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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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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村记事》

更新日期:2011…08…06 22:49:12

作者:渊郁

简介:穿越成鬼灯满月,耽美,cp为鼬。虐文,各位随意。
  

           

1

      和白认识是因为再不斩的受伤。
  
  那一天,任务是夺取风之国一行忍者保护的卷轴,过程格外惨烈,以至于当任务结束之后,只有我和再不斩活了下来,他狼狈的咬着绷带,虽然这样,也完全不允许我的靠近。
  
  紧握着斩首大刀,和我僵持着,一旦我有所动作,大概就会毫不犹豫的砍下来。
  
  白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靠近了受伤的凶兽,用小孩子独有的干净的声音说着:“再不斩大人,没事的,我会保护再不斩大人的。”这样说完后,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笑了一笑,开始给慢慢放松下来的再不斩处理伤口。
  
  我这才知道,白一直都跟在我们身边。
  
  风之国干燥的气候让人不适,不仅是我,其他人似乎也这么觉得,但是要我把他们带回去,那更加不可能了,草草掩埋过后,插上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倒掉或者被掩埋的记号,我们踏上了回乡的路。
  
  卷轴和普通的收藏物品的卷轴并没有什么不同,由于是我亲手抢到的,按照规矩也一直由我来保管,如果不是这样倒还好,正是因为天天放在身边,我渐渐起了好奇心,想要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护送贵重物品的任务,如果不许忍者知道的话,一般会加上许多封印之类的,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如果准备充分的话,没有什么封印是不能重新伪造的,尤其是我这样擅长各种冷僻的封印结界术的家伙,又没有一点身为忍者的自觉,结局往往就像现在一样。 
  
  避过了同行的两人的耳目,研究了一下封印,记住了诀窍之后,我毫不犹豫揭开了卷轴,一块黑色的石头就这么滚了出来,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滚进了我的怀里。
  
  虽然事后很快就把它重新装回了卷轴,但我的好奇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相反的,会花这么大代价护送一块普通石头的家伙,应该不会是玩弄我们才对。这块石头中难道藏着什么秘密么?
  
  穿越之前,我那个没有一点点好奇心的妹妹,最喜欢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哥,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的。
  
  谢谢,你哥哥我从来就没有养过猫。
  
  忍耐欲望是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烦,放纵则是希望满足,哪怕只有一瞬间。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往往就很难结束,所以,我很快下定决心,做了忍者在任务中最为忌讳的事情——偷龙转凤。
  
  当然,为此我得到了一顿痛骂。
  
  雾隐村的暗部是被各种势力渗透的大染缸,归于小宴长老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连我也记不得了,他倒是一向很器重我,所以完全不能接受我们折损了那么多的人手,居然还拿错了东西。同样的封印,同样的卷轴,唯一不同的是那块石头,被我随手捡了一块相似的给调换了。
  
  他痛骂我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那块石头正在我的忍具袋里面,本来就是从敌人那里抢来的,就算抢到了假的也不稀奇,只能说明对方比较狡猾,这是所有人的思维定势。像我这么素行良好,有着天才之名,怎么看怎么前途远大的忍者,根本没有什么人怀疑过,就算我出了名的精通各种冷僻的术。
  
  对于那块破石头近乎着魔的兴趣,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就完全消失了,虽然是花了大力气弄来的东西,但是把它破开了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所以后来渐渐也淡忘了。
  
  我并不是长性的人,往往随意而任性,有着一张足够期盼他人的恭顺的脸,所以人人都觉得满意。连白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再不斩会那么对我忌惮,这个嘛,我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是野兽的直觉啊。
  
  那个愚蠢而凶狠的男人,有着近乎尖锐的直觉,离他最近的距离,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宴长老为我介绍他手下的得意大将,真是可笑,所谓的老狐狸也不过如此,那个有着鬼人的称号的男人眼睛里熊熊燃烧着欲望,他却一点也看不到。
  
  也许是因为,小宴长老的欲望要比再不斩的野心更加深沉吧,所以把眼前的一切都忽略了。
  
  和再不斩一起出任务是很麻烦的事情,因为他有着攻击同伴的恶癖,在雾隐村这个不算什么,毕竟我们毕业考试就是自相残杀,每个人都必须要有足够冷酷的心性,没有多余的软弱,这样的规定木叶也不是有么,那个冠冕堂皇的忍者守则,也是要他们忘记身为人的那一面吧?
  
  没关系,我从来不怕杀人。
  
  任务也不是经常有,水之国独有的地理位置和斑老大的中二思维注定了雾隐村与世隔绝,不受外部大战的影响的结果是我们如火如荼的发展起了内战,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是到处去打仗,搞内战,杀人放火什么的。
  
  忍者,是非常无聊的职业。
  
  十岁的时候取得了雾隐七人众之一的刀,当我也终于成为传说中的忍者后,我终于中二的寂寞了。所以,在他们集体为我庆功祝贺的那一晚,我叛村了。
  
  离开水之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总有挥之不去的家伙跟在我身后,我这才想起来,暗部的职责之一就是处理我这样糟糕的家伙,到处游荡的家伙,也就是俗称的叛忍。
  
  大概是武斗无效,终于有一天,斑亲自出现在我面前,带着那张搞笑的面具,对我伸出了手,说:“要不要加入我们?”
  
  区别斑和阿飞的最重要的标志是,他那把奇怪的嗓音,低沉的,深具BOSS风范的是斑,搞笑的,语速快声音轻浮的是阿飞。当然对我来说,他们没有区别,所以我慢慢摇了摇头,召唤出我的刀,白鲤。
  
  不是谁都有跟boss见面并打一架的机会,雾隐村的忍者出了名的好斗凶残,就算我只是个穿越者也不能避免。实力悬殊的较量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唯一值得夸奖的是我弄坏了那个难看的面具,他好像有些吃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鬼灯家的血脉还真是了不起,如果到二十五岁,说不定真的能打败我呢。”
  
  他居然没有杀我。
  
  到处游荡了几年,十三岁的时候,雾隐村的暗部找到了我,这群毅力坚强的家伙,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放弃过把我弄死或者弄回去的念头,被这样深深的挂念着,还真让我受宠若惊。
  
  

           

2

    穿越的时候,我曾经碰到过一个自称穿越大神的骗子,给了我一个名为天才的外挂,然后就翩然离去了。所以我一出生就违反了所有的常识,耳聪目明,无师自通了水之国的语言什么的,查克拉量大的惊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能用查克拉召唤出鬼灯一族最古老的刀,白鲤。
  
  刀是百兵之王,大开大合,用起来很男人。但是白鲤只是弯刀,比其他的刀更轻更薄,刀光雪白清亮,无论斩杀多少人都不会留下一滴血。既可以上阵杀敌,也可以砍柴剖鱼,十分方便。
  
  被关进水底地洞的时候我有一点吃惊,因为他们居然没有杀死我,只是像模像样给了我一个类似无期的判决,然后用铁链穿了我琵琶骨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鬼灯一族的御水之力,可以让有水的地方变成自己的无敌领域,这种由血脉传承的力量,会不时出现返祖现象,也就是所谓的黄金血脉。最明显的标记是可以利用自己的查克拉召唤古老相传的刀,比如我手中这一把。
  
  被抓到是我一时间不小心,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可没有无聊到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锁链被我磨断了一个缺口的时候,陌生的脚步声遥遥传来,蹒跚困难的步伐,还有一个比较轻盈的,小心翼翼配合着前面一个的步子,十步,九步三步,两步,一步。他们停在我面前。
  
  “满月,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想到过还能见到她。她看上去要比许久以前憔悴的多了,头发有些凌乱,黑色的披风不适合她,会让那原本娇小清瘦的身体越发显得病弱无力,气息奄奄。
  
  我咧开嘴,道:“你好像过得很不好呢,妈妈。”
  
  听到我的话,她身边那个很小很小的孩子,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双跟鬼灯幸子相似的淡紫色眼睛,雾蒙蒙的水汽弥漫着,看上去十分呆蠢弱小。他站在女人身后,用力拉扯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后困惑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鬼灯幸子,我的母亲像是怔住了一样,她慢慢低下头去,温柔而哀婉的看着小孩,轻声喃喃:“水月,他是你哥哥。”
  
  我能原谅那个小鬼脸上那种畏惧的神色,从看见我的时候就悄悄躲到自己妈妈身后,小动作也这么愚蠢,在这里过了不知道多久,头发乱成一团茅草,散发出奇怪的味道,我已经许久没看过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吧,大概跟哪里的占山为王的强盗头子差不多也说不定。
  
  “满月,”鬼灯幸子迟疑了一下,慢慢开口道:“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有话直说,你应该不是专程过来客套的吧?真不像你的风格呢,妈妈。”
  
  流泪的女人据说别有美感,可是,无论她哭得多么楚楚可怜,大概也只有厌恶会不断升级吧。嘲笑着看向她,看着她痛苦的佝偻着身体,在水月惊慌而笨拙的安慰下渐渐停止抽泣,我忽然,对这样的戏码失去了兴趣,厌倦油然而生,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配合她这一点其实早就下定决心了吧?
  
  并没有那么憎恨她。憎恨到要记住一生一世的地步。
  
  就算被遗弃,被憎恶,归根到底我也并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妈妈,没有期待,失望什么的也就如此而已,那一段少年岁月,只不过是穿越的过程中不得不为之等待的时光,因为弱小而只能留在憎恶着也被憎恶着的女人身边,所以,当我有了力量之后,马上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
  
  该痛苦的是她吧?
  
  在我离开鬼灯一族的时候,我听说了鬼灯水月出生的消息,那时候我还想着,真是糟糕呢,这下子就不会觉得为难了吧,走了一个并不想要的儿子,来了一个期待中的儿子,这样一来就真正圆满了呢。
  
  到后来连这样的情绪也失去了,这世上有太多的东西能娱乐我,愚蠢的让自己憎恨着,深陷在过去的痛苦中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去做,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本来,我以为是到死都不会见到的。
  
  “你走吧。”
  
  在她再度开口之前,我冷冷截住她的话,拉了拉身上的铁链,站起身看着她,冷笑起来:“难道你不明白么?无论你想要来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够了,回到你的地方,幸子夫人。”
  
  她像是又要哭起来的样子。
  
  用手捂住脸,不断抽泣的样子,泪水滚落时还带着温柔的热度吧。是不是只要临死前祈求一场,犯下的过错就能被抹灭,可以安安心心到了天堂?不不不,人活着的时候最好就是像幸子夫人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毫不犹豫,这样的结尾,实在太过糟糕。
  
  因为长时间留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在昏暗的地方我有着比一般人好得多的视力,当然,听力也很好,但是拘禁的时间一长,难免有心理变态的可能性,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磨断这条奇怪的链子,离开这里。
  
  鬼灯幸子站起来,拉着莫名其妙的小孩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她像是要逃离这样的愧疚感,逃离这个无法面对的长子,逃离那段疯狂的过去和犯下了过错的自己。然而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无论如何走都只有黑暗,她恐惧着,痛苦着,想要大声哭泣,也没有一点点声音从颤抖的牙齿间漏出来,她唯有紧紧抓住手中软软的手掌,直到儿子呼痛的声音响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松开手,崩溃般捂着脸,一声声痛哭起来。
  

           

3

      坏事情总是接踵而至。
  
  像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本来挺安静的牢狱生活也很快被接二连三的来访者打断了。得到雾隐七人众这种称号似乎是很有吸引力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根本毫无用处。一个个都来许诺放我出去,要我把刀交出来。
  
  “你知道得到它要付出什么代价么?”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满月大人!”
  
  我已经厌倦了不断被打扰的生活,于是把刀交给其中最弱的家伙,只有这样的家伙才会被很快干掉,快到他来不及给我一刀,就已经死掉了。
  
  不知道他临死前会不会稍微明白我的问题,反正我又不是哲学家,也没兴趣考证什么,随他去吧。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地方,我终于把锁链磨断,忍着疼痛把它从身体里面抽出来,扔得远远的。
  
  鬼灯一族的水化之术,本来是可以让自己不受任何桎梏的,水无常形,除非全部密封起来,造成水的完全静止,但是为什么那种金属可以让水化之术失效呢?不不不,说不少失效,只是在水化的时候,似乎也可以同期的水化,像是能够记忆我的术一样,走到哪里,它也牢牢跟着到哪里,并且忠实发挥了锁链的作用。
  
  染血的锁链被我捡起来,身体还有着痛楚的记忆,但是害死猫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我烦恼的看了一会儿,没好气的对身后的人说道:“有没有多的卷轴?”
  
  “空白的,有一个。”
  
  是斑的声音,带了点看好戏的轻松,我接过卷轴,就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沾了点血,在打开的卷轴上画下储物卷轴的图形和契约,然后把锁链扔进去,这一切在以前都是做惯了的,现在也没有半点生疏的完成了。
  
  做完了正事,我才回过头,挑眉淡淡道:“找我有事?”
  
  “你的刀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斑的脸被古怪的面具遮住了,除了他的品味我什么也看不到,那还真是惨不忍睹的东西啊,不过那并不是谴责的语气,我以为他下一句会问为什么,但是事实上我还是太嫩了,因为他下一句话说的是:“你的母亲死了。”
  
  “然后呢?”
  
  “还真像是你的风格呢。鬼灯一族只剩下你和你弟弟两个了吧,在那之前你的母亲曾经要求由你来照看鬼灯水月,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斑抱着手臂,轻松的看着我,轻描淡写地道:“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么我就是来放你出去的。”
  
  我以为我是叛忍,靠,叛忍这种生物居然还可以因为这种理由放出来?
  
  “之前你并没有对雾隐村造成太大的危害,”看穿我心里所嘲笑的,斑这样解释着,然后微笑起来,道:“当然,你可以拒绝,不过,如果拒绝的话,这里恐怕你还要再呆一段时间,这一次,我会记得把查克拉都封掉,当然,就算做到这样,迟早你也会出来。”
  
  哦,你这么信任我,还真让人惶恐呢。
  
  “我需要你的力量,鬼灯满月。”充满诱惑的低沉的声音,那种诱惑似乎在说着,鬼灯满月,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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