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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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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威森加摩权利宪章》里的有关规定,被告人西里斯?布莱克有请证人出庭为其作证的权利……那么,布莱克先生,你可以请出你的证人了。”邓布利多冲布莱克点了点头。
  包括塞拉和斯内普在内的教授们被从等候厅叫到了庭上。塞拉坐在斯内普身边,打量着不远处的布莱克。
  布莱克明显已经重新修整过了,理了清爽的短发,胡子剃光了,穿着一身八成新的铁灰色长袍。虽然依旧消瘦,但看起来比上次见到他时要精神多了,英俊帅气的脸庞多了几分沉郁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些沧桑的美感。
  斯内普表情阴冷,恶狠狠瞪着布莱克,布莱克也不示弱地回瞪他,挑起一丝恶意的微笑。
  塞拉伸过手去,轻轻拉住了斯内普的手。斯内普身子一滞,紧抿的唇角微微放松了一些,转过眼去,不再看布莱克了。
  布莱克当然发现了斯内普的变化,他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看了看塞拉。
  “那么——证人们,请说出你们的姓名。”邓布利多说。
  “米勒娃?麦格。”
  “菲利乌斯?弗立维。”
  “波莫娜?斯普劳特。”
  “莱姆斯?卢平。”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耐烦地说。
  “赛缪丝?斯内普。”塞拉轻轻捏了斯内普的手掌一下。斯内普唇角的纹路越发柔和了。
  布莱克听到塞拉的姓氏,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塞拉,那表情简直就像是看到詹姆?波特加入斯莱特林了一样。
  “据我所知,你们所说的真凶——彼得?佩迪鲁已经死了,”福吉拖长了腔调,“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当然,部长。”麦格威严地说,气势丝毫不比魔法部部长差,“巫师的记忆是作不了假的,我们可以公开展示我们对那一段事件的记忆。”
  说着,她举起魔杖从太阳穴里抽出了一缕银丝,立刻有一个冥想盆出现在她面前,她把记忆放了进去。
  其他教授们也取出了自己的记忆。斯内普并没有迟疑,他很利索地抽出了自己的记忆放在了冥想盆里。
  塞拉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也抽出了自己的记忆。
  在场的众多年轻法官和陪审团们,倒有一半人都是这些教授们——当然不包括塞拉——的学生,再加上记忆这种十分有力的证据,西里斯?布莱克的冤情很快就被洗雪了,他被正式宣告与当年的谋杀案没有丝毫关系,真正的凶手是已经被狼人咬死的彼得?佩迪鲁。
  除了塞拉和斯内普,所有霍格沃茨的人都喜笑颜开,布莱克甚至还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兴奋的神情更让他英俊的面庞容光焕发。
  “好,那么同意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无罪的人,请举起你们的右手——”邓布利多说着,已经准备要举手了。
  “请等一下。”忽然,他的话被打断了。
  斯内普皱眉看向身旁神色平静的塞拉,心里有些不安,她想干什么?
  “唔,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冲她点了点头。
  “我想问一下,对于西里斯?布莱克曾经从阿兹卡班越狱的行为,威森加摩将给予他什么样的制裁呢?”塞拉问,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时场内哗然。
  “你这个——”布莱克怒目圆睁,立刻就想开骂,但随即就想到这里是法庭,只好勉强忍住。
  “塞拉,你——”麦格皱着眉看向她。
  斯内普看着身边的她,心底流过一丝暖流,这丫头,为了他,到底是不能轻易放过那条蠢狗。
  “这个——”邓布利多一时语塞,“可是斯内普教授,布莱克先生现在是无罪的了。”
  “可在他越狱的时候,他有罪。”塞拉眯起了眼睛,大声说,“法律具有明确的时间效力——审判长先生不同意这一点吗?”
  邓布利多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侧过身和福吉以及其他审判员商议起来。
  不久,他们才商议出了结果,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匪夷所思——并且让塞拉和斯内普十分痛快的决定。
  “鉴于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无罪的事实,我们决定对他越狱的行为从轻处罚,”邓布利多看了一脸愤懑的布莱克一眼,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从今天开始的半年之内,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所有男用盥洗室及卫生间,全部交由布莱克先生打扫。就这样,谢谢,女士们,先生们。”
  “不!”布莱克怒吼了一声,几乎就要变成大黑狗扑上去咬塞拉一口了。
  麦格等几位教授本来还为布莱克担着心,但听到这样的结果,也不由摇头笑了笑,不再理会了。
  塞拉仰脸冲斯内普一笑,斯内普的神情十分柔和,他伸出手去,将她额前一缕碎发掠到了耳后。
  这种方法,的确是够那头蠢狗喝一壶的了。
  
失踪的魂器 。。。
  也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对斯内普作出一些弥补,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当斯内普完成了一周的黑魔法防御术代课任务之后,他又接到了校长请他继续教授黑魔法防御术课直至本学年结束的通知。
  塞拉感到十分高兴,几乎比斯内普本人还要开心,她主动要求代替斯内普完成这一学年剩下的魔药课程,好让他可以专心致志地教授他所喜爱的学科。
  “不行,我不同意。”对此,斯内普的态度是头也不抬地一口回绝。
  “啊?为什么啊,西弗?”塞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跑到斯内普桌子前面,两手撑在桌沿上,不满意地看着他,“特殊魔法的课很轻松,我不会被累到的。还是你不放心我的魔药水平?”顿了顿,她又咕哝着说:“嗯,比你是差一些啦,但教那些巨怪学生,总不会有问题吧?”
  斯内普抿了抿唇,继续埋头批作业,没有答话。
  他不止一次见过她熬魔药的样子:轻轻侧着脸,乌黑的长发总会顽皮地滑下一缕在她的额前,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着,有时整张脸庞还会被魔药的蒸汽弄得红扑扑水汪汪的,十分……可爱。
  她肯定是非常喜欢魔药学这门课,因为她在熬魔药的时候,蓝眼睛总是十分专注地看着坩埚,脸上那种认真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在看着他一样。
  ——所以,这样的她,又怎么能被那些巨怪学生看到?
  以前她是学生的时候,在课堂上熬魔药是必须的,他管不了;后来她成为他的助教,课堂上只需要协助他教学就可以了,并不需要熬魔药;而现在——
  不行,绝对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于是,不论塞拉使出什么招数,斯内普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可是问他为什么,他又死活不肯说。
  这个西弗,又在别扭什么了啊……塞拉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继续乖乖地在魔药课上充当助教的角色,平日里就尽可能地帮他分担一些备课的工作。
  ——男人心,海底针哪。
  
  这天晚上,塞拉坐立不安地呆在魔药办公室里,担忧地看着紧闭的魔药实验室门。
  今天是周六,没有课,西弗他从一大早就钻进了实验室里,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连午饭都是在里面草草解决的,而且还不让她进去,到底在干什么啊……
  正想着,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猛地袭来,她感到眼前蓦然一黑,几乎喘不过气来,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今夜是——月圆啊……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可是,这里是西弗的办公室呢,不行,得离开这里——
  她努力地想移动身子——可是那种几乎深达灵魂的剧痛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不管是走是爬还是滚都无所谓,只要能尽快离开这里!上次已经被他看到了,这次绝不能再——
  “塞拉!塞拉!”魔药实验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斯内普跌跌撞撞冲出来,跪在塞拉身边,颤抖着把她搂进怀里。
  塞拉叹了口气,却也疼得没有力气再去考虑更多了。她闭上了眼睛,把脑袋埋进斯内普怀里,努力不让他看见自己扭曲的面容。
  这是第二次见到她承受这样的折磨了——斯内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几乎目眦欲裂,胳膊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抱不住她。可他又不敢抱得太紧,生怕那样会让她更痛,于是他只能像怀抱一件珍贵的瓷器那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在怀里,只觉得一颗心也随着她的疼痛快要被一片片绞碎了。
  这是在当年得到莉莉的噩耗之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样没用。自从他知道塞拉剧痛的原因之后,他就一直在努力试图熬制出血凝毒剂的止痛剂,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熬出的药剂始终只差一种材料——几滴人鱼的眼泪。
  人鱼泪十分稀有,他上学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曾经送过他一小瓶,可当他半个月前进入熬药的最后阶段需要用到这种药材的时候,却发现那一小瓶清澈的液体早就不知道被他塞到哪个角落了,根本就找不到。
  多次寻找无果之后,他开始发疯似地寻找替代材料,然而,却没有哪怕一种已知的药材的药效可以与人鱼泪相比。
  所以,即使他这样地努力了,到了月圆这天,他还是没能成功熬制出止痛剂。
  于是,他就只能这样抱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承受剧痛的折磨,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过,他不可能容忍这个女孩再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因为,她所承受的每一丝痛楚,他都感同身受,并且还要剧烈百倍。
  他就这样搂着她坐在地上,直到东方朝日初升,她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斯内普怀中度过月圆之夜,塞拉竟觉得这次的疼痛轻了许多,她也并不知道斯内普心中的煎熬和痛苦,在疼痛之后更是睡得十分香甜,甚至醒来的时候也比平时早了许多。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而斯内普正坐在床沿上发呆,眼底有明显的黑影,连下巴上都冒出了胡茬。
  “醒了?”看到她睁开眼,他眸中滑过一丝安心的神色,开口问道,声音都嘶哑了。
  “嗯……抱歉,西弗,吓到你了吧?”塞拉坐了起来,冲他露出微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看他这样子,该不会一夜没睡吧?她想着,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心疼,忍不住说:“你这傻瓜,我早就说过这种疼痛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你一夜都没睡吧?”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抬起手握住抚在他颊上的她的手,轻轻地说:“看着你睡下,我才能放心。”
  塞拉垂下眼,感到自己身上最后的一点倦意也因为西弗的这一句话而彻底消失了,有甜甜的暖暖的东西渐渐充盈心底,觉得即使承受再重的苦楚——也值得了。
  “可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去睡觉,西弗。”她故意板起脸,冲他瞪了瞪眼睛,“我去给你代一天课,这次你可不能不答应了。”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定定地凝视她蔚蓝的眼睛,继而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我——对不起,塞拉。”
  “怎么了?”塞拉有点惊讶。
  斯内普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他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我——我还没有熬出止痛剂……缺了一种材料。”说完,他的眼睛就再也不看向塞拉了,只是直直地瞪着地面,看起来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塞拉看着他,忽然就觉得一颗心柔软得几乎无力跳动了,原来——他这些天的忙碌,今天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都是为了给她熬制魔药……
  血凝毒剂的止痛剂——当初她配制血凝毒剂的时候都历尽了千辛万苦,而今他竟要熬出止痛剂,天哪,他这些天都是怎么过来的?那该是怎样的焦虑和辛苦?
  这样想着,她情不自禁地就凑了过去,手指缓慢地抚过他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刚毅的薄唇,嘴里喃喃说着:“西弗……你这傻瓜……”而后,就吻了上去。
  斯内普叹了一口气,将她拢进怀里,手指揉进她的秀发之中,加深了这个吻。
  ——你总说我是傻瓜,殊不知,你才是真正的傻。
  长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脸红。塞拉躺在斯内普怀里,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问:“西弗缺了什么材料?”
  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劝他放弃熬制止痛剂,而应该帮他寻找那份缺失的药材,成功熬出药剂,才能真正让他高兴起来。
  “人鱼的眼泪。”斯内普看着她难得顽皮地赖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觉得心中那些怎么也抹不去的焦虑竟奇迹般地消失了,“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曾经送过我一些,但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唔,那么你还记得是和什么东西放在一起了吗?比如一摞旧书什么的?”塞拉身子懒懒的,倚在他怀里,几乎又快要睡过去了。
  斯内普皱起眉,苦苦回想着:“让我想想……似乎……是一些有关黑魔法的禁书?我记不太清了……”
  塞拉挑了挑眉毛,黑魔法?禁书?她蓦地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想我可能知道它在哪里,西弗。”她微笑了出来,边说边起身下床,穿好外套长袍,“我这就去找找,兴许……”
  “你知道?”斯内普惊愕地看着她。
  塞拉点了点头,向房门走去,临出门时又回头冲斯内普皱着鼻子笑了一下:“说实在的,西弗,我认为你怀里的味道比任何所谓的止痛剂都管用。”
  斯内普的脸又不自禁地红了,塞拉轻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她来到了八楼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毯和人型花瓶之间,来回走了三趟,心里默念着:“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
  果然,有求必应室出现了。
  塞拉推开门,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微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房间,里面堆着一座座高高的、由各种各样杂物组成的小山,中间形成了一道道窄窄的“街巷”供人行走。塞拉扫了一眼,看到了不少破旧的书本、羊皮纸和羽毛笔,腐坏了的木头柜子,一些带翼弹弓和狼牙飞碟,帽子、珠宝、斗篷,血迹斑斑的大爪子和类似火龙蛋壳的东西。
  这正是哈利他们找到伏地魔的魂器之一——拉文克劳的冠冕的房间。
  “人鱼眼泪飞来!”塞拉伸出手,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水晶瓶就落进了她的手心里,里面有大半瓶澄澈晶莹的液体。
  塞拉得意地笑了笑,又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就开始往外走。
  ——不过,等等——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丑陋的老男巫的破半身像,它的头上还戴着一个灰扑扑的旧发套,还有——
  ——什么都没有。
  除了旧发套,男巫像上什么都没有。
  拉文克劳的冠冕呢?
  那个魂器——那个冠冕——本来应该是戴在这尊塑像头上的啊!
  塞拉的心猛地抽紧了,她希望是自己记错了,那个魂器本来不是放在这里的,是的,应该是放在这个房间里的别的什么地方……
  “拉文克劳的冠冕飞来!”她伸出手,厉声喊道。
  然而,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东西落到她的手上。
  塞拉有点慌了,虽然知道凭自己的魔力,这个飞来咒的范围足以覆盖整个霍格沃茨校园,但她还是不甘心地走遍了整个房间,边走边施着飞来咒。
  可是,没有,依然什么都没有。
  塞拉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
  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失踪了。
  是的,这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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