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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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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不住,他今日还没来,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她老实回答。
乐安笑了,";原来如此。爱妻,既然表弟不在,我们改日再来吧!";
燕奴不给好睑色,淡淡地说:";王爷先回去吧,我还不倦,还想寻姨母说两句话。";
乐安眼眸再次闪过一丝火光,随即一敛,恢复了笑容可掬,";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待会儿再让他们护送妳回去。";
她僵硬地点点头。
";小姑娘,我先走了。";乐安亲切地对宝兔一笑。
宝兔点点头,说也奇怪,她又同情起这个安乐王爷来了。
这三个人都有可怜之处,心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在一起的又不爱自己呼,凡间男女的情爱纠葛果然复杂,非她这只兔子精所能理解得的。
燕奴下巴抬高,很高傲地左瞄瞄、右瞧瞧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子丹曾在这屋里睡过的蛛丝马迹,这才满意地横了宝兔一眼,转身离开。
在离开之前还不忘拋下一句恫喝
";记住!子丹是我的,妳胆敢打他的主意,我是不会放过妳的!";她的口气恶毒阴森。
宝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直到燕奴离开之后,宝兔才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捂着";砰砰";狂跳的心脏喘气。
凡入实在太恐怖了,不行了、不行了,三个月后她一定得拿到碧珑,赶紧回宫交差,早早跟这一团是非脱离关系。
她模着被打的那一边睑蛋,边咕哝:";唉!这幺娇滴滴的一个姑娘手劲儿竟然这幺大,这下子非得肿个半天不可了。";
这里又不像广寒宫,四处可寻得到冰冷敷,该怎幺办才好呢?
";如果给他看到,又要骂我了。";她提心吊胆着,眼珠子溜来溜去,寻找着略凉的物事来降低红肿。
蓦然,她的视线穿过小窗,落在外头那池清凉的荷花池
哎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想也不想就奔出小楼,高高兴兴地脱下鞋袜。人问的夏日真热呀,她这几日怎幺都没想过泡在池子里凉快些呢?
说起她的泳技可是一流的,无论是春鸭式、青蛙、游鱼式她统统都会。 本来她们兔族是最怕碰到水的,一碰水就容易得风寒,严重的还会死翘翘。
可是月宫里有座名为";宁静湖";的小湖泊,有一次银兔和她贪玩,失足掉进水里,嫦娥仙子救起了她们,就在她们身上施了";飘水咒";,让她们可以自自在在玩水却不会有妨碍。
她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在午后应当没人会再来这清秀小楼了,便兴匆匆地褪下了鹅黄色外衣,仅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和小肚兜,以及一条石榴色裙子。
她像条矫健的游鱼";咚";地跃入了水底,这池子看起来小小的,但水也有一人深,她没有陷入深泥内,反而在荷花与荷叶间来来去去地穿梭,快乐得不得了。
一时之间,墨绿、浅绿色的大蓬莲叶,以及粉红色的荷花衬得她雪肤黑发的身影曼妙得如同一只美人鱼儿,在夏日午后形成了一幅诗情画意的动人图画。
子丹一穿过通往清秀小楼的拱门,触目所见就是这幅美丽诱惑的景致。
他黑眸惊异地紧紧盯着那个被水浸透,一身雪白中衣都紧贴在肌肤上的姑娘,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小腹间一股热浪却已先行窜烧了起来。
老天!
在最初的惊艳过后,他忍不往低咒了起来,";这个笨蛋,她不怕把自己给淹死吗?
水这幺深!她穿这幺少";
他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还自得其乐、悠游无穷?!
当宝兔一跃出水面,鼓鼓的酥胸绷紧了玫瑰色的肚兜,他心脏差一些就跳出嘴巴来!
她她
她知不知道这样有多挑逗、多勾引、多迷人?她简直能谋杀掉所有男人的自制力!
";宝兔,妳给我上来。";子丹挥着手,冲到池边心脏无力地咆哮。
她一愣,脚儿忘了划,登时身子一沉,";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子丹见状,大感惊骇,冲动地和衣跃入池中,矫健地划着水,拨开碍事的荷叶,急急搂住了她柔软的纤腰。
他心跳几乎停止,脸色苍白得像她身上薄薄的单衣。";妳妳有没有事?妳
该死,妳快把水吐出来呀!";
她倒是被他惊恐焦虑的模样吓了一跳,抬手抹去他眉宇间的水珠。";你怎幺了?怎幺招呼也没打就跟着跳下来了?";
";我";子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象要确定她当真没事。";妳呢?妳喝了几口水,现在觉得怎幺样?肚子不舒服吗?会晕吗?想吐吗?";
宝兔轻轻地笑了,本能地偎在他肩头。";傻瓜,我可是游水高手呢,怎幺会有事?
不过是喝了几口水罢了,天这幺热,下来泡泡水凉快多了,你说是不是?";
凉快?!他可是差点被吓掉了呼吸和心跳。
他脸色铁青,不容她再玩水,坚决地搂着她往岸边滑去,满身怒气地将她抱出了荷花池。
第六章
";你怎幺了?";宝兔怯怯地看着他,双手紧攀着他的颈项,觉得他的表情紧绷得好吓人。
子丹没有说话,随手抄起她丢在池边的外衣,两人湿答答地进了清秀小楼。
";哎呀,我身上的水没拧干啊!";她惊呼一声,人已经倒转过来趴在他大腿上。";你要干什幺?";
他不发一语,按住她的身子就开始一下、两下打起她的小屁股来。
宝兔真被吓住了,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又惊又痛地挣扎着,可是身子被紧紧按住了,哪有挣脱的余地?
她只得低低哭了起来,";呜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好痛";
子丹稳稳地打了她十下屁股后,才把她翻过来放在腿上,狠狠地瞪着她,";妳以后还敢不敢?";
屁股痛得要命,她自尊都被打碎了,怎幺可能服气?
宝兔用湿答答的袖子擦着泪水,却是愈擦愈多,难过地哭着,";干嘛打我?呜我又没有做错事你是坏人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呜";
子丹被她的哭声与指控给揉得心肝都快碎掉了,既头痛又心疼,想要好好地再骂骂她,却又被她的悲伤饮泣给搓得怒气全消,剩下的是明显的手足无措。
";对不起";他最后长叹一声,拚命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别哭、别哭,我是急疯了,被妳吓坏了,才会那幺生气地打妳屁股。";
";哇我好可怜";她这下";哇";地一声,哭得更凄惨了。";今天一整天都在被打,我是最倒霉的兔子仙呜我不要玩了啦,我要回去了。";
他心都被哭碎了,急急地抚着她,迭声地安慰,";是我的错,我是笨蛋、是恶霸、是楚霸王都是我不好,胡乱冤枉妳了,求求妳别哭了,也别走,妳答应过要陪我三个月的,现在才过了三天,还有两个月又二十八天";
";到时候我早被打死了。";宝兔哭得好伤心。
";谁敢打妳?我一定打他,";他心慌意乱,口不择言,";好不好?";
";就是你打我,还有";你的心上人。一想到这个,不知怎的悲伤更加剧烈,愈发心疼,她哭得更大声了。
子丹听出了苗头,低吼:";还有谁?谁打了妳?给我看看妳的睑!";
她想要别过脸蛋,他却稳稳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别开细细搜寻之后,果然发现她左颊有淡淡的淤青。
该死!
";是谁打妳?";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危险至极。
宝兔才不理他咧,她已经决心不要理他了这个只会乱打人屁股的楚霸王、坏蛋!
她扁着嘴一睑倔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放下身段,放柔了声音,";告诉我,是谁趁我不在时偷打妳的?";
她哀怨地别了他一眼,这个眸光教他既心醉又心疼。
";是谁?";他继续哄问。
她低低地、咬着唇回这:";你的心上人。";
他茫然了一下,";我的心上人?";
她气愤地瞪他,";是你叫我说的,说了你又不相信,我宝兔是那种胡乱说话的人吗?你太瞧不起我了。";
神仙是不能打诳语、不能撒谎的在某一些程度上啦!可是她都是句句实言,他不肯相信就算了。
子丹啼笑皆非,抱着她低沉地呢喃:";不是不信妳,而是我并没有心上人,又何来我的心上人打妳呢?";
她睁大眼睛太过分了,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她笨虽笨,脑子还没有不清楚,难道她耳朵也有问题吗?
";你们凡人都爱骗人!";她气愤至极地指控。
";哪有?";子丹眨眨眼,无辜地说。
";还说没有?你跟我说你心上人嫁给你表哥,又告诉你爹娘我是个傻姑,现在又跟我说你没有心上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真的太太太生气了。
见她当真发火了,子丹既心虚又想笑,急忙安抚她,";我之前是在跟妳开玩笑的,我说我有心上人是因为等等!";他的笑意消失无踪,盛怒冲上眉梢,声音低沉危险起来,";是燕奴打了妳?";
她被他怒狮般的模样震住了,心儿缩缩缩成一小团,纠结的恐惧刺痛着,";你
在生气吗?";
他没有笑,眼神更加危险了,";是她打妳的?";
她怯怯地点头,小小声地咕哝:";她也许不是故意的。";
子丹眼神杀气陡盛,冷笑了,";不是故意?我早该知道这个女人不肯乖乖过安定日子的,非要寻点什幺事来兴风作浪不可。";
宝兔不忍地打圆场,";毕竟是你心头上的人,别这幺形容她吧!";
他瞪向她,";妳被她打成这样,还替她说话?";
她畏缩了一下,";我只是就事论事。";
";好,我们来就事论事,";他盯着她,";她为什幺打妳?";
她勉强地笑笑,";别再提了吧,已经过去了,反正";
她能怎幺说?她有立场说什幺?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抓回来的奴隶,这一巴掌怎幺样也讨不回来她也不想讨回来,反正以后离他们两个有情人远远的就是了。
省得遭受波及,还得自认倒霉。
";怎能别提?";子丹咆哮,";妳这笨瓜子,她打妳,妳就这幺白白被她打吗?妳难道一点都不想讨回公道?";
";算了,";她乐观地想,";给她出出气也就算了,她心情已经够不快活了,我就当做件好事吧!";
她一定要记得,她可是个神仙呢!和凡人计较什幺?
他看她的眼光倒不认乌她是个神仙,反而把她当成白痴一般
";妳脑袋瓜到底在想什幺?";他生气得要命,";妳这种性情极容易吃亏,随便什幺人都可以欺负妳,妳";
";瞧瞧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她睨着他,不满地咕哝:";不就是那个占我便宜又欺负我的那个人吗?";
他的俊脸难得的红了一下,立刻恢复正常,";妳敌友不分、忠奸不辨,我才没有占妳的便宜,我凤子丹岂是那种人?";
";好吧,我问你,杀人算不算欺负?";
";算!";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不忘补充一句,";我可没杀妳。";
";那放火算不算欺负人?";
";算!";他慨然地迸出一字。
";抢劫算不算欺负人?";
";算!";他一步步踏入陷阱。
";打人算不算欺负?";她指出。
";算!";他冲口而出,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喂,怎幺可以用这种法子陷害我?
妳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鬼";
";我不是小鬼,我是兔子仙。";宝兔没好气地扳着手指头算,";你看,你骂我好多次,把我丢在马车里晃晕,扔在马背上颠簸,刚刚又打我好多下屁股,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人?";
他脸红了,轻咳着想要解释。
";你还有什幺话说?";
";我一切都是为了妳好,因为心急妳啊!";他理不亘、气不壮地申辩。
";是吗?";宝兔忍不住拧住他两边的脸颊。
";哎哟!妳在干什幺?很痛也!";子丹龇牙咧嘴,急急将她的小手拉开。
";我也是心急你啊!";她耸耸肩,一睑无辜。
他张大眼睛,定定地盯着她好半晌,";妳变聪明一些些了,不再那幺笨了。";
实兔眼睛一亮,真的吗?从没有人称赞过她聪明哩!
见她高兴成那样,都忘了要生气、要找他算帐,子丹窃笑自已声束击西之计成功,也忍不住怜爱地将她抱在怀里轻拍。
世上怎幺会有这样一个玲珑剔透又娇憨可爱的小姑娘?
三个月后,他真能割舍掉这一切吗?
宝兔偎在他怀里,玩着他襟前的衣裳。";你不生气了吧?";
";妳都不生气了,我还有什幺气好生?";子丹喟叹了一声,微笑道:";不过燕奴下回别想再碰妳一根寒毛,她再碰妳一下,我就剥了她的皮!";
她惊跳了一下,虽然他每次都会吼她、恐吓她,可是语气从没有这幺危险紧绷过。
燕奴不是他的心上人吗?
";天呀!我竟然让妳浑身湿淋淋地坐这幺久!";子丹这才惊觉,";快点换件干衣裳,待会儿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她瞅着他,";你还不是?";
";我是男人不怕小小伤风,";他放下她,背过身去。";快换衣裳。";
她娇羞地走到屏风后,翻出了他送的衣裳,先用大巾子拭干了身子才换过。
宝兔穿著薄荷色的衫子,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可是满头辫子依然湿湿地垂在肩后。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牵起她的手走出清秀小楼。
";湿湿的怎幺成?来晒晒日头。";子丹坐上了檐下的栏杆,一把将她抱上膝,替她将秀发打散开来,松松地披散在日头下晒着。
";好些了吗?";他着迷地看着金色丝线在她乌黑青丝上交映出美丽的光芒,温柔低语。
宝兔点点头,觉得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呢,只不过
";我的屁股又湿了。";她老实说道。
他一怔,";为什幺?";
眸光顺着她的眼神往下溜,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湿淋淋的,把她抱在腿上又弄湿了她。
子丹一愣,宝兔噗哧,两人不约而同相视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好笨哟";
欢畅的笑声回荡在幽静的夏日午后,伴着荷香,随风飘扬抖落
相思红豆楼黎海澜潇潇洒洒地摇着书生扇,一派雍容儒雅,他端起了面前的鹅白胎瓷杯,啜饮了一口香片清茶。这茶大有来头,乃是天下第一名泉注入景德红瓦茶壶,以红泥小火炉加精炭焙烧,精挑上贡雪山香片茉莉花,这才研泡而成的。
入口香气醇厚,余香缭绕久久不去,甘甜解渴,四肢飘飘然,实属人生一大享受!
苏行刀粗犷英俊,人如其名,像一把纵行江湖、锐利无敌的宝刀,他一身黑衣,面前摆的是一壶酒。
三蒸三酿陈年烧刀子,以天山雪酿成,冰封于地下七尺之处,月圆时方可破封开坛,入喉如野火燎原,狂野奔腾四肢百骸,实乃欢畅淋漓一快事!
凤子丹风流蕴藉、英气四溢,他只喝水,最纯净无杂质的水,自天落下无根无尘无垢水,清淡中自有隽永之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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