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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因爱而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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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逢即是有缘,”月华热情地伸出友谊之手:“待君哥哥过来,再好好谢救命之恩。”
  “多谢,来日方长。”一听君昊的名字,静萱唯恐躲之不及,怎还有心思逗留,她可不想又再生什么事端来,忙匆匆拜别,几乎是用逃的速度跑出“济仁堂”的,当她好不容易找了个不起眼的茶馆坐下时,才感叹道:真是的,走得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下名满天下的“济仁堂”,看来这次的出手必定会引起骚动,真是怕什么就见什么,怎么办才好?再次端详下自己的衣着,灵光一闪,要不还是恢复女儿装,再找个机会去迎宾楼碰碰运气。
  想到就做,很快的,到街上买了几套女儿装,摇身一变,恢复了女儿家的清丽绝艳,只是一下子,不知道她往脸上抹了什么,另一张平常女儿家的脸就现出了,像这样的脸人群中一抓就是一大把,谁在意呢?对镜自揽,很是满意。顺便找了家不错的悦来客栈,但不是迎宾楼,不是不想,而是相比较迎宾楼消费,的确是囊中羞涩,还是找间平常的,只要干净就好。
  从此,又是新的一天。
  时间过得真快,都过去十来天了,静萱常借路去迎宾楼,可总是等不到她要找的人,他在哪?他以前不是很喜欢和风他们在迎宾楼畅饮的吗?怎么都连续十来天了,也没见着?
  有些挫败,静萱有些漫无目地地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自从她那日“济仁堂”一面,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名声就不胫而走,大街小巷的流传,她一不小心又制造了一段传奇!这些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就她现在的模样,可不是传说中的如天神般的她。只是仍显得有些烦燥,为着连日来的失落,走着走着,眼角被一抹翠绿所吸引,脚步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很有空间感的珠宝首饰店,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款式新颖,可吸引她的却只有那抹翠绿,令人一见就心旷神怡的颜色。
  “可以给我看看吗?”静萱受着那抹翠绿的感染,心中也平复了些连日来的沮丧,和顺不少。
  “好的,请稍等。”一位看上去上了些年纪,但很是精神的老者礼貌地走过去,取下了那抹翠绿,并双手递上。
  静萱双手接过,感觉那抹泌凉,直达心底,直透人心,有说不出的舒服,原来此时横躺在她在手上的是一支玉笛,流光溢彩,色泽极其饱满丰润,有些爱不释手地仔细打量,像这样的玉笛,拿在手中就是一种极大的视觉享受。她娇柔的小手轻抚笛身,抬手至唇边,轻吹了几个简单的音符,美如天赖,果真上品,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她宽大的袖口,显得衣袂飘飘,很是轻盈。
  只是,在不经意间,那位刚刚递笛的老者眼光一凝,随即闪上一抹惊喜,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她会是他所期待的吗?
  “请问,这怎么卖?”静萱犹疑地看着这支质地极佳的玉笛,没有一点暇疵,肯定极其贵重。
  “姑娘喜欢么?”那位老者问得小心与尊重。
  “嗯,”静萱的眼中只有那支玉笛,倒忽略了那老者的打量与探究的眼神。
  “姑娘若是喜欢,拿去就好。”老者态度依然。
  “呃?”静萱回过神来,看着老者能洞透一切的眼神,想了想才缓缓道:“无功不受实禄,更何况这玉笛的纯色当属上品,价格肯定不低。”
  “是这样的,”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鲜花赠佳人,宝剑赠英雄,这玉笛当然也要赠给懂笛之人。”
  静萱的眼中露出一丝难色,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这不可能,可看着老者诚恳的态度,又感觉到总是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要不,这样好了,”老者淡淡一笑:“如果姑娘觉着受之不礼,那就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静萱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只值十两?
  “说实话,这是本店的陈货,摆了好久都没人问津,正好我们要换新的款式与品种了,摆在这也就占个地方,没什么大作用,既然姑娘今日喜欢,也算是本店的荣幸,如果姑娘不嫌弃,就十两成交吧。”老者说得极是诚恳,好像这支玉笛随便搁在哪都是不起眼的垃圾一样无所谓。
  “那,就多谢了。”静萱原本想放下的,因为她不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她又确实舍不得,十两就十两吧,也可能真像他所说的也不一定,曾经有好多淘古董的人不就是在一批不起眼的次品中淘到的吗?也可能这真是赝品,只是假以乱真,自己不能识别罢了。其实自己并不是行家,只是一种感觉,喜欢是没有理由的。
  当静萱拿着玉笛离开,那老者的眼光也变得深逐起来,一个小伙计待静萱走得看不到了,才大呼小叫起来:“裴叔,你眼花了吧,那支玉笛十两银子就把它卖了?!!”
  “它值。”被称为裴叔的才者眼放精光,意味深长。
  “就昨天,就昨天,那个刘大官人出五千两你都死活不肯卖,今天你十两就把它卖了!说你卖了,还不如说你送了更实际!”那小伙计也很是机灵,被气得口不择言。
  “小林,你说对了!不是卖,是送。”裴老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已有一番计较:“你知道少爷近段日子在哪吗?”
  “少爷?”小林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少爷回来了吧?迎宾楼一月一度的琴台会不就在明天吗?”
  “是啊,少爷无论多忙,都会在这一天回来,”裴老的心中涌出些酸楚,他裴求实是裴鑫磊的远房叔叔,自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就如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他所经历的、所感受的岂有他不懂的。
  今天出现的那个女孩给了他一丝希冀,因为玉之心的再现,因为玉之心在她手上异样的神采,虽然那位女孩相貌平平,可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隐然有势,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他又怎么会错分龙与虫的区别?玉之心乃是守护真爱的灵石,它是裴家历代传媳不传女的宝物,世上仅此一只。可她是谁?她怎么会拥有裴家的玉之心?看来,他要马上去向少爷问个明白。
                  六十六章
六十六章
  “少爷,裴叔来了。”已经长成一俊逸男子的凌云向正埋首案间的裴鑫磊恭首。对于凌云,迎宾楼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至今,他还记得那个如仙一般的姐姐对他的帮助,若不是她和少爷,哪会有他的今日,说不定还在哪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默默无闻呢!这几年跟着少爷东征西跑,早已可以独挡一面了,他的作风沉稳俐落,很受裴鑫磊的欣赏与重用。
  “请他进来。”裴鑫磊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帐本,看着步履轻盈的裴叔,他还是那么年轻,都已经六十岁的人了,却倦此不疲,他是父亲兄弟中排行最年长的,看着这么多年他对裴家如蜜蜂一样的辛勤付出,心中很是敬重他。
  “少爷。”裴求实看了看裴鑫磊那一脑雪白如银的发丝及越发消瘦的脸,满是苦楚,真和他父亲一样啊,爱得如此坚贞!
  “裴叔,您坐。”说着点头示意了下凌云,凌云会意地退了下去。“什么事?裴叔。”裴鑫磊看裴求实的神色有异,肯定有事。
  “少爷,”裴求实轻啜了口茶,才缓缓平复刚才的心情,疑惑道:“少爷,原来我们裴家的‘玉之心’还在么?”对于当年他私自赠镯之事并无第二人知道,即使是身为裴家长者的裴求实。
  “裴叔?”裴鑫磊有些讶异地看着裴求实,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回答我,在或不在?”裴求实问得极是认真。
  “不在,”裴鑫磊老实地叹口气,想到玉之心,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楚:“早在五年前,它就已找到它的主人了——”
  “你是说当时的——”裴求实适可而止,因为他看到了鑫磊眼中的痛楚,深叹一口气道:“今天我来找你,确实有事,是关于‘玉之心’。”
  “玉之心?”裴鑫磊痛呼:“它早已随她而去了——”
  “可是?”裴求实无比认真地道:“我今天却见到它了,裴家的‘玉之心’?”
  “不可能!!”裴鑫磊弹跳了起来,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裴求实。这世上有许多相像之事、人,也包括东西。比如,月华,她有着与她一般的绝世美貌,可她却不是她,空有她一副皮相,却打动不了他,虽然初次相见有些震惊,但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她与她的区别。
  “你定是眼花了。”裴鑫磊说得肯定。
  “鑫磊,别真以为裴叔老眼昏花了,裴叔可能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可对这玉器不仅过目不忘且真伪一眼便知,这个你也知道。”裴求实说得尽量客观:“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你知道我足足看了它多长时间吗?她站在那前前后后有一刻钟,我就端详了一刻钟,会错吗?”
  “它是‘玉之心’,是我们裴家的信物,能调动裴家上下所有的财权,你以为会错么?”裴求实说得极是肯定。
  “裴,裴叔,”裴鑫磊也知道裴求实的本事,几十年来,凡经他手的玉器还没出过任何差错,即使仿冒得极其逼真也逃不过他的法眼,更何况是“玉之心”,那是裴家历代的信物,是每一位裴家人都熟尽能祥的信物,它的真伪细致差别是不可模仿与复制的,这一点对于玉器行家裴求实来说,知之甚深。
  “她相貌很是平常,可气度极是不凡,”想起当时的情景,裴求实记忆很是深刻:“她的眼神充满睿智与坚定,神态祥和,举手投足之间很是优雅,断不是寻常女子。”说得极是肯定。
  “对了,鑫磊,你有没有听说十天前‘济仁堂’的事?”裴求实突然话锋一转,看着正一脸冥思的裴鑫磊。
  “听说了,”裴鑫磊点点头,脸上也难得出现一丝动容:“听‘济仁堂’的济怀说过,琪儿是经一名不知来历却深藏不露的年轻人所救,模样大概十七八岁,极是年轻,却出手不凡,一时轰动全城。”
  “没错,”裴求实确认地点点头:“现在这件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妇孺皆知,可——”
  “说下去。”裴鑫磊了然地看着裴求实,有些想法需要得到求证。
  “可是,自那一面便没有人再见过,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裴求实微微叹口气:“我也是听济怀说的,那位年轻人生得极是俊美,气质很是高雅像这样的人,如果还在城中,怎么可能被轻易忽略?据说后来,月华夫人还差人四下找寻过,都没有半点进展。”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传说中的人竟突然与白天的影像重叠在一起出现在裴求实的脑海里,虽然只是一个闪念,却莫名令裴求实兴奋:“难道是她?”
  “你今天遇见的那个人?”裴鑫磊小心地询问着,没来由地,他想到了她。
  “嗯,”裴求实猛一拍大腿,惊醒道:“我有七成的把握。他们很可能就是同一人!”
  “她住哪?”裴鑫磊的语气虽然淡然,但心中却已如暗潮汹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她熟悉的气息,难道真得是她?!
  “悦来客栈。”裴求实机敏应对,当时在她离开时,他已暗暗吩咐有人尾随,那“玉之心”的分量对于他们裴家可是重中之重,他怎么可以闲手不闻不问呢。
  “我们走。”裴鑫磊朝裴求实点点头,身形已动。在那一刻,他突然想到,她跟他说过,她并不是真正的慕容紫灵,她只是来自将来的一抹游魂心中涌上一份莫名的心悸与渴望。
                  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且说静萱回到客栈,点了几份点心,便回到房中细细端详手中的玉笛起来,再看看左手腕上那相呼应的玉之心,眼泪便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也许真得有些哭得累了,当静萱明白过来,日已往西,已至下午,轻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玉笛,起身走向屏风后,从预存的木桶中打了一盆清水,因为水的冰凉而浸湿了迷蒙红肿的双眼,感觉很是舒适,轻轻卸去脸上的妆容,再抬头已是一副绝世容颜,眼波流转处处处动人。
  轻轻掬起水拍了拍脸颊,清冷的思绪点点抽回,随手用柔软的脸巾轻按了按,走出屏风。
  “你是谁?”当静萱看着正背对着她清瘦而熟悉的身影时,眼中满是错愕,那一脑的白发为什么会莫名让她心疼,疼得几乎掉泪。可当她别开眼触及到另一双注目的眼神时,怎么会是他?那位卖给她玉笛的老者,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处?是何居心?
  只是此时的裴求实看着面前这绝美的容颜,真得错愕了,不是记忆中的她,可为什么神态气韵却又在提醒他,是她。即使他阅人无数还是被她的清丽脱俗而怔住:冰肌玉肤本天成,婉约清扬自惊容。
  静萱的话未落音,那伫立在床前细细端详手中玉笛的身影已缓缓转身。
  “鑫磊?!”静萱禁不住脱口而出,难怪会那么熟悉,难怪会那么地难受,原来寻他千百度,真得是他。可他原本墨如锻的青丝怎么会变成这雪白如银?
  “灵儿——”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眼神,那眼中毫无隐藏的心事与扑扑往下掉的泪水,她回来了,即使她不再是他记忆中辗转的模样,但没有任何理由的,就那一眼,他就能确认是她!
  “你的发?”静萱缓缓地走近裴鑫磊,极其自然而又不敢相信地抬手轻触那俊美如昔的容颜,仿佛这动作是早已形成的习惯,只是这银丝,竟让她心里那么地苦涩,声音有丝颤抖。
  “没关系,”裴鑫磊轻轻握住她在他脸上游走的小手,紧紧地抓住,突然一把把她狠狠地扯进怀里,这五年来的相思恨不得用这一时的温存来静静渲泻,一滴久违的清泪滑出裴鑫磊的眼眶,滴入静萱的颈项,灼疼了她的心。
  “我好想你。”静萱喜极而泣,喃喃倾诉这么多年的相思,可冲口第一句竟然是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感动。
  “你好狠心,就那样未留只字片语,丢下我一个人”裴鑫磊有些甜蜜地抱怨,就像一个想讨要糖果的小孩,有丝任性和可爱。
  “别再离开我,永远!”裴鑫磊轻轻推开静萱,柔柔地擦拭她含泪的眼,无比怜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静萱幸福地承诺,坚定地回应着裴鑫磊柔的散不开的浓情厚意。
  “少爷,夫人,”一直静静候在一旁的裴求实,不知什么时候亦老泪纵横,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之间的故事,但从他们坚定执着的互望的深情,也看出些端倪。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看着少爷舒展的眉颜,有些倾羡地看着静萱,极是欣慰。
  “夫人?”静萱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位慈祥的老者,又狐疑地看了看一旁的裴鑫磊,眼中有疑惑。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夫人。”裴鑫磊紧握她的小手,毫不掩饰他对她的爱与情。
  “夫人,您是‘玉之心’选定的女主人。”裴求实恭敬地解释。
  “噢,”静萱开心地笑了,原来他能找到这里,早就识别了她的身份。
  “我们回家。”裴鑫磊紧握住静萱的手,有万语千言在心头。
  “回家?”静萱凝神地看着裴鑫磊眼中无比的认真与诚恳,心中升出一丝向往,家,她一直都那么地渴望。
  “嗯,回我们的家。”裴鑫磊的眼中盛满点点幸福。
  静萱柔顺地点点头,心中似乎有一轮火热的太阳,一下子洗去了她所有的过往,温暖如春。
  “这是叔叔,裴求实。”裴鑫磊拉过静萱,向她介绍她熟悉的老者。
  “叔叔。”静萱也一扫往日的阴霾,整个脸庞变得更富有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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