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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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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
  
  乱糟糟的铁之国卷入了忍者世界的大危机,名震忍界的忍者们被禁忌之术从黄泉召回,身不由己成为斑和药师兜的棋子。忍者也好武士也好,匆匆忙忙联手起来对抗过去名震忍界的前辈。
  
  因为这一片混乱,水月和重吾的行动倒是相当顺利,再不斩和水影分开行动,对他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毕竟那个可怕的女人能不招惹是最好,除了母亲以外的雾隐女人无不是凶猛强悍,让人冷汗不止。
  
  这也是当年鬼灯满月告诉他的。
  
  鬼灯水月烦躁的加快了速度,把重吾远远的扔在后面,浓烈的血腥味夹杂在风中,听说那些忍者都聚在一起对付什么人,这样也好,就算用偷袭的手段可以,只要能够抢到忍刀,他也会和佐助一样不择手段。
  
  “抱有多余的期待,失望的还是你自己,我这么警告过你吧?拥有着同样的姓氏,还真是让我觉得耻辱本来只是想看看你的器量能达到怎样的程度,没想到会这么废,这几年,时间都白白浪费了。”
  
  “为什么你永远这么天真?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已经是雾隐村的上忍,已经是雾隐七人众之一了,为什么你偏偏这么弱?”
  
  “为了把你培养成足够强悍的对手,然后再光明正大杀了你,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鬼灯一族不需要两个继承人,可是你这么弱,弱得让我觉得羞耻!鬼灯幸子那个女人在做什么,光顾着告诉你一些有的没的,混蛋!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对手”
  
  “我真是,受够了。”
  
  寒风呼啸,卷着哀鸣也似的风声擦过鬼灯水月的脸颊,浓重的雾气湿润了眼睛,也遮蔽树林间飞溅的鲜血。
  
  鬼灯满月垂下手,空洞的眼睛木然如死水,刀光斜指,滴滴答答的血水顺着刀尖落下。用异术葬送了其他人后,自身的意志终于完全泯灭,成为彻底受人操控的傀儡,不知疲倦的葬送着其他忍者的性命。

           

62

    
  斑说过我的一生由他计划操纵,他总是自以为是,就算一直以来都在摇摇摆摆危险行走又如何,我唯一愿意俯首的只有自己的野心欲望。
  
  boss都喜欢擅自认定别人的生死功过,但是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而我知道,所以注定我不会乖巧如棋子由他任意驱使。
  
  斩首大刀从左肩划拉到胸口,与此同时白鲤细长的银光从白的胸口探出一点尖尖,再不斩本可以乘胜追击把我劈成两半可他放弃了,结果扔下我脸色大变的抱着白去找医疗忍者,一声短暂的吸气声从背后传来,我寥落的叹了口气想看看哪个勇士这么悍勇敢站得这么近,明明卡卡西已经叫他们离我远一点了。
  
  轮到我倒抽一口冷气了。
  
  “鬼灯水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纠结了几秒钟,还是在他之前开口,卡卡西显然看不明白,不过这家伙果然信奉火之意志什么的,随时准备冲过来,我想了想觉得他终究是个大麻烦,不过比起他,还有更重要的人等我去解决,唉唉唉,怎么这么麻烦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看到了吗?”我勾起嘴角:“我也很莫名其妙,死的安安静静的,忽然就被人召唤出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至于吧,难过吗?还是说,虽然外表不一样,其实骨子里还是和从前一样?”
  
  多年不见,似乎要比以前高一点了,白森森的牙齿参差不齐,其他的一切如故,我不知道他那样的表情算不算伤心,还是恼羞成怒,他瞪着我半天不说一句话,我当然会觉得迷惑觉得无法分辨。
  
  “死了?”
  
  “啊。死了。”我扭过头,看着卡卡西,取下了护额后那只鲜红的眼睛,总觉得见证了太多的东西才会凝成这么惨烈的颜色,但他沉默而了然的站在那里,我竟然觉得这家伙可以托付。
  
  水月的刀砍过来的时候我没有闪开,我嘲弄的笑着他的愚蠢顺便给他证明——证明死人无法杀死两次,除非他想要连灵魂一起撕裂。他愤怒的近乎扭曲的脸,最后被无法置信的惊愕取代,我的手臂绽放出巨大的血花,瞬间,恢复成完好无缺。
  
  白雷在指尖凝聚,擦过他的头发,大树轰然倒塌,被开辟出一条长长的道路。在使用这一招的时候,我同样被剧烈的痛楚撕扯着身体,这是不久之前发现的,死神的进攻方式是这个世界的禁忌,伤害他人灵魂的同时也会毁灭我自己的灵魂。
  
  催动着进攻的力量如魔咒般喃喃响起,身不由己的掠过去,扬刀斩落,他好像呆住了一样,完全没动弹,真是愚蠢好在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制住我的脚步,卡卡西的拉住水月的衣领往后退,直到安全位置才放手,似乎打算和他说明情况。
  
  影缝术的力量只能束缚我极其短暂是时间,之后大概就是消耗战,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的感觉,甚至杀人的时候,仿佛灵魂离开了身体,看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作战。
  
  一点湿意在脸颊滑落,我木然的抬起头,灰蒙蒙的云层里飘絮一般的灰白轻轻落下来,很安静,很安静的声音。
  
  “鬼灯满月!”
  
  水月咬着唇,又慢慢松开,他拿着再不斩的斩首大刀,大大方方的指着我,然而连手都在发抖,我皱了皱眉头,卡卡西在搞什么,我明明告诉他,只要不断攻击,消耗我的灵力,这才是唯一的方法——可他竟然让水月来!
  
  “我一直想要打败你!我要杀了你!”厌恶而仇恨的声音,他握住刀而刀指着我,刀光如同我的刀指向他人时一样寒冷,我漠然看着他掀不起半点情绪起伏,但是,这样是不对的,理智告诉我,明明应该为此而伤心欣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愤怒和伤心混合在一起:“你居然居然死了!”
  
  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了,想了想,我好心的告诉他:“啊,我已经死了你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我不许!谁许你死了!”
  
  “莫名其妙。”他傲娇了啊,我竟有些想要叹气,又有些想笑:“还是这么任性我从没有把你”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竟然抬手抹着眼睛,放下手,那张脸哭得跟花猫似的,他抽抽噎噎努力忍着的表情,扭曲的几乎要让我笑起来,伸出手:“苍火坠!”
  
  苍火坠直追旁边的卡卡西而去,我急追在后,不停的释放苍火坠,白雷,六丈光牢各种鬼道无私分享,他苦笑着一路躲闪开,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解释,好的很,我面无表情召唤出黑棺把人整个关进去,噗的一声,分/身在黑棺之内化为泡影。
  
  而我的刀横架在真身脖子上,我双手握刀,用力下劈,铮的一声,火光飞溅,同样握刀的少年用力上扬,脸涨得通红,架住我的刀,卡卡西趁机瞬身离开,绕到我背后一个雷切穿刺过来。
  
  血溅在水月脸上,他茫茫然抬头看我,手上失了力道,我伸出手指贴在他额头上,耳边是风声,千本,苦无,起爆符,千鸟的嘶鸣,不知谁在低呼,恐惧,害怕,震惊,卡卡西似乎想要捉住我的手往后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谁都来不及了。
  
  他的额头贴在指尖,温度微薄,我微微曲起手指,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心脏被贯穿的我微微发抖,连那恐惧也在指尖跳跃,手指在弯曲着,离开额头一点点,轻轻的,弹了上去。
  
  “轰隆——”
  
  千本苦无起爆符在身上炸开,巨大的力量把破败不堪的身体抛了出去,这一次,这副破烂的躯体终于停止了自我修复,凄惨的落在泥土中,仿佛也厌恶着受到操控、永无止尽的游戏。
  
  我看见了绿树上染着血迹的叶子,明亮湛清得让人战栗,那鲜红一滴滴落下来。似乎有人在叫喊着什么,我疲惫的连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要睡去,药师兜的术已经无法驱逐衰弱无力的灵魂,在视野里,一切都在模糊,模糊,沦落到黑暗的深渊
  
  “满月哥哥”
  
  动了动嘴唇,我无力的侧过头,慢慢的睡去了。
  

           

63

    “水影大人。”
  
  房间外的忍者们躬身行礼,五代目水影迟疑的举起手,在扣上门的那一刻停止了,看着守住门口的忍者:“醒了吗。”
  
  “已经醒过来了,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
  
  水影点点头,神情凝重,过了片刻才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她推开门,走进去,鬼灯水月浑身绷带,安静躺在床上,听到声音时,睁开了眼睛,侧着头看着她:“有事吗?”
  
  冷漠的口气没有打击到照美冥的勇气,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开始一口气讲述有关于当年的一切,途中水月好几次想要说话,都被她掐断,她一生之中只有这么一次勇气去讲述这个纠结成一团乱麻的历史。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照美冥喝了口水,补充道:“满月从来不想告诉你这些我一直觉得,他是天下最混账的哥哥也许,也是最好的。”
  
  房间里阴风阵阵,照美冥觉得有些心虚,她很清楚那个男人还活着会怎么对付她,来一刀?太轻松了,这么说来,这个家伙死了倒是也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抹了抹脸颊,把那一点湿润彻底忘记,埋在记忆的死角永不触碰。
  
  旗木卡卡西是第二个来的人,鬼灯水月今天注定要被一个又一个的人骚扰,旗木卡卡西耐心的问明白佐助这段时间的经历,一点一点细枝末节全不放过,最后弯着眼睛笑笑,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
  
  他说了什么?
  
  走到门口的旗木上忍停下脚步,鬼灯水月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我哥哥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写轮眼应该能看到。
  
  这就是和佐助混多了的好处吗?旗木上忍安静了片刻,说了出来,推开门匆匆离去。
  
  ——原谅我。
  
  原来最后一刻他笑着说的是原谅我,水月翻了个身,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半点没有一点声音,肩膀不停颤抖,奋力追逐以为有一天可以站在同样的高度,那时候男人会不会无奈又嫌弃的喊一声“小鬼”,和从前一样扭过头故意不看他却偷偷的笑?
  
  要他怎么去原谅?
  
  世间的坏哥哥大抵相似,宇智波鼬消失以后,佐助和鸣人纠纠缠缠很久终于一起回了木叶村,临走之前鹰小队意思意思碰了个头,重吾打算回音影村,香磷打算去木叶玩个两年,水月觉得各归各位也很好,年少轻狂总有个头,他还有重振忍刀七人众的重任目标没放弃。
  
  佐助你呢?
  
  做了很久的叛忍桀骜不驯惯了,就算回到木叶也有漫漫长路要走。宇智波佐助是世间公认的难搞,除了现任火影漩涡鸣人谁能压制的住,经此一役他也有了当年鼬的影子,放下酒杯安安静静的说,我去木叶。
  
  他的眼睛安稳沉静不起波澜,木叶于他有着太多意义,爱极恨极,鸣人大概要做火影鞠躬尽瘁到死,他曾经失去了所有,如今哪怕只得到些许,也愿倾尽全力来把握。
  
  水月觉得没什么不好,点点头,有空来雾隐村玩吧,到时候还可以切磋一下。
  
  酒尽人散,各奔前程,没几个月香磷气呼呼跑来了雾隐村,水月深悔自己一时失言,问起理由她又不说,两个人吵吵闹闹过了那么几年,木叶的春野樱已经是名震忍界的忍者兼老姑娘,香磷暗地里想了几个晚上,有一天拉着水月找水影大人证婚。
  
  至今没有嫁出去的水影大人一边怨念着婚期一边签字,害羞的长十郎站在旁边说了声恭喜,水月叹着气说有什么好恭喜,被香磷铁砂掌拍过去,缩着脑袋再不敢有半句怨言,无聊的叹了一声:“啊天气真好呢”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无聊而平静的男人身上,他站在窗口往下望,雾隐村在阳光下灿然生光,叽叽喳喳的香磷唠叨个不停也完全可以忽略,轻柔的风裹挟着海浪的味道,万古不息的奔流碎雪,如梦境里永不会消失的叹息。
  

           

番外 死神卷之开端

    浦原商店在晨光中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小雨甚太抱着扫帚在门前打扫,握菱铁斋忙着进货,店主浦原喜助端着茶坐在商店之中,可耻而惬意的享用着早餐。
  
  矮桌的对面,是浑身漆黑的猫咪,眼睛泛出金色的光芒,有气无力的低下头吃着盘子里堆得满满的食物,浦原喜助放下筷子,笑看着黑猫:“怎么了,夜一桑今天的心情好像很糟糕呢?”
  
  夜一头也不抬,好一会儿才悠悠道:“喜助,斩魄刀真的能变成人类吗,确实那个家伙一直以来都很可疑,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刀变成真人,真的没问题吗?”
  
  “夜一桑的问题很难回答啊,不过红姬变成人类的话,一定是个美人吧!”浦原喜助遥遥扇子,眯着眼睛:“四十年前鼬桑突然消失的时候,斩魄刀是唯一遗留下来的东西,也许他会知道什么,夜一桑难道没有这么想吗?”
  
  夜一哼了一声。
  
  小雨怯怯的走过来,收拾矮桌和早餐,浦原说过谢谢,又看着夜一,神色温柔,他随手将一旁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微微一笑:“一起去看看吧,夜一桑,我们的新客人可能已经醒了呢。”
  
  夜一轻盈的跳了下来,两人穿过回廊,在后院的某一个房间里停下,浦原喜助推开门,房间刹那间被阳光盈满,沿袭了浦原喜助一向的简约实用的个人风格,测量灵压的机器极富有巧妙性的占据了大半地方,书册资料见缝插针歪歪扭扭的填满空隙,在看似容纳了超负荷的物品以后,还有大片的空地可供人自由活动。
  
  如果碎蜂看到这些不知道还会不会抱怨浦原这个人没正经懒散邋遢呢,难说的很,对于讨厌的东西不遗余力的打击一向是碎蜂的执着,浦原喜助绝对是名列讨厌的东西第一名。
  
  浦原站在机器的操作台前,手指戳下去,闪耀着各种光芒的机器开始自动分析,在面前巨大的容器皿之中,浑身不着一缕的少年正沉睡着,发色漆黑,肤色雪白,微微蜷缩着身体,灵压测量的数值开始不断飙升,在接近队长水平的地方才稍微放缓了速度。
  
  前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创始人和首任队长,浦原喜助在歪门邪道上所下的功夫不容置疑,夜一因为觉得无聊而离开之后,浦原依然坚持观察着变化的数据,在按下某一个键后,慵懒的神情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
  
  少年慢慢睁开眼睛,头顶上透明的玻璃棺映入眼睛,隔着一层透明的棺盖,隐约可见银白色的管子通向其他地方,始终维持着安静的表情,右手一翻,修长的刀光凝聚在手心,飞袭刺穿了玻璃棺,细细的碎渣落下来也被无形的屏障震开。
  
  他怔怔直起身子,平平举起刀,眼看着重要实验器具马上要再度受到摧残,浦原摇着扇子架住了不断伸长的刀光:“早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浦原喜助。”
  
  轻浮的语调,高深莫测的笑容,还有糟糕的品味,浦原店长无赖的用扇柄拨开似乎可以随意缩长缩短的刀光:“很危险呢,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提供衣物,早餐也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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