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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燕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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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诶？”这样。只有菊丸完全相信了，开始缠着不二问灵媒的事情。至于越前嘛，他脚下差点一个趔趄，心里默念：怪不得老头一直夸他，这种恶劣程度完全不相上下吧？
等到青学集训完，全国大赛的帷幕也正式拉开了。由于青学今年在关东大赛上取得了准优胜的成绩，前面排开的几轮都是轮空。和上一次一样，他们分到了和立海大不同的组。上一次全国大赛的准决赛是立海大对四天宝寺，冰帝对狮子乐中。按分组来看，他们在四强赛上将会又一次遇到冰帝。
不二看完对战表，就走到告示牌另一边，准备打电话。不过号还没拨出去，他的电话已经先响了。不二看到那个号码，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嗯，是我。”
“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快呐~~”
“嗨嗨~~当然相信你了，不然怎么会拜托你呢？”
“……嗯，很重要。”
“真的非常感谢~~”
“嗯，下次再见~~”
不二刚把电话挂了，菊丸就跳过来探头探脑：“不二，是谁啊？很熟的样子嘛？”
“一个很好的朋友呐~~”不二想到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表情，不知道菊丸知道他这么形容的人是谁以后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情啊……
“是其他学校网球部的人概率是99％，立海大的幸村精市概率是80％，冰帝的迹部景吾的概率是60％，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的概率是30％，比嘉中的平古场凛是10％……”神出鬼没的乾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始报他的数据。
“等一下，幸村和迹部还可以理解，但是四天宝寺和比嘉中？这个数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石听见了，非常疑惑。
乾的眼睛持续性的反光：“我有我的特殊消息渠道。”
还有什么，肯定是立海大的柳和他交换了数据……不二随便一想就知道为什么。“走吧，再不训练就要被龙崎教练狠K了呐~~”
于是围起来的众人散开了，各自去做自己的练习。全国大赛已经近在眼前，怎么能不全神贯注呢？
章二六 双部之战
与此同时，冰帝网球社的社办里。“……嗯，下次再见。”窗边的迹部收起了电话。
“怎么？对战表刚出来你就联系谁啊，迹部？”忍□叉着两条长腿靠在一边，对迹部眼角眉梢带上的严肃之色非常感兴趣。
“本大爷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啊嗯？”迹部习惯性地提高了尾音，嘴唇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线。这通常意味着他对他将要做的事情态度极其认真。
“我们第一个有竞争力的对手又是青学，”忍足对他的语气丝毫不以为意，冰帝的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有把握吗？”
“侑士，你说什么呢？”向日听到这话转过头，“我们这次一定会打败青学！”
“嗯，上次我们被他们钻了空子……但是全国大赛是必须五场都比的，只要我们全力以赴，肯定不会输给他们！”尅兆湃罚匀槐镒懔艘还善�
迹部注意到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坚定的表情，眉毛终于扬了扬。“这样才是本大爷眼里的冰帝啊！全体集合，开始训练！”就算没有不二的拜托，他肯定也会全力以赴的！
比赛的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青学众人悲剧地发现，就算是在暑假里，冰帝的拉拉队气势依然非常火热。而他们现在才二年级，也就是说明年依旧很可能再次遇到，实在是让人气馁的一件事啊。
“乾，棉花！”菊丸果断地伸手。适应什么的以后再说，先挺过这一次。
“我……我也要。”河村平素里是很腼腆的。
乾无奈地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说真的，你们不能每次都靠耳塞来啊！”
再说对面的冰帝。
“噢，青学的那些人在做什么？”向日注意到了菊丸的动作，“棉花……？啊哈，他们肯定是被我们的气势吓倒了！”他得意洋洋地说。
“相比之下，我比较想知道，青学正选怎么多出来一个小屁孩？”忍足摸着下巴说。
“咦，真的！他还坐在教练座位附近！”
实际上，越前龙马当然还没有进入青学正选阵容。只是他身上披着蓝白相间的青学正选外套，不二还站在他身边和他说着什么，所以被误会了。
“呐，越前，等下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哦！”不二微笑着说。越前南次郎居然带着越前龙马提前回国，这件事让他吃惊了有那么一会儿。不过之后的事情他倒是料到了，南次郎把他儿子丢给了青学众人照看（尤其嘱咐了不二），自己就优哉游哉地去寺庙当临时主持去了。
“你的比赛不是最后一场吗？”越前龙马又压了压帽子。从春天时老头回了一趟日本后，他就总把不二周助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夸。到最后他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强烈要求提前回日本。所以无论怎样，不二周助目前排在他想打败的对手第一名。
“越前，无视其他人可是不好的呐~~”不二倒是不怎么介意，不过菊丸可就不乐意了：“小不点！虽然不二是很厉害，但是我也是很厉害的哦~~”
越前在帽子底下翻了个白眼。但是最厉害的还是不二前辈好不好！不过他聪明地没把话说出来，因为如果被听见了的话，他就会被其他前辈联合烦死的。
不二看了看一脸气鼓鼓的越前，和青学的人相处几天，他们的关系终于从一开始的冷冰冰转成和睦型的了。真是个别扭的小孩，不过潜力也是非常大，回忆他长大以后叱咤世界网坛的样子就知道了……不二伸手去揉他的脑袋，“我是说真的哦，每场比赛都要认真去看~~”
“我知道了……别摸我的头啦，前辈！”越前不爽地囔囔道，但是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有正选队员才被允许进入比赛场地，不二刚刚二话不说地就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给他做了掩饰……切，他才不是感激呢！
当比赛安排表一出来，除了已经心知肚明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呆住了。全国大赛的单双打是交错进行的，但是这也架不住第一场看起来居然是最激烈的——单打三，青春学园手冢国光对冰帝学园迹部景吾。
“怎么回事？青学（冰帝）的人怎么也是部长做单打三？”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手冢倒是没说什么。他脱了外套，拿起球拍，就想上场。不二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叫了他一声：“手冢……”
“嗯？”手冢站住了，回头看他。
要他保重手臂吗？说了也会被无视的吧？毕竟有很多的前车之鉴了，手冢决意做的事，没有人能挡得住——至少他挡不住。不二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没事，就想和你说，加油~~”
手冢点了点头，回头继续朝前走。然而背后突然传来几步快跑，有一只手拉住了他，“……尽力就好，不要拼命，手冢，我说真的。”不二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然后他在手冢回答之前就放开了手，期间一直保持着微低着脑袋、头发遮住眼睛的姿势。手冢觉得不二这反应挺奇怪，但是比赛马上就开始了，他只是顿了顿就上场了。
迹部在第一局时就从手冢回避的姿势里看出来他左手有伤，忍不住诧异地看了场边面无表情的不二一眼。
他很清楚自己和手冢的水平基本上是五五开，本来谁赢都有可能；但是现在手冢手上有伤，显然不耐久战；如果他有意拖长比赛时间，手冢手臂挺不过，胜率就会大大提高。他自己作为冰帝的部长，就算不二不拜托他必须赢，他也会采取对冰帝最有利的举动——拖。这场比赛实际上胜负已定，就在他看出手冢的伤势之时；手冢要么弃权，要么就是……
接下去就是漫长的拉锯战，一切就如国三时关东大赛的情况进行。迹部越打越心惊，因为他发现手冢根本没有弃权的念头，依旧坚持用那只受伤的手打回他的一个又一个球。这人真是疯了……迹部震惊地想，这样就算他赢了比赛，在大多数人眼里看起来依旧像手冢虽败犹荣。
然而身为青学的一员，不二不可能不知道手冢受伤了。而手冢这种性格，不二也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但是不二拜托自己一定要赢，那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会看出手冢的伤，也会采取消耗战这样的打法，手冢不会半路弃权，最终结果必定是他手臂崩溃……
迹部终于明白了不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却更迷茫了。把手冢的手臂逼到极限，不二为什么会想这么做？
最后手冢捂着手跪倒在地时，青学的其他人都惊呼着冲上去查看，只有不二一个人还站在原处。那一瞬间，迹部分明看见他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浑身颤抖。既然这么难受的话，为什么还要拜托他那样的事呢？还说这对他很重要？
看着一团乱的青学众人，迹部觉得自己这时过去进行赛后握手肯定就是自讨没趣，他转身回到自己后面的休息席上，四周反常的沉默。迹部一句话都没说，径直坐下去，抓过一条毛巾盖住脸。他无法忘记不二那样的表情。虽然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不二也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一想到正是自己的举动让他那么受伤，迹部就觉得心里好像开了一条口子，汩汩地冒着鲜血。
“……迹部，你做的没错，那是他自己的选择。”看到迹部这样的反应，好半天冰帝才有人敢出声，自然还是忍足第一个出马调停。
“嗯，部长，你好好休息，我们会把比赛赢下来的！”这个是即将上场的尅В头锸堑诙颉�
青学这边，闹腾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龙崎教练亲自送手冢去医院了，临走时交代不二有事联系她。青学的其他人都很想跟着去，但是比赛还没完。
河村和斋藤是第二双打。可能是被手冢的倒下刺激到了，一向握起球拍就Burning的河村这次更加卖力，波动球一个接一个不要命地使。大石和菊丸也气红了眼，一个劲儿地大声喊打倒冰帝。
不二在场边沉默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当河村第五次使用波动球时，他突然大吼起来：“隆！要赢我不反对，但是请不要再废一只手！难道你也要把自己送进医院才甘心吗？”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发现，河村的手臂也已经要支撑不住了吗？
全场有十秒寂静。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望着不二，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那真的是青学的不二？”对面场边的芥川都被惊醒了，呆呆地看着不二发飙。
“这真是……好可怕的气势啊……”忍足也呆住了。
双眼布满血丝的河村也怔愣原地。等到回神的时候，他感觉到右手上臂处传来酸疼的感觉。如果再打两个波动球的话，不二说的就要变成现实了，他非进医院住个两周不可，说不定还会留下病根。“对……对不起，不二！我只是……”他急急忙忙地解释。
大石也终于回过神，想到刚才手冢比赛时他居然没有看出手冢的打算，还一直叫着“上啊上啊”……现在河村在比赛，他还是那样，难道就要像不二说的，大家都要靠牺牲手臂来换取胜利吗？什么时候，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二疲倦地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裁判比赛继续进行，自己则拿起了一边的球拍，准备暂时走开一会儿。“……不二！不二！”菊丸看到离开的不二，终于从他那一吼里恢复了语言功能，着急地叫道。乾拦下他，语气低沉而不容反对：“让他自己待一会儿吧，英二。”
教练席上的越前龙马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转头看着不二的背影离开。不二……周助吗？
不二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练习，黄绿色的小球一下又一下地在他的球拍和墙壁之间跳动。他不想留在那儿，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很可能让他再次失控。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多余的话……不二悲哀地想。如果手冢不是执意于青学的胜利，任何一个对手都不可能把他的手弄伤，无论是迹部还是真田。但如果他不在乎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担心，手伤一再复发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不二仰起头看天，刺眼的阳光照下来，眼睛发痛而潮湿。龙崎教练已经答应了他，如果手冢的手臂再次复发，这次全国大赛以后就给他联系德国的治疗师，他必须去治好手臂。他曾经有一点侥幸的希望，希望手冢不要硬撑到最后，希望最终不用送他去德国，但是这些侥幸再一次被现实击溃。手冢就是手冢，他永远不会改变。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不二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来人说话了，声音里带着艰涩：“对不起，不二。”
“你没有做错什么……”不二叹息似的回答。他原本就不应该抱有什么期待，而且是不切实际的期待……“我还得谢谢你，没有手下留情。”不二转回头，微笑地说。不是迹部也会是真田，或者别的谁；总有一天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至少能提前让手冢把手治好。
迹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发出声音来。那为什么你笑得这么悲伤呢，不二？
章二七 再见手冢
不二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他原本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发泄一下自己无法改变历史的无力感，然而现在没有那样随心所欲的时间和条件。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二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不允许自己时不时地软弱。既然事情总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那就随它而去吧。无论这次比赛结果如何，他都会坚持手冢去把手治好再说——这是最后一次，他必须要强硬。
“迹部君，一起回去吗？我热身好了~~”打定主意的不二微笑起来，不过这次比之前少了悲哀的情绪，多了一种面对的果敢。
“嗯，走吧。”迹部很容易察觉到自己的心神也跟着变化了，从第一次的自信，到后面暗藏的悲伤，再到现在坚毅的神情，他正在一点一滴地了解微笑之外的不二。
他们回到场上时，第二双打已经比完了（比分6：2，冰帝尅�/凤组合胜），单打二的乾和桦地正在苦战。不二一眼就瞄到大石和菊丸都一脸焦急地站在河村身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快步走过去，从河村手里拿过药膏，熟练地在手臂上按压起来。青学几个人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不敢正视一语不发的不二。
“谢谢你，不二。”最终还是老实憨厚的河村先开了口，“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二手底下微微加了力：“以后？”尾音挑了起来。
“不不不，这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没有以后了！以我菊丸英二的荣誉保证！”菊丸看出不二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壮起胆子回答，还偷偷在背后掐了搭档一把：“大石，你说是不是？”
“没错！”大石的表情有点扭曲，想必是菊丸下手狠了点：“不二，真是太对不起了，我刚才……哎唷！”显然他又被菊丸捏了一下。
“啊哈哈，不二你也一定不会生我们的气吧，是吧？”菊丸继续干笑。大石居然还想提刚才的事，万一不二又生气了怎么办？同班快两年，他还没见过不二吼呢，大声说话都没有听过……
不二给河村的手臂上好药，然后才转身去看一唱一和的黄金搭档：“保证绝无下次？”
“嗯嗯！”大石这下不用菊丸提醒，就同时猛点头，河村也附和道。不二不生气则已，一生气……还是别让他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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