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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夫与陈立夫:国民党兄弟教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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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文仪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南京也没回,马上从新疆启程赴苏。
  第二年春天,邓文仪返抵莫斯科。
  在苏联政府和共产国际的帮助下,邓文仪会见了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负责人王明,双方进行了恳切的会谈。
  据邓文仪回忆:“三月初,回到莫斯科后,除积极筹划开展武官处的工作外,对于莫斯科与中国有关的俄国高级将领,过去曾在中国担任顾问的人,及中国共产党在莫斯科的代表,曾有相当联系及恳谈。
  ”在谈话中,邓文仪按蒋介石与陈立夫的旨意,向王明提出了三项条件:(一)取消中国苏维埃政府,其所有领导人和工作人员参加南京政府;(二)改编中国红军为国民革命军,因为同日军作战必须有统一的指挥;(三)国共两党恢复1924—1927年存在的合作形式或任何其他形式。
  

秘密谈判(2)
邓文仪还提出,改编后的红军可以开到内蒙古前线抗日,或划给西北部分区域作为红军的基地。
  王明向邓文仪阐述了中国共产党关于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邓文仪表示理解,并告诉王明,蒋介石看到他在共产国际七大上关于建立抗日统一战线的发言和有关文章后,就决定同中共接触谈判。
  同时,邓文仪还提出,国民党可以派高级领导人到莫斯科来和王明会谈。
  邓文仪与王明进行了多次讨论,最后,王明认为,无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中央都在国内,双方领导人也都在国内,谈判以在国内进行为好。
  不久,中共代表团指定潘汉年为联系人,与邓文仪会见,并派潘汉年回国,与国民党代表继续谈判。
  当邓文仪在莫斯科与王明频繁接触、讨论国共合作问题时,陈立夫在国内也在另辟蹊径,试图打通共产党的关系,他将这一任务交给了其亲信曾养甫,由曾养甫具体经办。
  曾养甫时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铁道部政务次长。
  他接到任务后,深感其艰巨性。
  因为当时国共两党还处于敌对状态,在苏区,蒋介石调动大军进行多次“围剿”,致使红军不得不举行长征,红军到达陕北后,蒋介石又亲临西北,派兵重重包围,欲除之而后快,在这种状态下,是不能到西北去与共产党接触的。
  在国统区,由于国民党的大肆屠杀,共产党已完全处于地下状态,平时特务们想抓到一个普通的共产党都难上加难,现在到哪里去找到共产党负责人,与他们接触呢?他感到找共产党之难,难于上青天。
  曾养甫经过几天认真考虑后,终于有了办法,他找来了在他主持的杭州浙赣铁路理事会担任秘书的谌小岑,将与共产党接触的任务交给了他,并告诉他此事是由陈立夫在主持,陈对此事十分关注,要他尽快完成。
  曾养甫为什么会选择谌小岑呢?因为谌小岑在五四运动时期曾参加过周恩来领导的觉悟社,且与周恩来有私人关系,曾养甫便认为谌一定还与周恩来保持联系,也一定知道中共的行踪,是能够找到共产党的。
  其实,谌小岑与周恩来及中共已经完全没有联系了,他接受任务后也毫无办法,想来想去,他想到了时任北平中国大学教授、自由职业者大同盟书记的吕振羽,因为自由职业者大同盟是一个进步组织,在抗日救亡运动中影响很大,谌小岑认为这个组织一定是共产党所领导的,吕振羽也一定是共产党员,很可能还是共产党的什么官。
  因此,谌小岑便根据曾养甫和陈立夫的旨意,于1935年11月给吕振羽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近年以来,东邻欺我太甚,惟有‘姜府’和‘龚府’联姻,方期可以同心协力,共谋对策,以保家财。
  兄如有意作伐,希即命驾南来……”吕振羽当时还不是共产党员,但他与中共北平市委有联系,他接信后,即向中共北平市委宣传部长周小舟作了汇报,周小舟按照中共北方局的指示,先派吕振羽“立即去南京,探明此事系何人发动和主持”。
  待吕振羽出发后,中共北方局又派周小舟于1936年1月专程赴宁与吕振羽商谈谈判事宜。
  为了取得中共中央的支持,2月,中共北方局负责人之一的王世英离开天津,经西安来到山西前线,当面向毛泽东、周恩来汇报了与南京方面接触的情况,毛、周均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并对王世英作了关于与国民党谈判的指示。
  根据这一情况的变化,毛泽东指示中共方面应作出姿态。
  5月5日,中国工农红军发表《停战议和一致抗日》的东征回师通电,要求南京政府“在全国范围、首先在陕甘晋停止内战,双方互派代表,磋商抗日救亡的具体办法”。
  以推动国民党加快合作的步伐。
  同年3月,中共北方局派周小舟再次赴南京,直接和曾养甫谈判。
  这次,周小舟带来了一封由毛泽东、朱德、周恩来三人具名盖章写给曾养甫和谌小岑的信,信中重申了中共《八一宣言》关于建立抗日联军和国防政府的主张,对于国民党方面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举动表示欢迎。
  在曾、周谈判中,曾养甫因为有陈立夫作后盾,表现出迫切的心情,他希望两党能尽快合作,说:“现在正是马克思主义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日本人打到我们家门里面来了,应该大家携手努力奋斗。
  ”他还说,红军既要抗日,就加入国民革命军好了。
  周小舟见曾的兴致很高,便抓住时机,提出就一些有关两党合作的具体问题进行讨论,但曾养甫没有得到陈立夫的具体指示,不敢贸然行事,这次会谈虽然气氛融洽,但没有明显结果。
  后来,中共方面又一再提出,要就具体问题进行谈判。
  谌小岑也再三建议,应该给中共一个关于双方联合抗日的具体条件的回信,曾养甫便向陈立夫报告了与共产党人周小舟几次谈判的情况,并提出,下一步应该就两党合作的具体问题进行谈判。
  陈立夫对国共两党间的初步接触是满意的,但关于具体条件,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他需要向蒋介石请示。
  为了使国共之间的秘密接触更进一步,陈立夫晋见了蒋介石,向他报告了国共初步接触的情况,并提出自己的建议,蒋介石表示:只要红军承认中央政府的权威,保存现有编制,参加抗日,他可以同中共谈判。
  

秘密谈判(3)
陈立夫便根据蒋介石的指令,拟定了一个大概的条款,在送蒋介石审阅,得到蒋的同意后,准备对中共方面给予答复。
  1936年5月中的一个上午,陈立夫来到曾养甫家,说有重要事情交代,并要谌小岑也参加,曾养甫即用电话找来了谌小岑。
  陈立夫神情严肃,要曾养甫找来笔和纸,他自己坐在沙发上一字一顿地口述,让谌小岑代笔,给中共方面写回信。
  陈立夫指示谌小岑,用“K”字代表国民党,用“C”字代表共产党,他提出了国共两党合作抗日的四项办法:(一)K方欢迎C方的武装队伍参加对日作战;(二)C方武装队伍参加对日作战时,与中央军同等待遇;(三)C方如有政治上的意见,可通过即将成立的民意机关提出,供中央选择;(四)C方可选择一地区试验其政治经济理想。
  这四项条件由谌小岑抄写成多份,从几个渠道转交给中国共产党。
  6月1日,两广事变发生,面对国内外错综复杂的形势,蒋介石顾此失彼,捉襟见肘,为了急于摆脱困境,他指示陈立夫加快“打通共产党关系”的步伐。
  这时,中国共产党方面通过吕振羽提出了两个具体问题,即划定防区让南方红军游击队集中与释放###,要求国民党方面给予答复。
  陈立夫由于得了蒋介石的指令,他的积极性比以前明显提高。
  对中共提出的两个问题,他略加考虑后即表示:释放###可以办到,只要中共开出名单来,就可照办;划定防区则暂时可以不必,但南方红军可以分散北上。
  为了进一步加深双方了解,陈立夫准备派曾养甫到延安去,直接与毛泽东、周恩来会谈,他还发出邀请,要周恩来到南京,当面解决一些具体问题。
  7月,国民党五届二中全会召开,蒋介石在会上对抗日的“最后关头”有了比较明确的解释,他说:“假如有人强迫我们签订承认伪满洲国等损害领土主权的时候,就是我们不能容忍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后牺牲的时候。
  ”这表明国民党政府对日政策有了比较明显的转变,对此,中国共产党给予充分肯定,认为“蒋委员长这种解释,较之过去是有了若干进步,我们诚恳地欢迎这种进步”。
  并提出国共两党重新合作的要求,表示:“早已准备着在任何地方与任何时候派出自己的全权代表,同贵党代表一道,开始具体实际的谈判,以期迅速订立抗日救国的具体协定,并愿坚决的遵守这个协定。
  ”蒋介石态度的转变,中国共产党对国共合作的诚意,都给陈立夫以很大的鼓舞,他希望尽快解决两党合作的问题,一则于国家于抗日有好处,二则国共两党合作后,肯定会有一番新的局面,他将因此而进一步提高在国民党内的地位。
  于是,陈立夫通知曾养甫尽快作好一切准备,随时听命赴延安谈判。
  7月底,陈济棠反蒋失败,宣布下野,离粤赴欧,蒋介石派员主持广东,粤事解决,使两广事变形势发生有利于蒋介石的变化,蒋介石趁机压迫李宗仁、白崇禧,使他们难于支持。
  在此情况下,蒋介石又得意起来,而对国共接触的步伐又放慢下来,再加具体经办的曾养甫被任命为广州市长,陈立夫只好另选他人,并推迟了去延安的日程。
  去延安的人选虽然换了,但陈立夫并没有停止曾养甫打通共产党关系的工作,为了防止关系中断,他甚至允许吕振羽随曾养甫去广州,以便随时联系。
  同时,陈立夫还再次发出邀请,希望中共方面派高层次的代表到南京来谈判。
  对此,中共方面仍然积极响应,中共领导人周恩来在给曾养甫的信中表示:“亟愿与贵方负责代表进行具体谈判”,并提出具体方法为:“尚兄及立夫先生能惠临敝土,则弟等愿负全责保兄等安全。
  万一有不便之处,则华阴之麓亦作为把晤之所。
  但弟身外出安全,须贵方代策划。
  ”周恩来的回信使陈立夫十分高兴,虽然不能预料这次谈判会在什么时候举行,但他与中共的关系毕竟打通了,国共两党之间有了接触,也有了对话,这是两党关系的重大突破。
  在这种情况下,陈立夫一面酝酿派人到延安去谈判,一方面也作好准备,迎接中共高级代表的到来。
   。。

一波三折(1)
就在二陈兄弟翘首以盼周恩来或者中共其他高级领导人到南京来就国共两党合作抗日的问题进行谈判的时候,由王明指定的中共代表潘汉年于1936年六七月间从莫斯科回国,抵达香港。
  潘汉年到香港后,考虑到在香港与国民党代表会面不会引起其他方面注意,即写信给陈果夫,请他派人到香港接谈。
  陈果夫经与陈立夫商量,即派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总干事张冲前往香港,会见了潘汉年。
  经过交谈后,双方在一些问题上取得共识,然后,他们决定去见二陈兄弟,这样,潘汉年由张冲陪同,抵达南京。
  陈立夫早就看到过邓文仪从莫斯科写回的书面报告,他知道潘汉年是王明派回来主持国共谈判的,而且知道潘才华横溢,年轻有为,他极想见见这位共产党的才子,所以潘汉年到南京后,陈立夫便十分高兴地会见了他,并就国共双方合作抗日的问题进行了讨论。
  在交谈中,陈立夫再次重申了他以前提出的四项条件,他说这是国民党关于合作的基本意见,希望共产党能拿出自己的具体办法,以便双方进行讨论。
  同时,陈立夫希望周恩来能到南京来,举行国共两党的高级谈判,尽快达成协议。
  潘汉年由于刚刚回国,对于以前国共之间的秘密接触还不甚了解,对于国共合作的具体办法他必须请示中共中央。
  于是,潘汉年在与陈立夫会面后,即离开南京,前往延安向中共中央汇报工作。
  中共中央在听取潘汉年的汇报后,即派潘作为同国民党谈判的代表,于1936年9月从陕北来到上海,他携带了毛泽东致国民党一些中枢领导人,周恩来致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俩的信函以及中共中央拟定的《关于国共两党抗日救国协定草案》。
  毛泽东在致蔡元培的信中称陈果夫为“党国故人,学术师友,社会朋旧”并要蔡元培代以致讯,“率尔进言”。
  周恩来给陈果夫与陈立夫的信全文如下: 两先生:分手十年,国难日亟。
  报载两先生有联俄之举,虽属道路传闻,然已可窥见两先生最近趋向。
  黄君从金陵来,知养甫先生所策划者,正为贤者所主持。
  呼高应远,想见京中今日之空气,已非昔比。
  敝党数年呼吁,得两先生为之振导,使两党重趋合作,国难转机,实在此一举。
  近者寇入益深,伪军侵绥,已成事实,日本航空总站,且更设于定远营,西北危亡迫在旦夕。
  乃国共两军犹存敌对,此不仅为吾民族之仇者所快,抑且互消国力,自速其亡。
  敝方自一方面军到西北后,已数作停战要求。
  今二、四方面军亦已北入陕甘,其目的全在会合抗日,盖保西北即所以保中国。
  敝方现特送贵党中央公函,表示敝方一般方针及建立两党合作之希望与诚意,以冀救亡御侮,得辟新径。
  两先生居贵党中枢,与蒋先生又亲切无间,尚望更进一言,立停军事行动,实行联俄联共,一致抗日,则民族壁垒一新,日寇虽狡,汉奸虽毒,终必为统一战线所击破,此可敢断言者。
  敝方为贯彻此主张,早已准备随时与贵方代表作具体谈判。
  现养甫先生函邀面叙,极所欢迎。
  但甚望两先生能直接与会。
  果夫先生如公冗不克分身,务望立夫先生不辞劳瘁,以便双方迅作负责之商谈。
  想两先生乐观事成,必不以鄙言为河汉。
  临颖神驰,伫待回教。
  专此,并颂时祉!周恩来九月一号中共领导人的来信洋溢着爱国热情,字里行间充满了殷殷希望,这些对陈果夫与陈立夫来说,是有所感触的。
  二陈看信后,也不能不为中国共产党深明大义,坦诚合作的磊落胸怀所感动。
  陈立夫专门指示曾养甫研究周恩来信函,并提出邀请周恩来到广州或者香港会谈,因南京代表北上恐惹人注意。
  同时,陈立夫还希望陕北与武汉电台通过密码直接联系。
  照理,在这种基础上,国共两党的合作应该是很快可以形成了。
  但在这关键时候,国内外政治形势又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深深地影响到蒋介石对国共合作的态度。
  9月中旬,李宗仁、白崇禧等发表通电,表示服从“中央”,并于9月17日与蒋介石在广州会晤,各派融融一堂,握手言和,至此,两广事变宣告平息。
  同时,在国际上,英美等国对日态度也较以前有所强硬,英国还答应给国民党贷以巨款。
  另外,日本方面也似有缓和之意。
  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企图乘此时机,一举实现国民党的一统天下。
  他估计红军三个方面军会合后最多不过3万人,只要调集30万大军和100架飞机,即可在二三个月内,将红军大部歼灭在陕北,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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