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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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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也被连根拔起,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
  “我叫李斯特,是这里的GameMaster。”他说,“因为空气忽然出现乱流,我们以为哪里出问题了。”
  “……”我呆了片刻,“这是我干的?”
  虽然我知道念能力能造成很大的破坏,窝金一拳头可以砸出一个坑来。但是,面前的这种破坏也太离谱了些吧?
  “应该是的吧。”对方苦笑着,“用凝看得出来,从身上流失大量的气,这样下去,大概会死掉的。不过流失掉的大量念,却又好像受到控制一样,这是你的能力?”
  我摇摇头——我不知我是不是有这种要命的能力,但是精神一放松下来,浑身都觉得有点虚脱了。
  “如果是无意识的,那就要小心了。”
  “那个……怎么小心?”都说了是无意识的,要怎么小心?
  他苦笑了一声,挠挠头,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要么……你跟我去洗刷一下?”
  被他一说,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衣服破了好多地方,和李斯特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就拖着我一路来到岛主府邸。
  洗了一个热水澡,再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我都没意识到伤口是什么时候造成的。李斯特也收拾完了,只是脸上添了几条长长的疤痕,有点破相。如果是芬克斯和窝金之类的也就算了,可人家是美少年啊,现在变剑心了。(莫=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很抱歉伤到了你。”我指了指他的脸。
  “啊,那个啊,没事。”李斯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
  “他们说有个家伙拿着金的戒指进来了。我好奇了一下……结果……好像是自找苦吃啊。”李斯特笑了笑,他和侠客的笑容有点像。
  岛主府是典型的欧式建筑,房间内有一种凝重的气息——即便是干净明亮的长廊,都不那么活泼。阳光从窗外射入屋子,好像被过滤掉了一层,显露出黄昏的颜色。
  “要喝点什么吗?热咖啡或者红茶?牛奶也有。”李斯特问。
  “咖啡好了。”
  不多片刻,少年模样的家伙端了热气腾腾的红茶和咖啡进来。
  “这样让我进来可以吗?”我问。
  如果是游戏的话,GameMaster和玩家这样接近,不会破坏规矩么?
  “金拿了戒指送人,所以说,先破坏规矩的是这个家伙啊。”
  “……”
  “开个玩笑。”李斯特笑了起来,“如果是金的朋友的话,那就无所谓了。这家伙大嘴巴,一定把游戏的情况说过了吧。”
  虽然他的确是大嘴巴,发牢骚的时候什么也藏不住,不过倒是极少提起贪婪之岛。
  “其实是想乘机和你套近乎,打听一下金的情况。”他笑得有些腼腆,“你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算是……知道吧。”
  “他还好吧?”虽然嘴里说着“他还没死吧”这种话,但神情里却透露着一种微微的紧张。
  “还没死。唔……没死算是好的吧?”
  “唔……没死就好哩。”李斯特笑了,“只要不死,拿家伙一定过得好好的。”
  只要不死,那家伙一定过得好好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简死后,金算是彻底离开了猎人协会,不再接触原来的朋友,也不再接触和红叶有关的所有人,原先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永远都是忙音,就连猎人的卡都不知道扔给了谁,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和人之间果然都是有道鸿沟的——他觉得我是怪人,理解不了不我的举动,我也想不出这家伙的行为准则……那两个女人难道是他的人间联络器?
  “金是个混蛋啊。”我微微叹了口气。
  “是个混蛋。”李斯特很痛快地点头,“他扔下一堆工作让我们做,自己却跑得远远的——明明是他自己想要玩这个游戏。”
  “人长大了……总会改变初衷的。”
  小时候想当科学家的,长大后让科学家研究的不在少数。理想是在现实中被消磨的——渐渐就不见了,甚至何时何地不见的,你都察觉不到。
  “不管怎么说,这下我们都放心了。”李斯特笑得阳光灿烂,“那么,接下来可以说说你的问题了。库洛洛先生。
  侠客这么阳光灿烂地笑着,对人说“接下来可以说说你的问题”,估计那人就离倒霉不远了。不过我宁可相信李斯特的那句话真是只是说说我的问题——这个问题貌似的确挺严重的。
  “叫我库洛洛吧。”
  “嗯,库洛洛。”他说,“你见过突然被打开精孔,触发出念能力的人吧?”
  我点点头。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开始修炼念能力的。
  “气是发散状态的。”他说,“这种发散状态是无意识的自然状态。只要持续一段时间的发散,人就会因为失去了代表生命的气而死亡。”
  “鸡蛋打碎了拿蛋黄砸人和直接拿鸡蛋砸人,造成的结果当然不同。”李斯特说,“所以说,这种发散状态,没有攻击性。”
  难道我的问题不在于发散,而在于发散的攻击性?可以就算有攻击性,这样发散下去,我一样还是会死翘翘啊?老子又不是不死鸟,死个几次没关系。
  “但是一旦受到了意识的控制,形成了念能力,就有了集中起来的攻击性。”李斯特说,“念能力是血缘,生命力和意志的产物。所以也可以这样说,念能力是因为意志而形成的,所以其可控。而因为其可控,所以一般来说,念能力绝对无法超出意识认定的范围。”
  “就好象你认定了你是一个人,那你就是一个人,即便你有超越人的力量,你也只能局限于人这个范畴一样。”
  咖啡是用沸水冲泡的,拿在手中,就好像烫得不得了的样子了。大部分人类承受能力的极限,无非也不过是一杯热咖啡的程度。
  李斯特和我所探讨的,是有关念能力的理论。
  作为念能力者,对于念能力的领悟或者心得,那是每个人都有的。但是系统理论,就不是像我们这样小地方出身的人能够知道的了。
  说起正统这个问题,大概也没有比猎人协会更正统的了。
  “念能力是可控的。”李斯特问我:“你知道制约这回事吧?对于能力下的控制越多,念能力越强——看起来表面上好像控制能够增加气,但事实上只是增加了其质,而并非量。”
  “一杯水,如果冻结成冰,硬度就会增加,如果冻成冰锥,就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制约就是这个原理吧。”
  “没错。”他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但是也有例外。”
  “呃?”
  “有些人的体质,在打开精孔之后,掌握了缠,也掌握了念力。但是却时常出现精神恍惚的状态,念能力爆走,然后在短短的几年内迅速衰弱到死去。”
  “……”
  “我记得看到过有记载的这种病例只有三例——AURA散发症。”李斯特想了一下说,“据说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但是……”他说道这里顿了顿,看了看我。
  我会念没有短短几年吧,至少十年了,还没有死掉,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病……(莫= =:……)
  “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特质系的。”李斯特说,“也就是说,他们在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可能已经使用了某种能力,但是因为没有对其制约,所以造成了气的流失。”
  “也就是说,我有我不知道的能力……”我把空掉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我唯一的能力,并不是盗贼秘籍,也不是其他什么的,而是模拟他人——我对于气的敏感程度,要比任何人都要高得多。事实上我花了很久才能分辨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所以我尽量将自己的能力封闭起来,不去使用。
  愤怒,悲伤,痛苦,大量大量因为混淆了他人的情感的气,会同化我自己的,进而引起情绪和念能力的失控。
  “那么应该是我念能力的问题了。”
  这个也不是我的身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身体里了。原主人大概已经死翘翘了,身体是借的,那我也搞不清楚念能力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我的。呃……不过尸体是不会散发气的,所以就权当是我自己的好了。
  “尽量少用自己的能力可能会好些。”李斯特笑了笑,“尤其是如果发现自己经常产生幻觉的话,就更要小心了。”
  “……”那还用你说?我本来就是有坐着就不站,能站就不走的——没事我用能力干嘛?
  结果还是什么问题都没解决——难怪李斯特说的只是“来说说你的问题”,而不是“来解决你的问题”。
  千米的高空,吹过的大风,飘过的云层,真实到想要让人流泪的风景,很难让人觉得这只是一种幻觉。
  李斯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忽然开口说:“啊,说起这个,如果你能遇见金的话,帮我们把他留下的东西交还给他吧。”
  我没有回答,李斯特就站起来往通往另一间的门走去。好一会儿,他才从里面捧着一只箱子出来,放到桌子上。箱子里乱七八糟扔放了很多东西。
  一只手表,一只掌机,一把瑞士军刀,一个黑色的背包,一只口琴,一个皮夹子——里面还有一些硬币和信用卡。另外还有几张风景的明信片,一个精致的模型舰船,以及一个逗弄小孩用的彩色拨浪鼓。
  “那么久都不来拿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吧?”我拿起口琴放在嘴边吹,只发出了几个嗡嗡的几个音调。
  “你会吹这个?”李斯特露出惊讶的神情。
  “学过几个月,会吹一些简单的乐曲吧。”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基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很奇特的乐器啊,这是金花了很久做出来的。”李斯特说,“听他吹过。不过很久没听见了,很好听的音。”
  “好听我也不会吹给你听的。”口琴外表亮晶晶的,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材料。按理说如果普通金属的话,过了几年外壳就会锈掉的。
  “……”
  我笑了笑:“我不太会吹啊。”口琴还好一点,如果换成了二胡或者小提琴,那你就等着受罪吧——一个成功的小提琴演奏者,背后都有一群被折磨了听觉的先驱。
  “不过你会吹对不对?”李斯特笑得阳光灿烂。
  “是啦。”
  “那你教我?”
  “诶?”为什么?
  “因为金那个家伙。”李斯特鄙夷地说,“说什么只有一个人会吹的乐器才希奇,怎么都不肯教我们。”
  口琴这样东西,如果只是吹出简单的曲调,一点难度也没有的,哪怕是自己摸索,估计也能学会。再难一点儿的技巧,我也不会了。
  “那我也不能教你们。”
  “啊啊……为什么?”
  因为什么呢?不是因为我吹得不好,也不是因为蔽帚自珍。或许是因为,口琴大概是一个人的乐器吧。
  在我的脑海中,总有那么一个孤独的人影,坐在高高的土坡上,夕阳很红,将一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若有若无的口琴声传来,像是孤独的低语,又像是凄凉的哀鸣。
  黄昏渐渐陷入夜色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人的影子。
  孤独是如影随形的。一个人,一个靶子,乃至一个口琴,一本打开的无人翻看的书。人的梦境大概是内心深处的体现——这也可从另一个方向证明我并不是个阴暗的人,至少从没梦见过深渊和地狱。
  而如果真有地狱的话,那大概也应该有魔王什么的吧。到时候干脆向他效忠好了——搞不好还可以提点什么条件要求。把我的库洛洛还给我吧!魔王就说:你确定库洛洛是你的?
  库洛洛当然不可能是我的,我也没有遇见过魔王。我的梦里没有言语和文字——那里只有无人存在的风景。
  “陨石撞击了星球,许多人死于高温辐射。幸存下来孩子,却因为辐射变得不会衰老,几百年地活下去,只是夸奖他的父母亲人已不存在,陪伴他的只有一个残留下的口琴。”我说,“美妙的音乐却只能带来无尽的孤独——这是我们家乡的故事所揭示的寓意。”
  “这是孤独的乐器?”
  你理解差了。
  世上没有孤独的乐器,只有孤独的人。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我笑了笑。
  “算啦。”李斯特指着那堆东西,“帮忙把这些东西还给他吧。”
  “啊,如果他丢了那么久,应该是无关紧要的吧?为什么一定要给他呢?”我也不保证能再碰见他——世界的BOSS,通常都是很神秘的。
  “不要占我们的地方啊。”李斯特说。
  那么小一个箱子……你们的岛主府邸造得那么豪华,随随便便哪里都可以放得下吧?
  忽然“哔哔哔”地一阵震动,书从戒指中跳了出来。是侠客发出的通信。
  “团长,都搞定了。”
  “我现在有点事,等一下我来找你。”
  关掉书,我抬起头看着李斯特,等他的下文。
  “既然都不想见我们,那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李斯特嘟囔着,“都说了土地很宝贵的,不可以随便浪费。”
  塞不下的大概不是箱子,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吧。
  “那就烧掉好了。”我说,“对他没有用,对你们也没有用,那就是废物,烧掉好了。”
  “……”
  又不是东西烧掉就把什么都烧掉了——人和人的纽带,远不是任何物件可以替代的。
  我耸耸肩:“我不管的啊,你给我我就烧掉。”
  李斯特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看了我片刻,说道:“你……和金很像啊……”
  哪里像了?我哪里像那个被女人阴魂不散缠死的中年大叔了?(莫= =:你们没差几岁吧?)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嗯,大概因为看起来都很无赖的缘故吧。”李斯特思索着。
  这算是好话吗?
  我摸了摸口琴,觉得还是应该把这样东西留下。“这个我拿走了,见到他的时候会给他的。连同你们的谩骂和口水。”
  “喂,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我感受到了啊。”我笑笑,站起来向他告别,“放心吧,反正……这家伙也该挨骂。”
  “欢迎你来玩。”他笑着送我到门口,顺便又提醒了我一下,“啊,对了,有些卡片不是那么好拿的——都是金的得意之作呢。你要加油啊,不然会被他嘲笑。”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少用能力么?要是用力过猛死掉了怎么办?(莫= =:你死掉关别人P事!众= =:你终于忍受不了你女儿,要让她死了么?)
  我记得我有一张再来,把它挖出来,目标是悬赏都市安多吉卜。到了悬赏都市,再用通信和侠客确认地点,确定搞定的确切意思——刚才之所以没问,是因为李斯特在边上。
  “嗯,好象报酬不太多,一张B级的卡043 大赌博者的蛋,因为团长和Sky都没有来,不然可以得三张的。”
  “你没抢?”
  “没有啊,团长不是说要好好玩吗?”
  我只是说如果把游戏弄乱会很麻烦——算了,也没差多少。
  和侠客碰面后,本来是打算继续策划下一步要拿的卡,但忽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Sky的问题。历史上对八号的刺杀,应该就在这个时间附近吧。如果这个时候揍敌客家到访的话,以Sky的身手,估计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侠客,我们先退出游戏吧。”
  “怎么了?”
  “总觉得心神不宁似的。”
  “团长也会有第六感?”侠客颇为惊讶,脸上很明确写着“不相信”这三个大字。
  我懒得理他,直接把书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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