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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论主角光环穿越者也跪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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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成连个吩咐的事情也多有做不好的。
  魔君勾了勾嘴角,他似乎又看到自己这位闷着不说话的奉香任劳任怨地为他奔波前后,最后还是没成事来请罚的样子了,眉眼低垂连请罚也让人想逗她。
  恩,也不知道是谁有耐心,魔君突然想到他的奉香似乎已经陪了他快要十五年了。
  这个时间对于一个魔族来说不过一息时间,但是仔细想来居然也是做够长久了。
  “殿下。”仿佛是惊蛰后的风,这声音淡切平和,撩开了魔君的沉思。
  对了,他似是最喜欢她这样唤他。
  “暖暖,你过来。”
  他隔在珠帘后,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这声音似乎与以前不大相同,几乎可以激起我全身的寒毛,我迟钝了四百多年的脑子完全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想着难道是那位春秋不败大人惹魔君生气了?便踌躇地将手里的香壶方向,并未升香品,打起帘子,走了进去。
  魔君的神色倒是和平时一般,莫不是我同那位美人鱼呆久了,自己也变得古怪了,这想法让人头皮一麻,忙丢开去回想那位美人的心思,对现在这位六界第一美人施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你怎么来得这般迟?”他问。
  我笑了笑,瞧见他的衣摆落下了,便将它捻回去一边道:”婢来的路上遇到了春秋,蓝雨大人,后来同蓝雨大人聊了片刻。”我想了一息道,”殿下勿怪,下次不会了。”
  魔君笑着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榻卧前的灯具,他似乎心情并不坏,反而很好,”我不会责怪。”说完复而动了动手腕却又顿住了。
  听他这么说,我放下心来,确是他如今心情甚好也不由放松了许多,天知道我怕他又无聊或是郁闷地又指派些什么高难度的任务,”殿下,可要喝茶,吃些糕点。”
  “恩,”他摇头,起了身让我打理一边道,”暖暖,去收拾些东西,我们去东海。”
  东海?我瞧见他不似说笑,奇怪,为什么要去那般远的地方。
  “多带点东西,这次不要那么快回魔宫。”
  说着他突的伸手,戳了下我的额头,我全身一炸,也不知道那时是什么神情,反正是惹他知足的笑了笑,这一笑端的是风华绝代,美艳天下,却笑得我毛骨悚然,有种大祸临头之感。我冒着一额头的冷汗,走出了琅嬛。估计脸色差的难看,去取东西时不时有人难得搭话问我,是否身体有恙,我哈哈回笑,答:”只是有点低血糖。”众人听不明白,还道好好休息,尽心服侍魔君。我脸上刷的又白了一层,沉重地点头应下。
  却不知还有一个人为着我刚刚那副离开时候视死如归的样子差点气歪了鼻子。
  我不知道魔君今日是怎么了,虽以前只是逗着我乐此不疲,但也并非像这样的有亲昵的动作,我放下手里正往乾坤盒里放的盘子,摸上了额头,说不上是什么触感,留下的只是我到现在还颇为不舒服的心。
  这些简直要命。
  我做事向来有些怕魔君久候,不敢多在乎自己的心情利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向魔宫外走去,魔君想必已经坐在了马车里,指不定开始看书吃东西了。
  到了宫外,稚申果然在哪,也没有旁人,我忙几步跑去,上了马车,向魔君请安后进去把东西放下,我打眼瞧了他一眼,正是在看书,手里捏着一个叉着果子的小叉子,便又收回了视线出去了。
  我这时候早就明白稚申通灵人性知道天下各处根本不用我引路,所以待坐上去后说了句东海,它便自己拉着车启程,每次这时总让我想到第一次出门,傻兮兮地一路紧张,生怕引路决上出了错,后来知道稚申之灵,真的是羞愧至极,很长一段时间,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当时的蠢样。只有每夜查看我很多书来让自己知道些东西,以免又闹笑话。
  东海之大,其瑰宝之多,六界无不知晓,但魔君来这只是纯看风景当作度假。我忙前忙后将东西收拾好,整出一块休息的地方,又接过魔君手里的玄天伞为他持着。之后,他看着我弄出的那块休息地,满意的道:”不错,不错。”便整个人躺在了木塌上。
  我看着这尚且不热的天,想了想魔君的性子还是庆幸自己聪明地带了一把撑伞的工具来,避免了打着伞站上很长的结果。
  他抿了口茶水,而后指着东海边的一处涯角道:”那边有很多花,暖暖你去摘上一捧来。”
  顺着魔君的手望去,瞧见离着并不远也不多高的一处涯角,我立马应是。提着备用的茶壶就走了,我忘了带瓶子只好用壶代替了。
  杀阡陌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奉香受自己的命令”高兴”地去玩了,他想了想怕是要些时候,便两眼一闭,准备睡个美容觉。
  这处涯角上的花,倒是颇多,我没学过什么插花茶道之艺,按着自己的喜好胡乱摘了一通,等束好后才发现这些花美则美,只是素雅以足,娇艳不够,我想了想魔君此人想必是喜好瑰丽更多,只好将这束花裹了层法术,收入袖中又新摘了些色泽美艳的花。
  待再次束好,我将花插入壶中,倒也好看,只是壶中无泉水,不然更添意趣。我想了想,又向魔君那处望去,看人似乎又睡着了,便决定还是去找找泉水,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也是我找份事干,免得回去又呆站着。
  我下了涯角向森林走去,一路注意看,以免自己忘了回去的路,这样人类的习惯到现在也改不了,我也不在意这么个小习惯,毕竟也碍不着别人。森林颇大,我也从未去野营生存过,怀着种找不到也无伤大雅的心情,我向着更潮湿一些的地方走去。湿一点的地方,总会找到什么吧。我偶而能看见树干上成云成片的蘑菇和木耳,能听见尖细悦耳的鸟鸣,树叶被风吹响的声音同我裙摆飘着咧咧作响。这是我从未遇见的,这四百年甚至是前世也未有见过,我无法用那被遗弃在角落多时,捡也捡不回来的修辞来形容自己的所见,而心情也是欣喜之余又有种寂寞,这里的确很美,但入我所眼却不会太过高兴。
  我妄自琢磨自己古怪的心情,竟出神的一脚踏进了一个水潭,冰凉的谁激得我一顿,低头一看,鞋和裙角已然湿透了,我呐然地收回自己的鞋,烟黄的鞋而如今渍了水色泽更深了,我忙单脚跳开将鞋脱了下来,那被我一向视为麻烦的袜套也仍在一旁,伸手把湿了的衣裙处拧干,有些丧气地就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找水也是一样,凡是要付出点代价。我自我安慰道,才又将鞋子扒拉了过来,我尚没学会那些可一瞬间脱干水的法术,如今真的是追悔莫及。只好拿着鞋子猛地抖它几下,又拧干袜套,伸出脚丫子,龇牙咧嘴地把冷湿的袜套穿了上去,这天气只是微暖正适宜,但这森林之中枝叶遮天蔽日,凉风湿冷穿上袜套,我顿时打了个激灵。
  “嘶——”
  我皱眉便要去拾鞋子。
  从我后面迅速伸出一只手来,一手擎住脚踝再一转,袜套便自己抽了出去。“美人这是要穿鞋么?”这声音尖利喑哑,说话的人温热湿黏的气息喷在我耳边。他动作太快,我尚在被那声音惊赫之中,这人已经空手抓住了我的脚。
  “这细皮嫩肉的。”他说着另一只手已按在了我的肩上,我只感到这人一双手冷得如同这水潭一般,就连那混合着异香的湿腥气也让人恶心。
  “……”我吓得张口就是一叫。
  “呵呵,”他得意地笑了笑,“我不喜欢吵闹。”那双手像它的温度透着死人一般的惨白,激得我全身冒出了疙瘩。
  他那黏湿的舌头轻轻勾了勾我的耳廓,这晴色的动作让我差点吐了出来。但这人仿佛是知道一般,按在我肩上的手一勾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生生将作呕给勒了回去。我脖子一哽,差点没背过气。
  我动了动嘴,全身似被贴在了块冰上,冷气从背脊直窜脑门,血管神经质的跳了跳,扯得生疼,我伸出手抓住了勒在脖子上的手臂,往外拉了拉,这个人冷得可怕,只这片刻,我居然连心肺也冻疼了。
  “唉呀呀~”他语气轻挑,一手强硬一手温柔,那只勒住脖子的手丝毫不动,另一只手却缠绵恶意地捏了捏,而后一寸寸向上移去,所过之处冰凉湿滑,留下一层粘液,简直恶心
  “别动。”
  我只觉得恶心难忍,又冷得发抖,这个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但他全身阴湿,心怀恶欲,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我心跳如鼓,瞧那只手越滑越上直到撩起我的裤子,在我的脚窝处,挠了挠,只觉得脑门一凉,便什么也不顾后脑勺猛地向后撞去。
  这一撞结结实实,我眼冒金星半天也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转了过来,这人的样子直直撞进我的眼里。
  他的脸也一如那双手一样惨白,阴郁得仿佛是涂海的恶魔,那头长发似海藻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身上,半身赤裸只着一条长裤,那裤子到不知是什么织的,干净柔软不见湿气。
  “倒是刁蛮人。”他咧开嘴角透着着猩红的舌头,传出一股淡淡的异香混着海湿味,我看他鼻子与上唇那一线隆起,额头略凸,即使五官俊秀,但却说不出的古怪。
  他伸出只手抓住我耳边一束发丝似以一种缓慢而黏稠的动作向下扶去,那声音也得一喑哑:“小姐倒是好姿容,不过不该来这里。”
  “她是不该来这里的,但夜叉,你难道该来么?”
  魔君身上的浅香幽幽在林中散开,他美丽的声音仿佛梵音一般动人。我眼眶一热突兀的滚下一滴眼泪,不敢逞强我真的是怕极了这个莫名出现的东西,他诡异而色气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恶心。
  勒紧的心因为魔君的出现猛的放松不少,但是反倒四肢开始抽搐,呼吸不畅似的开始头晕目眩,我迷迷瞪瞪的打着哆嗦倒反应过来这位夜叉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是什么了。
  麝香。
  猛地感觉到那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双手滑了出去,自己被人一提已坐在了树枝间,再一看那夜叉已被打倒在地上呕出了一口血来,魔君站在树下,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知道他很是生气,他身下的草因那勃发的怒气向四周倒去,长发无风自起,虽是美艳无双却也杀气徒然。
  夜叉被重伤在地,他阴蛮的目光扫过魔君,邪笑道:“长得倒是漂亮,可惜是个男的。”
  这般胆大色天的话,吓得我差点没滑下去,果然魔君一听冷哼一声,扬起了手,他袖中窜出几条紫光,看那样子形若长蛇,立马钻进了夜叉的六窍之中,“找死。”他冷笑道。
  那紫光一入六窍,“啊,啊。”夜叉满地乱滚,吐声哀叫,他尖利的手疯狂地抓向自己的脸,想阻止那些东西的进入,可紫光无形,自他指缝溜入,疼得他以头抢地,扎得一地鲜血,林中立刻弥漫开一股甜馨的血腥之气,不到十息便死了。我盯着那地上一堆血色模糊的东西,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脑浆,捂住口鼻压下了胃里的翻腾,可那麝香之气如影随形,似乎是钻进了我的脑子,怎么也挥之不去,我被这味道熏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被夜叉抓过的脚像是浸在寒水当中,终于没忍住俩眼一闭便翻下来了树枝。
  “暖暖。”
  魔君呼道,可惜我已经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阳光正好满了盈整个屋子,我头昏眼花恶心的很,只觉得这清晨之时也似透不过气一般,掀开被子便起身来,一阵跌跌撞撞四肢发麻地跑了出去,正好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当即被磕到了地上,惊了一身的冷汗。
  这人一把抄起我,将这会已经气喘吁吁,汗如雨下的我放在了床榻上,我惨面着一张脸,哆哆嗦嗦放开手里捏住的紫衫,竟没想到抱我的是魔君。
  “殿下。”
  他叹了口气,扒拉了一下我的额头,一手抓在我的脚踝上,我一抖才看到那支被夜叉碰过的脚踝,乌黑一片冒着寒气,我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眼前一黑,忙抓住面前人的手臂,魔君到我是被吓到了,温声道:“不会有事,暖暖。”
  他说的肯定就像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一样,我胡乱点头稳住心神却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哭说出来:“我这是要死了吗?”
  我虽然常年在魔界但是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现在在我腿上的东西分明就是死去的夜叉的噬念,便是化作了亡魂也能噬魂,六界之中不尽不灭不休。
  他听我哆哆嗦嗦说出这样的话来,猛的抓住我的手,声音沉着:“暖暖。”
  我被抓的生疼回过了一丝神来,看见他面色不好,缓气出声:“是我妄言了。”扯动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魔君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头昏眼花哪里知道他眼神的意思几息后清醒一分却察觉他手掌正捏在我的脚上,片刻放开了又收了手扶着我躺下,轻语安慰了几句便又出去了。我脑仁发疼的看着房顶,此时魔君离开,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面才察觉到自己心跳如鼓明明越发清醒了但是身体却软作烂泥有点回光返照的感觉。
  这般想着,顿时又出了一身汗,全身一麻又昏了过去。
  后来魔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卷锦布,流光溢彩绣满了经文他将那一卷锦布仔细的缠在我的脚上待缠好后,温颜摸了摸我这几日白如雪纸的脸:“好了,不会死的。”
  我微笑点点头心下却知道这一辈子怕是离不开这卷经文了。
  从我受伤到缠上经文已经过了一月时间了,此时身体已经被消耗的可怕,以纯魔之体居然也养了三月之余,这期间未有回魔宫,全是在人间,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整天大多昏迷,后来渐渐好了起来面对魔君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是不自在,又想到自己在他面前曾经委屈难过说自己要死了的话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刚刚好起来又开始胡思乱想真的是够作死的,这样耗费心神想东想西的我脸上又白了一层,立马便被喂了一嘴的东西,舌头一麻自动就咽了下去。
  我一面对自己唾弃不已,一面觉得魔君怕是对我心怀愧疚,他恐怕会以为因为自己的缘故我才伤成这样整天面色说不上有多好,所以尽力配合他,他想做的不多做阻止,只求必应。
  “谢谢殿下。”我接过汤药一口灌了下去,大概因为奇怪东西吃得够多的缘故,连味道也觉不出来了。
  “暖暖好多了。”
  我听他今日语气似是好多了,忙笑道:“吃了这般多的东西,我快好了,多谢殿下照顾。”
  他听到这话果然开心了些,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厉色闪过,“那夜叉实在该死,连你也敢碰。”
  我曾不知从哪知道魔君向来忌讳别人伤了他的人,看他的神色不对,开口道:“那夜叉不是死了么?殿下别生气了,”我想了想终还是又问,“他长得倒是奇怪,我从未见过。”
  魔君笑了笑,他接过我手里的碗,道:“是只成了精的海猴子,成了巡海夜叉又修成了人形,不过却是个下贱东西。”说着有将手在我两边下颚脖颈贴过,摸着温度正常方收回了手。
  我抿嘴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方又看了我的脸色才叹道:“这次是我疏忽,断不会有下次了。”
  听到这句话,我总算是疏了一口气,猜到他算是终于想通了,忙道:“谢谢殿下。”
  魔君不回话沉默地拉了拉被子走了出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猜不到他又想些什么,只好复躺了下去。
  后来他的确是做到了自己的话,却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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