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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爷们铁血抗战:天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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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满乍乍乎乎,指挥着随来的人,跪成一排,他也跪下,边喊着口令,边率先磕头。完事儿,他站起来,看了看周围,脸上极其神气,不知他在炫耀什么。

  马明玉让弟弟找个空桌坐下,还叮嘱弟弟一定要招待好朋友。

  马明满自知他的朋友上不了台面,不适于在二楼就位,挠了挠头说:“姐,你别管我们了,我们就不在这儿搅和了,上楼下喝去。”

  马明玉:“那也行,别忘了,一会儿上来给爹敬酒。”

  马明满点点头,对父母说:“爹,娘,我们下去了。”

  马万川没言语,也就是答应了。

  明金娘伸手拉住儿子的衣袖,叮嘱说:“别喝多了,这阵子你肚子就不好,喝多又该难受了。”

  马明满嘿嘿一笑说:“娘,我下去了!”

  郑廷贵看着明满的走开,转身对马万川,羡慕而又称赞地说:“老哥哥,你真是多儿多女多福寿,再过两年,孙子孙女都快凑一桌了。”

  马万川听到这话,脸上皱纹都绽开了,他常在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有什么也不如有人,攒金子不如攒孙子,平日里,有天大的愁事,只要孙子包括外孙子,一扑到身上,他马上就喜笑颜开。

  郑廷贵继续说:“看来你给孩子们起的金玉满堂这四个字,还真的起对了,哎,说到这儿,我咋没看到明堂呢?他没回来呀?”

  马万川三儿一女,名的尾字,依次排列,刚好是金玉满堂。

  马明玉俯身对公公说:“爹,明堂没回来,他写来信,说今天会冲北给我爹磕头的。”

  郑廷贵正色地说:“老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这么大事儿,咋不让孩子回来呢?”

  马万川说:“看你说的,是我不让他回来呀?他说课程紧,唉!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明金娘见提起小儿子,眼圈有点红了。

  郑廷贵:“明堂这孩子,就是见书亲啊,这也好,凡是有志向者,饱读诗书这是必不可少的,过去朝中,那些堪当重任的大臣,那个不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我呀,就喜欢明堂这样的孩子。”

  马万川笑说:“你这个大辫子,照你这么说,你不会是想让你闺女当大臣,才把她送到东洋去的吧?”

  上个月,在旅顺港乘“东山丸”去日本的郑心清,便是郑廷贵的女儿,而让郑心清刻骨铭心那位三哥,就是马万川的三儿子,马明堂。这个马明堂年初已去北平燕京大学读书。

  郑廷贵:“还大臣呢,谁不知道我们大清朝的规矩,女子从不干政。”

  马万川:“那我问你,不当大臣,你把心清送到东洋干啥儿?我不让你送,你不听啊,今个儿心清要是在家,小三能不回来吗?嘿,你呀,总忘不了你那个大清朝啊!”

  郑廷贵一时语塞,沉吟半晌,还想说什么,有点结巴了。

  马明金来到父母面前,恭恭敬敬地:“爹,快到中午了,你老就座,咱们开席呀?”

  马万川环视一下:“开吧!”

  郑廷贵一拍大腿,不结巴了,惊呼:“慢着,慢着,先别开,我……我忘了一件大事儿。”

  马万川等人都被吓了一跳,怔看着郑廷贵,不知这老先生那根神经又错乱了。

  “我一个朋友,让我在门口接他,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郑廷贵说着,慌忙起身,也顾不得前清遗老的派头,撩起袍襟,连颠带跑地下了楼……

第三章
第三章

  马明玉看着哥哥,禁不住地想笑,但又不好笑出声,凑近哥哥身边说:“哥,等一下永清吧!”

  马明金:“他不是当值吗?”

  马明玉:“当值也得来呀,爹的生日,他不到场,爹不得生气啊!”

  马明金:“没事儿,一会儿我跟爹解释一下……”

  郑廷贵又连跑带颠地回来了,不过,身边多了一个人,中等个头,五十左右岁,西服笔挺,身板溜直,要不是鼻子下,有一撮小黑胡子,单从装束和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谁也看不出他是个日本人。

  马万川一下愣住了,不但他认识这人,在场的很多人,也都认识此人,叫酒井完造。日本驻吉林领事馆官员,具体什么官职,马万川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他知道这个酒井在吉林官府和商界,是个十分活跃的人物。而且据郑廷贵讲,他还是郑廷贵的世交,郑廷贵曾多次对他说,这个酒井想与他交朋友,马万川都没理睬,只是在郑廷贵家,与酒井不期而遇见过两次面,相互客套一番,没有过深的交谈和交往。他怎么没也没想到,他的寿诞,郑廷贵竟把酒井给带来,马万川心中大为不悦,不过,他还是有城府的,天大的不高兴,也不好表现出来,不得不站起来,做出欢迎的姿态。

  郑廷贵没觉出生分不说,还笑着说:“老哥哥,酒井先生是咱们的老朋友,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马万川脸上强挤出笑容,拱着手:“请坐,请坐!”

  酒井完造十分郑重地行了一个注目礼,而后笑容满面地说:“马老先生,*传统,满州习俗,六十岁为大寿,我不代表领事馆,仅以我个人名义,向您表示衷心的祝贺。我知道马老先生是富贵之人,家业殷实,什么都不缺,这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敬奉于您,略表寸心。”

  郑廷贵听了酒井这番话,更加心花怒放了,喜滋滋地说,他事先没告诉马万川,就是想给马万川一个惊喜,照他的话讲,酒井今天的到来,似乎给马万川增福增寿培光彩。

  马万川眼中掠过不易觉察的不快。

  马明玉与哥哥面面相觑,做为女儿,她了解父亲,最讨厌日本人了,记得父亲不只一次地说过,小日本是属狼的,你稍不小心,它就会在背后咬你一口。她怪公公,不该把酒井带来,搅了父亲的生日,更让她担心的是,怕父亲动了真气,扫了兴头……她想上前,但又不知说什么,急得手心都出了汗。

  马明金不愧是军人,脑子反应极快,忙上前欲引酒井到另一边的餐桌坐下,想让酒井远离父亲的视线,权当酒井是一般的客人,也就无所谓了。酒井向马明金笑着点点头,两人还没说上两句话,不想,郑廷贵又横插进来,以主人的口吻对马明金说:

  “明金啊,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吧,酒井有我和你爹奉陪,你就不用操心了。”

  马明玉实在沉不住气,走近郑廷贵的身边,叫声爹,不知郑廷贵没听见,还是不理会,拉住酒井的手,把酒井按坐到主桌的位置上。

  这么一弄,着实有点乱,也就趁着这个乱,马万川把郑廷贵拉到一边,怪怨他不该把酒井带来,郑廷贵不以为然地说,酒井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能来?

  “他是你的朋友,可今天我过生日,你把他整来干啥儿呀,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啥儿好呢!”

  郑廷贵并不生气,辩解说:“你这话不说远了,咱俩儿谁跟谁呀,我的朋友不就是你的朋友吗?”

  如此逻辑,让马万川哭笑不得,说实的,他与郑廷贵确是多年的好友,郑廷贵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他瞟了一眼酒井,刚好酒井正微笑地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他不想让酒井生疑,那样就太窘迫了,他本是个心胸极宽的人,若酒井不是日本人,他绝不会这样的。想到这儿,他脸上恢复平静,回到主桌,坐在主位上,与酒井相隔数个座位。

  郑廷贵的情绪丝毫未受到影响,紧挨着酒井完造坐下,亲热如故。

  客人们都翘首以待,有等不及的,早端起了酒杯,楼下就更有些杂乱了,听得出已开始推杯换盏了。

  马明金站在主桌边,清了清嗓子,他是寿星老的长子,又是官场上的人,开席前的祝酒词,非他莫属。当他刚欲开口,一个男子急匆匆地进入大厅,不少人与男子相熟,跟男子打招呼或者奉迎那男子,男子却视而不见,直奔马明金走来。

  马明玉一脸焦急变成喜色,迎上去,小声嗔责地:“你咋才来呢?”

  这人就是郑廷贵的儿子,马明玉的夫婿郑永清,他是吉林督军公署的高级参谋,自然也是一身戎装,略有忧郁的脸膛,戴着一付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也给人一种深沉和狡猾的感觉。

  马明玉见丈夫没有回话,有些诧异,平时丈夫对她极其温和,可今天……当她再一看丈夫平日里常挂着笑容的那张脸,紧绷着,鼻尖还渗出出细密的汗珠,她心中蓦地有一种不详之感。

  郑永清走到马明金身边,俯耳说:“大哥,借一步,我有话跟你说。”

  马明金没反应过来:“永清,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刚要……”

  郑永清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马明金侧过头,惊愕地:“啥儿?你说啥儿?”

  郑永清示意马明金不要说话,拉马明金走到一边。

  马明玉见父母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丈夫身上,她怕父亲生气,忙上前拉了丈夫一下,小声说:“爹看着你呢……”

  郑永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和失礼,转身走到马万川跟前,俯下身,恭敬地:“爹,您老寿诞,小婿来晚了……”

  马万川很有老人气度,笑着说:“不晚,不晚。”

  郑永清又叫声娘。

  明金娘也笑着说:“大伙儿都等着你呢,快坐下吧!”

  马明玉想让父母更高兴一些,对丈夫说:“你还没给爹磕头呢!”

  郑永清听媳妇这么提示,忙说:“对,对,我这就给爹磕头。”

  马万川摆手说:“磕啥儿磕,早晨你来家不都磕了吗,别磕了……”

  马明玉笑说:“谁让他来晚了,这是罚他的……”

  马明金过来,拉起欲跪的妹夫,不是想给妹夫解围,而是妹夫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他心惊,他急于想知道下文。

  郑廷贵开腔了,而且还是沉着脸,拉着长腔:“永清啊,咱们旗人可是最讲究礼数的,今个儿是你岳丈大寿,别说你是公署的参谋,就是朝中大臣,公事再再多,再忙,也不该来晚啊!”

  郑永清叫声爹,当看到父亲身边的酒井,他的神情瞬息闪现出复杂的变化,怔然,还是错愕,说不清,反正脸上的肌内不易觉察地抽动几下。父亲这个老朋友,他也是相当的熟悉,平日曾有交谈,可眼下,他却连最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一句话没说。

  酒井完造笑容可掬,深不可测的目光,似乎早已看透了郑永清心中的一切。

  郑廷贵又翻了眼儿子:“见到酒井先生,也不知问候一声?”

  郑永清收回与酒井对视的目光,冷淡地回过身,随马明金来到一边,悄声地说着什么。

  周围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马明金和郑永清,尤其马万川,虽不动声色,但他内心有着高度的灵敏,他不用去看儿子和女婿说话的表情,便已猜测出什么……

第四章
第四章

  郑永清与马明金说过话,没与任何人打招呼,急匆匆地走了。

  郑廷贵看着儿子的背影,十分不悦也十分不解的抱怨着:“这孩子,今个儿是咋的了……”

  接下去,酒席没有理由再拖延下去了,马明金都不知是怎么讲完的祝酒词,反正是心不在焉,甚至有些结结巴巴,好在人们心思都集中在酒菜上,没过多在意。

  马万川趁人们还没围上来敬酒时,摆手让儿子过去,低声地问:“你和永清嘀咕啥儿呢?”

  马明金心情沉重,但事关机密,他不好对父亲明说,沉吟一下说:“爹,一会儿我要回营部,我……我现在先敬你老一杯酒吧!”

  马万川通情达理地说:“敬啥儿敬,有事儿你先走吧!”

  马明金:“我把明满喊上来,让他跟明玉招待下客人。”

  “是不是日本人又找麻烦了?”马万川是个眼观六路,洞察秋毫的人,他从刚才郑永清见到酒井时的神情,还有酒井喜上眉梢那种特殊的表露,断定所发生的事,一定与日本人有关。

  马明金禁不往瞥了酒井一眼。

  马万川:“别看他,那小子乐得嘴都咧到腮帮子上,记住,跟日本人打交道,你睡觉都得睁只眼。”

  马明金此生最佩服的就是父亲,见父亲已点出日本人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点头。

  “那你快走吧!”马万川催促儿子,也不忘叮嘱儿子:“兵随将令,别莽撞,你上边还有长官呢!”

  马明金点头答应,刚好,有一拨人过来敬酒,他悄然退下,走出大厅,离开“西春发”。

  郑永清急见马明金,告知出大事了,且还不是一般的大事,而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个大事就是后来史称的“皇姑屯事件”。

  东北王,也称大帅——张作霖,字雨亭,小名张老疙瘩。辽宁海城县城西小洼村人,自幼家境贫寒,给人放过猪,当过兽医,后因报父仇杀人,流落他乡,投入清军,不久,该部入关,张作霖脱队,回到故里,当了胡子,一九0一年除夕,他率人抢劫了慈喜太后的贡品,被清军追杀未果,后来,清政府见张作霖的势力越来越大,使出安抚之策,一九0二年招安张作霖为官府的管带,自此张作霖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凭其骁勇善战,巧攻心计,加上他还有八个结拜兄弟的鼎力相助,春秋几度,至一九一八年,被北京政府任命为东三省巡阅使,辖辽吉黑,一举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北王。

  一九二四年九月十五日,第一次直奉战争仅过去两个月,张作霖为雪失败之耻,指挥十五万大军,在一部分海、空军的配合下,分两路向山海关,赤峰,承德发起进攻,第二次直奉战争打响,直系曹锟,吴佩孚,仓促应战,但其二十万部队,抵挡不住奉军的锐利攻势,有人说,当时戴狗皮帽子的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也不过份,一个月后,张作霖利用直系第三军总司令冯玉祥与吴佩孚的矛盾,收买冯玉祥倒戈,吴佩孚腹背受敌,军心大乱,只带两千余人南逃,十一月三日,张作霖进入北京,表面推举段琪瑞任*临时政府临时执政,其实是张作霖控制了北洋政府。

  也就在这第二次直奉战争后,张作霖管辖的范围,不但由东北扩展到华北,还进军中原,触及东南,其手下张宗昌任山东督军,姜登选任安徽督军,杨宇霆任江苏督军。可以说,这是奉军最鼎盛时期。

  但此时,早已对中国虎视眈眈的日本,因张作霖未能执行一九一五年日本与袁世凯签定的卖国“二十一条”条约中,所谓“有关南满、东蒙古农工业的中日新约”部分,几次向张作霖施压,张作霖都未屈服。现见张作霖虎踞北京,头大尾长,便威逼张作霖撤出关内,妄图日后把“满蒙”从中国肢解出去。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曾威胁张作霖:若不早日退回东北,将来奉军兵败如经过山海关,日军须将其缴械。

  张作霖气得大骂:“小日本子没安好心,想趁机要挟我,我豁出我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利益,让人家骂我卖国,让儿孙后辈也跟着挨骂,他日本人想出兵,我姓张的等着他好了。”

  日本人早就对张作霖隐有杀心,时刻在寻找机会。

  一九二八年,国民政府领导的北伐军,势如破竹,直逼京津,奉军节节败退,张作霖在北京的政权,岌岌可危,为保存实力,张作霖向国民政府通电求和,并决意放弃北京,返回东北老家。日本人趁人之危,向张作霖提出,出兵山东,对抗北伐军,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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