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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Helen Pan-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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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院帽不会咬人。”他略点调侃的说着,“让我看看,你是一个聪明且坚决的孩子。你勇敢,有天分,绝对的忠诚……哦!天啊!等等,你拥有圣殿骑士最高贵的血统。”那声音似乎很吃惊。
  但是我更吃惊,他怎么会知道我外祖父的玩笑?
  圣殿骑士……这种充满历史腐朽气息和时间厚重感的名字早该在1314年随着最后那一任的团长被埋进在时间的坟墓里。
  我们并不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不是么?
  我想成为骑士,但是圣殿骑士那种只可能出现在游戏当中的名词还是算了吧!
  “不!不!无论何时何代,我们都需要圣殿骑士那最为纯洁的坚贞的灵魂。”分院帽又开口,“我的孩子,骑士的信条是什么?”
  谦卑、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精神。
  这八个词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与此同时,分院帽高高地喊道,“格兰芬多!”
  那声音就像是在耳边炸开一半,让我的耳朵一时间聋了似得听不到半分声响。走下台时,我回过头看了身后的哈利和罗恩,还要马尔福,他的神情是鄙夷的,但好像又带着一些遗憾。
  等等!格兰芬多!
  那不意味着我将和赫敏?格兰杰小姐同院读书么?
  和所有人都不同,我走到格兰芬多的桌子时显得格外的沮丧。级长珀西起身和我亲切握手,还好心的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瞥了一眼坐在桌子那一端的赫敏,接着点头。
  “嘿!丫头!难道你又晕车了么?”身边是一个熟悉的夸张的声音。我抬头正好看见一个红头发的清瘦男生,他有一双祖母绿般的眼睛,脸颊上有雀斑却不难看。
  “乔治?”我顿时来了精神,伸出手激动地扯住他的衣袖。“谢谢你的药!”我脱口而出。
  “我很想说不要客气。但是……你知道,我是弗雷德!”他笑了笑带着顽皮。
  我眨了眨眼睛,侧身看着他身边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红发男孩。
  “乔治?”我问。
  “我才是弗雷德!”他朝我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嘿!你们别闹了!”珀西没好气地朝他们叫了一声,接着他对我说,“海伦,你拉着的就是乔治。”
  分院式继续,紧接着上台的是马尔福。分院帽几乎才刚刚沾上他的头发,便报出了,“斯莱特林!”他满意地朝着属于斯莱特林的桌子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他似乎故意绕了个远路,特地从我身后‘路过’只为——撞我一把……
  能想象么,我的背脊被严重撞击,前胸惯性地撞向餐桌。
  前面痛,后面也痛。
  后背还好,但是前胸……
  我不由得联想起两个月前母亲带我去采购内衣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给自己拿了几个E杯。接着她拿起一个粉色碎花的B杯在我眼前晃了晃,痛心地开口,“我亲爱的宝贝,我多么想给你买这个。可是……”她将B杯挂回架子,又优雅地拿起一个A杯,“可是,只有这个才适合你。”
  思及此处,我不禁悲从中来,低头看了眼我贫瘠的胸部。
  本来就平,撞着撞着就更平了……
  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对准马尔福的背影,目送他落座的同时默默地在心里送他一句,“Vafanculo”(注:vafanculo是意大利国骂,意思等同于f**k。女主在意大利长大,默认意大利语是母语,人的潜意识里骂人最先用母语。)
  罗恩如愿进了格兰芬多,而哈利也带着格兰芬多全院的欢呼与尖叫声坐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边。
  和珀西握手后,哈利在我身边落座,他有些紧张地用手掌摩擦着裤腿。
  “嗨!能在一个学院太好了!”他笑着,但是仍显得紧张。
  我笑着点头,想了想后,我说,“也许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踢球!”
  哈利刚想说话,罗恩便插了进来,他兴奋地搓手道,“你们是在说魁地奇么?!你们最喜欢那只队伍?”
  “曼联。”我下意识接口,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我看了哈利确定他和我一样疑惑后,不由反问,“魁地奇是什么?”
  罗恩瞪大眼睛,满脸的雀斑都好像在叫嚣着不可置信。他张开嘴刚要说话,一个威严慈祥的声音响了起来。
  循声看去,我们的校长阿布思?邓布利多起身他张开双臂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但是他的逻辑似乎有问题。
  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我要讲两句,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摘自原文)
  而后,是热烈而持久的满堂彩式的鼓掌欢呼。但是我却皱着眉头找不到哪怕是丝毫的笑点。
  难道这就是领导的特权——绝对的权威?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联想起我那做律师的父亲,几乎是职业病,父亲最重视的就是语言逻辑。想象一下,如果我没头没脑地说了校长刚才那番话,我爸一定会让我去抄宪法!
  接下去的时间属于狂欢,但是当我看见眼前的高脚杯中源源不断地溢出南瓜汁直到和杯沿其平时,我不由得觉得浑身发痒,伸出手不着痕迹地讲杯子往外推了推。
  “吃些馅饼么?”哈利好心地推了推走神的我。
  “哦!当然!”我笑了,开始享用眼前那些仿佛从空气里冒出来的美食。
  我突然开始觉得有魔法应该是件好事,会了魔法我可以随时随地变出食物,那就意味着我永远不会被饿死。
  突然之间,餐桌中冒出一个幽灵——格兰芬多塔的常驻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虽然他本人更新换别人称呼他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
  记得当他演示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从肩膀上搬家的时候,我正叼着一块约六分熟还冒着血丝的牛排和哈利他们胡闹。但那次之后,我开始拒绝任何不熟透的肉类……
  接下去的时间,同学谈天说地,讲起自己曾经在无意间使用魔法时的经历都是眉飞色舞。哈利似乎也很兴奋,他拉着我的袖子大声问我,“你呢?海伦,你在什么时候表现出魔法的才能的?”
  我想了想,我过去的人生都很普通。从来没有一块玻璃从我眼前消失,也不曾在偶然的情况下乘着风飞了起来。
  要是说什么奇怪的事,大概也就是这件,我有个外号——曼联之星。
  只要我出席现场的球赛,曼联队的球员无论怎么射门,皮球都可以在任何刁钻的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稳稳地落入球门。
  记得又一次曼联和利物浦的比赛,我和父亲去了。
  比赛以11:0结束。(比分捏造)
  我父亲当时打趣地说,“我想曼联队的守门员也可以进上两个球!”
  ……
  问: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和一个跟你相看两相厌的人同一个学院读书更糟糕的事情?
  答:你还同时跟那个人同一寝室。
  是的,我和赫敏?格兰杰小姐同一寝室。还是特别幸运的双人间……
  制造摩擦的机会人为增多了,在开学之后,我们两个在寝室里大吵了好几次,随后我们之间的互相厌恶越演愈烈。比如她会嫌我在寝室里放音乐影响她看书,而我则受不了她吹毛求疵的洁癖。她不允许安东尼的毛发掉到地上,也不允许安东尼在地毯上打滚,还不允许安东尼跑出去抓老鼠吃。
  而在我看来你想让猫不掉毛那是不现实的,你不许猫打滚那就是抹杀了他的天性。而且猫不抓老鼠,我要他干嘛?……
  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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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
  有谁知道赫敏这样的优等生也会打架?
  我知道了。
  今天早晨,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发展。那就是终于从冷暴力、语言暴力发展成了肢体上的交流,简而言之我们打架了。
  动静很大,我在对角巷买的魔法无碟留声机砸坏了,她的几本新书撕毁了。我的嘴角肿了,她的眼角青了。
  打架过后,我们的房间如同狂风过境。等我们重新将屋子收拾好走出去时,已经快要迟到了。
  我们在公共休息室遇上了同样晚起的哈利和罗恩,他们看见我们时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哈利快走了几步和我们并肩,他还带着那副有些旧但仍很可爱的圆框眼睛,只是身上换上了更为合身的巫师长袍,这样他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嗨!你们的脸怎么了?”哈利小声问道。
  我心烦意乱地朝赫敏看了一眼,接着快步向前走着试图跟她扯开些距离。
  事情是这样的。
  本来今天的早晨还算平静,但是安东尼不知道从哪里叼回来一只老鼠。当时赫敏可能是刚醒,她呆滞地坐在床上,安东尼就跳上了她的床,并且将那只老鼠放在了她的床单上。
  接着,她尖叫了。
  我被她吵醒时,刚好看见赫敏满脸火气地提着安东尼想将他从房间里丢出去。
  我当时就急了,跳下床去想将安东尼抢回来。一来二去,安东尼受了惊吓,怪叫一声后便从我们手里溜了出去。而我伸出去的手收不住力道,就一巴掌拍在了赫敏脸上。
  接着她还手,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恼火,动了动嘴巴便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下意识地狠狠瞪了一眼两步开外的赫敏后,我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让芭芭拉(祖父的猫头鹰)带信让祖父给我捎些红药水过来。
  也许我以后还会需要的。
  毕竟,赫敏这女人下手也太重了!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考虑今年圣诞节的时候也许应该向母亲要一只手机,天知道猫头鹰送信的效率!
  巫师真是奇怪,明明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们非要用花去半天甚至更长的时间让猫头鹰去送信。
  “你还好吧?”哈利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我一眼,才扯了扯我的袍子靠近些轻声开口。
  我伸手捂着嘴揉了揉,才对他笑道,“不算太坏!”
  要知道我在过去的人生里可没少跟人打架。最早在意大利的时候,就有几个大孩子见我父母不在身边就欺负我,说我是没人要的杂种。接着去了英国,又总是有些自认为英国人比意大利佬高贵的家伙出来挑事,我还曾经为了打架而掉了一颗门牙。以那些事情相比,今天的伤到是小意思……
  要是有下一次,我也许应该考虑用上全力和赫敏干上一架,看起来她并不是需要我谦让的女孩。
  今天是周三,早晨第一节是魔咒课。小个子的弗立维教授对于课堂纪律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迟到,是决不允许的!
  “嘿!别往那里走!要迟到了!走这里快些!”
  我出声叫住要往左边楼梯下楼的赫敏和罗恩。而赫敏只是顿了顿,哼了一声便昂着脑袋朝楼下奔去。
  “走这里!”
  我打开一扇不起眼的门,接着钻了进去。
  “嘿!太神奇了,你怎么知道这条路的?”到达教室后,罗恩满面春风地开口。
  我朝他们打趣地眨了眨眼睛。其实霍格沃茨楼梯走廊错综复杂,还会不定时地改变路线,如此一来对于我们这些菜鸟学生而言,上课简直就是在迷宫里兜圈圈。
  所幸,我的父亲有一句名言——身为公民怎么可以不懂《宪法》?
  在父亲的授意下,当我还在意大利的时候外祖父就是拿着一本砖头一般又厚又重的宪法教我英文的。
  在到了英国之后,合同法、劳动法、环境法之类的更成了我的案头读物。父亲要求我尽可能在每日睡前都要泛读一些。久而久之,看得多了记得也多了,记性也越来越好了,用来记几条小路还是绰绰有余的。
  穿过楼梯后的走廊,拐一个弯,下两层楼,便能到魔咒课的教室。我们是在打铃前五分钟落座的,而赫敏则是踩着铃声气喘吁吁地跑进教室。
  马尔福仍旧是老样子,铂金色的头发统统拢到脑后,头发光亮得甚至连苍蝇都站不住脚。我进教室时,他正侧着脑袋和他那两个大个子跟班聊得兴起。我本来想绕过他坐在他后排的位置上,但是从他面前走过时,我突然重心不稳急忙伸手去扶桌子,接着便顺势跌坐在他身边位置。
  “哦!梅林!你怎么跟泥巴种一样蠢?走路都能跌倒!”马尔福耸了耸肩,保持着他如同贵族一般优雅的气质。尽管从他那漂亮的嘴唇里吐出来的话,语气听起来是这么的刻薄。
  虽然我并不太明白泥巴种的含义,但直觉告诉我那并不是称赞人的话语。
  我气极,伸手揉了揉被硌到的膝盖,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脸上怎么回事?不会也是撞的吧?”马尔福皱眉,收敛了些嚣张的自负。
  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才走路摔跤呢!
  我敢发誓,刚才是他伸腿绊我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向着马尔福挤过去了些。
  “你,做什么?!”马尔福似乎是意外,别别扭地缩了缩,略显苍白的脸蛋上浮现出丝丝的淡粉。
  我斜了他一眼,接着一本正经地开口。
  “踩你!”
  与此同时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他那双锃亮的皮鞋上。
  “你……”马尔福弯下腰,面目狰狞地伸手指着我,但就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而我笑着摊了摊手,心情一片大好。
  妈妈告诉我,只有用足力气一脚踩在别人的脚趾尖上,才能让那个人感受到□的快感。
  克拉布和高尔看见了,恶狠狠地朝我扬了扬拳头,我瞪着眼睛将袖子撩起来也跟着示威一样挥回去。
  正当我打算起身换个座位时,上课铃响了。赫敏如同一阵风般刮了进来,铁着一张脸从我面前匆匆而过。
  马尔福仍旧痛苦地弯着腰,但是他的视线却留在赫敏的脸上。直到她落座后,他压低声音道,“你这个丢脸的家伙!你竟然和麻瓜打架了!?你把魔杖放到哪里去了?”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模样,我想我明白他的潜台词——跟麻瓜打架竟然没有赢?!耻辱啊!
  我奇怪地看着他,究竟是什么让马尔福觉得我一定是他那一伙儿的?难道我长得很纯么?就算是纯种,我也已经隔代了。
  伸长脖子四下张望一番,虽然魔咒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共同课程,但是大部分的格兰芬多的学生都和斯莱特林的人坐得很开。
  学校就是一个微缩的社会,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成人尚且懂得如何去收敛自己的情绪,但是孩子不懂,于是种族歧视的问题在学校之中可以被无限放大——这话是我爸爸说的。
  到了学校在一周后,我才慢慢明白父亲说的话适用在任何学校。
  就像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他们讨厌格兰芬多的那些来自麻瓜家庭的人,而格兰芬多的学生更厌恶他们的自负和不择手段。
  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如同马尔福一般是纯正的巫师。他们将除了他们学院以外的学生都视为垃圾加以鄙视。
  根据种族优势来说,但凡是‘纯种’骨子里总带着一股子没有原因的高人一等。那种自负的因子仿佛是刻进了他们的骨髓。就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一般,起先他们拥有声望、土地、财产,应有尽有,而这些荣华富贵也惯坏了他们。
  直到有一天在他们统治底下苟且偷生的农民开始站起来反抗他们的权威,甚至将他们送上断头台的时候。他们才愕然发现自己的时代过去了,于是他们开始试图挣扎,但是在时代大潮流的冲刷下放抗却是无效的。他们留不下曾经的财富地位,只能留下那层傲慢的皮囊,同时也将之无限膨胀,用这种伤人的高傲告诉别人自己曾经的高贵。
  而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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