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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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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娴”这名,这个,我也是很满意的。
  “啊,九姑娘,你又不多穿一些衣服,就站在外面了,待会儿,容嬷嬷看见又该挨骂了!”
  正在我望着天空想得出神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惊呼,一件豹皮的肩披带着一股热气裹了上来,让我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五六月天的,能冷到需要这个?虽然我今年才刚满三岁,但也不至于连这冷暖都不知,也是我平时为人要随和,这些个丫头说话也都越发大胆了。
  “容嬷嬷呢?”我不经意的问道,不动声色的将身上的肩披给卸了下来。当初在得知自己的乳娘称呼的时候,我还很是有点啼笑皆非,因为,这“容嬷嬷”的名头真是太有名了,我很疑惑的想过,难道教导的嬷嬷就一定要叫“容嬷嬷”么?
  很久之后,我对于自己的后知后觉也很是自嘲了一番,那时的我还并不知道乌喇那拉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就算对于历史有所了解,但那也只是限于后世比较有名的人物,真正的名字哪会去在乎那么多,当然现在我人更是一无所知的。
  也许是鉴于我平时的行径和岁数,这伺候我起居的丫鬟,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和心思,听到我的问题,思绪马上就飘到别处去了:“回姑娘的话,方才太太叫了容嬷嬷去,说是老爷为姑娘你请了一位教读书的先生呢。”
  闻言,我诧异的看了努力作回想状的丫鬟一眼,想想便也释然了,在古代,女子十三岁就可以许人的,三岁就开始学习培养也无可厚非。不过,一想到那些缠人的女戒以及等书,倒是有点头痛了,毕竟在这样的大家族里,崇尚的是女子的德行,但为了以后继续这样闲适的生活,我也得忍了。
  当下的社会,女子的地位相对要低下得多,这学习充实自己也是为以后多谋求福利,我自然也得努力学习些其他有利的知识,只是,想想前世那种填鸭式教育都进行了十几年,现在还得重新开始,似乎还真有点悲哀啊!
  好在这时的女子要学习的东西比较多,在这没有电脑电视的社会,日子也就不会那么单调无味了吧,我就当是闲暇的消遣了,毕竟这严重缺乏娱乐的日子,却也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于是,第二天,我便跟着一个姓陆的先生学习认字、读写了,虽然现在的字体还不是后世的简体,但毕竟也是差不多的,也能够根据前生所学推断出来,学起来倒也颇为顺畅。闲时吹吹风,读读书,写写字,陶冶着情操,净化着心境,自娱其乐,也很是悠哉,这样的日子也颇为滋润。
  但是,好景不长,在我四岁的时候,认为我有了一定的文化基础,阿玛便为我请了另外一位先生来教授满蒙之语,这倒让我苦恼了一阵子,因着这是全新的东西,学起来便要多花费一些心思了。
  好在,怎么说我也是具有成熟思维能力的人,虽然并没有表现得太过,认真起来也能保持一定的进度,还让先生夸奖良多,令阿玛额娘很是欣喜不已。
  因为我所表现出来的才华,让他们觉得有重点培养的必要,便也令教的更为细致了,毕竟我如今这样的人家,女为将来也就只有联婚一途了,如是将来嫁到什么更好的人家,还是对家族有好处的。
  而且,毕竟我还是府上唯一的嫡出女儿,自然就比妾室的女儿要尊贵些,所以,容不得他们不在我身上要多花一些心思。因为,自古嫡出庶出就是天渊之别……
  要说,我是不在乎当一个完美“棋子”的,重生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家族,可以过着休闲而平静的生活,就已经足够了。什么理想,前世已经实现过了;什么父母之爱,前世得到的也更是毫无保留,毫不参假的溺爱,什么爱情,那还留存在我记忆的深处,半点不染尘埃,因此,此生,不管是怎么样的安排,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更是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青春的激情和年轻的冲动,对我而言也早已过去了。
  也因为可以不在意,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束手束脚,束缚自由的感慨,生活之于我,平平淡淡就是真,安安乐乐便是福,随遇而安,悠闲清性,淡看花开花落,回望云卷云舒,做自己当做的事,过自己应过的日子也就这般过了。
  而这一年,我在自家错落有致的小院里,过得悠哉娴静,外面朝堂之上则是风云变色,暗潮急涌的,康熙大帝抱恙在身,诸皇子争斗虽然没有摆在台面上,但也进入了白热化。
  关于之后雍正的继承帝位究竟是康熙亲传,还是篡改遗诏篡位,在历史上都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尚无定论,虽然我思及此事,心里也有些好奇,但完全没有要鞠躬尽瘁,验证事实的想法。
  不说我现在本就刚有点懂事的小孩一个,就说朝廷的那些事儿,能不参合也就别去参合的好,尤其是多方势力的纠葛之时,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次被冤枉,当了替死鬼的难道还会少了么?
  第三章
  在我四岁这年,发生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先是康熙大帝的崩逝,然后在流言四起萧杀恐怖之中,雍正帝携遗诏即位了。
  可以说,雍正皇帝是中国历史上是一位很有作为的皇帝,但也是最有争议的皇帝之一,从他的登基到他的去世,都盛行着各种各样的传说。不管是政治手段还是各种制度的推行,都昭显了他是一位雷霆风行、严苛的统治者。
  而最重要的是,雍正皇帝的第一任皇后,也姓乌喇那拉氏,是在雍正元年,也就是我五岁这一年,封立的。这倒是让乌喇那拉氏整个家族上下都高兴莫名,不过,在我看来,这位乌喇那拉氏皇后,跟我们家那是隔了十万八千里,还拐了无数个弯的亲戚,那自然是远得不能再远了。
  不过,为了这事儿,阿玛和额娘倒是整日里喜上眉梢,也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样子,连说话都好像硬着了许多。
  古代的这种沾亲带沽的事儿多了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故在各朝各代发挥的可谓是淋漓尽致,平时里拿来当故事听听也算不错,如今这现实比起书上的晦涩倒也鲜活了许多,这些清朝的女子不比现代的女性,那么具有激情和理想,生活也没有现代这么有创新,些个闲富贵人,三姑六婆聚在一起也无非就是拉拉家常,聊聊八卦,那便是最大的兴致和乐趣,日子也就这样过了去了。
  在我学了两年的读写之后,这一年的课程还多加了一样,那就是画。说到中国古代传统的作画,即使是说上几天几夜,那也是说不完的。从笔墨纸砚到线条上色,从类型到特点,从画风到意境,随便说出一点来,都有颇多的辩议。而我随着心境,有时随便涂鸦几笔,有时也会细细的上色,可总的来说,我是比较偏好单纯的黑白,因为那种清润的淡雅,有着我最欣赏也最喜欢的古风古韵。
  对我来说,作画和写诗的时候,给我感觉一样的。那种心境的沉淀,和着恬静和闲适,好像进入了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慢慢的积累,深沉而厚重。
  而中国画有着悠久的历史传承,博大的文化渊源,讲究神似,更讲究意境,我享受的便是那种能让身心愉悦的过程和意境。前世的我,没有那种领悟,只是单纯的喜欢,所以并没有刻意制造机会去学,而后来确是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学了,所以,最后只能欣赏和作诗来慰藉。
  而如今既然,现在颇为难得的赚来一生,眼下又有这个机会,不学作画,那便又会是一个遗憾了。而且,重生为清朝官眷的我,不用为讨生活而烦恼,别的不多,如今最不缺的反是时间,因此,对于作画,我学得很仔细,也很认真,要的,便是那种感觉。
  自打有了专门的先生以后,每当闲暇时分,我就会在自己的小后院里,筑在池边的八角凉亭里铺开一摊,慢慢的画着,静静的享受着,这种时候,时间的飞逝,都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不管是何种画法,所有能描绘的事物间,我比较偏爱山水和植物类,比如梅与竹,又比如莲和叶,因为简单,却又能包含无限的意境,哪怕是一枝梅,一叶竹,一瓣莲,都仿佛可以蕴化无尽的温情。
  生在官宦之家的好处就是,很多东西都可以不去操心,就好像我现在使用的这一套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画笔,虽说总的来讲都是毛笔,但每一步所要求的都有差异,所以光是笔,便是一大推。这是生在平常百姓家不能享有的福利,更别说对于墨纸砚的需求了。
  虽然我的这些并不是那种好到难得一见的极品或珍品,但是,阿玛给我所准备的却依然是难得的上品,而且一切准备得十分的齐全,就连教作画的先生都对这些东西仅是为一个初学画艺的五岁小娃所准备的,叹其奢侈浪费。
  放下手中的笔,我拿过丫鬟准备好的手绢,细细的吸取着画纸上多余的墨汁,对一副真正的国画来讲,画好之后,多余的墨汁有一部分会流动而沉淀,如果趁未干之时粘了取,那就会积淀成颜色厚重的斑点,破坏意境不说,首先视觉效果上就差了许多了。而用毛笔作画,墨汁的流动却又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古代这种用墨棒磨出来墨,无论品质再好,也容易沉淀造成浓淡不均了。
  这次是画的一副竹,记忆中看过的图面太多,但是感觉竹最简单和淑雅,尤其是整个画都只有两三根的错落而已,简单大方,毅然闲情,熟淡又典雅。当然,那是指画得好的,至于我这种练笔涂鸦的拙作,仅能看出描绘的事物就很不错了,那意境?可就非常人所能理解了,哎,以我这种水平,还有得学呢。
  正当我做完所有的工序,还没得及细细的看一眼这难登大雅之堂的涂鸦之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缓缓的击掌声,含着明显的夸赞之意。
  心里有些愕然的回头一看,竟是一个着一裹圆的长袍常服的少年男子,大概十五六岁,前额饱圆,颇有精神,只是,那双黑色的瞠目里,竟然有着历经世事的沧桑之感。对于这样的年纪,即使是在早熟的古代,有着那样的神情,也算是奇特吧。
  我奇怪又有点疑惑的看着他,因为嬷嬷丫头们都知道我素来喜清静,尤其是作画写字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她们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就更别说我这院落里进来一名男子了,而且,这张脸虽然看起来有点熟悉,但是我敢肯定是没见过的。所以才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进来的,又在这里看了多久了?
  就在我们俩互相打量,大眼看小眼的时候,我的乳娘容嬷嬷端了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不过,好像她是才看到亭子里多了一个陌生人,还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细细打量了来人一番,才惊讶的福了福礼,恭敬的说道:“欸?这不是大爷么?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娴姐儿这里逛着了?”
  大爷?我疑惑的看着容嬷嬷对来人的有礼,对她的这个称呼倒是没明白过来。其实,也是我想错了,现代人所接触的事物观点在这个时候影响了我,对于大爷这个叫法,唉,在我的理解里,那就不是正常的叫法。
  这位大爷,看见我呆愣,想着刚才对视的淡定,倒是让他眉眼笑开了:“哦,是容嬷嬷!我这不是回府三天了么?老是听额娘提起我这还没见过的九妹妹,便想着来见见,没想却碰见九妹正认真而心无旁骛的作画儿呢,就没打扰。”
  听到他叫我九妹,我突然间有些恍然,好像是想起他是谁了。乌喇那拉琦善,在这个世界,是我同父同母的大哥,自幼在康熙的十四贝子府上混差,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康熙五十七年十月,就随着十四贝勒出征,直到去年康熙帝驾崩才应召回京。由于十四爷对雍正的称帝很是不服气,不肯跪拜行君臣之礼,便被雍正使了手段了,夺了兵权。今年五月雍正皇帝封胤祯为郡王,将其限制在了郡王府。
  而琦善虽然一直跟着十四贝勒,但是年龄还太小,担不得大任,和其主子之间的瓜葛到不是那么大。三天前,便无事放了回来,闲在了家里,今年该是有十五岁了吧!小小年纪就经历过这么多,甚至可能连战场都上过了,难怪眼里透着那么一股炎凉的味道。
  由于这几天新学作画,我便以兴致高扬,准备多加练习为由,缩在了院落里,所以只是听容嬷嬷提起过,还没有见到。没想,这么几天,这“大爷”倒是亲自上门来了。
  我说呢,门口的丫头再不懂事,也不可能随便放人进来吧,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要说在家里,因为我的脾性,倒是和谁的关系都是一般,没有过于亲近的,也没有太差的,因着我平日里就闲在院落里,甚少出去,就是惯例的请安,也经常找借口推脱不去。好在,额娘是正妻,又只我这么一个女儿,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否则,我又那敢这般偷懒呢。
  既然当哥哥的都上门来了,我这个做妹妹,就没有理由不理吧,轻轻走上两步就准备行礼,顺便说几句好听的官面话,却被琦善一把给扶住了:“你我亲兄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也不必这么生分,那些场面上的东西就都省了吧。”
  眨了眨眼,以我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得出他说的这些都是发至肺腑的真心话,看来他是真的把我当妹妹看待了吧,在这个亲情都凉薄的时代里,能有这么一份关怀实属难得,自然地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让哥哥见笑了。”虽着他是那般说了,然我们也不过就是刚刚见面而已,要我完全放下戒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世态炎凉,人情淡漠,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着不一样的体现,与人相处,那根本就不可能毫无顾忌。也正是因为要顾虑太多,现在没有形势所迫,我便不太愿意去交际,专心的学自己的东西,一是如今这日子确实无所事事,另外则是为了享受这难得的,也不多的纯净。
  琦善笑了笑,像是了解我的想法,并没有过多的探究,趁着兴趣走到我的画前,看了一会儿,赞许的点点头道:“往常额娘来信的时候,常有提到九妹子,虽然年幼,但也是少见的聪慧,读书写字也坐得住,不像我小时候总是稳坐不到一炷香,就要到处动弹了。我回来的三天里,也不时听额娘说到,九妹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发娴静了,真不愧当初阿玛给你名儿里取了一个‘娴’字。”
  闻言我轻轻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道:“一个人的一生哪能是由名字决定的?只是我向来比较喜欢安静罢了。”那三姑六婆的拉扯,偶尔听听还行,听多了就没有新意,让人烦闷,还不如自己一人来的自在。
  琦善好像是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然后又回到画上:“我看九妹子的性子静着呢,这样的竹,画着没有一丝的烟火之气,古朴典雅,还透着一股子的灵动。要说,真不像是一个五岁小娃娃所作的画。”
  闻言,我有些愕然了,刚才我还在想这画就能看出画的是什么,那么抽象的意境能体会到那就非常人了,结果这会儿,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大哥,就点出了我作画时的思绪,该说他真的是有些异于常人吗?
  有些被自己的想法给噎着,失笑道:“哥哥真爱说笑,不就是画了几根竹么?还能飘渺灵动起来?”
  面对我的不以为然,琦善也没有恼,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说笑,你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妹妹,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就能看明白,你不是偏爱安静,而且真正的淡然,就好像,这副淡竹图一样。”
  琦善似乎不经意的话,却把我给惊了,这话,一般人会给一个五岁的小娃儿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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