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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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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只要做自己就好……
  在容嬷嬷的唠叨中,从内院又转出来一位着浅绿衣裙的女子,轻盈莲步间,透着一股子娴静的气息。
  “娴姐儿,容嬷嬷!”绿裳很有礼貌的行了个规矩,才舒卷的道:“娴姐儿容禀,左领大人回府了,太太叫娴姐儿过去一同进晚餐呢。”
  我微笑的看着绿裳的恭敬,这么多年下来,其实也很习惯了,毕竟思想再超前,很多东西却也要适应社会,不能犹如救世主一般让整个世界来适应人,那便是要人去适应环境了。
  而这绿裳,不知道是不是容嬷嬷手把手交出来的缘故,简直就是她的翻版,向来严谨得紧。
  “嗯,我这就过去!”算算吃晚饭的时候还有些早,不过,现在过去说不定还可以听听阿玛职场的一些事儿,虽然不定都是什么新鲜的故事,但是比起那些八卦的流言蜚语来说,却有内涵得多了。
  而且,从某些小事中可以推断出当前的一些形势,了解一下社会状况,也可以让自己活得了然些。
  “娴儿见过阿玛,额娘!”悠哉的穿过庭院,来到娘亲的院落,不意外的看见父亲果然在这里,虽说家里有几位姨太太,但是父母亲的感情也很是不错,因此除了私下的某些动作以外,日子还是挺平静的。
  “娴儿,快过来,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还这么客气!”娘亲眉眼含笑的招呼着我,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娘亲呢,其实面貌不是特别的妖娆,但是却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就是旧社会最典型的那种,温婉的气质看着便会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这一世的父亲,乌喇那拉那尔布,有着典型的武夫彪悍身材,满脸的络腮胡估计也是出自遗传,看起来就很有特点。
  只见那尔布看着我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可是明显不大赞同娘亲的话,捋着那夹着银丝的胡子一本正经的道:“夫人啊,这话可就不尽然了,其实,懂规矩那是好的,免得将来一不留神惹了什么人,丢了性命还不自知。要知道,这宫里,可不一般!”
  宫里?我疑惑的看着那尔布,这话,我怎么听着就话中有话呢?
  许是看出了我的不解,那尔布笑了笑,解释的说道:“娴儿啊,你也过十三岁了,今年礼部已经上书万岁爷,准备秀女之事,阿玛就寻思着,娴儿也去参加了吧,这八旗子弟家年满十三岁女子,就必须参加选秀,这是规定啊!”
  “哦,既是如此,娴儿自当全凭阿玛吩咐就是!”我规矩的答应着,心里并没有太过意外。这件事本就是注定了的,当初出生在这样的大家里,我便知道这一步是不会少的,而这么些年,家里对自己的培养,不也就是为了这一步么?
  八旗子女,凭得就是选秀,要不飞上枝头,一荣俱荣,要不就是回归平常生活,该嫁人的就嫁人,或者留在了宫中做了宫女,说不定还有升迁的机会。
  满族人,是以能够伺候万岁爷,在宫中当差为荣的,因此,像以前电视里为了逃避选秀,用尽了方法,在真正八旗的大家里是不会有的。
  就犹如我这父母一样,养女儿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么一天,而有那尔布世袭的左领官衔做后盾,我在选秀之路上,一般都会比较顺利,若有一个好的结果,便是被指婚给了皇子贝勒。
  这些年来,我的生活一直随性,虽然是选秀嫁人,也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生活罢了。就今后的发展来看,同样可以衣食无忧,日子也就照常的过,于我没有太大的差别。
  听了我的话,父母亲扬起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在他们想来,进宫选秀就是最好的出路了吧。那尔布叹息了一声,有着无比向往的道:“娴儿历来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再加上我们家族的势力,这选秀之事,也无需过于操心,该怎么做安心做就是。
  这三年一次的选秀,本来该去年举行的,但是和硕怡亲王薨天,万岁爷哀痛着这份手足之情,将选秀之时顺延到了今年,这人数倒是增加了不少。”
  闻言,我愣了愣,若有所思的想到,和硕怡亲王,便是康熙的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唯与雍正皇帝的关系最亲密,去年薨天之时,皇宫还很是阴霾了一阵。
  不过,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恐怕今年的选秀又得延迟了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雍正皇帝的皇后,在今年九月将会病故,这又将是一个大事儿,所以,这选秀之时,恐怕还得等明年了呢。
  我抬眼看了一眼阿玛,这皇后的病故,不知道那尔布会不会哀痛不已,这路子,怕是又少了一条最有利最直接的。
  皇宫啊,确实是复杂的地方……
  第六章
  果不其然,今年的选秀之事本就呈报的晚一些,正当户部紧密的张罗着这选秀的各项事宜之时,乌喇那拉氏皇后却病重卧床,药石无效,终是于时年九月殡天了,这选秀的事儿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那段时间皇宫再次陷入了阴霾,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沉重,甚至波及到了整个北京城。
  不过,整个家族里虽然也有些沉重,但是之于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别说这是一位从来没见过面的皇后,除了姓氏相同以外,便没有任何的牵连,就连所属旗都是不同的,恐怕真要追溯其间的渊源,都该满清入关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同一个部落,然后分属到了各色旗下。
  自从那天那尓布提起选秀之事没几天,家里就给我引来了一个嬷嬷,据说是康熙年间,德妃娘娘的旧人,入宫已有二十余年,对宫廷礼仪甚是熟知,这番被父亲请来,就是为了细教我宫中规矩,以备选秀之事。
  虽然这位嬷嬷待人并不冰冷,却甚为严谨,什么都要求最好,在她的手上,我可是没少吃苦。毕竟这皇宫就是一金子打造的笼子,须得谨慎言行不说,礼仪规矩也多得令人繁杂头痛。
  从衣食住行的讲究,到言行坐立的规矩,条条款款可是罗列的甚为详细,要原原本本背下来不说,举止之间尚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否则现在是挨嬷嬷的尺子,以后就指不定是脖子上挨刀子了。
  因此,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所谓的前途,我也尽心在学,现在受累怎么也好过以后受罪吧!只不过,每每挨说挨罚的时候,脑海中都要晃过几段前世还珠格格里,小燕子被整的镜头,加上身边就有一个容嬷嬷存在,让我总是觉得现实很恍惚。原来,也不是她小燕子才受过这份罪呢,在这个世界,跟皇宫官场沾上了那么一点边,那便谁都躲不掉……
  然而选秀之事虽已搁置,但是教导也没有停下来,毕竟零零碎碎的东西其实很多,多学点多知道些对自己倒也没什么坏处,且万事开头难,被磨砺了一阵子后,我的生活便也恢复如初,只不过,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的,这乐子便要自己在诸多的训练里去品味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来年的夏季……
  这三年一次的选秀,本该在雍正八年就举行的,结果接连出了两档子大事,便一延再延,直到十年才被恩准进行。因此这期间时隔了五年的选秀,人数急增不说,雍正皇帝还特别考虑因此逾岁的子女,在入选秀女的年龄上放宽了一岁,即年满十八岁之女也可参选。
  这让冷清了几年的备选之事,异常的活络起来,找路子的,攀关系的,令这刚摆脱了压抑气息的紫禁城表面上甚为热闹,私底下却暗流激涌。
  一干子的皇室宗亲,些个王公贵族子弟也都是要等到皇帝下旨指婚的,而没有经过选秀就直接指婚,又有违祖宗家法。这一次拖了五年之久,众多的宗亲子家都到了婚配的年纪,各家还都期待着这次的选秀,为女儿谋个好夫家,给本家找上一个强力的依靠呢,所以暗地里也就各显手段。
  那些子烦心的事儿,倒无需我去操心,阿玛那尓布早就说过,他会把一切都打点好,我只需要认真备选就是。虽然我不准备让自己落选,但是也没想要太出挑,枪打出头鸟在这个世界就是一条生存的法则。要说,今后我会被指到哪里,日子不也就是这样过了,但我仍然选择中庸之道,以保生活的相对安宁。
  这选秀之前,各家有心属的,都会暗地的派人考察一番,我相信即使我名声没有在外,也不可能被所有人都遗忘,但是从前世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藏拙的道理,所以也不怕他们得出什么惊世的结论来,因此,这选秀走一遭,也就当看一场戏罢了。
  这被折腾了差不多快一年,不也就为着这一天,不过,在我看来就真真就是受罪的一天。因为一大早的额娘、嬷嬷就不准我吃东西,连水都不能喝,就怕选秀的过程中有亟待解决的事,而那么大的皇宫,方便的地方都难找啊!而且,据说无论吃什么身上都容易产生异味,这初选也就是主要检查身体,审查基本条件而已。
  我苦笑的看着容嬷嬷大惊小怪的让红怜把能看见的吃食拿走,这不看见该饿的时候还是会很饿啊!一入侯门深似海,如今这还没入呢,就已经苦似海了,这一群人眼巴巴的哭着、想着往宫里拽,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虽然那尓布嫡出的女儿还只有我这一个,但是别院的子女也还有不少,到了年岁要参加这次选秀的女儿也有两位,另外还有一些分支,佐领属下的子女,而我现在就坐在自家的大堂等众人都聚齐了,然后一起出发。
  外面已经一溜的排开了好几辆骡子车,这便是参选的秀女规定乘坐的交通工具,规范整齐,便于管理,至于坐着舒不舒服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看着各家都在泪眼婆娑的嘱咐着自家女儿诸多的注意事项,我是倍感无趣,有些庆幸自己额娘的那份气度,虽然昨儿夜里也差不多被唠叨了一夜,但是现在倒是耳根子清净。就因着母亲是原配夫人,在人前要保持那份雍容气质,虽然是假了点累了点,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却是好事。
  正在我思绪翩飞的想着时,别院的二娘和三娘分别带着自己的女儿,笑得一脸谄媚过来了。无非就是说都是自家姐妹,选秀之时照顾点什么的,我自是面带微笑的全数应下,暗里却有些好笑,这三姐妹之中就数我年纪最小,倒是轮到我来照顾她们了?而且该打点的那尓布绝对不会放过,毕竟即使是蔗出,也可能会成为很好的一颗“棋子”,只要对家族有利的事,我相信我那父亲绝对就不会错过。
  所以,即使我“照顾”也不可能多出一朵花来,也缺不了她们的好处,此举纯粹就是多余的,反倒是面对两家如此的热情,我才需要警惕一些,免得一不留神,在选秀期间被人使了坏,还找不到由头。
  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姊妹,但是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见过面的次数都可以数得过来,一方面我和别院的来往本就少,二来我大多时候都是窝在自己的院落里,即使偶尔出了门也是到母亲的院里,听三姑六婆的胡吹,小辈儿也不用插话,所以现在对上面前的两位姐姐,也感觉很是陌生,品行什么的,就更无法知晓了。
  出了这道门,我也就不可能像在自家院落那样,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了,凡事都得多几个心眼啊,只多一个,那恐怕还不够吧。
  选秀,同旗的秀女会分属到一起,按照满、蒙、汗的排列依次造了名册,逐一参选。按照惯例,每次一般会两旗同时参选,可是今年参选的秀女比以往要多,估计时间会花费的长一些,这受苦的还就是肚子啊。
  我心里有些郁闷的摸着扁平的肚子,平日里为了备选学了那么多东西,还这不准吃那也不准吃,每天都是萝卜白菜之类的汤水素食,就已经很受罪了,没想到了这一天,连汤水都没了,这那是求富贵,纯粹就是自找的受累。这可比前世的高考,过独木桥要辛苦的多了。
  无言的看着大殿内三三两两聚成一团的秀女,我觉得很是有些无聊,最主要的是有点饿,让人不自觉的就想躺着,更何况现在已经入夜。
  坐了漫长的一段车程之后,经过了繁杂的一些程序,然后依着顺序被带到了这个大殿,初选就开始了。被叫到的秀女就跟着引领的太监出去,完毕之后估计就可以径直回去了吧,然后在家里等结果,想着我不禁有些羡慕起早早被念到名字的人了,真有一种“早死早超生”的意味。
  “九妹子在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我瞬间回了神,偏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啊,开口的那位便是二娘的女儿,排行第六,乌喇那拉芷清。
  平日里见得不多,要不是两人胸前挂着的那尺白绸写上了名片儿,我很汗颜的想过,在如此多的清媚秀女堆里,我恐怕会不认识吧。而各类的秀女在进最初的地安门时就有按年龄排列,所以直到我进这个大殿前并没有看到过她们,不过看到殿内每一个人的胸前都有写着名和出处的那尺白绸,我更感到不爽,这情形,怎么看都有点像是贴着标签,待价而沽的商品呢?
  “六姐姐,七姐姐,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困了!”三娘的女儿乌喇那拉芷兰,在家族里排行第七,而我是第九,至于排行第八的那个女儿,好像是表字里的,听说从小身薄体弱,卧病在床,估计应该参加不了选秀了吧。
  正聊着,传来了管事嬷嬷的喊声“乌喇那拉芷娴,该你了,过来吧”,稍微的捏紧了手中的绣帕,微微倦了一下眉,缓缓地跟了上去,说是心中不怕那才是假的,毕竟这个地方不是我已然生活惯了的乌喇那拉府,而是天底下最安全也最不安全的皇宫。
  跟着管事的嬷嬷转过一个小阁子,进到了一间小屋里,里面还站着还几个嬷嬷,屋中间放着一张床。心下一瞬间明白了过来,不免有些恼意,这皇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这还没入宫呢,就已经没了人权,然这么想着却也不敢反抗,依旧顺从的退了衣服,闭了闭眼,咬牙躺了下去,就把自己当做死人得了……
  检查完毕,我忙忙的站起身来,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听着几位嬷嬷的话,听着她们对我的赞许,微微叹了口气,果然是逃不开的了,罢了罢了……
  第七章
  从那个没有人权的小屋出来,我被一个小太监带到了神武门,在那坐上来时的骡子车,慢慢驶出了这个用金子打造得高贵、华丽的“笼子”,原路返回。
  此刻,已然时近正午,北京的夏季,太阳灼热而毒辣,然而是在这没有什么污染的清朝,愈加有着强烈的烧痛感。
  安静的坐在车内,耳边回响着的是车轱辘的滚动声,零碎的回荡在平静而闷热的街上。依旧穿着来时那身旗装,即使到现在没有过于走动的我也感觉这车内如同蒸笼一般,倒是肚子饿得太久,反而没有了饥饿的感觉,不过,我却担心着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中暑?
  努力的从现下这般环境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我突然回想着刚才通过的初选,这还是仅仅是开始而已,却已然觉得自己真真成了那待价而沽的商品,不仅仅是现在的验货,以后还得被人观赏吧!在这个时代,没有权利,所有的就只剩羞辱和践踏……
  好在这一世清淡惯了,刚才经历过的那一瞬间的恼怒,在现在看来也没了感觉,只是有些感叹社会的体制和时代的特征罢了!想想刚才进屋的时候,如果不是事先额娘给我的两个锦绣的钱袋起了一定的作用,只怕我还没有那么轻松就能过去吧!
  在我进屋之前,有听到几声闷闷的呜咽,似乎是被噎住的痛呼,随后出来的秀女脸色苍白,泪眼婆娑不说,走路都还在打着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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