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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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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再也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代了!

  ——像“三不管的这牛河湾”,虽然在“大满洲帝国”的地界儿,却成了逃亡者的天堂了!

  于是,逃出“帝宫”的郑昌亮,选择了牛河湾——落脚,隐姓埋名,号称“康老爷”,他那大少爷也改叫了“康曼富”……

  ——这真真的叫作“此一时、彼一时”呀,此时,已全然顾不了彼时那许多了,也只能以此苟全性命于乱世了……

  逃亡的生涯,别说是他郑昌亮,就是活神仙,也无法在今天预料明天!

  况且,这人世间,有谁能抵挡得住——那扑面而来的惊心、痛心、伤心以及那糟心的事情呢…… 。 想看书来

八、孽子姨娘生家丑
八、孽子姨娘生家丑

  却说这牛河湾,离牛河城也不过几十公里,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关外重镇,那远山、那近水、那小桥、那绿树、那人家……仿佛人间仙境一般,又宛若一幅浓墨淡抹的田园风光图画。

  这牛河湾,原本是属于民国的领土。

  “九·一八”事变以后,牛河湾与东北一道,沦陷了……

  到了民国23年——也就是公元1934年,3月1日的那一天,在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谋划和授意之下,那爱新觉罗·溥仪,在新京举行了他一生中的第三次登极大典,“满洲帝国”宣告成立,立号为“康德”……

  从此,这牛河湾,却又成了“满洲帝国”的疆土。

  可到了后来,那牛河城依然是“满洲帝国”的属地,而这牛河湾,却成了个例外。

  对于“例外”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因为牛河湾背靠群山,关键是它直通那群狼聚居之地“野狼沟”,狼患不断被弃管的;也有说因为牛河湾的人怪、狼凶,当局怕麻烦被弃管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牛河湾的确是被那“满洲帝国”放弃了。

  还有那东洋小鬼子,自从霸占了这片神圣的土地,他们除了烧杀抢掠之外,再就是修据点、筑攻室,其他压根儿就一概没管过什么。

  于是,这牛河湾,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三不管”之地了……

  那位郑昌亮郑大人——康老爷,虽然已经是“古稀”之人了,逃到这山高皇帝远、又是“三不管”的牛河湾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夜夜孤灯,只影难眠……

  他,日日杯茶,凝思淌泪……

  他,日日夜夜,怀念那永远也怀念不完、却是去而不还了的——荣华岁月……

  “惨哪!”他时不时地就会重重地长叹:“哪曾想啊,唉——从那天堂……唉,一下子到了地狱?”

  ……

  “嘎哇,嘎哇……”

  “嘎哇,嘎哇……”

  那康老爷,正在似梦非梦般地——追忆、追忆着那天堂般的宫廷生活时,不知从何处,忽然传出了“嘎哇”、“嘎哇”的婴儿的啼哭声。

  多少年了,那已经遥远了的——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叩动耳膜,康老爷觉得特别地刺耳!

  正在惊疑之时,康老爷的房门“吱呀”一响,侍候那年轻貌美的四姨太的赵妈,眉开眼笑地推开了那两扇儿木门。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赵妈人还未进屋,那喜盈盈的话语,就扎进了康老爷的耳朵!

  “别绕弯子,直说——喜从何来呀?”康老爷有些不耐烦了。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那赵妈冲着康老爷行了一个“满式”喜礼,笑盈盈说道:“四姨太为府上添了个二少爷!”

  那康老爷闻得此言,一下子被惊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儿,康老爷缓过神儿来,只见他的那张老脸忽而惨白、忽而蜡黄、忽而酱紫地变幻着,很是难看。

  东北农村有一句俗话,叫做“七十挂俩零儿,还能生一个小趴蛋虫儿”。

  按理说,这康老爷虽然已经到了古稀之年,老来得子,不仅不是什么可趁事儿,而且那叫能耐才是啊……可是,他一听说“四姨太给他生了个二少爷”,为何会显露出这般反常的神态?

  其实,一个生命的诞生,不仅仅要经历很是复杂的过程,而且还要牵涉到极其复杂的情感因素。

  尤其是情感,对于人类来说,有的时候要比生命本身更为重要……

  婴儿呱呱坠地,就像那成熟的果实一样——那绝不是树木或秧苗独有的功劳,比如,还有土、肥、水、阳光等许多因素。

  一个婴儿来到这个世上,有一个极其简单的情理——这个情理必须是极其简单的,简单得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参加,而且是必须男人、女人都有份儿的……起码那“‘知识’产权”是属于两个人的。

  两个人都有份儿的事情,绝不可能出现只有一个人“心中有数”的例外。抑或对于婴儿“‘知识’产权”的归属,公开的与隐私的,如若不能达到高度一致的时候,那一定是出了问题了……

  他——康老爷,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

  他,一屁股跌坐在那把太师椅上。

  他的那张老脸,就像满洲秋天的天气似的,一会儿一个样儿地、不停地变化着……

  不知是屋子忒闷、还是自己气短,他觉得张着嘴,都喘不上气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康老爷铁青着脸,喘着粗气,突然站起了身子,抬起脚来,想踹桌子、踢凳子、出出这口恶气。

  可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却把已经抬起的那只脚——“扑通”一下子,狠狠地跺在了地上,到了嘴边儿的怒言,却又硬是咽了回去……

  那康老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朝那赵妈一摆,说:“去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赵妈见康老爷神态如此反常,举止如此怪异,心里自然也就有了数了……

  于是,那赵妈不敢再言语,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俗话说知子莫如父。

  那康老爷不用细想,就知道这种缺德带冒烟儿的乱了人伦之事——除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于是,康老爷唤来了他那个不提气、乱了人伦的少爷康曼富。

  “把门关上……”

  “爹,您是不是有啥毛病儿了……这大白天的,关奏啥的门哪?”

  “孽障……叫你关,你就关……把门关上!”

  关起门来,那康老爷又是摔杯、又是拍案地,冲着少爷康曼富厉声痛骂了起来。

  到了羞怒至极之时,他还动起了手,狠狠地搧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一个耳光子!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儿子,虽然那巴掌打在他那孽障儿子的脸上,却是疼在他自己的心里……

  然后,康老爷就吩咐了那心腹下人三山子:叫那少爷康曼富,立即搬到西跨院去——隔离单居,没有他的允许,少爷不得进入东院府堂。

  “三山子,”康老爷又再三嘱咐那三山子说:“关于……那个二少爷……啊,这事儿,就不要提了,啊,你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三山子连称明白。

  嘱咐几遍之后,康老爷朝那三山子挥了挥手:“下去吧。”

  “三山子,”待那三山子出了房门,康老爷还觉得不妥,于是,又把他叫了回来,又叮嘱道:“府里什么事儿都没有,吩咐下去——谁,都不得问这问那的……一切,按照吩咐去办就是了……”。

  女人给男人生了儿子,除了女人自己知道——那到底是谁的儿子外,有的时候,男人的心里面——也会是有谱儿的……

  可羞归羞、怒归怒,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那康老爷想:这……要是个“野种”——掐死,抛置荒野,再以家法处置了那妖婆子,也倒罢了,可这……这“孽种”,该如何处置是好哇?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时的康府,如临大敌,大门紧闭,二门上锁。各个堂室,更是关窗掩门,足不出户,全都躲在各自房中,表面上无人问“丑”,相安无事,实际上却是窃笑私语的、惶恐不安的、幸灾乐祸的、恼羞成怒的……这真是各有各的心眼儿、各有各的想法和打算,实际上那康府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了!

  此刻,那康老爷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如卧针毡,闭门冥思苦想……

  可是,都想了好些时日了,那康老爷,依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他有时会不知不觉地、自言自语着,像是问天、问地,又像是在问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置那个“孽种”才好啊?

九、少爷邂逅“狼王子”
九、少爷邂逅“狼王子”

  却说那康府的大少爷康曼富,跟他四姨娘的那苟且之事败露以后,他倒没怎么在乎,可被他那老爹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还挨了一记耳光,他却心怀不满,耿耿于怀。

  康曼富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不说,最是要命的,自打他被撵到那西跨院里,去独自生活以后——渴了,得自己去烧水、去沏茶;饿了,也得自己去烧火做饭……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啊!

  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一旦某种落差逼近或超越其承受能力,理智开始摇晃,直至全部垮塌,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生活上巨大的落差,使康曼富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理智之堤,愈加摇摇欲陷了。

  这一天,康曼富从西跨院的“狗洞子”往院子外钻。

  那狗洞子很是狭窄,康曼富比那洞子“阔绰”,往外钻着费死了劲……

  终于钻出来了。

  就在从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时候,康曼富突然发现——他的额头与地面之间,有一双脚!

  康曼富浑身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儿……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了。但他心里还是挺纳闷儿:这么秘密的行动,“老爷子”是咋知道的呢?

  ——在东北,儿女做了爹娘以后,就把自己的老爹叫“老爷子”。此时,康曼富所指的“老爷子”,就是他爹康老爷。

  那康老爷的身后,还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儿。

  就在康曼富蹲在狗洞子旁,为往外钻做准备的时候,叫李二子发现了。

  这李二子是牛河湾本地人,别看他矮矮的个子,长得猴头猴脑的,据说是很有眼色,脑瓜筋儿也好使。所以被康府雇来,专门看着大少爷主的西跨院。他发现大少爷行为可疑,就立即秘密报告给了三山子。

  那三山子,可是康老爷最得意的老伙计了——康府上上下下的,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他知道了,也就等于康老爷知道了……

  康曼富好不容易从狗洞子钻了出来,凭着他那秉性,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就在康曼富从地上爬起来的一刹那,他突然又弓下腰去,眼睛一瞪,用脑袋猛劲儿向康老爷撞了过去!

  “扑通”一声,那康老爷四仰八叉地被撞倒在地上,他身后的那五六个家丁儿,“呼啦”一下子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地把那背过气的老爷抬回府去了……

  待那康老爷换过起来,问:“少爷、少爷在哪儿?”

  下人们全都傻了眼了——那会儿,光忙活老爷,却是忙中出错——把少爷的事给忘了!

  那康曼富,那会儿趁乱逃之夭夭了……

  而且,他竟然独自一人,蹽进了“野狼沟”……

  却说那野狼沟,沟深谷长,九曲十八弯,常年泉水潺潺,山高林密,草木丛生,自古至今,一直是野狼群居之地。

  在牛河湾有一种说法: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凡是去了那野狼沟的,一个保一个、两个保一双——都是有去无回的。

  尤其是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还没有从那野狼沟里出来的,无论是人是畜,必定成了那群狼的“美餐”了,无一例外!

  从古到今,这牛河湾的人们,一直雷打不动地遵守着“狼不犯我,我不犯狼”的陈规祖训。

  如果一旦有人无缘无故地,招惹了那野狼沟的群狼——或是冒犯,或是伤害,轻则那群狼夜夜下山,进镇子,入宅户——掏猪、叼羊、害人,会把整个镇子给搅得人心惶惶、寝食不安、以至于无法再在这里居住下去;重则是会引发人狼血战、血流成河、人死狼亡、两败俱伤的。

  ——这还不算,那野狼沟里的狼,一旦吃了大亏,它们就会向各个地方的狼群,发出求救信号,那狼群就会前仆后继、铺天盖地,向这里扑来……

  “真要那样的话,就会给整个镇子带来灭顶之灾的呀!”

  ——牛河湾的人们都这么说,都这么传,但谁也没有见过人与狼之间发生大规模的血战。

  ——当然了,谁都不想亲眼看到人狼大战的场面!

  还好,康曼富趁乱逃离时,那新来的伙计——李二子,一直悄悄地盯着他,直到他不敢再跟踪大少爷了。

  因为,那大少爷康曼富,进了野狼沟!

  全府上下,都在跟康老爷一起,为不知大少爷跑到哪里去焦急万分——俗话说“老婆都是别人的好,孩子总是自己的好”。在这么着,那康曼富,也是康府的少爷呀……

  大伙儿正在着急,那李二子哆哆嗦嗦地回来了。

  虽然事情紧急,有打心眼儿里害怕,李二子办事从来都是有根有本的。他没有当众、也没有当着老爷的面说出少爷的去向,却是悄悄地把那三山子叫到旁边儿去,跟他说了……

  唉,要么怎么有那么多人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呢——那康老爷不是么:不知道少爷去向时,急得嘴唇起泡;知道少爷独自去了野狼沟,更是心里跟嘴唇一样起满了火泡!

  当那康老爷得知——那野狼沟是个有去无回之地,简直是痛不欲生!

  康老爷木木地想:我活了七十多个年头儿了,从来就没见过像今个儿这么短的天!

  眼看着日头落下了西山尖儿,康老爷满脸泪水、绝望地说:“三山子……给大少爷安排后事吧……”

  此时,康府已经笼罩在无比的凄哀之中……

  再说那蹽进野狼沟的康曼富。

  他到野狼沟的时候,正是晌午时分。

  这时,却有一只不谙“狼性”的小狼崽子,可能是还不懂得“昼伏夜出”的道理,偏偏在光天化日之下,懵懵懂懂地跑出了洞穴,正在那谷底荒野上,津津有味地独自玩耍。

  康曼富本来又饥又渴,就背靠一棵大柞树坐了下来,眼皮也有点儿打架了,不一会儿,他就鼾声如雷地睡着了……

  不知是那小狼崽子是听到了康曼富打鼾的声音,还是嗅到了非同以往的气味儿,它竟然悄悄、悄悄地地向着呼呼大睡的康曼富靠近。

  它,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怪物。

  开始的时候,它有些害怕,他那呼噜声突起,它吓得“噌”地蹿出老远儿;他的呼噜声和煦下来时,它又蹭回到他的跟前……

  渐渐、渐渐地,它似乎跟睡着了的他,混熟了,就把害怕抛到脑后去了,它蹲在他的身旁,一会儿吐出舌头,舔舔他的手背;一会儿抬起前爪儿,拍拍他的脑门儿……

  “哎呀……累死了……你、你还没过瘾哪……”

  他在似醒似睡中,似乎是把那小狼崽子当成了他那四姨娘了……

  他刚要继续睡去,那小狼崽子又吐出舌头——去添他的下颏儿。

  “啊?喔……”

  他忽地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它,像是在看一只怪物。

  开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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