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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 撕裂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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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魔法部——我应该没记错吧——的人来，把达利的魔法消除掉！”佩妮（伪）冷酷的要求。
巨人惊恐无比的看着佩妮：“不，不行……不要魔法部，求求你，我会变回来的……”
“我对你的水平没有任何信心。”
“求求你了……你是莉莉的姐姐，她是那么善良的人……”
“这和善良有关吗？”讽刺的语调。
最后，巨人——现在Harry知道他叫鲁伯·海格了——叫来了一个黑漆漆的教授，这才解决了猪鼻子这个严峻的问题。
Harry以他多年研读斯莱特林传记的资深资历打包票，这个教授一定是斯莱特林的。
这是一个拥有油腻腻黑发和险恶的鹰钩鼻的阴沉男人，他对自己仇视的眼神和无目的乱射的毒液让Harry印象深刻。
当然，他的确很厉害，一挥手就让达利恢复了正常——只是如此敌视自己的教授实在让Harry喜欢不起来。
“我很抱歉，Harry。我把一切搞砸了……”海格响亮的吸吸鼻子，那可怜的样子让Harry都不忍心再责备他什么：“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愉快的生日的。”
“这就是大脑堪比巨怪的格兰芬多会做的事。”阴沉沉的教授——哦，是斯内普教授——露出一种恶意的愉快笑容。
“没什么，海格。”实在受不了像孩子一样露出委屈神色的巨人，Harry下意识的回答。
“哦，Harry，你真是个好人——和你爸爸妈妈一样——”
“对，波特永远如此愚蠢自大，和他父亲一模一样。”斯内普教授的眼光阴沉得吓人。
“我本来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巨人使劲翻出自己巨大的口袋，最后拿出一个盒子扁掉的蛋糕：“有点压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只有愚蠢的格兰芬多会把这种家养小精灵都不要的破烂送人——啊，我忘记了，只有这样的礼物，才配得上我们大名鼎鼎的波特嘛！”
——这个人怎么一直针对他啊！Harry真的觉得他宁可这个傻大个海格当他老师了，至少不会让他感到不愉快。反正有Voldy教他魔法，他根本不怕跟不上学校的课程。
“我很喜欢你的礼物。”Harry大声说，挑战的看着斯内普：“谢谢你，海格！”
“哼。我假设这里并不需要我这个冷冰冰的斯莱特林。海格，好好带着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去对角巷吧，希望你们不要被救世主波特那些疯狂的崇拜者挤扁。”
吐出一堆在Harry看来理解不能的毒液，斯内普不再理会这一屋子的人，干脆转身，大踏步离开了女贞路四号。
Harry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未来的教授离开。
说真的，Harry还没见过任何人能够走出如此气势，如此……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大蝙蝠……
母子，父子，父子
｛好了。Harry和邓布利多的半巨人去对角巷去了。你满意了吗？｝
梅洛普生气的看着Voldemort。
Voldemort正在摆弄那把深红色的梧桐木魔杖，浓密的睫毛低垂着挡住了梅洛普窥探的视线。
｛Tom！｝梅洛普一把夺过自己的魔杖：｛为什么要让Harry去霍格沃茨？那是邓布利多的地盘！｝
｛梅洛普，你刚刚的表现不错，看那个白痴海格……哼，他不能使用魔法，所以听你说要叫魔法部的人才会那么惊慌。当初还是我亲自把他赶出霍格沃茨的呢。｝
｛Tom！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梅洛普的眼睛闪出点点红光：｛你明明有能力把Harry隐藏在你的组织里，为什么要让他去霍格沃茨？｝
｛梅洛普！｝Voldemort猛的抬起头，纤长的睫毛遮不住红得仿佛火焰的瞳孔：｛这是我的选择！Harry不会让我失望……黑魔王永远能得到他想要的！｝
梅洛普愣愣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的眼睛从未出现过如此鲜艳的颜色，至少在她面前，从没有过。
——如此激烈的情绪。
即使他从不让她参与他的组织与计划，她也知道Voldemort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冷酷嗜血，是世人眼中的黑魔王，一个仇视麻瓜、泥巴种和混血的疯子。
但那又怎么样？
她是个冷酷自私的斯莱特林，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和以虐待麻瓜为乐的父亲，她从没在在乎过自己的儿子能否成为德高望重的白巫师。
她关心的，一直就只是儿子的幸福而已。
他乐意当黑魔王，他不希望她介入这些勾心斗角，他虐待或宠爱Harry，她——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这里指的是后两点）——都一直接受了他的安排。
像他们这样的黑巫师，除了最亲近的人，永远不可能信任他人。她庆幸自己一直拥有儿子的信任，而她并不希望Voldemort失去这最后的信任他人的心。
｛Tom。｝梅洛普叹了口气，将魔杖递给Voldemort，｛我是你的母亲，我当然会和你站在一边。｝
Voldemort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隐晦的笑容。
｛我知道，你从小就聪明绝顶。只是……有时候，太过聪明的人，反而得不到想要的幸福……Tom，你的幸福一直是我生命的意义。｝
｛不，梅洛普，我知道你的意思……｝Voldemort继续摆弄那根深红的魔杖，用指腹轻柔的摩挲它光滑的杖身：｛你知道Harry对我的意义。放任……是我能给与他的最大的自由了。｝
——真相，以及选择的权利。
梅洛普和他辛辛苦苦养育了Harry那么多年，他给了他他所能够给予的最好的贵族教育。现在，该是检验Harry成绩的时候了。
随着这些年对Harry的感情日益加深，Voldemort越发不想永远隐瞒自己的身份，
是的，他是杀死Harry父母的凶手。
但就算他杀了Harry的父母又怎么样？（这句话也只有V你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他自认这些年已经尽力去“爱”Harry了。难道他——堂堂黑魔王——这样的付出还不够吗！
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Harry仍然选择了邓布利多……那只说明了一件事：在自己的真心和邓布利多的所谓正义之间，Harry终究选择背叛了他。
他不会任自己的感情遭到如此背叛。
他爱那个对他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的绿眼睛男孩，但不是邓布利多的救世主男孩。
就像无法想象梅洛普会背叛他，Voldemort也不能想象Harry有朝一日对自己露出仇恨的表情。如果Harry选择敌对，他绝对会发动那枚羽蛇标记，将Harry美丽的绿眸永远保留在记忆里。
是的，梅洛普说的没错，他有能力将Harry藏入自己的势力，永远隔绝邓布利多的渗入。
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Harry，将他像一只金丝雀一样圈养起来，这个主意让Voldemort感到本能的反感。而作为一个将谎言当作生活的斯莱特林，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不掩盖事实、给予选择的权力，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深的爱。
希望Harry不会让他失望。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啊。
——Harry……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呢……绝对不要……
德拉科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遇到了Harry。
Harry的神色无比哀伤，那双一向清澈透明的绿眸，今天却染上了死寂的灰色。
“我爸爸去给我买书——”德拉科照原定的计划对Harry说。
“德拉科，你们一直在骗我，是吗？”Harry打断他，低声问道。
“Harry？”
“Voldemort。”Harry突然吐出一个词。
德拉科吓得几乎尖叫起来。还好他忍住了，但惊骇的眼神却怎么也抹不去。
“你不该说出那个名字——”德拉科低声叫道。
“海格都跟我说了。”Harry不为所动，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那场战争，还有食死徒，我爸爸妈妈的死……还有救世主。哈，救世主！”
“Harry，我们找个好的地方再说话。”
德拉科拉起Harry的手，装作两个新认识的霍格沃茨新生，向摩金夫人打了招呼，便进了最近的一家高档冰激凌店的包厢。
“Harry，你要什么口味的？”
“芒果。”Harry失魂落魄的说。
直到两人坐定，Harry仍没从那种糟糕的状态脱离出来。
德拉科看着脸色惨白的Harry，心里一阵揪疼。
Harry是德拉科第一个真正的朋友——不关乎家族利益的，只因为他是德拉科而喜欢他的朋友。每当他被繁重的贵族课程压的喘不过气，一想到Harry很快就能来找他玩了，他就感觉找到了支持自己的力量。
从他们认识开始，Harry就是单纯快乐的。Harry一直是如此清新，他一直觉得Harry就是带给人欢乐和安宁的天使，纯粹，没有烦恼。或许也会为了某些小事和朋友争嘴，但——绝对不是这样，脆弱得仿佛一碰就要碎掉，绿色的眼眸中毫无希望只沉淀着绝望的灰调。
他多希望自己不知道Harry为何会如此忧伤——或许只是因为知道了父母的死讯？
但他的确明明白白的知道，Harry为何如此绝望。
从他十岁起，就一直知道
偏偏，他知道原因，却必须隐瞒；他了解一切，却对一切无能为力。
德拉科还记得他十岁那个生日。
那天，“Riddle先生”带Harry来给他庆生，他无意之中看见了……父亲，他高傲的父亲，马尔福家的族长，正跪在那位漂亮的“Riddle先生”面前，亲吻他的袍子，恭恭敬敬的叫他“主人”。
看见他的出现，父亲有一些惊慌，但那位“Riddle先生”却只是勾起嘴角，用一种慢悠悠冰冷危险的语调说道：“德拉科十岁了啊……是的，是参加了一年社交活动的小铂金贵族了……”
他感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是平时和Harry在一起时的那个，那种仿佛随时可以夺走自己生命的压迫感让他直觉的害怕。他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跪倒在原地，连手指也动不了。
“卢修斯，我相信德拉科会是个好孩子。”那个危险的男人傲慢得甚至没有看一眼自己，就直接离开。
而父亲，直到他的袍子角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抬起他一贯高昂的头：“我的小龙，我们需要谈谈。”
德拉科不是个笨蛋，而且他已经参与了一年的贵族社交活动，意识到太多以前根本不在意的事情。
从平时的一些细节，“Riddle先生”对他日益深重的威严，父母恭敬无比的态度上，他早就对“Riddle先生”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现在，他几乎能肯定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黑暗公爵。
他父亲，乃至很多贵族的主人。
“你一向很聪明，德拉科，”卢修斯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如此严肃，仿佛他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是完全合格的下任马尔福家主，“你应该知道现在马尔福家正参与在一个秘密里——救世主不该和一个食死徒家庭认识。这是不合理的。马尔福家能得到今天的荣耀和地位，是因为他一向清楚自己的位置。一个明智马尔福从不干蠢事。家族的辉煌延续了千年，我希望他不会毁在这一代。”
“爸爸，我当然知道。”德拉科表情严肃的回答。
他是个马尔福，铂金贵族马尔福。
他从出生就拥有别人穷尽一生也难以达到的荣耀和宠爱。
与此同时，他也承担着这个家族的责任，与自己的年龄，从来无关。
“Harry，至少你感到的爱从没作过假。”德拉克微微倾身拥抱Harry。
“德拉克……”在德拉科温暖的怀抱里，Harry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恐慌，身体微微抽搐着哭了起来。
“Harry；我在这儿（I’m here） 。 Harry……”德拉科轻拍着Harry的背。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Harry几乎咬着牙才说得出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骗我——你也——我以为——我们——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德拉科……”
“Harry，我很抱歉。”德拉科苦涩的回答：“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爱你的。我，我爸爸，我妈妈——尤其是，”他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他未来的主人，眸色稍稍暗了一些，“Riddle先生，他很爱你。”
德拉科认为自己并没有欺骗Harry。
他不理解那个男人为何对待一个救世主如此之好，但至少，他看得出他真的很爱他。从那些点点滴滴，他对Harry出乎寻常的纵容……如果这些只是做秀……德拉科不能想象有哪个人类能做出如此完美的伪装。
“德拉科……这些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可是……为什么你们都在骗我！连Voldy——Voldy——连Voldy也……我——我——这就像一个骗局——德拉科……告诉我，为什么！”
“Harry……对不起，我不能。我只能告诉你，至少……爱是真的……Harry。我不想骗你，但是……”德拉科苦笑，但是他是一个马尔福，一个铂金贵族。
他不能告诉Harry任何事情。
“卢修斯，我亲爱的儿子。”
阿布拉克萨斯严肃的看着现任的马尔福家主，神情严厉又温柔。
“父亲。”卢修斯恭敬的站在上任马尔福家主的画像面前。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这是刚刚的钻心腕骨的后遗症。
“你……恨你的主人吗？”阿布拉克微微顿了一下，问。
“父亲？”卢修斯被父亲这句毫无掩饰的诛心的话吓到了。
“告诉我。”
“Lord一向如此。”卢修斯不怎么华丽的耸耸肩，没有直接回答。
“卢修斯啊……你就不奇怪，为什么Lord那么针对你吗？”
“因为我那时没有进阿兹卡班。”
“你糊涂啊！卢修斯……看看你的态度！你看看你现在，当我问你这个问题时，你在想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Lord不会满意你的态度的。”阿布拉克苦笑：“哦，或许——还因为我。”
阿布拉克停顿了两秒，然后，突然以一种极不马尔福的语气叹息：“对不起，我的儿子，他……从还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就是个小气的家伙！”
“父亲？”卢修斯被阿布拉克最后那种仿佛谈论朋友的语气吓到了。
和黑魔王当朋友？
那个人活不长了吧……（Lu，你老爹的确死了，你这乌鸦嘴！）
“当初，因为……某些原因，他以为我拒绝了他的友谊。”阿布拉克的笑容越发苦涩：“Lord一向很别扭，即使他那时候还是一个乖乖学生……这个笨蛋！也不想想，如果我不是被他这个人本身吸引，我为什么要去结交一个无名无势的一年级新生！真是笨蛋！”
“……｜｜｜｜｜｜”这是发现原来自己的父亲如此强大的卢修斯。
“卢修斯，你知道为什么布莱克家一直是贵族之首吗？”阿布拉克萨斯突然转换了话题。
“……”
“因为他们拥有贵族最宝贵的品行，一直。”阿布拉克看着现任的马尔福族长：“告诉我，卢修斯，你觉得作为一个贵族，最重要的是什么？”
“家族，荣耀？还有利益？”
“我猜，这也是现在大多数贵族的想法吧……是吗？”阿布拉克表情似笑非笑，卢修斯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我也曾经这么想……直到我死去为止。但当我变成一幅画像，我才发现，很多以前无比重视的东西，现在都不是那么在意了。也正是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作为一个已逝者，才发现为什么布莱克一直是贵族之首。”
“父亲，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不是古老的家世和魔法，而是布莱克刻入骨子里的骄傲、忠诚和执着的信仰。”阿布拉克萨斯回答：“所以，贝拉特里克斯可以为了Lord和威森加摩叫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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