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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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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帮汉子淫邪地将女子围城一圈,口出污秽之言:“小娘们,跑哇?怎么不跑了?得罪了我们少爷还敢跑。”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女子苦苦哀求,说不出的可怜。
  “放了你,笑话!”那帮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女子被拎了起来,挣扎地挥舞着纤细的手臂,那单薄的身子怎是七尺壮汉的对手,三两下便钳制在背后。
  “住手!”一道清丽的叱咤声传来,那帮汉子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貌美尼姑。
  “哦,小秃驴,怎么一个人呐?要不要爷爷陪陪你?”
  “混账!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小尼姑红着俏脸,怒目相对。
  “哈哈!我们是什么人?知道城里的王一霸吗?那是咱们家少爷,识相的乖乖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哼!我劝你们放了那位姑娘,不然休怪贫尼无礼。”
  “哎呦喂,你想怎样无礼呀?来吧,大胆的无礼!”汉子上下打量小尼姑,一双老鼠眼泛着淫毒的目光。
  小尼姑恼怒,长剑出手,青峰闪闪,几招将汉子打的哇哇直叫:“好你个秃驴,等着瞧!”几个汉子连滚带爬地跑走了,临了留下了一句话。
  小尼姑也不追赶,收回长剑,上前扶起女子,柔声道:“你没事吧?”
  女子轻轻一拜,声音细软:“多谢师傅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不必多礼。施主可是遇到了难事?”小尼姑关切地问。
  女子啜泣地说:“奴家名唤小婉,是木匠的女儿,日前爹爹赌输了,要将我抵给王一霸做小妾,小女子拼尽全力才逃出家门,谁知那王一霸早已命人盯上了我,才有今日之事。目前小女子已经无路可去,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尼姑有些为难,想了想,说:“贫尼法号仪琳,是恒山派弟子。施主若是不嫌弃可以与贫尼暂时到悬空寺躲几日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小女子感激不尽。”女子感激涕零,深深一拜,“只是打扰了师傅们清修,实在过意不去。”
  “无妨,师姐们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小女子叨扰了……”
  在悬空寺带了几日,也没有见到任我行等人的半个影子,朱怀珉等的实在心焦。难道消息有误,任我行根本不在恒山?
  “小婉姑娘?”仪琳进得院门见她坐在石阶上发呆,微笑地上前询问。
  “啊?”朱怀珉一惊,在庙里待久了,连戒备之心都少了许多,连仪琳走到面前都未发觉,她干笑了两声,道:“没什么,没事做,只好发愣了。仪琳师傅现在不应该在前院诵经吗?”
  “今日山上有事,便提前结束了。”仪琳挨着朱怀珉坐下,面带情愁,一点儿也不像清心寡欲,青灯常伴的尼姑。
  “什么事?”朱怀珉留心问,怕仪琳起疑,又加了一句,“可用我帮忙,别的我不会,打扫庭院,洗刷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不用的。”仪琳摇摇头,“是令狐大哥来信了。”
  “令狐大哥?”朱怀珉暗奇,难道令狐冲的确不在山上,她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看向仪琳,“恒山派不是只有女尼吗?怎么还有男子?难道是你的哥哥?”
  “不是。”仪琳有些不好意思,似乎难以启齿的话哽在咽喉,吐不出来,静默了一会儿,她似乎又有倾吐的欲望,方爱怜地说,“令狐大哥是华山派弟子。有一次我被采花贼田伯光抓了,是令狐大哥拼命救了我。如今他是恒山派的掌门,我知道我不该想他,可……”
  仪琳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朱怀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令狐冲啊,令狐冲,你的桃花可真盛啊!不知你何时才能学会心里只有一个人,而不去招花惹草。
  “那令狐冲现在不当恒山掌门了吗?”
  “不是,虽然令狐大哥早有这个意思,但现在还不是卸下担子的时候。几天前,令狐大哥陪任姑娘去了黑木崖,说是找什么东方不败。”
  朱怀珉闻言大惊失色,他们已经去了黑木崖?想到东方不败最后的下场,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
  东方白,你千万不要有事!
  黑木崖上,任我行瞎了一只眼,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令狐冲见机,独孤九剑扫荡而去,直击东方白的胸口。东方白银针飞转,只取令狐冲的面门,眼见银针就要刺了上去,脑海中蓦然闪出两人一起谈天说地的情景,东方白心一惊,赶紧收了银针,随之,一阵剧痛传来,长剑刺破布帛插入胸口,鲜血顿时晕染开来。
  “我……”令狐冲一愣,吃惊地看向东方白。
  东方白心痛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你仍然对我如此绝情?
  “令狐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东方白不甘心,曾经一心付出,倾心以待之人眼里竟半点没有她吗?
  “我……”令狐冲见复杂地看着东方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任我行见机,吸星大法挥展而出,一掌将东方白打下了悬崖。
  “东方不败!”令狐冲见此,轻功运起,直往崖底飞去。
  “东方!”连夜赶来的朱怀珉,刚上了黑木崖便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痛彻心扉的一幕。她纵身一跃,跳下悬崖,身体急速下落。眼见那一抹红色越来越远,她悲鸣震啸,痛恨天地,任由身体下落,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用千里传音声震山林:“令狐冲,任我行,若我朱怀珉侥幸不死,定将尔等剁成肉酱。”
  突然,朱怀珉只觉身体被狠狠弹了一下,挂在了某处,她无神地睁开眼,原来是一棵千年老松。
  转头向下看,身体距崖底不过数十米,朱怀珉摸了摸胸口,还活着吗?东方,若你还活着,便是倾尽毕生功力也会保你完全,若你死了,我会手刃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等人,之后,黄泉下相见。希望你不要走的太快,在奈何桥等等我。
  朱怀珉凭借一身卓越的轻功双脚落地,终于在一片飞石中找到了血痕斑斑的东方白。她眼圈一红,热泪顷刻而出,胸中的痛楚像炸开了一样,血气直往上升。
  探了探东方白的鼻息,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但好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一路上,朱怀珉都在用真气给东方白续命,直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才抓了几个大夫简单给东方白开了几副药。朱怀珉一时联系不上属下,只得带着东方白去了云州。云州有一位怪医名叫见死也救,但救人的条件必须是赢了他方可。这位怪医精于六艺,武功更是一绝,所以想赢他难如登天。最近怪医下了一局玲珑棋局,怎么也破不了,身为烦恼,扬言若有人能破的了棋局,便奉上传家修骨正筋之术。
  朱怀珉向药童禀明了来意,药童面无表情地将两人迎了进去。一进大堂便见怪医端坐在蒲团上,面相极为平常,丝毫没有江湖上传言的张扬怪异,只是那双眼睛透着一股不似常人的执着和痴狂。
  “坐吧!”怪医也不多话,邀朱怀珉坐下。
  朱怀珉看了一眼棋局,道:“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此局必破。”
  “假小子,这话也有人说过,可惜都是狂妄的空话。”怪医不屑地说,连眼神都不曾施舍一个。
  朱怀珉丝毫没有泄气,她胸有成竹地说:“若不破,这条命奉上。”
  怪医闻言不由得看向朱怀珉,这个姑娘倒是有些风骨:“这可是你说的,我便容你三日。”
  “好!还请神医先保我朋友一命,等三天后,棋局破了便施药。”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也没有把握,现在只能拖延时间。
  “你竟是为了你的朋友而来,还自愿搭上性命?”怪医奇异地看了看朱怀珉,没想到江湖上还有这等有情有义的女子。
  “是!若三天后她死了,便是有了破解之法,在下也会带到棺材里面去。”朱怀珉直视怪医,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怪医豁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老夫就保她三日,望你不是自吹自擂,拖延时间。”
  与怪医商议后,朱怀珉第一天一直憋在房中研究棋局。第二天,朱怀珉独自一人在山庄转悠,丝毫看不出慌乱之意。第三日,她坐在西府海棠下喝着新产的碧螺春怔怔看了一天的落花。
  第四日,怪医早就摆好了棋局,端坐在棋盘前静等,直到日上中午,朱怀珉才一脸困意的走来。
  “你迟到了!”怪医不悦。
  “那里?”朱怀珉否认,“在下只说第四日,并未说第四日的什么时辰,是前辈太心急了。”
  “好!希望你下完了棋你还能这般强词夺理!”
  朱怀珉用湿布静了静面,振了振精神,掀袍端坐在棋盘的另一侧,手执黑子,不假思索地落下。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怪医吃惊的看着朱怀珉,莫非她自知破不了棋局,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前辈尽管下就是。”朱怀珉毫不在意。
  怪医也不再犹豫,白子落下,顿时吃了黑子一大片。朱怀珉面不改色地又落下了一子。怪医摇头,这等下法,不出三子,必输无疑。
  令怪医惊异的是,十几个子下去了,黑子还在负隅抵抗。怪医眼神一亮,逐渐重视起来。
  ……
  “哈哈,后生可畏呀!老夫输了!”怪医将白字洒落,大笑起来,心情甚为舒畅。
  “承让了!”朱怀珉没有因为赢了而兴奋多少,她微露喜悦,淡淡地对怪医抱拳。
  “小友可否告知是如何想到此法的?”怪医忍不住求解。
  朱怀珉大方地说:“第一天,在下苦思了一天也未想到破解之法,此局八面玲珑,毫无破绽,想要继续下去根本不可能。第二天,在下见万物滋长,有生有序,实在不解,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规律的,难道世上真的有破不了的死局?直到第三天,在下看海棠飘落,香溢满园,才幡然醒悟。虽然大千世界,根系所植,滋长旁逸,然而亦有自断其骨方可重生活路,所以在下想,不如放弃眼前的一切,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看起来是自掘坟墓,但未尝不是另辟蹊径。虽然重新开始,过程是艰难了些,但好歹有了一条生路。”
  “好啊!太好了!老夫今日大开眼界,没想到老夫隐居几十年,江湖中出现了这样一位异才,当真是天赋异禀。”怪医抚掌称赞。
  朱怀珉一颗心完全放进了肚子里,其实过程中她也是胆战心惊,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若仔细看,她的后背都湿透了。现在她万分感谢母妃当年的悉心教授,不然,今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方断气。她相信运气,但不是每一次都能凭借运气而成功,还要有真本事才能取胜,所以当年母妃和父王让她学什么,她都会努力去学,从不敢有一丝怠慢。
  “侥幸获胜,还请前辈为在下的朋友施以援手。”
  “老夫说话算话,自当医治。不过在医治之前,老夫有一事相告。还请小友听后再做决断。”怪医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朱怀珉。
  “请讲!”
  “这位姑娘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应是被绝顶高手所致,活命的几率很小,且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根骨已经断了,想要恢复,必得绝顶高手用上乘的内力为之疗养才行,不然直接施药用针,便是有天大的承受力也承受不住。”
  朱怀珉低头沉默良久,迎上怪医的探究的眼神,坚定地说:“只要能医治好她,在下愿付出任何代价。”
  “小友可要考虑清楚,一旦没了功力,你便会形如常人。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没了内力,和废人没什么区别。”怪医震荡,活了几十年,见过舍命相救的,见过长跪不起的,却没有见过自愿舍弃内力的,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性命不是最要紧的,失去了武功才是最绝望的。
  “在下无怨无悔!”朱怀珉目光坚毅,没有丝毫退却。
  “请随我来吧!”怪医不再多劝。
  朱怀珉紧随其后,两人来到内室,东方白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睡着了般安然。朱怀珉留恋地看了看那绝世的容颜,向怪医掬了一礼:“在开始前,可否请前辈答应在下一个请求?”
  “讲!”
  “请前辈不要把我功力尽失的事告诉她。”
  “为何?”怪医不解。
  “我不想让她愧疚!”顿了顿,朱怀珉说。
  怪医看了一会儿,说了个好。
  距医治已经三天了,盘算着东方白也该醒了,朱怀珉苍白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前辈!”
  “小友心神受损,刚刚受过大伤不久,怎么不好好休息?”怪医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已经三天了,在下感觉好了很多。我那朋友也快醒了,劳烦前辈将这封信交给她。”朱怀珉每说一个字便觉得如毒蛇钻心般疼痛难忍,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怪医行针时为何迟迟不肯下针,原来内力传输给东方后,她的身子还会被反噬,如今她的五脏好像绞在一起,浑身都是疼的。
  “她马上就要醒了,小友为何不亲自交给他?”怪医为之可惜,以她的天资完全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可惜一身武艺被废,再难以恢复了,除非?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又不想让她以为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得留书而走。”朱怀珉眼中闪着止不住的黯然。
  “唉,好吧!”怪医无奈,这种矛盾的心理,他实在不懂。
  “多谢前辈,在下告辞了!”朱怀珉放下书信,又看了一眼内室,转身离去。
  “小友且慢!”怪医忙拦住她。
  “前辈还有何事?”朱怀珉不敢回头,她怕舍不得,她宁愿独自离去,忍受相思之苦,也不想让东方怀着愧疚的心理。
  怪医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淡青色的瓶子,递给朱怀珉,殷切地说:“你我也算有缘。这是回魂保命丹,共有两粒,是我花了十年用数百种名贵药材提炼研制而成。虽然不能恢复你的功力,但可以保留你的一丝真气,可使你形如常人,关键时刻保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朱怀珉感激地看着怪医,她与怪医萍水相逢,仅凭一局棋才使怪医伸出援助之手,而今如此,实在是侠义心肠:“前辈大恩,怀珉铭记在心。”
  东方白醒来已是傍晚,处事不惊地冷眼看着怪医放下一封信便走了。
  全身如千斤坠般沉重,东方白吃力地展开书信,寥寥数字令她失望:山庄有事紧待处理,先走一步。东方好生养病,保重身子,珍惜自己。
  珉儿定是伤心了,对她失望了吧?明明说好好对她,还对令狐冲旧情难忘。
  再度看向简单的几个字,闪过一丝不解,珉儿的字铿锵有力,行云流水,尽显大家功力,就算是当今书法名家也比不上她挥毫的雄浑大气,为何这几个字略显漂浮?仔细看,墨迹也有些凌乱,但真真切切是珉儿的笔迹,难道山庄遇到了麻烦?
  半月后,东方白痊愈后离开了云州。第二日,怪医处竟来了一位陌生男子,声称是朱怀珉的属下,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怪医再三确认他说的是事实后,还是忍不住将朱怀珉功力散尽,救了东方白的事告诉了男子。男子听后悲愤不已,极速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斩断情丝

  离开了山庄,失去内力的朱怀珉不知将往何方。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无定所。这日,她来到白玉山下,想起那年青浦江行刺重伤,她和东方曾在这儿住了小半个月,那个时候她们多么温馨,只有她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往事寂然,她仍然难以舍弃这段情,这份爱。
  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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