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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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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在御前走了明路,得了皇上口语,府尹才使人接了状子,这些日子的“查案”也以核准事实为主。
    待确定柴秀才所谓“侵产”之事,全无证据;什么约定次子过继外祖香火也是夫妻俩的片面之言,府尹早就想使人将柴秀才打几十板子,了结此案;不过曹家也好,还有那些托中人传话送礼的人家也好,似乎都不打算轻轻放过此事,他这个府尹也只能干等着。
    如今曹家长子带了曹颙的名帖来拜会,话中虽有结案的意思,却也又拿出另外一张状纸。
    状纸上列了几个人名,正是这些日子sī下里去见柴秀才的几个人。
    除了司官身份,还有几人是店铺掌柜、会馆文士之流,背后的主子藏的更深了些。
    曹家状告这些人恶意挑唆,指示柴秀才攀诬曹家,证据就是他们送到柴秀才处的金银珠宝,证人则包括客栈小二,顺天府值守差役,目睹他们见客栈的其他人等。
    府尹看着这状子,只觉得心里发寒。
    某时某刻,谁人同柴秀才相会,“赠”金银几何,状纸上都列的清清楚楚。
    既然他安排了顺天府差役去“护卫”柴秀才夫fù安全,对于客栈里那些小动作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哪里比得上曹家状纸上这一份清晰。
    是啊,曹家名声再好,曹颙为人处世再温和,可能熬到京堂这个身份,也绝对不会是软柿子。
    谁要想捏一下,怕就要做好断手的准备。
    他心中不禁庆幸,老实人发怒才最恐怖,幸好他有自知之明,没有指望着踩曹家一脚往上爬。
    曹家递状纸,同柴秀才递状纸,自然不会是一个分量。
    府尹二话不说,立时发签给差役拿人。
    目前lù面的最高品级是内务府那位佐领,府尹也没什么好怕的。
    谁都晓得,这些司官同商人背后都另外有主子,可越是这样,越是要早日决断将案子结了,真要是将后面的人拖出来,不管同曹家斗得如何,他这个府尹都讨不到好去。
    既是曹家反告,那柴秀才也是拉不下的。
    他们夫fù所在客栈又近,不到两刻钟,便被差役拘押到顺天府。
    因差役是奉命“拘拿”,即便没有直接上锁链,可凶神恶煞似的,任是谁也瞧出不对。
    夫妻两个本就心虚,被这番变故唬得不行。
    柴秀才mō出几个银元宝,塞给了来提人的捕快,才晓得曹家反告之事。
    两口子之前利yù熏心,大了胆子,才猖獗起来。
    被这捕快们押送这一路上,却是才开始后怕起来。
    抄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这京里的二品大员,比地方的封疆大吏还嫌贵,远比知县、府尹要可怕的多。
    柴秀才的脸sè煞白,身子已经哆哆嗦嗦,却是依旧强撑着;庄大姐低声呜咽着,眼泪止不住。
    “曹家怎么会上告?曹大人为人向来仁善,因学生岳父的缘故,对庄氏族人多有优待,怎么会如何刻薄?不会是弄错了么,许是有人顶了曹大人的名儿行事?”柴秀才心里没底,讪笑着同那捕头说话,也想要探探底儿。
    那捕头闻言,脸上lù出讥笑,对着柴秀才冷哼一声,不耐烦道:“刮噪”
    京城虽繁华,却也是三教九流集中之地,在衙门当差,什么人没见过?
    像柴秀才被财所yòu,黑了心肠算计旁人的人,捕头见的多了。
    可如柴秀才这么无耻的,却是少见。
    既是晓得曹大人仁善,待庄氏族人也亲厚,还信口雌黄地攀诬求财,真是狼心狗肺。偏生还要做出的君子的嘴脸来,眼下又大喇喇地说起曹家的好了,好像那个在衙门里将曹颙说成贪财小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捕头行伍出身,自看不惯柴秀才这样的伪君子。
    柴秀才还想要再说话,却是被捕头横了一眼,嘴chún哆嗦着,不敢再支声。
    顺天府里,天佑已经走了。
    今日虽说衙门提人,只是先行问审,整理案情,正是开堂则是再案情明了后。
    见曹家并没有在衙门守着的意思,府尹心中松了口气,既盼着差役将涉案人等都拘押到案,早日结案;又盼着走空几家,少些牵扯。
    却是失望了。
    在曹府仆人的“引领”下,出去拿人的差役全部都顺顺利利地找到人,一个都没落下。
    府尹心里明白,这其中多半是曹家的“功劳”。
    想想也是,堂堂和硕额驸、超品伯爷,哪里是能随意冒犯的。
    等到曹颙落衙,顺天府已经使人到曹府回话,涉案的一干人等,除了身上有官职的两位嘴硬不招外,其他都人招了。
    所谓“教唆罪”,可轻可重。
    又不是教唆杀人谋逆,一个“教唆诬告”,即便是认罪了,顶多也就打几十板子或是关上一两年,那几个商人招了,也不过是皮肉之苦,还能到此为止,掩住后头的主子。
    那两个有职位的,却是干系头上的顶戴。
    真要认了罪,不说现在的官职不保;就是以后想要再出仕,也要掂量掂量曹家记不记仇,所以只能咬牙顶住,等着背后的主子保全。
    却是没脑子,不想想若是主子真看重,又哪里会让他们lù面当马前卒……
    曹家,书房。
    看着天佑交上来的东西,曹颙不由蹙眉。
    这包衣佐领是十五贝勒的人,那员外郎背后的主子是已经将为镇国公的十二爷。也是,只有宗室,才会敢不留余地,大喇喇地安排门人出面算计曹颙。
    因为他们觉得,曹颙即便觉得,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宗亲身份,使得他们有恃无恐。曹颙若是随意报复,那皇上会怎么看?
    将宗室王爷、贝勒不放在眼中,这哪里是臣子之道。
    “父亲,十二爷那里还好,十五贝勒那边……”天佑有些犹豫。
    曹颙将手中的册子摔倒桌子,道:“不必理会,我们固然是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他们也不敢这跳出来授人以柄,权当不知,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到底,总要让人看看曹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十五贝勒身份尴尬,十二爷也失了圣心,不过是两只没牙老虎,唬不到人……
    魏家,二房,偏厅。
    魏文志皱眉看着地上跪着的中年人,道:“你家老爷若真将我们当成亲戚,也不会将我们当成了仇人,开始打官司。攀诬本就有罪,被抓了也不冤枉,怎么这时又想起我们来?”
    这中年人是柴秀才身边的管家,因柴秀才夫fù被捕快拘押到衙门,到了晚上都没放出来,这管家就去衙门打探,这才晓得曹家反告之事。
    他递了二十两银子,才见了柴秀才一面。
    柴秀才已经挨了几十板子,什么罪名都认了,正关在牢里直哼哼。
    他是真怕了,想要使人向曹家求情,又没有门路,只好打发管家去寻小姨子……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丑态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丑态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魏文志本就是少年血xìng,又因自身遭遇,对于所谓亲戚什么的,并不放在心上。
    柴秀才闹这一出,给他们新婚添堵,他心中早恨得要死,不去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哪里有捞起人的兴趣。
    曹家既摆出姿态要打官司,御前那边也没有旁的说法,府尹自是怕夜长梦多,巴不得早日结案。
    一场闹剧,没两日就落幕了。
    两位司官都去了顶戴,其他商人管事霹雳巴拉挨板子,当场就打死两个。
    涉案的二千三百两银子,外加五倍罚金,没入国库。这部分银钱,当然由几位“怂恿者”掏。出面“诬告”的柴秀才革了功名,打一百板子,充役三年。
    即便衙门向来是减等行刑,一百板子只打四十板子,可真要下狠手了,也直接断送了xìng命。前面的那两个商人就是如此。
    旁人执行时,柴秀才被拘在旁边看着。
    看到最后,双股如筛糠一般,直接尿了kù子。
    被按到长凳上时,他已经吓得浑身发软,只道自己也难逃生天。
    只是曹家没有示意,差役们也没必要行这yīn损之事,柴秀才不过是痛死去了,到底留了一口气。
    庄大姐fù道人家,虽有同谋嫌疑,可并没有同柴秀才一般定罪。衙门中fù人打板子是要脱kù子的,良家fù女有几个受得了这个?
    她虽有些贪财,到底不是泼辣xìng子,公堂上被传过两回,也都是问什么就老实答了。
    “大人,确实是外子见家妹嫁资丰厚,起了贪念……”
    “外孙承嗣之事,民fù产下次子后大伯曾提过,被民fù外子拒绝了,说民fù是柴家媳fù,又不是招赘,骨肉没有外流道理。这回改口,只为亡父遗财……”
    “‘侵产’之事,只是外子猜测。老父为幕一辈子,岂会两手空空……当年舍妹又年幼,谁也保不准……”
    “收银之事是真,当时民fù还诚惶诚恐,规劝过外子……”
    巴拉巴拉,竟是问什么回什么,无辜可怜的紧。
    柴秀才气得直瞪眼,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咆哮公堂。
    柴秀才老实招认“诬告”之罪,也有庄大姐这番功劳。妻子都认了,他再强撑着,也不过是的的挨板子而已。
    若非如此,以柴秀才偏执xìng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哪里会那么痛快认罪。
    他心里已经将庄大姐骂得半死,想着出去后怎么收拾她了;庄大姐却是见识了公堂律法的森严,心里也对丈夫不无埋怨。
    就算想要占便宜,也要掂量掂量自家分量。
    白日梦做的是美,也得有命享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只晓得,如今这架势,官司脱身不易,不能将自己陷进去。
    她可以没了丈夫,孩子们却不能没她这个亲娘。
    等到案子了结,柴秀才被收监,等着发往河工效力,庄大姐则被放了出来。
    客栈那边的银子都被抄没,庄大姐身无分无,只好厚着脸皮去了魏家。
    妞妞依旧“卧病”,魏文志冷着脸出来见客,听着庄大姐哭了一晌,却是只到家中有病人,不好留客。
    庄大姐晓得他们夫妻将妹妹、妹夫得罪狠了,却是无人可求,差点跪倒在地。
    京城繁华之地,处处都要huā钱,给丈夫预备服役时的粗布衣裳也好,准备回乡也好,前提都要有银子。
    庄大姐毕竟四十来岁,这哭倒在地的模样委实狼狈。
    魏文志皱眉看着,到底顾念妻子情面,叫人拿了二十两银子送客。
    柴秀才的劳役,即便不准赎买,可为了日子好熬些,也少不得银钱上下打点。要不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别说是三年,怕是半年也熬不下去。
    魏文志当年巴不得柴秀才长记xìng,哪里会掏多余的银子。这二十两银子,也不过是给庄大姐充作回乡路费而已。
    庄大姐谢了又谢,这才老实离去。
    妞妞从屏风后转出,看着庄大姐的背影,却是恨得直跺脚:“她怎么会是阿爹的女儿,真是将阿爹的脸都丢光了既是要强,瞧不出我这庶妹,就强到底,怎么被几两银子逼得低三下四?也是乡绅家的奶奶,竟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咱们狠心,她还真满京城要饭去不成?”
    魏文志挑眉道:“真要是逼着她要饭,那咱们有理也成了没理了。不过是点儿银子,也就这一回。要我说,这才是聪明人,可算是能屈能伸了。若真是愚fù,能全须全尾地从顺天府大牢里出来?”
    顺天府开堂那两日,魏文志也代妻出席,对魏大姐的言行都看在眼中。
    明明是“同谋”嫌疑,却是话里话外将罪过都推给丈夫,提前一步认下“不举”之罪,也有几分小聪明。
    按照大清律,违反律法,同谋也要问罪;可亲人犯法,家人“不举”,却是无罪。
    妞妞叹了口气,意兴阑珊道:“不过是大哥顾念阿爹旧情,没有深究之意,要不然她耍这小聪明也是枉然……”
    “她是保全自己个儿了,怕是柴秀才要恨死她了……那位可不是说理的,到时候还有一番闹腾……”魏文志道。
    妞妞听了,不由心烦,道:“随他们闹去,只是最后别再来烦这边就是。要不然,还是叫人往河工上打个招呼,好好磨磨柴秀才的xìng子,总要他再也无力折腾才好……”
    魏文志点点头,道:“也好,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瞧他的xìng子,不像是豁达的,挨着这教训不会反省自身xìng贪惹祸,怕还要怨恨我们无情……”
    夫妻两个都是痛快人,这般商议一番,就拿了主意……
    十五贝勒府,客厅。
    十五爷耷拉着脸,脸上能刮出霜来。
    十六爷见状,长吁了口气,道:“十五哥到底怎么想的?安生过日子不好么,为何跳出来算计曹颙?不看别的,只念在额娘同曹家的情分,也不当如此。可是有人哄了十五哥什么?”
    十五爷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么?我倒是不知,大清何时改了规矩,弟弟能教训起哥哥来?还是你觉得王爷爵高,不将我这小小贝勒放在眼中?”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厉sè。
    看着自己同胞兄长横眉竖目的模样,十六爷只觉得心里一阵浮躁,他捏着拳道:“十五哥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啰嗦这两句,为得又是哪个?”
    “哼,为的是哪个?当然是你那个好伴当曹颙。又是表兄弟,又做儿女亲家,又都得那位倚重,眼里哪里还有旁人?只是你也别得意,那位的xìng子如何,你心里有数,狗屁的体面,不过是拿你当枪杆子,搅合宗室这摊水。等他将宗室都收拾妥当了,也就到了烹狗的时候……”十五爷红着眼道。
    这番话却是越老越肆无忌惮,其中还有大不敬的意思,要是传到外头,怕这边得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同胞兄弟,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要说不伤心是假的。
    可十六爷晓得,自己能劝的都劝了,再啰嗦也没意思。
    他站起身来,看着十五爷道:“xìng命同荣辱都是自己个儿的,十五哥不必同弟弟说这个。不管弟弟下场如何,都是弟弟自己个儿走的,弟弟认了……该说的话弟弟都说了,十五哥若一意孤行,弟弟也无话说。只是话先说到头里,若是十五哥要有个‘不舒坦’,额娘我会接了去安置,侄儿侄女们却是有心无力了……十五哥若真想出口气,给皇上添添堵,还要先将孩子们安顿一番才好,省的没了老子庇护,被旁人欺负……九哥府里的几个侄子现下如何,二十多岁了,连媳fù都娶不上,看着也委实可怜……”
    十五爷听着,脸sè刷白,瞪着十六爷,就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十六爷却懒得再打理他,弹了弹袖子道:“十五爷尽管算计,我去陪额娘了……”
    寻常百姓人家,已经分家的兄弟相见不过是小事;可一个王爷、一个贝勒相见,留心的人就不少。
    曹家也是其中之一。
    倒不是窥视十六爷行迹,而是因这场官司的缘故,天佑使人盯着十五贝勒府。
    等到曹颙落衙回家,便晓得十六爷今日造访贝勒府进城之事。
    曹颙本就有一事犹豫不定,听了这话,才确定了主意。
    “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天佑的口气带着几分不服气,道。
    曹颙摇摇头,道:“不能为了抓老鼠伤了玉瓶,到底要顾着十六爷同太妃的情面……”
    十五贝勒那边缚手缚脚,施展不开,理郡王那边却是没什么可顾忌的。
    毕竟曹颙所知,十五阿哥因被皇上厌弃,直到死也没有再掌权柄;理郡王却是不同,管皇上心里如何想,为了安抚宗室,也为了遵从圣祖爷遗旨,只能优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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