖颈上下使劲地亲吻着。
    灯还没熄,被褥还没铺,静惠满脸通红,想要劝丈夫先起身。
    曹颂的声音却似带着些许悲鸣,静惠只觉得自己地脖颈间湿呼呼地,滚烫滚烫的。
    她心里叹息一声,将规劝地话咽了下去,伸手轻轻地揽了丈夫的腰,轻轻地回应他……了早饭,同父亲一道出门,过了西单牌楼才分开,各自往衙门去。
    从年前“封印”开始放年假,今天方“开印”,是新年里头一次开衙。
    到了衙门中,见到的上下属官,虽说初一聚会时见过,但是见了曹,仍是少不得请安问好。
    虽说过了一年,但是衙门里众人看着并不与去年有什么不同。
    王景曾仍是迈着方步,说话慢声斯理的,还是喜欢悄悄地打量人;伊都立不管什么时候相见,都是一副笑面,好像天天有喜事似的;唐执玉手上常捧着公文,老黄牛的模样。
    曹自己个儿。则是尽心将自己的职责做好。
    越是主官,担待的责任越重。差事办好了,不出纰漏。他心里也稳当。
    说到底,他始终怀了畏惧之心,很是没有安全感。
    一个大男人,要说没有安全感。听起来好像有点扯,但却是实情。
    京官轻省,每个缺恨不得好几个官补了,活少人多,含糊过去最是省力气。不过,费心力的地方却是丝毫不少。
    尤其是曹这样的堂官,同下边各司其职地司官还不同。
    司官遇到什么事儿。上面有堂官扛着,下边有属员背黑锅,处事圆滑些。极易脱身。堂官却是最容易让御史给盯上。
    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也能弄得沸沸扬扬的。
    尤其是曹这种少年权贵,更是御史口中地“肥肉”了。
    要是能寻个机会弹劾,那些人才不会顾忌所谓的皇家亲信,他们追求的,就是“不畏权势”这“美名”。
    曹虽不是爱虚名之人,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抓了小辫子,留下什么隐患。加上他本来也是有责任心之人,将当官当成是正经工作做的,所以也算是尽职尽责。
    将到午时。曹处理完手上地文案。摸了摸发酸的手腕,起身溜达了两步。走到门口,向外望去。
    虽说不过半日功夫,但是因天气晴好,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渐渐消融,地面上现出些水渍来。
    康熙五十四年啊,八阿哥会如何,准格尔那边有没有动静?大将军王十四阿哥的发迹,是什么时候?
    曹皱眉微皱,心里寻思着,却是也不尽知晓。
    未来,他知道的历史,就是十四阿哥出征与四阿哥上台了,细微末节却是完全不知。
    曹寅没死,他没有死,蝴蝶的翅膀已经使得历史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些变化,会影响历史进程么?
    要是在保命的情况下,促使历史往良性方面发展呢?并不是寻思屠日霸美,而是以一中国人地良心,为子孙后代造些福祉。
    作为一个男人,不求闻达于天下,只求无愧于天地间。农耕社会,封建政局,这个社会生产力发展到现下的产物,并不是他想要改变便能触动的。
    担心,在已经保住性命地情况下,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混日子么?
    曹的视线,落到甬道边的麻雀身上。
    就算是只麻雀,也活得欢实,为了果腹,每日里不晓得飞多少个地方。
    自己虽说衣食无虑了,难道说就要做个混吃等死的,那样的人生委实无趣了些。
    都说“饱暖思淫欲”,看来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只是在曹身上,思的不是“淫欲”,而是一个男人,当做些什么。
    今年是康熙五十四年,平安度过未来七年,平安混到雍正朝后,难道自己还要混到乾隆朝么?
    不是说自己高尚,也没有佛爱世人的慈悲心肠,只是不想白活这一辈子。
    除了活命,也得有点其他追求吧,要不然生命委实太乏味。
    鸦片,鸦片……曹眯了眯眼,茫茫中好像是看到了方向。
    这时,就听见有人道:“大人,寻思什么呢,这么入神?”
    却是伊都立的声音,曹抬起头来,笑笑道:“没想什么,坐得身子酸了,活动活动筋骨。”
    伊都立道:“瞧着大人伏案一头晌了,身子不酸才怪。这雪化时节,天儿阴冷阴冷的,大人,中午咱们吃白肉锅子去?”
    曹刚要点头道好,就见唐执玉疾步打外头进来,手里拿着公文。
    见了曹,唐执玉快走两步,进前道:“大人,御前发下地公文,请大人过目。”说着,俯身将手中地文书递上。
    曹伸手借过,打开看了。
    原来,是理藩院上了折子,提到今年蒙古地方雪大。因为朝廷的牧场所在张家口、古北口、喜登峰这三处,都在蒙古地界。要是雪大成灾地话,对于牧场来说,也堪称是沉重打击。
    所以康熙了下手谕,命各处派遣善于驰驿的司堂官往口外清点倒毙损伤,勿得隐瞒。
    虽说今年立春早,但是如今还在正月里,京城就已经够冷了,更不要说是塞外蒙古。这趟差事,又是要求速度的,想要乘坐马车溜达一圈,想是不能。
    曹看了身子骨孱弱的唐执玉,又看了穿着官服里套了厚厚棉衣的伊都立。
    伊都立最是机灵,见曹脸上稍显沉重,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这个时节……”
    曹将公文递给伊都立,伊都立看过,“呵呵”笑了两声,道:“大人,这次下官就不自动请缨了。您也晓得,下官是最不劲冻的。年前那次,手脚都起了冻疮,直到现下,也没彻底好了。”
    说着,他将公文递给脸上带着懵懂神色的唐执玉,道:“这叫什么事儿?一年到头没消停,咱们太仆寺倒还成了忙衙门了。”
    唐执玉看了公文,稍作思量,抬头道:“大人,要不下官去吧?口外下官去过,也算是熟门熟路!”
    别说圣命所说的疾驰,就是正常行军,每日几十里,这个季节往蒙古去,也不是唐执玉这个南边人能受得的。
    曹摇摇头,道:“还是本官去吧,去年半官家事耽搁,衙门里也多是有劳几位大人,已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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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五章 将行
    既是定下要出差,曹就将手头的事情梳理清楚,将衙门的事物托付给王景曾、唐执玉等人。
    最初听说曹要出差口外,王景曾还有些纳罕带着几分好奇,毕竟这是苦差,未必要曹亲往的。他却是不想想,曹不去,剩下的这几位主官谁是能吃得这份苦的。
    他神情带了几分迟疑,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扫了眼边上的唐执玉与伊都立,合上了嘴巴,又没有言语。
    熬到下午,将要落衙的功夫。
    王景曾犹豫再三,凑到曹面前,开口道:“曹大人,这……大人去口外的话,二月圣驾巡幸畿甸……衙门里,哪位大人随扈……”
    曹见他神情中透出几分扭捏,心里有些无语。
    读了半辈子圣贤书,眼前这位怎么还不省得伴君如伴虎?
    不过,心里想想,他也能理解。
    王景曾出身学士府,又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心里估计也惦记着封阁拜相,做帝佐之臣。
    这太仆寺是清冷衙门,一年到头,除了随扈的功夫,也鲜少有能在圣驾前露脸说话的机会。
    想到这里,曹道:“既是本官出京,王大人坐镇衙门,王大人到时安排就是。”
    王景曾听了,却不甚满意,微微皱眉道:“曹大人,这若是伊大人与唐大人两个都想去,该如何决断?要不,还是大人决断吧?”说到最后,脸上难掩希翼之色。
    曹见他没完没了,心里叹息一声。
    这王景曾也人到中年,怎么还不明白“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道理?
    他心里惦记着随扈,便以为别人也同他一般想法。既是心里想去,又怕人说他以权谋私,还想要从曹这里得个名正言顺。
    这不是就是所谓的。既想做婊子,又想要立牌坊么?
    曹的神情有些僵住,看着王景曾道:“那依照王大人的意思。该如何安排?”
    王景曾没想到他会将问题又推给自己。目光闪烁,**些许尴尬来,道:“曹大人自当有妥当的安排。”
    到底是同衙为官,见他如此。曹也不欲多说,随意道:“还是王大人看着安排吧,本官并无二话。”
    王景曾听了,神色立时舒缓下来,点了点头应下。
    待他出去。伊都立笑着进来。看着王景曾的背影,低声问曹道:“是为二月随扈的事儿来的吧?”
    曹点点头,就见伊都立撇了撇嘴巴,道:“就知道他会如此,这早上听说大人要出京后,他便是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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