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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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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冀宪兵,飞儿,飞儿,不要叫我小兵,我是冀宪兵呀!

  邓飞儿全身一震,似是被这喊声拉回现实,从冀宪兵怀里抬起头,脆弱地唤他,小彬。

  冀宪兵摇头,坚定地说,飞儿,我是冀宪兵,记住,我是冀宪兵,是冀宪兵在爱着你,飞儿!说着低头吻住邓飞儿,激烈而霸道,邓飞儿环住他的脖子,泪水滚出眼角。

  至原跌坐在地板上,是的,他是冀宪兵,不是小彬,小彬不在了,在这世上不会再有叫做唐彬的人了。你已经被他无情地遗弃,他再也不会原谅你,这是对你的惩罚,是惩罚!

  至原爬起来,精神恍惚地走向门口,象束手待命失去一切的人,泪水在脸上肆虐还不自知,后面的两个人还在痛苦的纠缠当中。逃不脱,逃不脱。已经背上往昔罪恶记忆,永远都逃不掉。

  走到楼外,至原悲凉地抬头望天,灰色的厚重云块大片云集,黑压压游走,遮蔽了半边天,寒冷刺骨的狂风掀起黑色长风衣,至原向半空伸出手,可是那影象,那个眼前的影象“啪”的一声裂成碎片,灰飞湮灭,刹时心痛难忍,至原捂住胸口蹲下。

  怎么了?一个关切的声音出现在耳侧,至原扭头,看到紫木黑色沉静的瞳孔,面带微笑,手搭在她肩上,至原起身摇摇欲坠,紫木立即扶住她。看看面前的办公楼,想起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紫木了然地问至原,还好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至原木然看她一眼,无力地推开她,踉跄着走开去。

  那消散的青春啊,你曾怎样快活地飞舞起梦幻般的身姿,为何,此时,你却衰老了呢?上帝,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地延长一个人的痛苦,为什么要将痛苦如此深地根植在人的记忆中,你要让我,我们如何处之?

  紫木跟在至原身后,看她那样子,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更本找不到路了,掏出手机,那些人怎么搞的,怎么放心她一个人来找飞儿?

  喂,我再说一次,不,要,再跟着我了!裹着白底蓝花丝制头巾的施与平双手叉腰瞪着眼对韩代源吼,韩代源红着脸抬一下眼镜,拦住又要迈开步子的施与平,贝克也绕到施与平侧面咬住她的裤子不放。韩代源强硬地说,不行,我答应了他一定要带你去看他的,阿平听话好不好,他是你爷爷。

  别叫我阿平,好象我很你很熟似的,我说不去就不去,再跟着我,我就砸破你的头,还有你啊,伙着你主人来欺负我。施与平伸出拳头威胁,贝克呜咽一声放开她,抬头看主人,韩代源抓住施与平的手,再次哀求,阿平,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都过去快二十年了。

  施与平激烈地甩手反抗,放开,放开,你不是我,当然可以轻松地说过去就过去,而我呢,而我呢?我在襁褓中就失去父母,他可曾内疚过,后悔过?他当年可以狠心地逼得他们自杀,现在他就不该有脸让我认他这个爷爷,他不配,他不配!施与平大叫着,突然又停下厥嘴哭起来,眼泪簌簌流下,看得韩代源心痛,把她搂进怀里,阿平,他后悔了,二十年来他一直活在自我惩罚当中,难道你没看见你的爷爷有多衰弱吗?阿平,他一直强撑着,为了你,为了他唯一的孙女,他一直想尽办法让自己活下去,他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活在世上。他为你创下家业,为你买下房子,一切都是为了你,阿平,他怕自己一旦离去,你便会一无所有,你是他唯一的亲人,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病床上。

  施与平号啕大哭,他把爸爸,妈妈还给我,还给我!我不要家业,不要房子,不要车,只要爸爸妈妈,代源,是他强行让亲情从我们之间分裂开的,代源,我不爱他,一直都不想爱他,不要,我恨他!

  好了,都过去了,阿平。韩代源吻一下她的头,轻轻拥着她,让她哭个痛快。

  至原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尽管脸色委顿,可美丽绝尘的容貌仍让路过的男男女女侧头看。紫木站在她身后,感慨地看着她,不知怎样的感情可以把人毁到这个地步,被束缚的灵魂在烈火中挣扎的同时又虔诚地向上帝求救,即使知道他便是她痛苦的操控者,仍然敬畏地匍匐着,连抱怨,怨恨都不敢抬头,尽管这样还是力图在束缚中得到拯救,在禁锢中得到自由。

  或许,紫木仰头看厚重的云层,狂风肆虐,似乎随时会把人吹离地面,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寻求着精神上的自由解脱,却步步维艰。

  施与平看到至原,带着好奇心走到她面前,我记得你,你的篮球打得好棒!

  紫木和韩代源互相点头致意,却没听懂施与平的话,两个人都没认出至原是那天打败Z的成员之一。

  至原淡淡一笑,伸手抚摩她美丽的面庞,脸因为嘴角的金环显得有些不羁的野性,破坏了古典美的规格化。当幸福就在眼前时,要紧紧抓住,不要等到失去时才后悔。

  施与平被她眼中的悲痛感染,抓住她的手,红着眼问,你曾失去过吗,你很痛苦是不是?

  至原点头,曾经一切就在我眼前崩溃,所以请不要亲手制造悲剧,上帝是不会饶恕任何罪过的,我曾犯下的,会受到永世的惩罚。

  上帝错了,你是不会有错的,相信我,你是没有罪的,不要信上帝,上帝是最大的撒谎者,他骗取了许多人信任,你别相信他,他是臭屁王八蛋!施与平拉着至原真心劝说,说到末了粗鲁地骂一句,紫木和韩代源同时无奈地摇头。

  至原低下头,哭起来,怎么能不信呢,我对自己感到无力呀,始终都挣不脱那张无形的命运之网。

  施与平抱住她,不,你一直在抗争,我知道终究有一天你会逃出束缚的,我知道!施与平安慰地拍着至原的背,对韩代源说,代源,我们陪她好不好?她好伤心。

  韩代源点头,又犹豫了,可是,施爷爷——

  紫木暗地里一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先别急,连忙改口,好吧,我们到咖啡屋去坐坐。

  不要,施与平放开至原跳到他面前,任性地说,我们要到你的住处去,我要你做最香最浓的咖啡给她喝。说完又扭头对一直低着头的至原十分认真地说,代源煮的咖啡是世界上最棒的,象幸福的咒语一样,喝过的人,一定会非常非常的幸福。

  真的吗,代源?紫木笑着问,韩代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或许吧,阿平爱喝就好。施与平猛点头,唔,爱喝爱喝,紫木我们一起吧。紫木点头,问韩代源,可以吗?好,韩代源点头。

  代源,好了没有,我饿了。施与平拿着筷子趴在沙发上叫,茶几上四只咖啡杯刚被喝空,韩代源正在厨房煮面,因为施与平说饿了,至原靠在沙发上,显得异常疲倦,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不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频频看墙上的钟,韩代源端着面走出来,门铃响了,施与平没动,至原却激动得脸色惨白,打个激灵,想起身又没勇气,紫木拍拍她的手,我去开。

  待面一端上桌,施与平就不客气地夹起面,正中韩国面,至原尝尝。把碗放到至原面前,却看见她脸上闪过一阵欣喜,眼睛急切地看向门外,紫木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穿着防寒服的一个英俊男人,头发上还有点点残雪,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融化成水珠,进屋时带来一阵寒气。

  叶林一面与韩代源寒暄,一面摘下手套,外面下起了大雪。说着看向至原,她已经垂下目光,可是刚刚进屋时她失落的表情没逃过叶林的眼睛,一丝寒意从心头升起,比此时屋外冷空气更冷。

  下雪了?施与平一面大嚼面,一面睁大眼问,叶林走进来点头,向至原伸出手,还好吗,至原?

  至原抬头露出苍白的笑容,拉住他的手腕起身,由于卢尤子回家被绊住,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叶林便过来接她。

  啊,代源,今年的第一场雪,快,我们去看雪。施与平跳起来奔向衣帽架,被韩代源拉住,阿平,先去看施爷爷好不好?施与平不高兴的低下头,看看至原,不情不愿地点头,韩代源笑着搂她进怀里。

  紫木感到意外,施与平是她和紫堂从小的玩伴,性格的固执,她和紫堂都是见过的。十五岁时施爷爷心肌埂塞发作住院,她当时正在夏威夷度假,不肯回国,紫木一家全体动员飞去劝她,被拒之门外不说,她还一夜之间跑到欧洲玩起捉迷藏的的游戏来,紫木两姐妹跟到欧洲,她又飞到南美洲,躲了整整半年,中考前才不得不回国,那时施爷爷的病早就好了。夏家想尽一切办法,录象带,声带,照片,医生诊断书,没有哪一样东西能打动她。而现在,到底是为爱情妥协还是为至原?紫木看着施与平,或许二者皆有,如果不是至原,韩代源恐怕也会象那次他们一样,等到老人病好之后才把人拉去。

  啊——施与平接住雪花,明亮的眼欢快地眨眨,代源,我们堆雪人吧。

  韩代源点头,好,等看完施爷爷就回来堆雪人。

  又是爷爷,爷爷,挂在嘴边累不累呀。施与平不耐烦地被他拉着走到路边拦出租车。

  看他们离开后,紫木也对至原说,那么,再见了。

  叶林点头,至原把手插在衣袋里,神情恍惚,雪花飘进衣领也毫无察觉。难过地扭头,重重呼出一口气。现在是下午四点整。哎,圣诞节快到了呢,紫木,Z大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今年恐怕又很热闹吧?

  是啊,飞儿把节目内容做了大改动。你们呢?

  没什么新节目,决定开个盛大的舞会。

  是吗?那一定很热闹,到时我能去看吗?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请你做我的舞伴。叶林笑着说,紫木意外地看他,神色平淡,没有热情,没有羞涩,仿佛只是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是的,在这世上,对任何女人叶林都可以冷淡对待。惟独对她——至原,他无法做到,她处在一个他无法触及的空间,象一个幻影。

  好吧,不盛荣幸。紫木同样平淡回答,但却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血色涌上脸颊。

  紫木走后,叶林为至原把衣领竖起,拍掉身上积的雪,把她胸前的环扣拉紧,不安地看她,她现在处在一种沉痛的平静之中,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心里的某样东西碎了,可惜他无权也无法安慰她。

  至原强撑着问他,尤子呢,他在哪里,我想见他。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叶林被她的泪水吓得惊慌失措,别,别哭,至原,尤子,尤子他爷爷突然犯病,他一时走不开,别哭好不好?叶林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哀求她,至原擦去泪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心里觉得难受,堵得慌。大滴的眼泪不断涌出,叶林心疼地揽住她,让她把头靠在肩上,至原别哭,会好的。

  恩。至原点头。

  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至原不知怎么跟叶林回的学校,也不知怎么和他上的岛,看到面前这栋欧式建筑才回过神来,院子里黄色腊梅花散发浓郁的花香,花朵在那株腊梅树上复杂地盘旋而上,其他的植物已被完全压在雪下,雪松上也裹了一片白纱。

  叶林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吧,因为这里是要寻求的最终结果。

  至原跟在他后面走进木栅栏,结果?周围一片宁静安详,静谧的,安静的,承载着,包容一切,过去与未来,现在的最终究结点,最终回归?是的,总有那么一个归处,可以承载过去的痛苦与在外间挥洒碎裂残留下的灵魂碎片。

  至原深吸一口气,看着叶林的背影,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一直在寻找东西?寻找一片隐秘的宁静之处,安顿疲惫不堪,被磨损得残破不堪的灵魂。因此才对尤子,对他身上的平静温和那么强烈地感受到,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向他靠近。尤子,是的,我的尤子,你也是我灵魂的归处。我要好好地爱你,把自己归结为一个完整的整体交给你。想到这里,至原仰头,雪花飘落到脸上,化成一片冰凉的水,尤子,你听到了吗,我爱你,要把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交给你,毁灭也好,痛苦也好,希望也罢,重生也罢,这一次,我要与你同生共死,啊——啊——至原展开手臂在雪地中打转,无声地笑起来,尤子,尤子,我要爱你,爱你。

  叶林回头,看见至原正张开手独自微笑,是下定决心的坚定笑容,在那一刻,叶林再次感到心里传来的钝痛,他一直不敢去碰她,于是到了现在,此刻,就永远失去了她。

  我就说呢,今年的腊梅花怎么会开得这么繁盛,原来是为了迎接你这位花仙子的到来。穿蓝色保暖内衣的凉子围着围巾站在门廊下笑着看着至原,美丽的脸在雪花的衬托下幻化成一个光影,至原寻声望去,凉子正拿着一束白色马蹄莲静静笑着看着她。

  凉子小姐!至原飞奔过去,她身上的平静温暖让至原感到一种回归母体的安全舒适,凉子小姐在做什么?

  凉子拉着至原看向叶林,林,我的院子里不需要雕塑,你要免费做模特儿吗?淡淡的含笑言语立即让叶林红了脸,连忙拉紧外套走过来。

  至原俯身贴在凉子耳边说,叶林好漂亮,做雕塑肯定合适。凉子抿嘴轻笑,温雅之中有着娴熟的风韵与少女的娇媚,连至原都被她不经意间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漂亮,高贵,不失风雅,亲切随和,多么令人羡慕的女人,为何要独守这座孤岛孤芳自赏呢,难道外间真的有摧残这朵清冽芳香的高贵之花的邪恶力量?

  凉子看看叶林,点头,大声说,是啊,林不如你当模特儿,我请人雕一尊,日夜欣赏好不好?

  啊呀呀,凉子姐真会开玩笑。叶林连忙举手投降,一个男人要对付两个连起手来的女人,困难可想而知。

  至原把小瓷碟摆上,接过凉子递来的汤盆,好了吗,凉子小姐?

  好了。凉子拍手,三个人跪在桌边开始进晚餐。

  至原喝一勺牛肉面汤,好好吃,凉子小姐。

  当然,以前当妻子时,每餐都亲自做饭给丈夫吃呢。凉子笑着说,低头吃菜,至原和叶林同时顿住,凉子以前从未提过在日本的生活。虽有些犹豫至原还是问了,凉子小姐以前的生活幸福吗?

  恩,凉子点头,优雅地微笑一下,婚姻生活美满幸福,丈夫是国内某财团社长的长子,体贴温柔,我祖父也是国会议员,两家算是门当户对吧,再说也是在学校谈的恋爱,很是合得来,计划一毕业就结婚。谁知,凉子皱眉,细细的指尖轻推汤碗,稍微咸了一点,这种汤就是这样,些微的细节没注意,味道就全变了。

  叶林和至原都张着嘴等她说下去,凉子看看两人,哎,祖父为在国会的席位私自将我许配给另一个财团社长的儿子,我自是不同意,抗争了半年,最后一无所有地跑到他家,本来他父母对我们的事并不反对,一来是两人真心相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家族利益所需,可是婚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祖父的强硬态度又惹恼了他们。哎,反正一段时间里闹得不可开交,两人总算是千心万苦地结了婚,夫妻相处愉快恩恩爱爱,只是与婆婆怎么也相处好,加上结婚几年一直没怀过孕,婆婆对此很不满,她认为女人生来就是传宗接代的,不生孩子既是对家族也是对丈夫的不敬。我们夫妻是打算三十岁左右再要孩子,但在婆婆的再三要求下,他妥协了,我不同意,两人分居了一段时间后,婆婆直接要求我提出离婚,因为她曾多次向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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