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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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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最本能的意识控制着肢体动作——双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斯内普完全不知所措了,他的手僵硬地搭在女孩的腰上,感受到柔软温暖带着淡淡芳香的唇在自己唇上研磨——他心底里低低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塞拉脸颊发烫,却依旧不懈地“工作”着,她轻轻舔了一下那个凉凉的味道很好的唇,感到拥着自己的那双臂膀又是一阵僵硬。她心里偷笑,伸舌探进了他不怎么坚定的唇里。
  两舌相触,仿佛一股电流同时穿过两人的身体。斯内普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嘶哑,忽然双臂一紧,把作怪的坏丫头牢牢锁在怀里,反客为主,薄唇翻卷着直吻得天昏地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喘息着分开,两个都是双颊绯红,但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塞拉直到这个时候才感到害羞,她垂下了目光,不敢再看向斯内普——天哪,她刚才做了什么?主动去亲吻他?啊——不行了!
  “那么,晚安,教授。祝您——圣诞快乐。”她快速说完这几句话,就转身红着脸飞快地跑远了。
  斯内普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小径尽头,手指轻轻触摸着嘴唇——那里仿佛还留着她的体温和味道——
  继而,手垂下来,紧紧握住左小臂——那个耻辱的印记,又开始鞭笞他了,嚎叫着告诉他,他刚才做了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他神情痛苦,只能不断地去回忆那双翠绿的眼睛,试图把那双蓝眸从心底驱逐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成功了,于是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麻木。砰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番外之必须忘却

  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七点半,斯内普站在自家卧室的衣柜前,死死瞪着里面的衣物发呆。
  这个显然年代已经很久远的衣柜里,除了几件必要的内衣和睡衣外,剩下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长袍,而且数量绝对不超过五件。
  看了一会儿,斯内普叹了一口气,好吧,他承认他的这些日常的工作服的确没有办法穿到某些见鬼的晚宴或者舞会上去——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在意起自己穿戴来?就算是学生时代参加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沙龙——那么多大人物——他都从没有在自己的穿戴上下过哪怕一丁点儿的功夫——当然,贫寒的他也不可能下多大的功夫——他从来都是穿着校服去的。
  斯内普在心里深深地鄙视了自己一把,可还是无法忽略那种莫名的突如其来的对自己外貌打扮的在意,于是,他走到了衣柜旁边的一块空地处。
  “幻影立现。”他挥动魔杖,轻声咕哝了几句。
  一件纯黑色立领法兰绒礼服长袍凭空而现,静静地漂浮在那里,袖口和领口上镶嵌的黑玉散发着淡淡的温润的光泽。
  斯内普看着这件朴素却又华美的衣服,嫌恶地皱了皱嘴唇——要知道,他之所以将这衣服单独封存起来,那绝对是因为这种金玉其外华而不实的衣着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并且极有可能损害他的形象——而不是因为这是某人送他的该死的生日礼物!
  不过——他的浓眉又狠狠地皱了起来——卢修斯那个蠢货,离开霍格沃茨这么多年,他的脑子难道已经退化到跟那些格兰芬多蠢狮子同等水平了吗?那个女孩——他的女儿才刚满十三岁,就张罗着介绍什么适龄的男孩子给她认识,真是——真是——
  斯内普“真是”了半天,没有“真是”出什么,却觉得心情越发糟糕了——这见鬼的舞会!
  然而,那双蔚蓝的眼睛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段时间以来——不,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眼睛以及这眼睛的主人都会时不时地来他的脑海里或是心里溜达一圈,想甩都甩不掉。
  可是——他又想起这双蓝眸微微弯起的样子,浓密的睫毛掩不住温柔如水的目光,因为欢乐而略略眯缝起来,变成了可爱的月牙形状——如果他穿着她送的衣服出席舞会,她应该会是高兴的吧?她的眼睛也会再度变成两弯小小的月牙——
  不对——不对!斯内普用力摇了摇头,又莫名地恼了——如果他真的穿了这件该死的衣服,那也绝对是因为不得不给相交多年的老朋友马尔福夫妇一个面子——是的,显然他们的智商已经退化到连面子这种东西都要别人来施舍的境地了——而绝非顾虑到某个该死的小女孩的心情!
  斯内普独自一人站在飘浮在半空中的衣服跟前发愣,面部表情奇特,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凌厉一会儿无奈,直到楼下客厅的时钟当当当地敲了八下,他才铁青着脸匆忙套上那件“金玉其外华而不实”的衣服,幻影移形了。
  他出现在马尔福庄园主楼外面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周围衣着光鲜体面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多了几分紧张。他稍稍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袖子和袍摆,才迈开大步跨进了主楼里。
  有侍者礼貌周到地把他带到了宴会厅前,在看到他亮出的请柬时,还露出了十分敬畏的神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亲眼目睹这位魔药大师的,不是吗?
  一进大厅,他的目光立刻像周围的许多人一样,被大厅中央那抹蓝色的倩影吸引住了。
  那——是她吗?一身流转着淡淡光芒的蓝色长袍,那是天空和大海的颜色,温柔悠远而又沉静,很符合她的气质,更配她的眼睛,让人一看,整颗心都忍不住随着她一起宁静下来了。她乌黑秀丽的长发直垂腰际,没有戴任何首饰,可她那如天鹅一般修长优雅泛着白玉色泽的脖颈本身就是一件最最美丽的首饰了。
  “来,塞拉,认识一下,这位是塞巴斯汀先生,比你大一岁,十分擅长魔咒的运用……这位是格里先生,也在霍格沃茨读书,明年就毕业了,你没有见过他吗?……这位是莱基宁先生,来自北欧,是的,是的,芬兰,美丽的国家……这位是……”
  卢修斯用有如上好丝绸一般光滑的语调不停地给女儿介绍着所谓的“青年才俊”们,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已经让不远处的老朋友的脸色比他身上的礼服还要黑了。
  该死——卢修斯·马尔福!这比巨怪还巨怪的没脑子的傻瓜笨蛋蠢货!斯内普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浑不知自己陡然间释放出的冷气已经令身周三英尺之内寸草不生。
  ——瞧瞧,那臭小子在做什么?竟然想吻她的手?而她——而她竟然还傻笑着接受了?!
  ——那个——那个头发像一团牛粪,礼服颜色好像一盘发了霉的番茄酱的家伙,他的眼睛往哪儿瞟呢?该死,纳西莎那个蠢女人为什么要让她穿这么——这么凉快的衣服?
  看着塞拉明丽的笑颜(其实是教授大人的心理暗示作用,那明明就是不耐烦的假笑),斯内普突然感到这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十分气闷,让他透不过气来。他轻轻冷哼了一声,再不去看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场景,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一路来到花园,这里黑暗而安静——是的,这样寂寞的角落,才是他这样的人应该呆的地方,不是吗?
  心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看见那个蓝色的纤柔身影远远地奔了过来——那时候,他都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突然感到阻塞的胸腔一下子通透了,气闷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太半。
  可是,她那副小心翼翼畏畏缩缩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在心虚吗?难道她刚才真的对那些年轻的蠢驴们……斯内普想着,心情又糟糕起来,对于她傻到令人发指的问话,他决定统统用冷哼来回答。
  可是——这丫头竟然大胆到拽住了他的袖子,还央求他与她共舞。
  看着她咬着泛白的唇,执拗的眼神,他忽然就心软了,一颗心有些酥有些痒,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好吧,就当是送她圣诞礼物好了,作为她的导师、她弟弟的教父、她父母多年的老友——这么简单的小小要求,他应该满足她的,不是吗?
  于是,握着她的手,轻轻拥她在怀,她就靠在他的胸前——起舞。
  很暖和、很舒服、很温柔的感觉——他多年不曾体会过的感觉——他低头看着她沉醉的表情,她一直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傻姑娘,难道眼睛都不会累吗?想着,斯内普几乎忍不住要微笑出来了。
  于是,带着这份奇异的被迷惑了的感觉,他吻了她芳香柔软的唇瓣——不,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不是吗?这胆大包天的丫头——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几乎——像是回到了母体的感觉,有一种全身被温热的水包容起来的舒畅。
  直到——女孩慌张羞涩地跑开了——就好像午夜一过就消失无踪的灰姑娘一样——他的短暂的梦也破碎了。
  仿佛蓦然间被一道惊雷劈醒。
  他不该这样的,他做错了,完完全全错了!哦,他怎么可以?他应该立刻冷酷地狠狠推开她,用最刻薄尖酸最伤人心的话语逼退她,让她离他远远的——他这样的人,一个——一只油腻腻的老蝙蝠,一个可耻的食死徒——怎么配爱她?怎么配得到她的爱?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蜘蛛尾巷的,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里,只翻来覆去地在想一件事:不行,他不能一错再错!他爱的人是莉莉,是莉莉是莉莉永远都是莉莉!不行,那个女孩……她必须远离他,必须忘掉今晚发生的事情!
  他下定了决心,面容僵硬地站起了身,打算再去一趟马尔福庄园。
  ——可是——等等。
  他忽然停住了,想到了另一种——显然是比对那个女孩施遗忘咒更好更有效的办法。
  是的,她不止一次说过她爱他——那么,既然想让她远离,就让她生他的气、继而恨他,这样不是更好吗?
  ——所以,与她拥吻——这样美好的事情,由他来忘记,不是更合适吗?
  这样温暖的回忆,如果他忘得一干二净,那么,她肯定是会恨他了吧?
  ……更何况……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着,他希望——他希望跟自己有关的一切美好的回忆,她都能牢牢地记住。
  不希望她忘却。
  该忘却的人是他。
  斯内普久久地站在原地,仿佛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良久,他终于举起了魔杖,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一忘皆空!”

  遗忘

  关于在舞会开始时神秘失踪的事情,塞拉对父母的解释是最近一段时间太过操劳,实在没有什么心力去跳舞了,所以干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反正后来她也的确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回大厅。马尔福夫妇虽然半信半疑,但也找不到什么女儿“行为不轨”的证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在圣诞节假期剩下的几天里,塞拉一直处于脸红心跳无端傻笑的状态中,几乎全部的心思都被那个人牢牢占据了。
  ——他那样温柔地看着她、搂着她、与她共舞,甚至还——吻她,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应该也有一点点爱她的呢?或者,还谈不上爱,但——至少是喜欢的吧?
  塞拉这样想着,忍不住又托着腮微笑起来,教授与周围人交往时那种近乎于洁癖的心态,她可是比谁都清楚——难道西弗勒斯·斯内普会随随便便就跟什么人——拥吻吗?
  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欢喜地叹了口气,继续沉陷入那种甜蜜的、带着玫瑰色光晕的幻想中去了。
  而这种令人着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回到霍格沃茨后的第二天晚上,才以一种——令人感到万分荒谬的方式戛然而止。
  斯内普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头。
  现在是圣诞节假期结束后的第二天下午,他正在给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三年级学生们上课。
  小蛇们依旧优雅从容有条不紊地调制魔药,巨怪狮子们依旧手忙脚乱坩埚爆炸声不绝于耳,而两个学院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依旧如火如荼——一切都很正常,不对头的只是——那个丫头。
  今天他们在学习熬制一种迷乱药剂,原料是坏血草、独活草和喷嚏草。其制作方法在斯内普看来简直就像叠个纸飞机那么简单——所以,他在布置完了这节课的内容之后,就理所当然地看了塞拉一眼,等着她像往常那样在两分钟或是三分钟之后就第一个交上来一瓶完美的成品。
  不过,当他的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却有点意外地发现,这次,那女孩没有像往常那样用热烈的眼神回应他,而是深深地低着头,两只耳朵泛着美丽的粉红色——这是第一个不对头的地方。
  斯内普皱了皱眉,忽略掉心底莫名泛起的一丝失落,转开了眼去。
  五分钟之后,斯内普察觉到了事情进一步的不寻常之处——塞拉竟然还没有把药水交上来。他有点诧异地看过去,才恼火地发现,那丫头面前的坩埚里空空荡荡,下面也没有燃起火苗——显然,他刚才说的话她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她甚至都还没开始熬魔药呢。
  该死——她怎么了?斯内普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大踏步走了过去。
  从上魔药课开始,塞拉就一直处于某种物我两忘的梦幻状态中。
  教授就站在讲台上,一身黑衣,脸色阴沉,一如既往地用冷酷的语调说着什么——可是,今天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帅。
  ——乌黑的头发油腻腻?——不,那叫顺滑有光泽!
  ——灰黄的面色苍白阴郁?——不,那叫病态颓废美!
  ——高大的鹰钩鼻傲慢又惹人厌?——啊,说这话的人才惹人厌呢!谁说的?
  ——薄薄的嘴唇看起来就很刻薄而且还专爱吐出你能想象到的最毒辣的嘲讽?——哦,拜托,别提他的嘴唇,好吗?那么漂亮而锋锐的唇形,让人一看就能回忆起那个迷醉的圣诞夜……
  塞拉心里胡思乱想着,脸色早已飞红,一直深深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自然,教授说的什么,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塞拉,塞拉?”雷切尔坐在塞拉的旁边,眼看着斯内普教授浑身冒冷气地大踏步走过来,虽然吓得够呛,但还是用胳膊肘捅了捅好朋友,然后又瞥眼看到塞拉面前空荡荡的坩埚和她那梦幻的表情,咽了口唾沫,算是找到了斯内普教授突然间就冲过来的原因。
  “马尔福小姐,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你脑袋里的东西已经被某种恶咒变成了一滩黏糊糊的鼻涕虫大粪,那么我丝毫都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教授丝滑轻柔的语调幽幽地响起。
  塞拉一惊,回过神来,抬眼就看到斯内普黑着脸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啊,教授,我很抱歉——”她连忙站起来,嘴里说着抱歉的话——虽然还不清楚为什么要抱歉——心里却泛起喜悦的小泡泡。
  嘻嘻,离他这么近,又闻到那股淡淡的药香了呢……
  显然,马尔福小姐已经自动无视了魔药教室里常年会充斥着药香味这个事实。
  “我需要一个解释。”斯内普冷冷地看着锃明瓦亮的坩埚底,凹形的锅底把他的脸扭曲成了一个十分滑稽的形状,简直就像麻瓜们的哈哈镜,而这令他的心情更糟了,“一个——我布置完任务已经整整五分钟,而你什么都没做的解释。”
  塞拉抿了抿嘴,瞥眼看了看雷切尔,奈何这位好友慑于教授的淫威,此刻正紧紧地缩着身子,试图把自己缩成一棵小小的不起眼的喷嚏草,根本就无力给她任何帮助。
  “呃——我真的很抱歉,教授。”她慢慢地说着,偷眼看他不爽的脸色,心里还是抑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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