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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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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怀里的小姑娘这么一蹭一靠,林平之脸上瞬时间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心跳得特别快,又是羞又是甜的。一路往回走,他感觉自己胳膊分外有劲,虽说抱着个人,可一点儿都不累。可惜没走几步就到了,把她放回床上的时候,他还怪有点舍不得放手的。
        这天晚上,林平之是合衣半倚在曲非烟榻旁边睡的。第二日一早,曲洋来看宝贝孙女儿,发现小大夫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孙女儿一晚,还把非非给救醒了,顿时大喜过望,对林平之的好感蹭蹭地往上涨,再加上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担心与焦急,对他更是和颜悦色了。
        林平之长得清秀温和,嘴又乖又甜,性情又是老实的,本来就容易讨长辈喜欢,曲洋既然是曲非烟的爷爷,他也是自然而然地想尽办法讨他的欢心。
        曲非烟见他们俩说得投机,倒也高兴。她身体还是虚弱,心里却是愉悦轻松得很,趁着这一老一小都守着她,便一会儿撒娇要曲洋给剥个松子吃,一会儿又使唤林平之给她煮个虾仁蛋羹;早上要听爷爷弹琴,午后就要看小哥哥耍剑,小日子过得美得很。
        曲洋见孙女和这小大夫关系融洽成这样,也不免有些纳闷。不过他觉得林平之是救醒非非的恩人,她又向来是个不认生的,倒没什么。那小大夫正是懵懂少年,见曲非烟玉雪可爱,又这样乖巧,有些好感也属正常。曲洋一生洒脱不羁,因此对这些也是看得极开,并不如寻常长辈那样如临大敌,只是觉得他们此时还小,便随他们自己相处去罢了。
        过了两三日,曲非烟精神已经健旺了许多,曲洋瞧天色好得很,就把她抱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晒太阳。林平之想得细,拿了一个棉垫先给垫上了,再让曲洋将她放下。曲洋见孙女儿的小脸蛋日渐红润,高兴地摸摸她细密的头发,柔声问:“今儿想听什么曲子?爷爷弹给你听。”
        “《平沙落雁》罢。”曲非烟歪头想了一想,笑眯眯地道,《平沙落雁》是首著名的古琴曲,不过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在心里总会不自觉地在前面加上“屁股向上”四个字,就直想乐。
        曲洋摆好琴后净了手,便依言弹奏。林平之也搬了个小红泥炉子在一旁,炉上煎着给曲非烟炖的补药,拿那葵扇子轻轻地扇着。须臾,那清雅的药香便渐渐逸了出来。伴着袅袅琴音,别有一番风流趣致。
        可惜过不了多久,这份清雅便被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田伯光与平一指给打破了。
        “平老头,你看,这就是……咦?”田伯光扯着平一指的袖子,刚大声嚷嚷到一半,便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指着曲非烟道,“小姑娘,你怎么醒了?”
        “平兄啊,你教的好徒弟!”曲洋笑吟吟地向平一指打招呼,“这小子还真行,一晚上就把非非给救醒了!”
        非非?田伯光耳朵一激灵,冲林平之打了个疑惑的眼色,随即被注视着小女孩的少年脸上那又幸福又羞涩的笑容给闪瞎了眼。是你小子看见这也叫“非非”的漂亮小姑娘就忘了以前那个呢,还是这根本就是原来那个呀?这到底是还不是呀?心中疑问更深,田伯光飞眼儿飞得眉毛都快掉下来了,可惜林平之瞧也不瞧他,教他着急不已。
        两个小的在一旁正打着眉眼官司,平一指则和曲洋寒暄完毕,坐下来给曲非烟诊脉。
        田伯光想了一想,大大咧咧地拖了一张板凳坐到那小姑娘旁边去,试探地向她自我介绍道:“我叫田伯光!”
        小姑娘把好看的小脸微微侧了过来,冲他甜甜一笑:“光光……哥哥?”





    正文 情辞试少年
    

        哥哥就算了,“光光哥哥”是个什么熊玩意儿?
        田伯光瞬间就被雷劈中了。再看了一眼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不知道了的林平之,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小丫头就是曲非烟。
        他哑口无言地仔细打量着她,暗忖道:原来这就是小猫原来的样子,还怪好看的嘛,就是岁数小了些,长大了不知道会不会更加好看一些……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关他的事吧。
        平一指诊完脉,捋着长长的鼠须,点头道:“的确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接下下好好调养,再观察上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遗留的血肿便可。”
        曲洋原本放下了八、九分的心彻底放松了。他与平一指许久未见,借着这次给曲非烟调养身体的机会能有段相处的时日,便相约着要喝酒叙旧,一醉方休。趁着两个老头儿谈兴正浓,田伯光再上下打量了几眼曲非烟,小声问:“喂,你当真是非非?”
        曲非烟懒懒地瞟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葵扇,林平之微笑着说:“当真。”
        “这怎么一回事儿?”田伯光来劲了,“如果说你回到了你小时候的身体里,那原来那个你去哪里了?你现在是原来的你,还是后来的你?”
        “什么原来后来一大堆的。”曲非烟皱皱眉,“我才走了几天而已,你变得比笨……比平之哥哥更笨。”
        她坐的桌子边,有两盏茶盅,是她和林平之方才喝的。她随手拿起林平之的那个杯子,冲着田伯光晃了晃里面的残茶,问他:“这里面的是什么?”
        “是茶水啊!”田伯光不明所以地下意识回答。
        她又给他看她自己的杯子。田伯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也是茶水嘛。”
        曲非烟微微一笑,把林平之的杯子里余下来的茶水全数倾注到了她的杯子里去,然后再递给田伯光:“喏,笨光光,现在这里头是什么?”
        “你耍我呢,这不还是茶水么?”田伯光眨眨眼,仍是一头雾水。
        “那你现在明白了没有,我到底是原来的我,还是后来的我呢?”
        田伯光好似懂了,又好似没有懂,愣了愣之后,苦想起来。
        “孺子不可教也,光光不可雕也。”曲非烟摇摇头,抚额长叹,“原来的我和后来的我,便像这两杯水一般,合二为一成了现在的我。茶水合二为一,仍是茶水,我自然也还是我了。”
        原来如此!田伯光一拍大腿,终于悟了。他不甘心地拿肩膀撞了撞林平之:“哎小子,我就不信你一开始就想得通这个道理。”
        林平之却如浑然未觉一般,眼睛瞅着曲非烟手中的两个杯子,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合二为一”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盘旋,怎么也赶不走,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这些天总是有些不对劲,可能是天干物燥,有些上火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这孩子没事吧?脸烧得猴屁股似的!”田伯光大惊小怪地嚷道。
        曲非烟也注意到了,皱眉问:“是不是这两天尽顾着照顾我,自己累着了?没发烧吧?”
        “没、没有的事。”林平之醒过神来,将右手握成拳,掩饰般地放在嘴边咳了一声,“天气有些热而已,嗯。药煎好了,这服药有点儿苦……我去给你拿糖来过一会儿吃。”
        这小子有点意思,田伯光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曲非烟从小身体底子是不错的,她随爷爷浪迹江湖,并不是那种风吹得倒的千金小姐,所以在平一指与林平之的联手调理之下,恢复得极其快速。田伯光见林平之变着法儿地给小姑娘捣弄好吃的和补药什么的,有心要逗一逗他,便凑上去悄悄道:“小子,你还是别太积极啦,把非非治好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林平之手中正削着苹果,一听这话顿了一顿,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
        “你想,她现在可不是你养的猫了,她是一个大活人,不是你往怀里一揣就能带走的。人家虽没没爹没娘,还有爷爷呢,病一好了,自然要跟着她爷爷走了。你又不是她的什么人,难道还跟你走不成?”
        如同头顶上猛然打了个焦雷一般,林平之一想果然是这个理儿,不由得呆住了。他手中拿着的苹果已经削好了大半,此时他在恍惚之中,手一松,苹果便往下面掉。田伯光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喜眉笑眼地往自己嘴里送,嗄嘣咬了一大口——真他娘的甜啊。
        “等她一好,又跟着她爷爷闯荡江湖去了,你便是想找她,天下之大,又哪里知道她在哪儿呢?”田伯光嘴里塞满了苹果,口齿不清地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所以我说呢,你不仅不要把她治好,而且最好让她一直生病!”
        见林平之只呆着不作声,田伯光愈发来劲儿了:“依我看,你要是不想让她爷爷把她领走,就给她吃点儿什么慢性的毒药,留在身边慢慢儿地解,这多好呢!”
        林平之嘴唇抖动几下,低声道:“不许胡说。”
        “我可是为了你好,你不是和那猫儿,哦不,和那丫头分不开么?”
        “我宁可她好好儿的离我百里千里远,也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苦受难。”林平之只觉得胸中钝痛,除了那一处痛楚以外,全身上下都是木木的,连嗓子也是干巴巴的。他不再说话,伸手去又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低头仔仔细细地削了起来。
        田伯光呼哧呼哧地将果子尽数嚼了,在衣服上擦擦手,见林平之神色有异,一撩衣摆便蹲到他跟前近瞧,发现这孩子眼圈儿发红,显然是心中气苦,便赶紧安慰:“你也忒不经逗了,哥哥我跟你闹着玩儿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虽然还不是她的什么人,但可以变成她的什么人呀!你也快十五岁了,再长上几岁就可以成亲了。你若是实在喜欢,托平一指那老头跟那曲老伯提个亲,先定下来不就完了,他们俩熟得很,也算是世交。”
        “成亲?”林平之手上又停了下来,田伯光见他恍神,赶紧悄么声儿地把他手上那个苹果也提溜了过来,往嘴里一放——果然这懂草药的大夫就是会挑水果,个顶个儿的甜!
        林平之从来没想过成亲这档子事,确切地说,他也没有清楚地定义过自己对非非的感情,他只是知道她很重要,有她在自己就很高兴。况且她之前只是猫而已,他也就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
        见他一脸茫然,田伯光叹了口气:“送佛还得送到西哟。你说说,你喜欢她不?看到她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得特别快的感觉?”
        自从她变回了少女的样子,他脸红心跳的时候好像比往常是多了很多。
        林平之乖乖地点了点头。
        “那你看不见她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难受,一定要看见她才舒坦?”
        林平之又大大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想象一下,以后她要是嫁给了别人,就会有另一个男人和她拜天地入洞房,还得为那个人生孩子,你干不干?”
        少年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仿佛仅仅是设想这样的情形都有些让他难以忍受似的。
        “那不就完了!”田伯光一拍大腿,“那你就是想和她成亲呗!就像你爹和你娘似的。”
        林平之脸腾地一下红了,小声地说:“可、可是非非她,现在还小……”
        “你就很大不成?”田伯光捶了他肩膀一下,“你比她大多少来着,五岁差不多吧?这不刚好么!先下手为强,等她长大了不就能成亲了?”
        林平之眼睛水汪汪的,不好意思地傻乐了一会儿,随即又有些担忧:“万一,她不愿意呢……”
        “你傻呀,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就这样,在当世第一大忽悠田伯光的怂恿之下,林大少爷决定择日表个白。但据他帐下的那位第一谋士田伯光说,择日不如撞日,早点问清总好过夜长梦多,就连推带拉地把他塞到了曲非烟门前。
        情窦初开的少年近乡情怯,几番**抬手敲门,又不好意思地把手收了回来。
        藏在远处的田伯光不禁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也太纯情了罢,不会想在这儿耗上一夜吧?看林平之不像是会马上行动的人,他决定先去厨房拿壶小酒来喝。
        非非会怎么回答自己,她会生气,还是会高兴?她会戳着自己脑门说笨,还是会冷着脸让自己出去?林平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一颗心剧烈地跳着,表情一会儿期待一会儿懊恼。
        与他一门之隔,曲非烟正准备就寝。她把烛台移到床边的小几案上,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毕竟她现在,不再是猫了。爷爷再过上不久,可能就会与刘正风结交。不管是不是还能遇上刘公公,她都要尽力保证爷爷的平安。
        可她若是跟着爷爷走了,小笨蛋怎么办?他离了她,到底行不行?自己离了他,又会怎么样?她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等她回过神来,便有一把雪亮的长剑架在了她的颈旁。
        “别出声。”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人声音命令道。





    正文 和颜意劝归
    

        “别出声。”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人声音命令道。
        曲非烟眨了眨眼睛,这么快就来了么?她乖乖地定住不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纯良温顺地看着这个从她身后转出来的男子。
        此人身材高大、面貌清瘦,虽然是暗地里行事,却穿着在夜里最容易被人发现的一袭白衣。他举起烛台往四下里照了一照,确定并无他人之后,方才收起宝剑,看了曲非烟几眼,低声笑道:“多年未见,非非你还是如此乖巧。”
        “向爷爷好。”曲非烟见他并无杀意,便细声细气道。
        “你还记得我?”向问天微微有些讶异,“你爷爷抱你离开黑木崖的时候,你才这么一点大。”
        他伸出双手在身前比了一个襁褓的形状,笑着摇头道:“若是早知道你还记得我,刚才便不用先威胁你不要叫喊了。”
        “没关系,我晓得的,向爷爷绝对不会要害我。”曲非烟诚恳地仰起脸,动了动身子,见向问天并没有阻止她动作的意思,便轻轻坐在了榻边,把没有持兵刃的双手不经意间都亮了出来,一方面是示弱的意思,一方面也是表明,自己对他并无防备之心。
        向问天果然更为放心,自己也提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身前,和颜悦色地打量着她:“非非,这些年四处漂泊,你过得可还好?”
        他不问爷爷的情形,只问自己,是想先打动一个年龄尚稚的小丫头,会更容易一些。
        曲非烟明白,便想了一想,老老实实地回答:“有时候挺难的,不过跟爷爷在一起,我还是很高兴。”她心里暗道,你不要提爷爷,我偏要提。
        向问天这次来寻她,与前世的经历自然是一模一样。
        向问天是一个政治高手,日月神教历经任我行、东方不败、任我行、任盈盈四次的教主交替,他都是最高领袖身边的左膀右臂,最后在任盈盈携令狐冲隐退江湖之后,还接任了神教教主。虽然他如此地长袖善舞,但他这一辈子最为忠心与依附的人,只有任我行一个而已。
        东方不败甫得到教主之位的那几年,确实是励精图治了一阵子,一心要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修习《葵花宝典》越来越精进,心理上也愈来愈趋近于女人,便把那宏图大志都看淡了,渐渐地就不大对教内事务上心。
        虽然按时间推算,此时杨莲亭还未得到宠信,只不过是教中庸庸碌碌的一个蝇头小辈而已,但东方不败已经露出了破绽,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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