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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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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回来了!”娄王妃端坐在榻上,一副长谈一番的气势。
  宁王那里会不知她有话要说,只是大计在前,不想听一些丧门话而已。
  娄王妃站起身,慢慢踱到宁王面前,拉他入座,为他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递到他的手里,接着为他捏着僵硬的肩膀,一改连日的冷意,温柔似水。
  宁王见此,泛着冷意的脸柔和下来,心下一片温暖。成亲以来,他从未冷落过她,像今时这般还是头一次。
  娄王妃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王爷当真一意孤行,连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也不顾了吗?”
  宁王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拂开娄王妃的手,冷着脸道:“本王真不明白,你身为□□,为何不能与本王同仇敌忾,反而一再反对?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
  娄王妃手一滞,无奈地在宁王身旁坐下,拉着他的手,好言相劝:“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可也要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意气用的不是地方只会害人害己。我们身为皇族,享尽富贵,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满足?你看历代王爷,那一个敢随性的活着,每一日都活在监视之中,连吃个饭都要担心是不是越了规矩。有才华也不敢施展,唯恐皇帝起了疑心。生下来的嫡子,要挑上一个入京为质,女儿的婚事半点做不得主。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宁王提起往事,一脸愤恨。
  “王爷!”
  “什么也不要说了。为了这一天,我忍了二十年。当年朱棣应允祖父,若得皇位,平分天下,结果呢?把祖父赶到到了一毛不生之地,派人日日监视,夜夜窥探,手中唯一的卫军也被剥夺了。”
  娄王妃虽然明白,可往事不可追:“王爷,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大势已定,帝王之气不再我们这儿。”
  “谁说的,连仙人都说地龙之气在南昌,这分明本王乃九五之尊。”宁王更气,怒斥娄王妃。
  “术士之言怎能相信?”娄王妃反问,企图敲醒宁王。
  “好了,等本王成功后,你便是皇后,珉儿便是大明最尊贵的公主,到时候我给她选一个天下最好的驸马,还要把最富庶的地方给她做封地。”宁王不愿多说。
  “王爷!”
  宁王此时豪气冲天,满脑子都是帝王霸业,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黄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天下的雄姿。
  正德十四年,宁王在南昌集结十万将士发动叛乱。战况涉及江西和南直隶一带。
  娄王妃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百转千回。终是到了这一步,她提笔,挥遒泼墨,一首七言绝句跃然纸上。
  第二日,有人在青浦江发现了娄王妃的尸体,令人惊奇的是,尸体一直咂青浦江上游,人河水如何翻滚,也不随波逐流。
  宁王颤抖地攥着手中的诗稿,两泪纵横,素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诗稿被扯成碎片,漫天飞舞,好似娄王妃的英魂在人世间流连,悲悯地看着世事沧桑。
  妇为夫兮夫转听,采樵须知担头轻。昨宵雨后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正德十四年,王守仁在江西境内征调军粮,制造兵械船只,并假装传檄名目至江西勤王,在南昌到处张贴假檄迷惑宁王。为了争取时间集结军队,写蜡树让宁王的相士李十实、刘养正劝宁王发兵攻打南京。宁王心存疑虑,按兵不动。过了十多天,勤王兵未至,宁王大觉上当,带兵攻打九江、南康。宁王攻打安庆失败,此时王守仁已将大军集结完毕。宁王精锐部队前往安庆,留守南昌的兵力空虚,王守仁攻打南昌,宁王回兵救南昌,终于双方在鄱阳湖决战,经过了三天激战,宁王战败被俘。宁王叛乱历时三十五天结束。
  话说朱怀珉到达广东后,宁王已经回了南昌,无奈只好回转。两人途经一片竹林,发现一名术士在拼命的跑。朱怀珉忙弃马隐在一处,仔细的观察。
  术士衣衫破烂,满身都是刀剑割伤的痕迹,他踉踉跄跄地跑着,走一步留下一个血脚印。
  术士身后紧跟着几个黑衣人,几人身形快捷,健步如飞,不消片刻便追了术士。
  自知难逃一死,术士看着黑衣人,仰天大笑:“枉我自视聪明,骗的宁王起兵造反,不曾想恶有恶报,惨遭灭口。”
  朱怀珉闻的父王名号,心下一惊,难道他就是那个说父王有帝王之相的术士?来不及多想,术士被连砍几刀,眼看要命入黄泉,朱怀珉示意王殉出手拖住黑衣人。
  对方势力不弱,大战几百回合后仍不分胜负,朱怀珉因着身份不便露面,思虑之下,撕下衣襟一角蒙住脸,飞身而出。王殉正和几人打的难解难分,朱怀珉软剑虚晃,飞速拎起半死不活的术士消失在竹林中。王殉见主子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恋战,手中的剑猛地发力,震退几人,飞跃而走。
  朱怀珉将人扔在草堆上,等他慢慢醒过来。待王殉寻来时,术士才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睁开了眼。朱怀珉长剑一甩,抵住术士的喉咙,冷声斥问:“你是何人?因何被追杀?”
  术士怨恨地看着天空,良久才哈哈大笑起来:“罢了,罢了,将死之人,便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皇上的人,皇帝猜忌宁王,一直想处置而后快。可恨师出无名,便想令宁王自掘坟墓,所以一直对宁王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三年前,王守仁向皇帝献计,自请到江西任县令,让我扮成术士哄骗宁王乃有九五之尊,只待宁王起兵,一举拿下。没想到我刚刚完成任务,皇帝就要杀人灭口。”
  “混蛋!”朱怀珉大怒,一剑结束了术士,“王殉,快马赶回南昌,父王危矣。”
  等朱怀珉赶回南昌的时候,南昌府已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残垣瓦砾。宁王府荒无人烟,那里还有半点以往的富丽。朱怀珉跪在中堂,,将头深深埋进衣襟,闷哭出声。她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主子,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王爷被俘,王妃惨死,我们要设法救出王爷才是。”王殉一脸悲伤,他虽然跟着王爷的时候不长,但王爷的知遇之恩亦是重如泰山。王爷兵败被俘,殃及池鱼,自己的爹娘也惨遭杀害。主子伤心,自己也是悲痛难当,可是他必须理智。
  朱怀珉擦干泪水,背对着王殉,哽咽地说:“我们手里有多少人?”
  “只有三十三人武功精湛,剩下的一百二十人武艺平平。”
  “好!”
  “谁?”王殉惊呼一声,追了出去。
  王殉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影闪进了房间。朱怀珉惊觉转身,即可拔出宝剑迎了上去。
  黑衣人挡住朱怀珉的长剑,跪拜在地:“见过郡主!”
  “你是谁?”朱怀珉长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厉声问。
  “郡主看了这封信就明白了。”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
  朱怀珉疑心有诈,不敢去接。
  “郡主不用害怕,我们是王妃的人。”来人看出的朱怀珉的心思,解说道,“以属下的武功,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
  朱怀珉也觉得有理,拿下剑,接过信。展开来看。
  珉儿吾儿:
  十年来,为娘惶惶度日,乞天避难,保我儿平安。你父王经营多年,早有此心,今日之事,早已注定。母为□□,当生死相随,不忍忍辱偷生。我儿不必过于悲伤,当远渡异乡,平安一生,莫要言仇。王爷兵败后,王府上下难逃一死,故为娘设计遣我儿去广东,避开劫难。为吾儿余生打算,为娘在五年前组建了劫生楼。劫生楼内皆是孤儿,一生效忠我儿。后山老槐树下埋有五万两黄金,作为我儿嫁妆。望我儿惜命,在世间寻一良人,相夫教子,平安一生。
  “啊!母妃!”朱怀珉一掌打向东墙,悔恨不已。她万万想不到,母妃竟然想的这么深远,什么后路都为她打算好了。依稀记得十岁那年,她高烧不止,母亲日夜守在她床边,滴水未进,此等恩情,何以偿还?
  “主子节哀!”来人不知怎么办,只好劝上一句。
  朱怀珉将书信折好放入怀中,逼回泪水:“劫生楼共有多少人?以何为生?”
  “回郡主。共有五十八人。劫生楼以收地租为生。王妃怕皇帝发现,只在南阳城西建了一所小院,办了户籍,人称王员外,家有良田百亩。”
  “今日起加强楼内弟兄练武,衣食住行皆要上等,银钱我会让人拨给你们。待我寻得时机,定要为母妃报仇,救出父王。”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宁王之乱,我只是粗粗了解历史大概,有错误的地方,敬请原谅。

  ☆、洛阳之行

  洛阳是六朝古都,其繁华程度绝非其他可比。朱怀珉提了五万两黄金,分别存入洛阳、苏州、杭州、健康和济南银庄。
  近日,朱怀珉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得知父王已被王守仁献俘进京,供皇帝玩乐。朱怀珉派了十名顶尖高手劫狱,皆是无果而终,平白损失了十名劫生楼的精英。
  朱怀珉一身男装徘徊在洛阳街头,黄昏之际,洛阳更添繁华,尤其是洛阳最大的青楼醉花苑歌舞升平。朱怀珉心情烦闷,距父王被俘已有月余,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干等时机。抬头看着漂浮的绸子,嬉笑怒骂的声音传来,使人更加烦躁。
  青楼?朱怀珉复又折了回来,定定地站在醉花苑前审视着,自古盘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此地了吧?反正也是无事,不如你看看,也许有其他的收获呢?
  浅笑声,怒骂声,调笑声混杂着,朱怀珉略皱眉,欲要离开,想了想,若连这点小事都忍受不了,如何拯救父王?如何成就大事?随即挑了一个不明显的地方坐下,顷刻便有两个女子依偎过来。朱怀珉三言两语打发了她们,只要了一壶清茶,两碟点心。
  稍时,一位涂脂抹粉的老妈子从朱怀珉手里要走了十两银子。哼哼地走了,以为不点姑娘就不用付钱吗?哼,来了醉花苑,就是站站地面也要刮出三两银子来。朱怀珉无奈一笑,真不愧是青楼的老鸨子,势力得很。
  朱怀珉没有心情理会老妈子的恶劣态度,她一心沉浸在营救父王的思绪中。
  “咚”一声战天鼓敲响,铺天盖地的红绸漫天飞舞,一位红衣女子踏空而来,柔韧的舞步带着七分男人的刚劲,一条红绸矫若游龙,挥洒向苍穹。
  朱怀珉讶异,女子的舞步多以柔韧为主,像这般不属于男儿须眉之色的遒劲还是第一次见。仔细打量女子,姿容绝伦,眉目间不见女儿丝毫娇羞姿态,反而英气凛然,绝斐光华。这种气质绝非青楼女子所有。她手中的绸带好像被施上了灵魂,每一个角度都精准无误,若非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绝不能掌握的这么游刃有余。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和这个女子结为朋友,或许能得些好处,最不济也多条路。打定了主意,朱怀珉慢慢退了出去。笑话,如果在青楼和她认识,即便表现再好,又能留下什么好印象。想要结识一个人,就要给这个人不同凡响的第一印象,这样才能更加加固对方对自己的好意。
  刚走出醉花苑,迎面走过来两男一女。女的俏丽活泼,两个男的身穿青衫,一个相貌平平,老实沉默,另一个玩世不恭,到有些江湖侠客的风骨。
  “大师兄,我们直接去还是歇会儿?”俏丽女子兴奋地问。
  “洛阳的酒天下闻名,自然要尝尝了。”那个玩世不恭的男子,一脸向往,显然是想留下两天。
  “这?”另一个男子迟疑片刻,“师父那边?”
  俏丽女子赶紧扯开话题:“爹吩咐的事,我们做好就是了,耽误一两天又有什么要紧。”
  见两人都打定了主意,那男子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一个是大师兄,一个是师父的女儿,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拿主意。
  朱怀珉打量那青衫男子许久,心下暗忖,难道他就是笑傲江湖中,一路开外挂,运气好的没法说的令狐冲?别的不敢说,令狐冲的为人她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与他结为朋友,凭他那个义气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助自己一臂之力。打定了主意,朱怀珉诡异一笑,令狐冲不是最爱打抱不平吗?今儿就让他好好做一回英雄。
  正当三人有说有笑时,一群男子手持长剑,神色匆匆地朝南城而去。令狐冲疑惑,这帮人,面色不善,满身戾气,是要做什么?他对身边的师弟说:“你和小师妹先去悦来客栈我稍后就来。”
  “哎?”俏丽女子想要说些什么,令狐冲早已奔出百米外,无奈,只好跺着脚,不开心地去了客栈。
  待三人离开,朱怀珉才面无表情地从暗处走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令狐冲你准备好了吗?你这个笑傲江湖的主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朱怀珉算准了时间,正要赶往南城,突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一惊快速躲开,看向罪毁祸首。原来是两个色欲熏心的草包!观两个人的衣饰,倒像是青城派的弟子,可惜了这一身好衣服,被这两个浅薄汉子生生了糟蹋了。
  “干什么?”朱怀珉冷声问。
  “他妈的,滚一边去,别碍着老子亲近美人。”其中一个口气甚是不耐烦,吹着酒气,一身铜臭味。
  朱怀珉这才想起,这两个草包不正是在醉花苑喊得声音最大的两个吗?过不然,只见两人堵住贴着墙壁的红衣女子,口出污秽之言。朱怀珉暗笑,真是两个不知丝毫的蠢猪,恐派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既然好事送上门,她又怎能不来一场英雄救美呢?这可是千古不过时的戏码。虽然她自己很清楚美人根本不需要她救。
  “两位仁兄,何故为难这位姑娘?”
  “咦?他妈的,不要命了,臭小子,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男子说着欺拳而上。
  朱怀珉也不示弱,反手抵挡,掌风随即送上。两人没想到碰上个硬茬儿,便也不再含糊,招招置朱怀珉于死地。
  既然决意救美,怎能不做全套。朱怀珉一身武艺使出七分,与两人战了几十回合,看时间差不多了,胡汉民一招沉香劈山结束了打斗。
  “好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知道哇!”朱怀珉无所谓地说。
  两人一愣,憋红了脸吼着:“知道还不乖乖给老子磕两个响头,喊两声爷爷,得罪了我们嵩山派,有你的好果子吃。”
  “嵩山派?哦?原来你们是嵩山派的两头蠢猪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嵩山派那可是大名鼎鼎啊,一头老公猪领了一群小猪,那景象可壮观的很呐!”朱怀珉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的话却相当气人,“对了,本公子的爷爷早就死了,你们是不是想去陪陪他老人家?亦或是想叫我两声爷爷,才会口出狂言,败在我手下?”
  “你!”两人气的脸发青,变成了猪肝色。
  “哎呦喂,两位的脸真是善变啊,不一会儿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一盘下酒菜呢?不对,如果你们成了下酒菜,大概连我家的猪都不吃食了。”朱怀珉难得心情好一回,有意拿这两个人耍耍。
  “哼,你等着!”两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气的干瞪眼。
  “还不快滚,不然的话,小爷卸掉你们的胳膊。”朱怀珉戏耍够了,当下拉下脸子,厉声道。
  “哼,你别得意太早!”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两人狼狈的身影,直到走远了,才微侧着身子,露出三分侧脸对红衣女子道:“洛阳世风不稳,姑娘还是不要单独出行为好。”说罢,不等红衣女子说话便大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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