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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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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次日包公派展爷、卢大爷、王爷、马爷随同白玉堂入朝。白五爷依然是罪衣罪裙预备召见。到了朝房包相进内递折。仁宗看了。龙心大悦立刻召见包相。包相又密密保奏一番。天子即传旨派老伴伴陈林晓示白玉堂不必罪衣罪裙只于平人眼色带领引见。陈公公念他杀郭安布暗救自己之恩见了白玉堂又致谢了一番。然后明发上谕叫白玉堂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更显得少年英俊。及至天子临朝陈公公将白玉堂领至丹墀之上。仁宗见白玉堂一表人物再想他所做之事真有人所不能的本领人所不能的胆量圣心欢喜非常就依着包卿的密奏立刻传旨“加封展昭实受四品护卫之职。
其所遗四品护卫之衔即着白玉堂补授与展昭同在开封府供职以为辅弼。”白玉堂到了此时心平气和惟有俯首谢恩。
下了丹墀。见了众人。大家道喜。惟卢方更觉欢喜。
至散朝之后随到开封府。此时早有报录之人报到大家俱知白五爷得了护卫无不快乐。白玉堂换了服色展爷带到书房与相爷行参。包公又勉励了多少言语仍叫公孙先生替白护卫具谢恩折子预备明早入朝代奏谢恩。一切事宜完毕白玉堂果然设了丰盛酒席酬谢知己。
这一日群雄豪聚上面是卢方左有公孙先生右有展爷。这边厢王、马、张那边厢赵、徐、蒋白玉堂却在下面相陪。大家开怀畅饮独有卢爷有些愀然不乐之状。王朝道“卢大哥今日兄弟相聚而且五弟封职理当快乐为何大哥郁郁不乐呢?”蒋平道“大哥不乐小弟知道。”马汉道“四弟大哥端的为着何事?”蒋平道“二哥你不晓得。我弟兄原是五人如今四个人俱各受职惟有我二哥不在座中。
大哥焉有不想念的呢?”蒋平这里说着谁知卢爷那里早已落下泪来。白玉堂便低下头去了。众人见此光景登时的都默默无言。半晌只听蒋平叹道“大哥不用为难。此事原是小弟做的我明日便找二哥去如何!”白玉堂忙插言道“小弟与四哥同去。”卢方道“这倒不消。你乃新受皇恩不可远出。
况且找你二哥又不是私访缉捕要去多人何用?只你四哥一人足矣。”白玉堂说“就依大哥吩咐。”公孙先生与展爷又用言语劝慰了一番卢方才把愁眉展放。大家豁拳行令快乐非常。
到了次日蒋平回明相爷去找韩彰自己却扮了个道士行装仍奔丹凤岭翠云峰而来。
且说韩彰自扫墓之后打听得蒋平等由平县已然起身他便离了灵佑寺竟奔杭州而来意欲游赏西湖。一日来到仁和县天气已晚便在镇店找了客寓住了。吃毕晚饭后刚要歇息忽听隔壁房中有小孩子啼哭之声又有个山西人唠哩唠叨不知说什么。心中委决不下只得出房来到这边悄悄张望。
见那山西人左一掌右一掌打那小孩子叫那小孩子叫他父亲偏偏的那小孩子却不肯。韩二爷看了心中纳闷。又见那小孩子挨打可怜不由地迈步上前劝道“朋友这是为何?他一个小孩子家如何禁得住你打呢?”那山西人道“客官你不晓得。这怀(坏)小娃娃是哦(我)前途花了五两银子买来作干儿的。一炉(路)上哄着他迟(吃)哄着他哈(喝)他总叫哦(我)大收(叔)。哦就说他‘你不要叫哦(我)大收(叔)你叫我乐子大收(叔)与乐子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一蹭儿拨(罢)咧。’可奈这娃娃到了店里他不但不叫哦(我)乐子连大收(叔)也不叫了竟管着哦(我)叫一蹭儿。客官你想想这一蹭儿是怀什么敦希(东西)呢?”韩爷听了不由地要笑。又见那小孩子眉目清秀瞅着韩爷颇有望救之意。韩爷更觉不忍连忙说道“人生各有缘分。我看这小孩子很爱惜他。你若将他转卖于我我便将原价奉还。”那山西人道“既如此微赠些利息我便卖给客官。”韩二爷道“这也有限之事。”即向兜肚内摸出五六两一锭额外又有一块不足二两托于掌上道“这是五两一锭添上这块算作利息。你道如何?”那山西人看着银子眼中出火道“求(就)是折(这)样罢。我没有娃娃累赘我还要赶炉呢。咱蒙(们)仍蝇(人银)两交各无反悔。”说罢他将小孩子领过来交与韩爷。韩爷却将银子递过。这山西人接银在手头也不回扬长出店去韩爷反生疑忌。只听小孩子道“真便宜他也难为他。”韩爷问道“此话怎讲?”小孩子道“请问伯伯住于何处?”
韩爷道“就在间壁房内。”小孩子道“既如此请到那边再为细述。”韩爷见小孩子说话灵变满心欢喜携着手来到自己屋内。先问他吃什么。小孩子道“前途已然用过不吃什么了。”韩爷又给他斟了半盏茶叫他喝了方慢慢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因何卖与山西人为子?”小孩子未语先流泪道“伯伯听禀我姓邓名叫九如在平县邓家洼居住。
只因父亲丧后我与母亲娘儿两个度日。我有一个二舅名叫武平安为人甚实不端。一日背负一人寄居我们家中说是他的仇人要与我大舅活活祭灵。不想此人是开封府包相爷的侄儿我母亲私行将他释放。叫我找我二舅去趁空儿我母亲就悬梁自尽了。”说至此痛哭起来。韩爷闻听亦觉惨然将他劝慰多时又问以后的情节。邓九如道“只因我二舅所做之事无法无天况我们又在山环居住也不报官便用棺材盛殓于次日烦了几个无赖之人帮着抬在山洼掩埋。是我一时思念母亲死的苦情向我二舅啼哭。谁知我二舅不加怜悯反生怨恨将我踢打一顿。我就气闷在地不知魂归何处。不料后来苏醒过来觉得在人身上就是方才那个山西人。一路上多亏他照应吃喝来到此店。这是难为他。所便宜他的原故他何尝花费五两银子他不过在山洼将我检来折磨我叫他父亲也不过是转卖之意。幸亏伯伯搭救白白的叫他诈去银两。”
韩爷听了方知此子就是邓九如。见他伶俐非常不由地满心欢喜。又是叹息当初在灵佑寺居住时听得不甚的确如今听九如一说心内方才明白。只见九如问道“请问伯伯贵姓?因何到旅店之中?却要往何处去?”韩爷道“我姓韩名彰要往杭州有些公干。只是道路上带你不便待我明日将你安置个妥当地方候我回来再带你上东京便了。”九如道“但凭韩伯伯处置。使小侄不至漂泊那便是伯父再生之德了。下说罢流下泪来。韩爷听了好生不忍道“贤侄放心休要忧虑。”
又安慰了好些言语哄着他睡了自己也便和衣而卧。
到次日天明算还了饭钱出了店门。惟恐九如小孩子家吃惯点心便向街头看了看见路西有个汤圆铺携了九如来到铺内拣了个座头坐了道“盛一碗汤圆来。”只见有个老者端了一碗汤圆外有四碟点心无非是糖耳朵、蜜麻花、蜂糕等类放在桌上。手持空盘却不动身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九如半晌叹了一口气眼中几几乎落下泪来。韩二爷见此光景不由地问道“你这老儿为何瞅着我侄儿?难道你认得他么?”那老者道“小老儿认却不认得。只是这位小相公有些厮象。”韩爷道“他象谁?”那老儿却不言语眼泪早已滴下。韩爷更觉犯疑连忙道“他到底象谁?何不说来?”
那老者拭了泪道“军官爷若不怪时小老儿便说了。只因小老儿半生乏嗣好容易生了一子活到六岁上不幸老伴死了撂下此子因思娘也就呜呼哀哉了。今日看见小相公的面庞儿颇颇的象我那……”说到这里却又咽住不言语了。韩爷听了暗暗忖度道“我看此老颇觉诚实而且老来思子若九如留在此间他必加倍疼爱小孩子断不至于受苦。”想罢便道“老丈你贵姓?”那老者道“小老儿姓张乃嘉兴府人氏。在此开汤圆铺多年。铺中也无多人只有个伙计看火所有座头俱是小老儿自己张罗。”韩爷道“原来如此。我告诉你他姓邓名叫九如乃是我侄儿。只因目下我到杭州有些公干带着他行路甚属不便。我意欲将这侄儿寄居在此老丈你可愿意么?”张老儿听了眉开目笑道“军官既有公事请将小相公留居在此。只管放心小老儿是会看承的。”韩爷又问九如道“侄儿你的意下如何?我到了杭州完了公事即便前来接你。”九如道“伯伯既有此意就是这样罢。又何必问我呢。”韩爷听了知他愿意又见老者欢喜无限。真是两下情愿事最好办。韩爷也想不到如此的爽快。回手在兜肚内掏出五两十锭银子来递与老者道“老丈这是些须薄礼聊算我侄儿的茶饭之资请收了罢。”张老者哪里肯受。
不知说些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九回 倪生赏银包兴进县 
且说张老见韩爷给了一锭银子连忙道“军官爷太多心了。就是小相公每日所费无几何用许多银两呢?如怕小相公受屈留下些须银两也就够了。”韩爷道“老丈若要推辞便是嫌轻了。”张老道“既如此说小老儿就从命了。”连忙将银接过。韩爷又说道“我这侄儿烦老丈务要分心的。”又对九如道“侄儿耐性在此我完了公事即便回来。”九如道“伯父只管放心料理公事。我在此与张老伯盘桓是不妨事的。”韩爷见九如居然大方全无小孩子情态不但韩二爷放心而且张老者听见邓九如称他为张老伯乐得他心花俱开连称“不敢不敢!军官爷只管放心。小相公交付小老儿理当分心不劳吩咐的。”韩二爷执了执手邓九如又打了一恭。韩爷便出了汤圆铺回头屡屡颇有不舍之意。从此韩二爷直奔杭州邓九如便在汤圆铺安身不表。
且说包兴自奉相谕送方善与玉芝小姐到合肥县小包村诸事已毕。在太老爷、太夫人前请安叩辞赏银五十两;又在大老爷、大夫人前请安禀辞也赏了三十两;然后又替二老爷、二夫人请安禀辞无奈何赏了五两银子;又到宁老先生处禀了辞。便吩咐伴当扣备鞍马牢拴行李出了合肥县迤逦行来。
一日路过一庄但见树木丛杂房屋高大极其凶险。
包兴暗暗想道“此是何等样人家竟有如此的楼阁大厦?又非世胄又非乡宦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正在思索不提防咕咚的响了一枪。坐下马是极怕响的忽得一声往前一蹿。
包兴也未防备身不由己掉下马来。那马咆哮着跑入庄中去了。幸喜包兴却未跌着。伴当连忙下马搀扶。包兴道“不妨事并未跌着。你快去进庄将马追来我在此看守行李。”伴当领命进庄去了。不多时喘吁吁跑了回来道“了不得了不得好厉害!世间竟有如此不讲理的。”包兴问道“怎么样了?”伴当道“小人追入庄中见一人肩上担着一杆枪拉着咱的马。小人上前讨取他将眼一瞪道‘你这厮如何的可恶!俺打的好好树头鸟被你的马来将俺的树头鸟俱各惊飞了。你还敢来要马!如若要马时须要还俺满树的鸟儿让俺打的尽了那时方还你的马。’小人打量他取笑儿向前赔礼央告道‘此马乃我主人所乘只因闻枪怕响所以惊蹿起来将我主人闪落跑入贵庄。爷爷休要取笑乞赐见还是恳。’谁知那人道‘什么恳不恳俺全不管。你打听打听俺太岁庄有空过的么?你去回复你主人如要此马叫他拿五十两银子来此取赎。’说罢他将马就拉进去了。想世间那有如此不讲理的呢?”包兴听了也觉可气便问“此处系何处所辖?”伴当道“小人不知。”包兴道“打听明白了再作道理。”说罢伴当牵了行李马匹先行包兴慢慢在后步行。
走不多路伴当复道“小人才已问明此处乃仁和县地面离街有四里之遥。县官姓金名必正。”
你道此人是谁?他便是颜查散的好友。自服阕之后归部铨选选了此处的知县。他已曾查访此处有此等恶霸屡屡要剪除他。无奈吏役舞弊欺瞒尚未发觉。不想包兴今日为失马特特的要拜会他。
且说包兴暂时骑了伴当所乘之马叫伴当牵着马垛子随后慢慢来到县衙相见。果然走了三里来路便到镇市之上虽不繁华却也热闹。只见路东巷内路南便是县衙。包兴一伸马进了巷口到了衙前下马。早有该值的差役见有人在县前下马迎将上去说了几句。只听那差役唤号里接马恭恭敬敬将包兴让进暂在科房略坐急速进内回禀。不多时请至书房相见。
只见那位县爷有三旬年纪见了包兴先述未得迎接之罪然后彼此就座。献茶已毕包兴便将路过太岁庄将马遗失本庄勒按不还的话说了一遍。金令听了先赔罪道“本县接任未久地方竟有如此恶霸欺侮上差实乃下官之罪。”说罢一揖。包兴还礼。金令急忙唤书吏派马快前去要马。书吏答应下来。金令却与包兴提起颜查散是他好友。包兴道“原来如此。颜相公乃是相爷得意门生此时虽居翰苑大约不久就要提升。”金令又要托包兴寄信一封包兴一一应允。
正说话间只见书吏去不多时复又转来悄悄地请老爷说话。金令只得暂且告罪失陪。不多时金爷回来不等包兴再问便开口道“我已派人去了诚恐到了那里有些耽搁贻误公事下官实实吃罪不起。如今已吩咐将下官自己乘用之马备来上差暂骑了去。俟将尊马要来下官再派人送去。”
说罢只见差役已将马拉进来请包兴看视。包兴见此马比自己骑的马胜强百倍而且鞍鞒鲜明便道“既承贵县美意实不敢辞。只是太岁庄在贵县地面容留恶霸恐于太爷官声是不相宜的。”金令听了连连称是道“多承指教。下官必设法处治。恳求上差到了开封在相爷跟前代下官善为说辞。”
包兴满口应承。又见差役进来回道“跟老爷的伴当牵着行李垛子现在衙外。”包兴立起身来辞了。差役将马牵至二堂之上。金令送至仪门包兴拦住不许外送。到了二堂之上包兴伴当接过马来出了县衙便乘上马。后面伴当拉着垛子。
刚出巷口伴当赶上一步回道“此处极热闹的镇店。从清早直到此时爷还不饿么?”包兴道“我也有些心里发空。咱们就在此找个饭铺打尖罢。”伴当道“往北去路西里会仙楼是好的。”包兴道“既如此咱们就到那里去。”
不一时到了酒楼门前。包兴下马伴当接过去拴好。伴当却不上楼就在门前走桌上吃饭。包兴独步登楼一看见当门一张桌空闲便坐在那里。抬头看时见那边靠窗有二人坐在那里另具一番英雄气概一个是碧睛紫髯一个是少年英俊真是气度不凡令人好生的羡慕。
你道此二人是谁?那碧睛紫髯的便是北侠复姓欧阳名春因是紫巍巍一部长髯人人皆称他为紫髯伯。那少年英俊的便是双侠的大官人丁兆兰只因奉母命与南侠展爷修理房屋以为来春毕姻。丁大官人与北侠原是素来闻名未曾见面的朋友不期途中相遇今约在酒楼吃酒。包兴看了堂倌过来问了酒菜传下去了。又见上来了主仆二人相公有二十年纪老仆却有五旬上下与那二人对面坐了。因行路难以拘礼也就叫老仆打横儿坐了。不多时堂倌端上酒来包兴慢慢的消饮。
忽听楼梯声响上来一人携着一个小儿。却见小儿眼泪汪汪那汉子怒气昂昂就在包兴坐的座头斜对面坐了。小儿也不坐下在那里拭泪。包兴看了又是不忍又觉纳闷。早已听见楼梯响处上来了一个老头儿眼似銮铃一眼看见那汉子连忙上前跪倒哭诉道“求大叔千万不要动怒。小老儿虽然短欠银两慢慢地必要还清不敢少的。只是这孩子大叔带他去不得的。他小小年纪又不晓事又不能干大叔带去怎么样呢?”那汉子端坐昂然不理半晌说道“俺将此子带去作个当头。候你将账目还清方许你将他领回。”那老头儿着急道“此子非是小老儿亲故乃是一个客人的侄儿寄在小老儿铺中的。倘若此人回来小老儿拿什么还他的侄儿?望大叔开一线之恩容小老儿将此子领回。缓至三日小老儿将铺内折变归还大叔的银子就是了。”说罢连连叩头。只见那汉子将眼一瞪道“谁耐烦这些。你只管折变你的去等三日后到庄取赎此子。”
忽见那边老仆过来对着那汉子道“尊客我家相公要来领教。”那汉子将眼皮儿一撩道“你家相公是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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