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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束风草(网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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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身后传来龙雅的声音。
  风铃又探头看了一眼,转身看着双手抄进兜里站在自己身后的墨绿发男子,抿了抿嘴,说道:“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个人,但是出来就没找到人了。”
  “眼花了吧。”龙雅扬了扬嘴角,看着没有了光亮的地方,唇边笑意渐浓。
  “希望吧。”风铃转身回屋。
  待风铃进了屋子,龙雅向前迈了一步,正面对着那片黑暗,清凉的声线响起:“不管你是谁,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不想明天以后看到任何有关于那个姑娘的新闻、相片出现在电视、报纸和电脑上。”
  黑暗中没有一丝回应。
  龙雅耸了耸肩膀,转身离开。
  风铃将厨房里的美味佳肴悉数摆上了饭桌,除去了脖颈上的项圈和牵引绳的叉烧包前腿扒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菜肴,哈喇子不住地滴落,没一会,凳子上的凹陷处便有了一小滩水渍。
  “这狗真是被你宠出了各种毛病。”龙雅走到餐桌前,弓起手指一个弹指落在了叉烧包的脑门上,叉烧包舔了舔嘴唇,乖乖地跳了下来,走到龙雅脚边,谄媚地用大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腿肚。
  “它知道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很有分寸的,所以宠它一点也没什么关系。”风铃端着最后一个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越前君,只是家常便饭,请不要在意。”
  “家常饭,挺不错。”龙雅看了脚边的叉烧包一眼,一人一狗不约而同地走进洗手间。
  风铃一脸诧异地看着乖乖地跟在龙雅身后进了洗手间的叉烧包,什么时候这狗精也听起了除她以外的别人的话了,就连手冢和越前的命令,这只狗都胆大妄为地蔑视过。
  “怎么了?”清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风铃愣了愣,回过神来,看着不知道何时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墨绿发青年,没有了墨镜的阻挡,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几分难以抵挡的诱惑,她脸颊微微发热,垂下眼帘盯着脚尖,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是在想你和叉烧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它会这么听你的话?”
  “这个……是男人之间的秘密。”龙雅冲着叉烧包扬了扬眉头,一人一狗朝餐桌走去。
  男人?风铃嘴角狠狠一抽,看了看龙雅,又看了看叉烧包,这男人和这雄性犬科动物走在一起倒也有几分和谐。
  “来,吃饭了。”龙雅拿起手边的筷子,最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看得脚边的叉烧包不住地舔舐着嘴巴。
  “嗯。”风铃笑了笑,走到龙雅对面,坐了下来,叉烧包见状,连忙从龙雅脚边凑到了风铃脚下,嘴里的哈喇子分泌的更加迅速。
  “嗷唔……”叉烧包不满地叫了一声。
  “你的晚餐在那边。”风铃抬手指了指角落的那个狗盆,说道。
  “呜呜……”叉烧包冲着风铃翻了一个白眼,甩了甩大尾巴,一扭头,一转身,朝角落走去。饭东大人,这小子就是一个白眼狼,有色心也有色胆,你居然脱离我的保护范围,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
  一片好心被饭东大人当成了驴肝肺的叉烧包很恨地张开大嘴咬了一口那盆满满当当的晚餐,试图发泄心中的怒火,却被饭菜噎得它嗷嗷直叫。
作者有话要说:  叉烧包是一只幸福的狗

  ☆、8。睡衣事件

  一顿丰盛的晚餐后,龙雅没有过多停留,风铃也没有挽留,虽然他们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吃饱喝足的叉烧包打了一个饱嗝,与饭东大人一道将这位客人送到了门口,还冲着他咧嘴一笑,露出好几颗尖溜溜的白牙以示作别。
  风铃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叉烧包的脑袋,关上门。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来临。
  风铃如往常一样推开了压在她胸口的那颗狗头,依旧闭着眼睛,那场带着些许颜色的梦仍在大脑深处游荡,梦中的女主人公是自己无疑,但是为何,男主角却是他?风铃微微蹙起眉头,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那场梦镜带来的不适感,但梦却在她的揉搓下越来越清晰。
  额滴亲娘啊!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一股温热感从脸颊上传来,还带着刺拉拉的触觉,风铃抬手推了推,嘟囔道:“叉烧包,把你那张狗脸从我脸上移开,你的口水很恶心!”
  “呜呜……”被嫌弃的叉烧包十分委屈地呜咽一声。
  “委屈你个头。”风铃睁开双眸转头看着趴在身边的金毛,伸手戳了戳它的额头,笑骂道,“你知不知道每天为了洗掉你在我脸上留下的那个臭烘烘的口水味,得花两倍的洗面奶分量。败家狗!越前君说我把你宠坏了,看来还真的是。”
  一听到“越前君”这三个字,叉烧包顿时产生了危机感,它猛地站起来,跳下床,“哒哒哒……”地跑出卧室,不一会,从阳台上传来了叉烧包的低吼,每一声里都隐藏着丝丝怒意。
  风铃跳下床,打开卧室与阳台之间的落地窗,赤足走到阳台,手掩着红唇打了个哈欠,说道:“叉烧包,一大早的叫这么大声,会打扰到邻居,也会让我很困扰的。”
  “哟,早上好。”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风铃的手停在了唇上,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对面阳台的墨绿发男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并闪过一丝错愕,风铃打了个寒颤,低头看着胸前的一大片雪白,睡裙的带子有滑落的倾向,丝质的睡裙将身体的凹凸展露无疑,她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掩住胸口,抬头瞪了男子一眼,面红耳赤地蹿进了卧室,身后是一声轻笑,随后又是一声低吼,愤怒之意似乎比方才的还要强烈。
  风铃“唰”的一声拉上厚重的窗帘,赤足站在地上,地砖的凉意透过脚心却没有使她脸上的温度有半分的降低,过了一会,只听“哒哒哒……”的声音,叉烧包跑进了卧室,恨铁不成钢地冲着风铃翻了一个白眼,找个角落趴下,大脑中盘算着怎么找那个男人找回自家主人的场子。
  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中依旧面带红晕的女孩,风铃拧开水龙头,接了几捧水泼在脸上,温度慢慢地降下,红晕也渐渐消褪,她拍了拍脸颊,开始了洗漱。
  从浴室出来,黄色的床头灯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风铃深吸一口气,走到落地窗边,扯着窗帘的一角探头看了看,对面的阳台空无一人,她吁了一口气,重新拉开窗帘,淡金色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床头灯的光芒瞬间弱了许多。
  “嘿……”还是那道清亮的声音。
  风铃连忙抓住窗帘挡在胸前,探头出去,只见那人站在阳台边,见她出来,冲她一笑。
  “越前君,有什么事?”风铃抓着窗帘问道。
  “你站在那里我怎么说?”越前龙雅眉头一挑,说道。
  风铃转念一想,也是,随手从矮凳上抓了一件衬衣穿上,扣好扣子走上阳台,听到动静的叉烧包也跟在她身旁,在踏上阳台的那一刻,风铃清晰地感觉到这条狗精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
  龙雅见风铃的打扮,嘴角微微扬起,问道:“今天你去看手冢的比赛么?”
  “不去了,今天要上班。”风铃摇了摇头。
  “你和手冢的关系挺好的呀,干嘛不去看,不就请一天假么?”
  “昨天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去,今天再不去就不太好了,工作积累了挺多的,以后再说吧。”
  “哦……挺可惜的,还以为你会去现场看呢。”龙雅双手抄进裤兜里。
  “周日已经在现场看过手冢的比赛了。”风铃抿嘴一笑,“今天的比赛,如果想看晚上看重播也是可以的。”风铃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啊”了一声,说道,“越前君今天也有比赛是把?那请加油呢。”
  “谢谢。”龙雅微微颔首,扬了扬嘴角。
  风铃见男人并没有继续对话的想法,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刚迈出一条腿便又被叫住了:“嘿。”
  “我叫风铃,不叫嘿。”风铃眉头皱了皱,转头说道。
  “啊……抱歉抱歉。”龙雅举起右手行了个礼,说道,“小铃,需要送你上班么?”
  风铃一愣,不仅为了男人提出的问题,还为了男人对她的称呼,她呆呆地看着龙雅,还没有从他刚才的话里反应过来。
  “嘿,你的口水流出来了!”龙雅的右手在风铃面前晃了晃,示意这丫头回神。
  风铃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抬起手背擦拭嘴角,当抹上嘴唇时才发现上了当,她瞪了龙雅一眼,说道:“不用了,谢谢越前君。”随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也不顾叉烧包还在阳台上为她这位饭东大人与越前龙雅对视,“嘭”的一声关上了落地窗户,“唰”的一下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霎那间,整个房间被柔软的灯光包围。
  与往常一样,风铃安顿好叉烧包的早饭和中餐后,出门上班。公寓与上班的地方只隔了两条马路,所以除非刮风下雨等恶劣天气,她一般都是走路上下班。一路顺利地到了公司楼下,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昨天发生的那一切是梦吧?
  踏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那小电子时钟显示的日期,风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脑袋,将挎包锁进抽屉里,单手托着腮帮子,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丫头,发什么呆呢?在想越前龙雅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道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文姐,你瞎说什么呀。”风铃转头白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黑发黑眸女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没瞎说呀,想男人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如果你这个年纪想的不是男人,那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弯的了?”张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一道黑线爬上了风铃的后脑勺,她深深地觉得自己搭理这个已经在深似海的腐门里沉沉浮浮好几年的女人那是非常错误的行为,肩膀微微一低,搭在肩上的手滑落。
  见风铃不搭理自己,张文将两只手同时搭在了风铃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丫头啊,我都调查过了,目前跟这越前龙雅传绯闻的十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哦,当然,包括你在内哈。从来没有任何小道消息表示越前龙雅的爱好特殊,也没有和男性闹出什么花边新闻。这世界上四条腿的公猪好找,但是两条腿的直男可就少了,尤其还是未婚的,单身的,钻石型的王老五。我跟你说,越前龙雅这颗钻石可是四个九的,千足金啊……”
  “文姐,你说的那是黄金。”风铃一边整理着桌上的资料,一边纠正张文话中的错误。
  “哎呀,反正同一个意思。很难得的好男人,既然机会摆在了你面前,那你千万不要错过,否则后悔莫及的会是你自己。”张文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我还是单身,没有嫁给我们家那光头,估计我就快马加鞭地上了。”
  第二道黑线爬上了风铃的后脑勺,她透过漆黑的显示屏看到了站在张文身后头上寸草不生的男人,提醒道:“文姐,总监大人在你身后。”
  “呃……”张文显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她愣了愣,将手缩了回来,问道,“小铃,他应该没听到什么吧?我们说的是汉语,他应该听不懂吧?我该怎么办?”
  风铃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那你还是去问问总监大人比较好。”爱吃乱七八糟醋的总监大人和总想着红杏出墙的总监夫人,他们夫妻俩的事,她还是不要参合为妙。
  在广告部部担任部长的总监夫人被总监大人领走了,风铃也开始忙碌。
  忙碌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除了早上的小插曲,貌似没有出现一点让风铃苦恼的事情。
  临近下班时间,桌上的手机传来了振动,风铃伸手拿起电话,瞥了一眼号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手机不依不饶地振动着,手机的主人深吸一口气,指腹滑过界面,放到耳边:“孕妇大人,有事吗?”
  “铃铃铃铃……”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疾呼。
  “电话已经接通了,不用你人工呼叫。”风铃单手敲打着键盘。
  “哼,讨厌。”言子诺撒娇般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在跟你说正事。”
  一听“正事”两个字,风铃的头更大了,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无论是孕前还是孕后,摆在言子诺这个“夫奴”眼皮子底下的头等正事无非就是她家那口子,目前正在纽约打美网的手冢国光,风铃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手冢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9。报销事件

  “你要请国光吃饭!”孕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啊?”风铃万万没有想到言子诺口中关于手冢国光的正事指的竟然是这个,她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请手冢吃饭?”
  “因为他受伤了。”言子诺有些伤心地说道,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恨意。
  “受伤?旧伤复发了?手肘还是膝盖?”风铃又是一愣,连忙询问道,她知道手冢国光在国中的时候手肘受过伤,还去德国治疗了一段时间,而膝盖则是在去年澳网的时候伤到的。风铃在电脑上敲下了最后一个标点符号,身体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说道,“再说了,受伤应该去找医生,我请顿饭手冢就伤好了?”
  “他不是身体上的伤,是心灵上的伤。”言子诺巴拉巴拉地跟倒豆子似的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最后还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混蛋,赢了国光也就算了,还最后对国光说什么‘Mada  mada  dane’。谁差得远了,他才差得远,他比我家国光差十万八千里!”
  “姑奶奶,谁让你家国光受伤的你找谁去呀。”风铃哀嚎一声,“找我干啥呀?”怎么到哪里都有这位越前龙雅的事情啊,他属于背后灵么?
  “我不管,反正你要请国光吃饭。”言子诺誓不罢休。
  “关我什么事!跟手冢比赛的是越前龙雅,对手冢说你还差得远的是越前龙雅,不是我啊亲,你找错对象了!”
  “找你找他都一样,找你容易一点,你替他请国光吃饭也是一样的。”
  “我凭什么要替他请手冢吃饭呀?”
  “凭你们两个是邻居!”
  “……”风铃气结,她虽然知道孕妇有些时候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没想到这位孕妇出牌压根就是没有章法地乱打一气。
  “铃铃铃铃……”言子诺又在电话那头嚷嚷。
  “言子诺,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不觉得。”
  风铃不说话。
  “你本来就好欺负,又怎么会觉得呢。”言子诺仗着自己孕妇的身份肆无忌惮地说道,“铃,你的语文还给小学老师了吧。”
  “你……”风铃再度气结。
  “铃……好铃儿,好妹妹,你就请国光吃顿饭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吧。国光好可怜的,不仅输了比赛还被人无情地羞辱了一顿。大不了……”言子诺思索片刻,说道,“大不了,到时候你拿着吃饭的单据找越前龙雅报销,反正你俩住的近,你可以天天上门找他要债……”
  听着言子诺越说越离谱,风铃有一种买豆腐撞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了孕妇大人的唠叨:“就算我请手冢吃饭,手冢也未必肯出来啊?”前两天的饭局还是这个男人掏的钱买的单。
  “我跟国光说了你请他吃饭,他现在估计已经到你公司楼下了。”言子诺回答道。
  “啊?”风铃一愣,“你跟他说什么了?”她很好奇这个女人是如何劝服她男人的。
  “我跟他说你很感谢他给你带东西,然后死活要请他吃饭,都求到我这里来了。”言子诺一五一十地道出了她劝降手冢国光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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