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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 撕裂 [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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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看着他醒过来——”
“陪你去对角巷……早晚会有机会的……”
“我们不吵，就在这里等着也不行吗——”
“Harry boy，今天带你去找德拉科吧……”
“我们当然都很关心Harry——”
“唔……”Harry挣扎着睁开眼睛，那种心里空洞洞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好想哭，好想吐，好想……直接站在Voldy面前让他告诉自己不是真的。
“看！Harry醒了！”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德拉科惊喜的声音。
这里是……医疗翼？上次进医疗翼的情景太过印象深刻，Harry几乎马上就认出了这个地方。
他顺着声音极度反应迟钝的转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像是被巨怪踩了似的，随便动动都是疼的——看见德拉科、赫敏和罗恩惊喜的看着他。
“怎么……”你们怎么了？
Harry话还没说完，赫敏已经冲了上来：“哦！Harry！太好了！多么可怕的事……谢天谢地你还好好的——”
“唔——？”被赫敏抱住，Harry莫名其妙。发生了什么？
“孩子们，现在你们该放心了吧？”校长的声音从稍远些的地方传来：“现在能请你们先回自己的休息室了吗？波比，你也不要再发脾气了——我跟Harry说两句话，说完就出去。”
“阿不思——好吧！如果是你的话。记住时间！”庞弗雷夫人说着走出房间并带上门，身后还跟着几个不甘不愿的学生。
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Harry和校长了。
“那么，Harry，相信我们已经见识过Voldemort了，不是吗？”
听见Voldemort这个名字，Harry不由瑟缩了一下。
“Harry……Harry。我真希望你不会因为这次意外对Voldemort产生过度的恐惧。他的确是个可怕的黑巫师，但也只是这样而已。”校长一向笑眯眯的脸显得那么悲伤：“此外，我要给你道歉，Harry——我答应你的姨妈不会再让你遇险的，但是我错了，不只让你孤立无援的遇上Voldemort，还差点送了命。幸好梅林保佑，年轻的韦斯莱先生正巧上厕所看见奇洛绑架你的一幕，并及时告知了教授，所以我才能及时赶到。”
什么？他差点送命？
Harry被校长弄糊涂了。
校长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弄得好像他没死真是奇迹一样？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发生了一些极度可怕的事情，但是绝对和这个无关啊？
他记得……是奇洛教授——不，是Voldemo……他把自己绑架到奇怪的地下室里，借由自己拿到了魔法石。但从头到尾，voldemo…他，都没有想要杀死自己啊。只是伤害……Harry颤抖的想， Voldemort就是他的Voldy，而Vold…他…居然对他用了钻心咒……
“校长——”Voldemort他——
Harry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一切告诉校长。Voldy就是Voldemort，而他，可笑的与这个传闻中的死敌早就相处多年。倾诉是如此吸引人，尤其是这个老人天生拥有让人安心的力量，而Harry已经没有那么多力量去独自承担。
最后那个拥抱突兀的闯入Harry的脑海——当时他已经痛得快要失去意识了，但是他记得有人抱起了他，安慰他……那真的是Voldy吗？但是如果他真是Vold…他，真是他的话，为什么他之前要伤害他呢？他居然对他使用了钻心腕骨……不愧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呢，痛到他都忘记Voldy是否存在。
Harry及时闭紧了嘴巴。
“恩？”校长安静的听着Harry的诉说，他微微点点头，鼓励的看着Harry，像一个包容一切的智者。
Harry真的好想把一切告知眼前睿智的老人，但是不行，如果他说了，这个曾经被Voldy嘲笑的称为“老蜜蜂”的最伟大的白巫师不会放过他。Harry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大的仇恨，但Harry有种预感，把这个秘密告诉校长会毁了Voldy——或者他自己。
“没有……”他无意识地低头说。
“Harry，我相信你有许多恐惧和疑惑，这没什么值得好难为情的，事实上，我认为你的表现在即使在成年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孩子，我很抱歉你所遭遇到的，而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给你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
邓布利多轻声说，当他说话时，蓝色的眼睛如同X光一样定住了Harry，奇怪的是，此刻这种视线并没有显得咄咄逼人，反而充满了关爱。Harry注意到老校长的语气和Voldy——至少是有时候——非常相像，他们都拥有一种似乎蛊惑着人去相信的力量。
“真的没……先生，我是说——”Harry突然又改口了，平静下来之后，自小养成的斯莱特林式的狡黠让他警惕，他必须向校长提些问题，否则校长很可能会怀疑自己隐藏着什么——在目前的情况下，那将是十分糟糕的。
“我是说，为什么……Voldemort不是消失了吗？他怎么能混进霍格沃茨一整年而不被发现呢？而且，他怎么会想到让我给他拿出那个……魔法石？”说到最后一个问题，Harry几乎是毫不客气的瞪着这个白胡子老人了——这个怨念可不是假的，老校长的居心不良姨妈早就多次提醒过他。
邓布利多沉默了几乎半分钟。然后他露出一个鬼脸一样的笑容——这个笑容倒奇迹般的让Harry不再觉得老人的行为那么可恶了：“Harry，这些问题你可算讲到点子上了。”
“有些东西，本来我不希望这么早就告诉你，但既然你已经问到了，Harry，”校长说，语调是不同寻常的严肃：“那就让我为你一一解答。Harry，你是个善良勇敢的男孩，而且如此聪明……甚至超过了你的父母亲。很多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我曾经的一个同样优秀的学生……也是无人能及的聪明，只可惜……啊，我们似乎有些偏离主题了，不是吗？总之，你的优秀让我相信你能很好的接受这些信息。它们并非永远那么美妙，但是它们是真实的，Harry——而且，和你汲汲相关。”
Harry有些疑惑的看着校长，他的严肃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严肃起来了。
“首先，关于Voldemort，如你所见他并没有死亡。在十一年前那场灾难中……他杀死了你的父母，但是在对你动手时失败了，你活了下来，而他消失了。”
Harry的心咯噔一下。即使他早就知道当年的历史，但当有人当面告诉他时他还是很难接受。Voldy……是杀死他的父母的凶手？Voldemo…Voldy…在他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打算杀死他？那为什么他会在他小时候接近她，还对他那么好？
“但我不认为Voldemort会那么容易死掉。他是个极度邪恶的巫师——邪恶，而且强大，他一定拥有某种方法让自己东山再起。不过，我们可以肯定那次失败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以至于他不得不隐藏起来，魔法石很显然就是一种帮助他恢复的好东西，Harry，这显然是他潜伏在霍格沃茨一整年的理由。”
“对了！魔法石……被他偷走了。”Harry低下头。
他有种不大舒服的罪恶感。
Voldemort毋庸置疑是邪恶的，他杀死了很多人，他还杀死了自己的父母，他应该全力阻止他的……魔法石失窃了，他本该感到失望和自责，他没有保护好魔法石让Voldemort得到了它。但是，但是他是Voldy啊！他总是感到一种庆幸，庆幸Voldy拿到了他最需要的东西——恩？话说Voldy很虚弱吗？他一直没看出来呀？
“是的。很遗憾，魔法石被他偷走了。”
“对不起，先生。”Harry真心实意的说。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如果Voldemort真的想要做什么事，凭你这样一个孩子是拦不住的。至少你还活着，Harry，这就是最好的事——你比魔法石要重要得多。”
Harry眼眶红了。“但是，先生，我还是觉得很抱歉……”他说，感觉罪恶感越来越深。
他真想把Voldy的事情告诉校长，他是那么慈祥，他会帮助自己的。他这么信任自己——就算他想把自己拉进争斗之中，但Harry其实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正义，他能感觉到校长是真正在关心他——欺骗让他感到深深的愧疚。
不行！Harry的理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现在让我来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Harry。人们认为我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好像我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当然，我的脑瓜的确很好使，但它并非万能——我只是一个喜欢吃蜂蜜公爵的糖果的老人而已。”说到这里，邓布利多耸耸肩，拿起Harry病床旁边的一包比比多味豆——Harry这才注意到那里有小山一样多的各种糖果——撕开包装，拿出一颗吃了起来：“呸！真恶心，是耳屎味的……恩？你很吃惊吗？是的，这些都是你的朋友们送来的礼物Harry，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吃一些的吧？”
Harry笑了：“当然不，先生！”这个老人真的很有趣。
“我不能提前预知Voldemort的行动，这次被他潜入霍格沃茨就是一个惨痛的证明。”邓布利多坦诚的说：“你看，这再一次的证明了‘伟人非万能’。可惜人们总是遵循错误的思想，认为我就不会犯错，就像他们总是无限夸大Voldemort带来的恐惧一样。
“当然，Harry，我认为Voldemort本人并非一直在这里，他应该是派遣了一个仆人来霍格沃茨，否则凭他的性格，我们多少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我推断他现在失去了身体，所以不得不躲藏起来，也因此能钻进别人的身体里……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真相永远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总之，Harry，我不得不对你说声抱歉，我估计错误了——我以为他本人并不在这里，我掉以轻心了。这无疑使得你直接对上Voldemort本人。”
“先生，我知道，你一直想训练我是吗？”Harry问。
“看来佩妮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呢！”邓布利多看上去很无奈：“Harry，你有个很好的姨妈。但是……她不是巫师，她的一些想法太过想当然。比如，我们都没想到Voldemort会混进霍格沃茨，还让你直接遇上他。如果事情再糟糕一点点，我们现在就不能这么悠闲的在这里聊天了。”
“但是先生——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Harry急忙说。
“是的，我们知道这是谬论。但是，Voldemort的确想要杀死你，Harry，这是最麻烦的一点。就算你和你姨妈躲在麻瓜世界，Voldemort也会不余遗力的找出你。不说你们能不能逃过追捕，就算你们就算逃过了，那麻瓜世界也会受到黑暗势力的侵蚀，届时将会有数以万计的麻瓜死于非命——我并非危言耸听，Voldemort认为麻瓜都是低贱的，他们的命是不值钱的，他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校长看着Harry的眼睛：“Harry，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
Harry有些愣住。
他不怕Voldy会杀死他——如果Voldemort真是Voldy的话，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杀死，事实上在地下室他也并没有想要杀死他不是吗？但是，这个理由他不能说。而且……Voldy真的会杀死数以万计的人吗……Voldy一直那么温和（黑暗公爵温和？食死徒集体吐血中），那么可怕是事情，他真的会吗？
“Harry，你是一个格兰芬多。格兰芬多从不缺少正义，更不缺少勇气。”校长看着他：“对于我的训练，我真诚的向你道歉。我甚至愿意承认隐形衣是我送给你的，因为我希望你能拥有一些冒险精神，Harry，不得不说你和詹姆不是很像，他的冒险精神过剩得让人头疼。我只是希望你能坚强起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所有被黑暗势力所威胁的人们。”
“我……”Harry惊慌的摇摇头：“先生，我——如果，我是说如果，Voldemort不是那么坏的人呢？如果他不打算杀死我和麻瓜呢？我们一定要战斗吗？先生……我只想和我的家人和朋友安静快乐的生活……这也不行吗？”
校长吃惊的顿了一下，然后他笑了：“Harry，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善良。但是很遗憾，如果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如果，那战争和阴影就不会存在了，Voldemort这样的黑魔王也不会存在了。”
Harry难过的低下脑袋。
他不想选择战斗。现在他知道了，他根本不必担心什么追杀，所以麻瓜们也不会被祸及，他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呢？校长的意思他很清楚，他要他坚强，要他成为一个对抗Voldemort的旗帜（这个词是姨妈的信里边说的），他当然不愿意这样。但是……他感觉校长的信任是那么沉重，那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信任，更是许多正义的人的信任，他真能背负这么沉重的负罪感躲在Voldy背后吗？
“校长，我……”Harry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看见校长X光一样的视线，锐利无比却慈祥温柔的，他不觉就回答了：“我会努力变得坚强的……我会尽全力阻止Voldemort——”杀人。他又停下来了。
Voldy并非校长所说的那样不可救药，尽管有时候他会很暴躁，但大部分时间他一直是温和的。人们只是不了解他而已……（这句话会让全巫师界吐血的啊喂！）他会尽力让Voldy变好的——Harry悲伤的想，当然前提是Voldy还是他的Voldy的话……
老人眼中似乎闪着泪光：“Harry，你一直如此优秀，詹姆和莉莉会为你自豪的。”
听见父母的名字，Harry更加内疚了。
“先生，我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Harry问。
“我们总是希望知道更多，不是吗？不过——当然——如果是最后一个的话。Harry，我们已经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波比很可能会进来把我扔出去的。”
“我想问……Voldemort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坏？他为什么想要当黑魔王？”
“一个智慧的问题。Harry，你的问题总是能把人难住。”邓布利多幽幽地说：“为什么呢？人们总想追根究底。或许是因为他想要权利，或许他已经被黑魔法腐蚀了心智，或许他天生就是一个黑魔王……除了他自己，谁知道呢？Harry，世界总是不如人们想象的美好，我们不能驻足于厄里斯魔镜面前忘记其它。多想想未来吧——好了，你的问题也问完了，Harry，好好休息。”
“是的。谢谢你。”Harry压抑着沮丧：“再见，先生。”
黑暗
｛所以，Tom，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决定成为一个黑魔王？｝
｛梅洛普，这听起来很好笑——你的问题就像是孩子。｝
｛我只是想知道。你——你们——昨天的碰面简直不能用可怕来形容。｝梅洛普停了一秒，眼中现出一丝疲惫：｛看看你现在有多么糟糕。｝
Voldemort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份狰狞：｛因为——因为Har…波特！他毁了一切！｝
魔杖感觉灵魂被人钻心腕骨，一遍又一遍。
Harry……他的Harry……是的，这些年来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放下了心防，他甚至做出了遗忘Harry曾经伤害过他并接受Harry的决定，并且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但是当梅洛普问出这个问题时，一股发自心底的怨恨油然而发，并且因为那种美好的不该属于他的情绪折磨着他自己。他已经很难分清那是他原来的，还是主魂所感觉的，只是怨恨而已。
｛是的，你曾经试图杀死他，并且承担了失败的后果。我不认为Harry做错了什么，他当时只是一个婴儿。｝梅洛普说：｛Tom，我不喜欢讨论过去，过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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