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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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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寒冷还不怕,要在再待几个月。他可是怕回去后,儿子们都不认识他这个爹了。另外,也惦记着母亲生产之事。
    不管是小兄弟,还是小妹子,多了同胞手足都是好事,他担心的,是李氏上了年岁,生产不利。
    到了十六阿哥的帐篷,却是只有赵丰带着两个小太监收拾十六阿哥的换季衣服。
    如今,已经是八月下旬。该换戴暖帽。
    见曹来了。赵丰忙上前见礼。
    曹摆摆手,叫他起了。道:“十六爷这是见驾去了?”
    赵丰躬身回道“刚刚是皇上跟前的魏总管来传的旨意,皇上传我们主子到御帐那边去了。”
    看来是说准格尔降将之事,左右无事,曹便同赵丰闲话了几句,多是问及热河与京中地消息。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帐子外脚步声起,十六阿哥回来了,身边跟着的还有魏珠。
    见到曹的那刻,十六阿哥的神情有些僵硬,目光中隐隐现出担忧之色。
    曹与他多年相交,自会发现他的异样之处,想要开口发问,却被十六阿哥用眼神止住。
    “孚若,你在这里,却是正好,皇阿玛正要使人宣你陛见。”十六阿哥似乎已经恢复如常,摸了摸左手的象牙扳指,笑着说道。
    曹的视线从十六阿哥的手上滑过,心里越发笃定是有变故了。
    这是十六阿哥的小毛病,心里紧张或者游移不定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
    这般遮遮掩掩,怕是顾忌到魏珠。
    魏珠已经是笑着上前,对曹道:“曹额驸,皇上还等着,您快跟奴婢过去吧。”
    曹点头应了,又看了十六阿哥一眼,才随魏珠往御帐那边去。
    魏珠地脸上倒是看不出异色,在途中僻静之处,他却是低声对曹道:“曹爷,宫里有些新闻,听着有点稀奇,听说端午节前,端主子在园子里失足薨了,她身边的大宫女也殉主了。除了端主子,宫里还没了几个老人……这都是太夫人入太后宫之后的事儿……”
    说完了这句,魏珠紧紧地抿了嘴巴,不再多言。
    虽是他说得漫不经心,但是曹也明白他是故意提点自己。看来对于母亲的身世,宫里有知情的老人,却是不晓得动手灭口地是哪个。
    “魏总管,谢了!”曹亦是低声道。
    魏珠的脸上仍是谦卑的笑,道:“曹爷客气了。不过是奴婢多嘴,说两句闲话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毕竟是御前当差,当不得干系,曹心里明白,便不再多说。
    御帐这边,却是有不少人奉旨来陛见,其中包括三阿哥、十五阿哥、殷特布,还有些随扈官员。
    因御帐外。不得喧哗,众人都是哑巴人似的,彼此俯首见过。
    魏珠已进了御帐,少一时,出来宣旨,传众人进去。
    曹心里纳罕,看这样子,已经像是小朝会了,却是缺了个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担心的是什么,心里为难地又是什么?
    曹到底不是十六阿哥肚子里的蛔虫。想了半天,还是茫茫然没有头绪。
    康熙穿着石青色常服,坐在御案之后。
    不过数月的功夫,他却像是老了好几岁,胡子中星星点点的。也白了不少。
    他的眼皮有些耷拉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躬身跪下请安地王公与臣僚,道:“平身!”
    曹的位置,在第四排,跟着众人一起见礼后回到右列站定。
    康熙的目光落到曹身上,眯了眯眼,道:“曹,可在?”
    曹出列,到了中间,按照规矩。再次跪下,道:“臣在。”
    康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近前回话,朕交代你地差事,都得了?”
    曹应命上前,看了眼御案后的康熙,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他稍加思量,斟酌着回了。
    无非是几月几日奉旨出京。几月几日到抵大喇嘛驻地,几月几日到抵河朔军中,几月几日奉旨到乌里雅苏台侯见。
    说起这个,曹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御案旁,没有侍卫当值,只有魏珠与一个眼生的中年内侍站了。最近的侍卫,在御帐门
    听着曹报了一连串日期,康熙边听边点头。连带着堂前地王公百官,也都不禁咋舌。
    康熙听完,指了指旁边位置。对曹道:“你先站这儿。朕一会儿还有话问你。”曹硬着头皮,面对着王公官员。在一边站定。
    要是目光是刀子的话,那曹身上这一刻不晓得多少个洞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抬头,心里寻思康熙一会儿还要再问自己个儿什么。
    接下来,内侍的话,却是震得曹小心肝颤颤的。
    “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魏珠上前一步,扬着嗓子说道。
    御帐门口的内侍亦跟着扬声:“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
    这声音传了好几茬,才见两个健硕的蒙古汉子躬身进了帐子。
    同曹前几日相比,这两个汉子已经换了新地蒙古袍,原本纠结的头发也服帖许多。
    总会有“安检”吧?
    曹心里有些没底,飞快地打量着特木尔与白克木忒,心里颇为紧张。
    不管如何,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安分些,不要闹出什么花样来。要不然,不知道要多少准格尔人会为这次鲁莽付出性命。
    待看到特木尔穿着旧的厚毡布长靴,同簇新的蒙古袍丝毫不匹配时,曹地心不由地往下沉。
    莫非,靴子里面有名堂?
    曹正惊疑着,康熙已是问起特木尔、白克木忒两个准格尔地状况。白克木忒的声音有些发颤,特木尔地回奏也有些磕磕巴巴。
    回答的内容,不外乎缺少粮食,策妄阿喇布坦倒行逆施,轻动兵戈,人心思变,云云的。
    曹见他们这些话里,一句实在话也没有,已是有七分认定他们有鬼。
    他正寻思要不要出言示警,堂前的这些王公百官已经是躬身下去,一片阿谀奉承之声。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策妄阿喇布坦不得民心,必遭天谴。”
    “皇上仁德,泽被四方,民心思归。”
    云云,不一而足。
    曹却是忍不住要爆粗口骂娘了,且不说这些人距离御前远些,有变故上前不及;就说这些人,竟似丝毫没有戒备之心。
    康熙是什么意思?
    御前侍卫都打发了,让曹来做这挡刀子的肉盾不成?
    还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的“忠君爱国”之心,看自己能不能上演一处“大救驾”?
    狗血啊,狗血,实在是太狗血了。
    曹的心里,已经忍不住,将康熙祖上三代问候了一遍。
    自己不是小白鼠,实不愿意做这“忠君”试验。
    再说,自己可是惜命的紧,万一自己有个好歹,那家里……
    想到这里,曹原本因康熙老迈对其产生地丁点儿同情心,都随风飘散了。
    最可悲的是,晓得了自己是小白鼠,也得预备着往前冲,要不然引起帝王的猜忌之心,就得不偿失了。
    转瞬之间,曹的脑子里已是闪了各种念头。
    特木尔已经是动了,从靴子口里拔出一物,飞身往御桌前来。
    曹早已在等着她,见他动的一瞬间,已是侧身拦截在御前,先是金玉之声,随后便是利刃入肉、
    只觉得疼得已经不是自己,随后,他耳边响起各种纷乱声。
    曹站在御案前,却是嗓子眼腥咸,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李氏的身子越发笨了,不耐烦动,靠在炕边软榻上。炕上摆放了几盒子金首饰,都是如今城里最流行的样式。有镶嵌宝石的,有镶嵌珠子地。
    如今到了换季的时候,除了衣服要添减外,这女眷的首饰也不能差。
    京里同江宁不同,衣食起居都有一定章程。
    几月穿什么衣服,配套戴什么首饰,都不能出差池,要不然的话,就要被人笑话不合时宜。
    李氏不在这上面留心,初瑜却是晓得的,已经替婆母想到。
    前两个月,初瑜便同李氏商量,给她打了几套新式样的金头面。一套镶嵌了珍珠的,一套镶嵌了宝石的,一套镶嵌了玛瑙的,一套是纯金烧蓝的。
    除了这四套首饰,还有两个盒子,一个里面装了十来只金手镯,一个里面装地都是金戒指,这个是给李氏预备赏人用地。
    李氏见那了这几套头面,嘴里说是媳妇破费,心里也是喜欢的。
    倒不是贪图这点首饰,不过是因媳妇地孝顺感动而已。
    “这个有块红宝石,可惜了的,怎么用了?留给天慧多好。”李氏带着些许诧异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天佑与恒生小哥俩儿拉着天慧的手,晃晃悠悠地回来。香玉跟在后头,看着他们兄妹三人的亲密,小脸上多了艳羡……
    “咦?平安扣呢?”天佑止了脚步,看着天慧空荡荡地胸前,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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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二章 平安扣
    曹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他竟然也开始走起狗血路线,为康熙挡刀了。他大爷的,就算是梦中,曹也是腹诽不已。
    换做是其他人,或许是出于忠心,出于对权势利禄的渴望,才会去给帝王挡刀子。
    到了曹这边,却是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要是有选择,他真想装做反应慢,先是袖手旁观,随后来个呼天抢地。
    却是不敢冒险,帝王的猜忌之心,历史或许会发生变动,哪一种可能,对曹家来说,都是又一番风雨。
    意识尚未清明,只觉得口干,胸口喘不上气来,曹不禁呻吟出声:“水……”
    就听到轻轻地脚步声,随后便有杯子送到曹的嘴边。
    曹的眼皮发沉,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喝了一口水。
    却是一半喝进嘴里,一半顺着嘴角,流淌到脖颈中。
    有人拿了帕子,温柔的擦拭,曹稀里糊涂的,虽没有睁开眼睛,却晓得照顾自己这人并不是小满。
    外头传来脚步声。曹在床上睁开眼。入眼地。便是紫褐色地背影。上面耷拉着乌黑油亮地大辫子。在辫根处。扎着红绒绳。还有桃红色地辫穗。
    “曹醒了?”门口进来地是十六阿哥。想来是走地急了。喘着粗气。问那紫褐色身影之人。
    “回十六爷地话。方才奴婢听见曹额驸要水了。”那紫褐色身影俯下身子回道。
    “你也熬了几晚了。去歇歇吧!”十六阿哥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床这边望来。正好与曹对了个正着。
    “终于醒了。要是再不醒。怕是要出大事。”十六阿哥带着几分欣喜。大踏步往曹这边走来。
    曹看着十六阿哥。心里却是生出几分疏离。
    虽说自己挨的这一刀,并不干十六阿哥之事,但是想着他是康熙的儿子,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迁怒。
    皇权社会,在处于金字塔尖的皇帝与皇子们眼中,其他人的性命不过是蝼蚁一般。
    所谓的“考校”也好。“试练”也好,这其中自然不会有康熙的性命来做风险。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面生地中年内侍,应是护卫康熙安危的。
    他曹的安危,却是只能听天由命了。
    想起这个,曹不由地有些心灰意冷。
    这个世上,真是爱他疼他之人,除了他自己个儿,只有他父母妻儿。
    同皇子阿哥交心。对年迈的帝王产生同情,自己好像有些想当然了。
    十六阿哥见曹半晌不吱声,脸上有些担忧。皱眉问道:“这是咋了,嗓子不舒坦?”
    曹的脸上现出苦笑,瞅了瞅不远处圆桌上的杯子,道:“口干……劳烦十六爷……水……”
    十六阿哥转身去倒了半盏茶,回到床边,要扶曹起身喝水。
    胸口地撕裂感且不说,曹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得厉害,身子似乎不是自己个儿的。被扶起的那刻。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已是低头呕了起来。
    他本就昏迷了几日,这期间没吃什么东西。
    呕吐之下,先是乌黑的尚未消化的药汤,随后则是绿色的胆汁。
    屋子里立时浊气熏人,就是十六阿哥在边上看着,也不禁要跟着干呕。
    这忙乱之下,曹身上的衣服与被子都被污了。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丁点儿血色,豆大地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
    这些年来,曹第一次察觉死亡的威胁。
    在意识要消逝的那刻,曹地脑子里想到的是待产的母亲李氏。
    要是母亲生下一个男丁,那自己就算是没了,是不是年迈的父母也能将哀思寄托在长孙幼子之上?
    “母亲……”在阖眼前,曹不禁喃喃出声……
    耳边传来康熙的暴怒声,随即曹便陷入了无尽地黑暗中皱。初瑜在旁。正向天佑他们几个身边的大丫鬟问话。
    天佑身边的大丫鬟是核桃,恒生身边的大丫鬟是小榭。天慧还小,又是一直在梧桐苑,身边原没有大丫鬟跟着。后来乌恩到这边当差,除了有时候教李氏与初瑜学写蒙语外,其他时间就跟着**一道看护天慧。
    小榭是大管家曹忠的老来女,今年十四。她父母早逝,跟着祖父、祖母过日子。李氏与初瑜地意思,原是要照看老管家,免了他孙女的差事。
    曹忠却是不肯做大,百般央求着,将孙女送过来当差。
    “除了梧桐苑与这边院子,还去哪里了?你们可记得仔细?”初瑜问道。
    这三人中,数乌恩年长,又是贴身看顾天慧的,核桃与小榭就齐齐地望向乌恩。
    乌恩已是急红了眼圈,低声回道:“除了这两处,就跟着两位小爷到东角门的空地耍了耍,再没往别处去了。”
    这几处却是方才都已使人找过的,初瑜想了想,对她们几个道:“许是掉到什么不留意的地方,也是保不齐的。你们几个不要声张,等到晚饭后,那边没人了,再过去找找。”
    几人应声下去,李氏皱眉道:“这府里人口多了,难保有眼皮子浅的,见是天慧日常戴的,以为金贵,就给密下了。要不,明儿使人到外头地当铺打听打听?”
    初瑜摇了摇头,道:“这非金非玉的,不过是借个古意罢了,能值几个钱?再说,今年春咱们府里已是查过一次,有几个品行不端的,都发作到城外庄子去了。留下的都是江宁或者府里的老人。要是为了这个物什,闹得自己个儿没脸,她们想来也没那么糊涂。倒是……倒是二太太早间过来串门,身边带着几个眼生的丫头,不像是府里旧人……”
    李氏闻言,点点头。道:“你说的是那两个啊,长得挺水灵的,这两个倒是把绿菊、紫兰两个给比下去了。我问过二太太,说是颂哥儿媳妇地陪嫁。听着这意思,像是颂哥儿媳妇不容人,将这几个颜色好地都打发到庄子去了。前些日子,小三屋子里地丫头回来,这几个不晓得是求了谁的人情,跟了回来。二太太正好觉得屋子里缺丫鬟使。就将那两个搁在自己身边了。”
    说到这里,李氏有些为难,道:“到底是分家了。隔房地,也不好去问她们。还是悄悄打探吧,省得闹出来,二太太那边多心。”
    “太太说的是,媳妇省得了!”初瑜应下。她没有言语,心里却是晓得兆佳氏地盘算。
    静惠进来已经将近一年,肚子里还没有动静。曹颂虽还有个妾玉蜻,但身子却是毁了的,无法怀孕。
    要是没有曹硕的变故。怕是现在曹颂那边已经添了屋里人了。
    做人家媳妇,就是不容易,更不要说静惠还是孤女。就算有名义上的娘家,到底不是亲生爹娘,也不好随意烦扰。
    曹颂是二房长子,早日开枝散叶,支撑门户是大事。就算是兆佳氏赏下通房来,静惠这边,怕也只有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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