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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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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隶是乡试大省,应试士子众多。天佑年纪阅历在,落第也不稀奇。
    虽说如此,可天佑依旧很沮丧。
    他没有请假,仍是每天去旗,但是眉目间难掩失落。
    曹圃曾开解他一次,同那些而立之年才过童子试的士子相比。他已经幸运太多。如今这一科,没有取中。也是正常。
    旁人读书十几年、几十年,他才学习七年。之前能够以头等的成绩。过了童子试,就已经是侥幸。
    若是他挫折一次,就如此沮丧。那寒窗苦读数十年,仍不能中举的读书人如此自处?考场上。最不乏四、五十岁的老儒,这个是他亲见的。
    左右明年还开恩科,三年后再逢乡试之年,就算再考两次中举。也不过十五岁,比叔叔们中举时还天佑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开解。
    初瑜晓得儿子心高,怕他因落第不快,想要给他请几日假,让他去海淀庄子散心。天结谢过了母亲,只说无事,还是如常去读书。
    没想到,没几日的功夫,他就在旗学里昏厥过去,被学堂里同窗送了回来,,
    蔡院,上房。
    送走了太医,看着坑上小脸惨白、阖着双眼的儿子,初瑜望向天佑身边的丫鬟乐青与白露,脸上带了几分怒意。
    乐青手中奉着熬好的中药。带着几分忐忑送到初瑜手上。
    初瑜俯身唤天估。天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担忧的脸,讪讪道:“母亲
    初瑜见抽双眼洼陷,想着太医说他“郁结于心、心火过盛”心疼地不行,含泪道:“你这孩子,既是心里不自在,为何还强撑着?这回不能听你的,我已使人去旗学给你请假,好生歇些日子再说。”
    天佑虽早慧,到底才十二岁,又赶上患病,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去。
    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单被上,不一会儿就湿润了一片,看得初瑜也红了眼圈,揽过儿子,抱在怀里,哽咽着道:“早知你如此,就不该让你下咖…”
    天佑没有抬头,在母亲怀里,“呜呜”哭出声来,难得带了几分孩气。
    他是长子,半素在父母跟前。都跟小大人似的,难得有这样的时候。
    哭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从初瑜怀里挣扎起来。低头用袖子擦了眼泪,闷声道:“儿子不孝。叫母亲担忧了。儿子无事,母亲先回吧,”
    初瑜见他心结不开,哪里肯放心。正色道:“听说你这几日每晚读书到四更,所为何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损身,熬的不是你自己,是我与你父亲的命。还有你祖母,最是疼你。如今正是暑热,若是得知你患病,会急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见一向慈爱的母亲不假颜色地斥,天伤直了直身板,跟着郑重起来。认错道:“母亲,是儿子没出息,功课不扎实,没有做好弟弟们的榜样
    初瑜见他仍钻牛角尖,就落第说事,摇头道:“谁告诉你只有榜上有名,才能做弟弟们的榜样?你父亲还没下过场,难道他就不值得你叔叔们敬重了?”
    天佑听了,忙道:“儿子并无此意!是儿子不好,自以为是,老师曾教导过,皇上重民生,今年考题多与国民生计有关。儿子却是只读死书,短了见识,没有做出好文章”
    初瑜听了,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哪里就得忧国忧民了?考过就考过了,再这样放不下,才会让弟弟妹妹们笑话。”
    天佑道:“可是父亲这么大时,已经能通经济,为祖父分忧。”
    初瑜听了无语,不知当说什么。
    天佑说完,就母亲没有接话,讪讪道:“儿子不是想同父亲比,只是想着若是能像父亲少年时那样,为父亲分忧就好了”
    话音未落当就听门口有人冷哼道:“我没什么忧让你分的,只要你不让我忧心,就算谢天谢地!”
    是卓颗向来了。
    旗学里的导怕担干系,一边使人将天估送回曹家,一边使人往衙门给曹颐送了信。
    曹颗立时放下手中差事。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正赶上妻子开解儿子。
    听妻子劝了半天,儿子都死脑筋。曹颐心里立时憋了一股邪火。
    说话间,他挑了帘子,板着脸走了进来。
    天伤见他面色不善,翻身下坑。却因身子发虚,有些站不稳,忙倚着炕边站好,低着头不敢言语。
    曹歌见他露出孱弱之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道:“真没想到。我曹颗的儿子,竟是如此娇贵,一次落第的打击都受不得,还考什么科举?将书都烧了吧,等到十六成丁。直接从武事。”说到最后,越发着恼。
    却不知是恼儿子的死脑筋,还是恼自己不该心存侥幸,让儿子这么小就下场应考。
    儿子这样苦读,未尝不是自己希望儿子走科举仕途,推波助澜的结果。旁人家这样大的孩子,还是天真烂漫,嬉戏玩耍。
    天佑听了,脸色苍白,道:“父亲。儿子再也不敢了。”
    曹颗瞪了他一眼,道:“前几日我劝你,你说自己想明白。如此损身伤神,这就是你这明白人干的明白事?曹家并不缺一个书呆子,与其让你母亲跟着你提心吊胆,这科举从此不考也罢!”
    天佑被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也不敢分辨。
    初瑜心疼儿子,低声道:“爷。天佑才吃了药,正发汗,让他先趟会儿吧?”
    曹颗怕他想不开,下狠药道:“你这么在乎科举虚名,可是因你四叔、五叔中了进士。就嫌弃我这当爹的是监生出身?”
    这真是诛心之言,天佑直觉得脑子“嗡嗡”之响,带了祈求道:
    “父亲,儿子没有,”
    曹颗却不理他,转身就走。
    天佑没想到父亲会这般恼怒,有些发懵地望向初瑜,还
    初瑜心中叹了口气,扶着他重新躺下。
    天佑苦着小脸,道:“母亲。儿子心中,四叔与五叔加起来,都比不过父亲,”
    初瑜道:“你父亲只是恼你不爱惜自己,你快些好起来,他就不恼了
    “真的?父亲好像很恼火”天佑已经顾不上去思虑落第之事,带着几分小心,看着初瑜道。
    初瑜用手指,戳了戳他脑门。道:“晓得怕了?那就等你病好了。让你父亲罚你跪几天祠堂出气。”
    “嗯,只要父亲能消气就好。”这会儿功夫,天佑到是乖巧起来。
    初瑜见他眼中虽流露出担心,精神却比方才好些,稍稍放心,坐在炕边,哄着他睡下,才放下帐子,走到外间来。
    乐青与白露小心地跟出来,初瑜怕扰到天估,到了西屋坐下,才满面寒霜道:“我放心将大爷交给你们。你们就这样侍候?晓得他读书到四更,即是劝不下,就不能移移贵步。去告诉我一声?”
    乐青与白露两个,一个是从梧桐苑拨过来,一个伴着天结一块长大的,是蔡院的大丫鬟。
    她们两个都不敢辩,老实跪在地下。
    初瑜见了越发恼,不过想着儿子个有主意的,要是他发下话来。就算是年纪比他大的乐青与白露两个怕是也只等遵从。
    她看着乐青,有些失望,道:“才从梧桐苑过来几年,看来我就管不得你了?若是你当不得这差事,就回梧桐苑去!”
    乐青听了,道:“太太,”请太太允奴婢将功赎罪。奴婢定好生侍候大和…”
    她这几年侍候的也算尽心,初瑜皱眉道:“降二等,革三个月月钱。若是还如此散漫。就不敢再劳动你。”说完。又转向白露道:“早先侍候大爷的那几个人,年岁大了,都放了出去。只有你年岁留了下来,又领了二等的月例。只当你懂事。没想到你这孩子不知轻重。乐青被大爷吓住,你也能被大爷吓住不成?你想过没有,若是大爷不堂昏厥的,而在马上昏厥,那会是什么情形?”
    那样的话,就要出大事,不是吃几副药养两日就能好的。
    白露是大管家曹元幼女,早早地蔡院当差,李氏与初瑜都不以寻常奴仆视之。
    白露唬得脸色发白,红着眼圈道:“奴婢该死,奴婢早就当去禀告太太才是。”
    初瑜道:“大爷是我的命根子。再有这么一遭,我也活不了了。既罚了乐青,也要罚你,降三等吧处置完乐青与白露,初瑜又去东屋看了眼儿子,见他睡得安详,才回的梧桐苑。
    曹融在梧桐苑,已经等着心焦。
    “那小子如何,还不进盐津?”见妻子回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被爷骂的,顾不得科举之事,就想着怎么让爷消气呢。可是累的很了,现在睡得正香。”初瑜道。
    曹颗闻言,这才放心,坐下道:“都是我不好,自打四弟、五弟中了进士,这几年就在孩子们面前念叨科举传家,让儿子负担太重。”
    初瑜想了想,道:“爷,若是天佑不愿考了,就等他大些恩荫出仕吧?”
    曹颗点点头,道:“当然。我虽念叨着科举传家,却从没想过逼着孩子们定走这条路。科举之途,变数太多,不是勤勉就能心想事成的。天佑之前过得太顺。又因是长子长孙的缘故,受了太多夸奖,如今失败了,才钻牛角尖。等他大些,就会明白这个道路”
    天上烈日炎炎,晒着人头皮发麻,,
    天佑只觉得浑身跟浸在水中一般,衣服都贴在身上。额头上的汗。蜿蜒留下,有一滴直接滑过脸颊,落到他嘴里。
    咸咸的,原本口干舌燥,现下觉得更渴了。
    天佑使劲地咽了口吐沫,只觉的腿肚子打转。他身子有些站不住。就听到身后传来冷哼。
    他唬得一激灵,忙又挺直了腰身。
    恒生与左住、左成几个围着看怀表。告诉他道:“大哥,已经过了两玄钟。再站六刻钟就好。”
    天佑有些无奈,直觉得嗓子眼要冒烟。
    这时,就见父亲从他身后,转到他身前,道:“烧书!”
    天佑只觉得糊涂着,就见小厮们从书房抬了不少书出来,堆在他面前。
    随着火把点燃,这些书呼啦一下着了起来,火舌笨天佑面上卷来。
    “火!火!”天估唬得不行,忍不住挥着胳膊。高声唤道。
    “大爷。醒醒,可是魇着了”乐青听到里屋动静。忙过来探看。
    新换上的幔帐,是宫造的薄纱,充作蚊帐用的,所以极轻柔。天估睡觉不老实,挨着幔帐,不知何时来了一阵轻风将幔帐刮起,滑到他脸上。
    天佑睁开眼睛,浑浑噩噩,还处于噩梦中,半晌方道:“水,好渴
    同天佑的失落与钥丧相比,榜上有名的孙礼,日子要惬意得多。
    孙文成已经让孙谨去内务府官学给孙礼请了长假,又在家中收拾出个僻静的院子,单独给孙礼,就为了让他安心备考。
    内务府那些老人,已经有人得了消息,晓得孙文成起复在即。
    孙礼是孙家长孙,又是鲁家外甥。少不得就有人上门,提及孙礼的亲事,想要借此修复与孙家的关系。
    孙文成却不着急,他晓得孙子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备考,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能中个少进士,那就有机会进考庶吉士。
    要知道考庶吉士除了重视进士的学问外,还挑新进士的年龄。
    就算孙礼今科不中,明年不中。下下科也不过是二十岁,还大有希望。为了孙子的功课,他曾专程拜访过官学的老师,晓愕孙子功课扎实。科举有望。
    未来五年三次会试,他相信孙子肯定会中的。
    那样的话,长孙是成了科班出身的正途官,前途一片大好。
    孙礼不骄不躁,每日里除了给祖父母与父母请安外,就在院子里攻读,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上)
    ,之佑打锦衣玉食。并不像寒门十午那样。那科举当成兜出下动的晋身之途。他之所以焦心,不过是觉得自己令父母失望,做不好弟弟们的表率。
    如今,闹了这一出,被父母一顿,晓得父母并没有将科举看得太重,他心中的郁结反而散了。
    等到喝了两碗药,饱睡了一晚后,他就好了大半。
    倒是恒生与左住他们,因天估病了,都跟着忧心,恨不得立时请假陪着他。弄得天估这个当哥哥的,羞愧不已,只说自己好了。
    曹颐见孩子们每日去上学辛苦,想起后世的暑假。
    如今这孩子太辛苦,除了三节之外,鲜少有放假休息的时候。他想着,要不然就让孩子们请上一月假,送他们去海淀庄子避暑。
    初瑜听了,建议先问问田氏。毕竟左住、左成两个都进学,别再耽搁了课业。
    田氏虽盼着儿子出息,可也被天估的病给唬到。不过是功名也好,利禄也罢,在当娘的心中,都比不得儿子的健康平安重要。
    因此,听初瑜说想让孩子孩休假避暑,田氏忙点头道好。
    宫里那边,则是曹颐亲自替恒生请了假。
    孩子们都送过去,也不好单留下个长生。曹颐便跟夫子说了,将家学也先转到海淀,几个小的也借此跟了过去。
    左右那边地方宽敞,也安置得下。
    如此一来,京城府邸这边,就剩下曹颗夫妇,静寂许多。
    进了五月下旬。天气越发热得狠了。
    虽说衙门里有冰盆,但是压根遏制不了暑热。曹颗实是没法子,整日里扇子不离手。
    十六阿哥有次找他,见他这样,就送了一匣子扇子给他。上面是他的亲笔题字,还盖着他的卜印,到是有模有样。
    十六阿哥得意洋洋道:“写得不错吧,如今外头求爷题匾,一个字几百两银子,爷都不耐烦理。”
    名为求字,奉送“润笔”之资,实际上哪里只是为求字?
    不过是十六阿哥袭了亲王,有受新皇器重,成了实权王爷,外头想法子孝敬罢了。这其中,又以内务府那伙人最活跃。
    曹颇听了。看了他一眼,道:“不管旁人求不求,十六爷可是答应过天慧,要给她的铺子题字。”
    “爷记得,不用你这孝子爹爹提醒我。儿女都是债,什么时候长大成*人了,才能叫人省心。”十六阿哥略有感触道。
    如今京城这般炎热,大家都以为,皇帝就算不北巡,也定会移驾畅春园。没想到等到现下,也没有听说皇上有要出宫的消息。
    等到五月二十四凌晨,京城再次响起了国丧的钟声,仁寿皇太后,崩于永和宫。
    曹颇是隐约记得这一段的,倒是没有太意外。
    只有初瑜,唤人掌灯后,神色有些沉重。曹颐见状,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初瑜待丫鬟们出去,才轻声回道:“这些日子,有不少宫里的闲话出来都不是什么好话,不外乎皇上不孝母后,苛待手足什么的
    曹颇擦了把脸,道:“你理这些闲话作甚?旁人愿意说就说去,不会牵扯到岳父身上。岳父向来行事恭谨,皇上是知道的。”
    卑里这样说着,他心中却在思索。
    九阿哥被押送到西宁,十阿哥去了略尔咯,十四阿哥、十五阿哥两个在景陵“守陵。”剩下的就只有三阿哥与皇侄弘哲。
    三阿哥的胆子怕是吓破了,只求皇上不找他算旧账就好,哪里还敢有小动作。剩下有嫌疑的,就是理郡王弘熙。
    难道他以为抹黑皇帝,就能有机会颠覆帝个?那样的话,委实太可芜
    满清早先是有“八王议政。的说辞,但是在意名存实亡。现下虽还有议政大臣会议,但是与会者,不仅仅是宗室王公,还有内务府总管、领侍卫内大臣、大学士、六部满尚书。
    后边这些人,都是以皇帝为马并的。
    这所谓的议政会议,不过是走个形式。最终还是要顺承皇帝的喜怒办事。
    初瑜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旁人说的还好,这些话却是从国舅府流出和,”
    “国舅府?隆科多还不至老糊涂吧?。曹颐听了,不由皱眉。
    隆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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