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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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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甚至都不肯到我的梦中来。
  如果可以,我愿用我的所有,换一次相见。
  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所以,你当然不愿意再见我了,不是吗?
  他抬起头,环顾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希冀着那道倩影能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出现,软语温存,笑语如珠,用娇嫩的嘴唇亲吻他,用柔软的臂膀拥抱他。
  然而,伴随他的,仍然只有永恒的黑暗和孤寂。
  他不想再呆在这个没有塞拉的世界上了。
  他觉得,即使身上带着邓布利多的禁制,他也就快要不久于人世了。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是八月下旬,霍格沃茨的教职工们开始返校,为新学期的开始做好准备。
  这天,天空灰蒙蒙的,一直下着小雨。
  砰的一声,有人幻影显形在霍格沃茨城堡的大门前。
  那是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身材高挑纤长,应该是一位女士。她微微仰起头,斗篷遮住了她的面容。她似乎在注视着铁门右边的石雕野猪,然后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她推开铁门,穿过禁林前的广场,推开高大的城堡橡木门,来到了华丽宽广的门厅里。
  邓布利多正从高高的大理石台阶上走下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厅中央的女子,苍老的脸上流露出由衷的欣慰和欢喜。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孩子。”他快步走过去,张开双臂拥住了那姑娘。
  女子也大力回抱了一下老校长,退开几步,伸手摘下了斗篷帽子,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以及一张清雅秀丽的脸庞。她那双大海般蔚蓝的眸子里闪烁着明亮温润的光芒。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她的微笑一如既往,“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很好,孩子,不过……”邓布利多瞄了一眼她空空的双手,“恕我问一句,你没有带行李来吗?”
  塞拉眨眨眼睛,扬起左手腕,那上面挂着一串由黑曜石、绿松石和猫儿眼组成的手链,“这是我那只扩容手包的改良版,”她轻快地说,“里面的空间大得足以装下整个霍格沃茨城堡,而且只有我才能打开哟。”
  “啊,真是漂亮又实用的发明。古埃及风格,嗯?”邓布利多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着塞拉上楼朝校长室走去,“在我恭喜你的炼金术研究又取得新的成就之前,还是请你先跟我说说,这三年来有什么奇遇吧。我相信那会是个引人入胜的故事……”
  几分钟后,塞拉已经坐在了校长室里,面前摆着一杯冰镇蜂蜜朗姆酒。白胡子老爷爷坐在她对面,正一脸满足地享受着她从麻瓜世界带回来的一大桶蜜瓜优格冰淇淋。
  窗外传来淅沥的雨声,福克斯眯着眼睛在一旁打瞌睡,塞拉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
  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爱之屋”里的那个怪人,似乎拥有某种神秘而可怕的力量,他几乎可以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这三年来,他手把手地教导她怎样通过冥想来增加自己灵魂的厚度和强度,怎样恢复从前的魔力,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帮她制作了一具完美的身体,有血有肉,并且——最重要的是——温暖。
  ——灵魂的裂变与重生。这是当年那个马人费伦泽留给她的谜一般的预言,现在,她总算搞明白它的真正含义了。
  三年期满,她的学习任务圆满完成,魂魄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已经可以适应那个身体并且在外界正常生活了。
  直到临走时,那怪人也不肯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甚至也不肯告诉她那个帮助她的人是谁。
  不过,塞拉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
  当她离开神秘事务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那个破破烂烂的红色电话亭旁边,时间刚好是凌晨四点,在这条冷僻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已经三年了呢。
  伦敦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然而,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她禁不住叹息。
  “离开这里之后,先去一趟泰晤士河,你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临走时,怪人这样对她说。
  于是,塞拉从善如流地向泰晤士河走去。
  来到岸边,漫无目的地沿着河流向下游走去,看着水波缓缓荡漾,这条古老的河流的历史几乎比整个大不列颠帝了还要久远,见证了她的兴衰更替。
  这个时间,天色刚刚蒙蒙亮,河边一个行人都没有,十分寂静。
  水中有一点淡淡的银光闪烁,塞拉皱了皱眉,沿着石阶走下了河堤,来到了水边。
  “撒加……是你吗?”她轻声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尾美丽的银色鲟鱼跃出了水面,丁香色玲珑剔透的眼睛柔和地看着她,修长的身子闪烁着幽幽的银光。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她问道,垂下眼睛看着他,叹了口气。
  “还能看到塞拉在这里对我说话,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鱼儿口吐人言,声音一如往昔的温润柔和,虽然不能再做出表情,但塞拉觉得他确乎是在微笑着的。
  塞拉顿了顿,伸手摸了摸鱼儿光滑的背鳍,“我并不需要你这样帮我,你知道的。”她说,“我从来都不想欠你的人情。”
  “你从来都没有欠过我什么,是我——”他突然停顿了下来,摆了摆漂亮的鱼尾,语气里带了些苦笑的意味,“不管是收集齐你的残魂,还是把你带去‘爱之屋’,或者是以全部的魔力为代价换取那个人的帮助……甚至是我现在因魔力耗尽而变成了普通的鱼类——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一直以来,都是我欠了你。”他语调低沉了下去。
  塞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像以前一样,她对撒加从来就很难兴起憎恶的念头——只要他不做出伤害西弗的事情。
  “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撒加沉默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要去德文郡把我的孩子接回来,然后离开这里——或许会去东方定居吧。”塞拉不假思索地说,想起那个阔别三年的小肉团,她的神色立刻柔和起来了。
  三年不见,她的小菲力还好吗?是胖了,还是瘦了?会走路了吗?会说话了吗?会——叫妈妈了吗?
  想着,她的心禁不住悄悄地抽痛起来,每一个做母亲的女人,都盼望着能够亲眼见证自己的孩子经历这些细微平凡而又纯真美好的岁月,都渴望着能够听见那个稚嫩的声音,第一句话就是软软地叫“妈妈”……
  这些,她都看不到了。
  可是,她马上就要去把他接到身边来,在以后的岁月里,一直一直陪着她的宝贝。
  “你不打算回到他的身边么?”撒加似乎有些诧异。
  塞拉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她轻轻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去了——而我也的确是已经死了的人了。”
  “能够救他,我已经达成夙愿了。”她笑着,淡淡的模样看起来似乎的确是放下了一切,“他既然自始至终都无法爱上我,我又为什么要再回去?徒惹伤心而已。”
  “——他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她垂下头,睫毛掩去了眸中神情。
  “可是你还需要他。”撒加仔细注视着她的神色,淡淡说了一句,小小的鱼吻开阖间,一串小小的气泡漂进水里。
  塞拉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又笑开了,“就算是,又怎样呢?”她说,“来日方长……时间可以淡忘几乎一切的回忆。”嘴上这样说着,她还是感到胸口一阵的疼痛。
  “时间也同样可以痊愈几乎一切的伤痛。”撒加的语气里带了淡淡抚慰的笑意,鱼尾一甩,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浮了上来,漂到了塞拉跟前。
  “看看这个吧……这是我的记忆,和你们巫师的使用方法一样。”他轻声说,“也许——你们之间,真的是误会太多了。”
  塞拉迟疑地看着那个瓶子,并没有把它捞起来。她实在是有些怕了——害怕再次品尝那些刻骨的伤痛。
  撒加用额头推着那个瓶子,往前送了送,而后扭过头向东方望去,那里,天边缀满了一道道金红色的云彩,太阳就快要升起来了。
  “我该走了,”他晃晃尾巴,“我将穿越多弗尔海峡,途经北海,回到挪威海和北大西洋交汇的地方——回到我的出生地去。你不祝福我一路平安吗,我的姑娘?”
  塞拉久久地凝视他,而后微笑了:“一路平安,撒加。”
  撒加用鳍子敲了敲记忆瓶,塞拉无奈,终究还是从水中把它捞了起来。
  撒加凑过去,湿漉漉的鱼嘴带着清凉的水意,在她纤细的指头上碰了碰,而后转过身去,潜入了水中,再也不见踪影。
  塞拉并没有马上就打开那个瓶子,对于过往的事情,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
  她按照原计划先去德文郡把菲利克斯接了过来。看到她出现,勒梅夫妇都吓了一跳,而后就是喜极而泣,而塞拉却请求两位老人不要把自己复活的消息告诉别人,勒梅夫妇虽然不解,却也答应了。
  三岁的小菲力长得就像个糯米团子一般可爱,雪白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墨蓝色的大眼睛,对塞拉十分亲昵,一点儿也不认生,跌跌撞撞跑过来的样子,软软糯糯的几声“妈咪”,直接就把塞拉的心给融化了。
  塞拉带着儿子来到了北海边一栋小小的木屋里,开始了恬静而惬意的隐居生活,时不时制作一点珍贵的魔药拿出去卖,就足够娘俩一个多月的生活费了。
  直到有一天,菲力顽皮,无意间打碎了那个装着撒加记忆的小瓶子。
  “天哪,菲力!你干了什么?”塞拉惊叫了一声,看着满地流淌的银色丝状物,心底最深处的那个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了。
  “呀——妈咪?”小娃娃还不是太懂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看妈咪,又低头看看那些银色的液体,大概觉得好玩,伸出胖胖的小手就要去摸。
  “别动!小心玻璃!”塞拉又叫了一声,连忙跑过去把小菲力抱到了小床上,把一只会自己走路的毛绒鸭子放到他怀里,又急急忙忙跑过来收拾满地的记忆。
  然而,当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些冰凉的银色液体时,就发现眼前的事物完全变了。
  她已经来到了记忆的世界里。
  ——看来媚娃的记忆果然与巫师的不同啊。
  在这个虚幻的记忆世界里,全都是和斯内普有关的一幕幕景象。
  寒冷的迪安森林里,他低沉地念着召唤守护神的咒语,一挥魔杖,修长美丽的独角兽闪烁着银光出现在眼前,蔚蓝色的大眼睛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听到她死去的噩耗,他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的模样。
  他疯狂地吞食她的“骨灰”。
  他在这三年来茕茕孑立的潦倒生活——恐惧、孤独、黑暗、绝望。
  他变得比她记忆里任何时候的他都要阴沉冷漠——浓浓的死气笼罩在他周身,看得出,他已经被痛苦的思念折磨得不成人形,很快也就要死去了。
  塞拉立在那里,良久不语,直至眼前记忆中的场景慢慢消散。
  “唔……这么说,那个可爱的小家伙你也带过来了?”邓布利多眼睛亮亮的,饶有兴趣地说。
  “是啊,我可不放心请保姆什么的,况且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先生和夫人了。”塞拉笑了笑,摸了摸那串手链。在那里面,她给儿子专门制造出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就好像在小木屋里,他的儿童间一样。各种玩具、零食都有,甚至也有新鲜空气和阳光。她只要隔一段时间去看一眼就行了。
  “你既然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邓布利多看起来十分高兴,“西弗勒斯这段时间过得可不怎么好——哦,确切来说,那简直是糟糕透了。你——”
  “我当然有我的打算。”塞拉一笑。
  “不过,”邓布利多扶了扶半月形的镜片,“我已经把你回来的消息通知你父母还有德拉科了,他们明天就能抵达霍格沃茨,所以……你和西弗勒斯的事情……”
  “我回来了,并且还带着我的孩子,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塞拉挑了挑眉毛,站起了身,打算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这一次……她一定会把幸福牢牢地攥在自己手心里。
  几天之后,教授们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学校,一如既往,斯内普是最后一个到校的。
  暮色四合,看着眼前高耸的肃穆的城堡,盏盏灯火次第亮起,他只觉得一阵疲惫,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他拖着疲倦的步伐,慢慢穿过广场,进入城堡,沿途遇到不少教工们,他们都用或怜悯或唏嘘的目光看着他,而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直到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东西都收拾好,才猛然发现——和那个女孩的办公室相通的那扇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他的身子猛然僵硬,甚至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停摆了。
  他紧紧盯着那扇虚掩的门,大气也不敢喘,直到眼睛有些痛了,他才慢慢地、轻轻地、生怕惊动什么一般地走了过去。
  他推开了那道门。
  那个女孩斜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白净的脸蛋透出两朵红晕,微微翘起的嘴唇仿佛勾勒出一个完美的浅笑。如瀑的黑发铺洒下来,在温暖的浅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淡淡光晕。
  如梦如幻。
  她还是三年前的样貌,一点儿都没变。
  斯内普站在那里,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屏住呼吸,生怕声音一旦重了,眼前这一幕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画面,就会立刻消失。
  是……梦吗?
  真好……塞拉……你终于愿意入我的梦来了。
  他觉得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可他还是舍不得眨眼睛、舍不得擦眼泪,生怕自己一旦做出什么动作,眼前这个美丽的梦境就会瞬间支离破碎。
  塞拉……塞拉……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梦,那就让我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吧。
  他贪婪地注视着她,目光细细逡巡着她每一缕发丝、每一根睫毛,甚至是那件黑色长袍上的每一个褶皱。但他却始终那样僵立在门口,不敢动一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塞拉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她醒了。
  斯内普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唇,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唔……西弗?你来了?”她眼睛一转,瞥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娇慵,眉宇间自有一股清纯的媚态。
  斯内普张了张嘴,喉间发出几个奇怪的声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久不见了,西弗。”塞拉一笑,伸了个懒腰,就好像雌猫一样优雅而妩媚。她站起身,自顾自地开始收拾东西,并没有再看向斯内普。
  “我……你……塞拉……”斯内普做出了很大的努力,才鼓足勇气开了口,声音是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的嘶哑,却也只能语无伦次地吐出这么几个单词。
  “嗯?”塞拉回过头来,望着他。
  然而,似乎只是那么几个词,就已经耗尽了斯内普全身的力气,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上前,颤抖地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黑眸里满是灼热的渴望。
  然而塞拉却躲开了,冲他一笑,继续低下头收拾房间。
  看到她躲开他的手,斯内普心中立刻又被巨大的恐惧和惊慌占据,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黑眸里满是失望和不解。
  她……她终究还是厌恶他了吗?她不再愿意让他触碰她了吗?
  不——不——即使是梦,他也一定要留住她!这个没有她的荒凉的世界,他早就受够了!天堂还是地狱,海底或是澄空——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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