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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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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眯起眼睛瞥了瞥他,尾巴略微举起来扬了一扬,表示知道了,然后打了个呵欠,咂巴咂巴嘴,慵懒地眯上了眼睛。
        林平之犹豫了一小会儿,把手放到它背上去轻轻抚摸着:“谢谢你之前对我们的关照帮助,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或许是他摸的手法太舒服,虎子并没有拒绝,享受了没多久,就毫不客气地打起了鼾来。
        少年蹲在地上,手里还默默呼撸着一只猫大叔,这副模样与他俊俏清贵的公子模样可一点儿也不相称。但他脸上的微笑像春风一样暖和,手势像月光一般温柔,仿佛这样的动作由他做来,竟是格外地和谐与舒服。
        这一日,林平之正在平一指家中整理医案。
        因为他名气渐渐大了,求他治病救人的江湖中人也越来越多,平一指乐得自己闭门去研究疑难杂症,将那些没有什么挑战性的外伤、常见的重症都丢给徒弟治去,便不怎么要他跟在身边了。
        整理到一半,门外远远儿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愈行愈近。那脚步极轻,有点儿像阿咪每次来送信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只是自从知道阿咪曾经很没有义气地在关键时刻抛下曲非烟独自逃跑,林平之每次见到它来送信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阿咪都不敢走正门,每次都是从窗子里心虚地溜进来。这回往正门来的,难道是……
        林平之想了想,把手里东西放下,起身去开门。
        “非非?”他又惊又喜地喊了一声。
        眼前的小姑娘黑黢黢的杏仁儿眼顾盼神飞,柔软的腰肢细韧得像根翠柳条儿,不是曲非烟又是谁?
        “嘘——小声点。你现在手头没有在治什么病人罢?光光呢?”曲非烟哧溜一下钻进房来,赶紧轻轻回身把门掩上,似乎在躲避什么人一般。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林平之还是乖乖地放低了声音:“没有病人。光光去山西干活儿去了。”
        田伯光在刚离开福州那几年很是安生了一段日子,不过毕竟本性难移,后来又手痒痒了起来,重新操起劫富济贫的旧业。而且这厮仗着自己轻功高强,经常流窜于各省游击作案。往往咻地一下他就会消失那么个三四天,回来的时候腰包鼓鼓,酒足饭饱。
        “山西?那咱们就去趟山西,找他一块儿玩。”曲非烟点了点头,推了推他,“去收拾东西吧。”
        “现在?”林平之有些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上去愣乖愣乖的。
        曲非烟看他呆呆的样子可爱,忍不住伸手弹了一下他光洁的脑门儿:“快去呀,难道还要我动手伺候大少爷不成?”
        一柱香之后,他们二人已经骑马奔驰在了官道上。
        “非非,你现在总得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出这一趟门了吧?还有,你下崖来,你爷爷放心么?”林平之体贴地将她的包袱也拿过来背着,这样一来,他左右肩上各背一个行囊,若不是他这张脸一看就是个主子,别人非得拿他当扛包袱的小厮不可。
        “别提我爷爷啦。”曲非烟不高兴地绞着缰绳,“他不听我劝告,还是要和刘正风公公来往,气死我啦。”
        自古以来,琴弹的好的人,如伯牙啦嵇康啦,都有那么点执拗的臭脾气。曲洋自然也不例外。他偶然结识了衡山派的刘正风后,双方就互相惊为天人,总是相约在一起弹琴吹箫,交流乐理。曲非烟发现之后,深深感到防患于未然的重要性,便总是想尽各种方法地阻拦他们来往。可曲洋毕竟是位可以为了一本《广陵散》而连盗十好几座古墓的主儿,随意哄了小孙女几句,仍然是照见刘正风不误。
        “枉我英明两世,却拿自己的爷爷没有办法!”曲非烟气呼呼地,“他居然失望地说,难道非非你也像那些俗人那样,把正邪之分看得那样要紧?”
        在亲人面前,人总是会忍不住会表现出最任性不讲理的一面,曲洋如是,曲非烟亦如是。曲非烟明明是为了爷爷的安全着想,却被曲洋那样一说,一气之下,她索性从黑木崖上跑了出来,看爷爷还要不要冤枉她!
        “所以,你就偷偷跑出来了?”林平之难得见她气急败坏成这副模样,觉得她因气愤而泛红的两颊分外可爱,忍着笑问道。
        “除此之外,还有呢。”曲非烟苦恼地拿手指捂住眼睛,“还有圣教主大人……”
        可能是东方不败太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了,因此能和他处得比较近的那些人,他从来都是一点儿不吝啬的对他们好,如同对前世的杨莲亭一样。连任盈盈他都当公主一样供着,更别提他的头号闺中密友曲非烟了。与她相处了几年,为了提升她在教中的地位,以及标明她的教主亲信的身份,东方不败居然提出来,要把她封为日月神教的小圣姑——反正她爷爷是左使,她的位份本来也是很高的。教中专门安排给女子担任的职位,除了分支的五毒教中女子居多以外,也就是圣姑了,曲非烟排在任盈盈之后,也很是妥当。
        “其实也这是江湖上所谓‘邪魔外道’的人才会恭恭敬敬叫圣姑。”曲非烟摸出一块茉莉金桔糖块儿,扔进嘴里泄愤一般地嚼了起来,“那些名门正派的人眼里,根本就是‘魔姑’!我才不要做蘑菇呢!”
        “再说,要是我真的在日月神教里领了实职,就免不了为教里的事抛头露面的,以后就不能这么在光天化日和你走在一起了,对你影响不好。”
        少女温温软软的声音,像在抱怨,也像是在撒娇。
        林平之只觉得胸中一烫,原来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吗?
        非非从来没有说过心中有他之类的话,但一点一滴,他都是明白的,她又何必说出来。
        突然有伸手想去摸摸她粉红面庞的冲动……不,好像还不够,他想抱她,使劲使劲地勒进自己的怀里。
        林平之的脸腾地一下,烧得厉害。有些慌乱地,他没话找话说:“东方不败倒是挺真心的,把你当作朋友。”
        “是呀,所以我也得投桃报李。”曲非烟半侧过身子来,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我这回下崖前,可也为他解决了将来的一个大难题来着!”





    正文 天葵初将至
   

        东方不败将来要面临的一个最大的难题,除了杨莲亭以外,不作他想。
        对“蘑菇”的职位曲非烟愈是坚辞不受,东方不败愈是想给她好处——作为一个魔教教主居然心软多情到这个地步,东方不败也真是个奇葩。
        既然曲非烟不要职位,那就给她实权好了。于是东方不败从怀里掏出一面黑木令,随随便便地就塞进她手里。
        曲非烟知道有黑木令在手,便如教主亲临,实在是威风得很,于是她先在一个小香主身上试验了一把。她得出的结论是:这面小令牌子果然好用极了。
        是的,这个如今还是默默无闻的小香主的名字,便叫做杨莲亭。
        曲非烟随便指了他一个错处,把他调离黑木崖,让他的顶头上司把他安排到一个远在天边的分舵去了。这么一来,东方不败发现他,再进一步瞧上他的可能性,便几乎不存在了。杨莲亭本人实在是谈不上有什么威胁性可言,只要让东方不败没有见到他的机会,就足够了。
        要说杨莲亭这个人,胸无大才但也还算机灵,心地说不上善良也算不上很坏。除了有一把威武的胡子,以及长得高大魁梧之外,他基本上就是“乏善可陈”这四个字最好的注解。
        那为什么东方不败放着那么多英雄俊杰不爱,偏要为他付出一切呢?
        曲非烟觉得,东方不败爱的,正是杨莲亭的平淡无奇。
        杨莲亭身上有着大男子主义的毛病,顺风顺水的时候有着小人物特有的那种洋洋得意,危难时刻也有着普通汉子都有的死鸭子嘴硬。这样的男人在武林里数不胜数,他们的武功一般是在三流左右,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娶一个不美也不丑的老婆,生两三个儿女,毫无波澜地过完一生。
        东方不败太想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了,所以便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但他错就错在,东方不败可以有一个平庸的“丈夫”,日月神教却不可以有一个平庸的“领导者”。杨莲亭的能力不足以代替他领导庞大的日月神教,任我行的东山再起成了一个必然的结果。
        所以目前,还是委屈东方不败,继续做一个“女强人”罢!
        “这么说来,非非,你是支持东方不败继续做教主的了?”林平之脸还有些微红,虽然是在马上,还是情不自禁地微倾了身子,想要离她近些,更近些。
        “之前我也不确定,不过现在我决定了,我当然要帮我的闺中密友啦!”曲非烟笑吟吟地道,“日月神教就像一把利剑,用得不好就能使生灵涂炭。你说这把剑是握在一个只爱绣花打扮的妇人手里好呢,还是一个终身只爱追求权力的野心家手里好呢?”
        “你的决定总是有道理的。”林平之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近乎于发誓地说,“你帮谁,那我也帮谁。”
        曲非烟见他的身子都快巴到自己这匹马上来了,便笑着把他往后推了一推:“去,你又不算正经教里的人,着什么急,表什么态呀。”
        林平之的脸红通通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两人说笑一阵,这一路倒也颇为舒心顺利。行得几个时辰,曲非烟慢慢地蹙起眉来,脸色也似乎有些发白。
        一直注视着她的林平之自然是马上便发现了,立刻担忧地问:“哪儿不舒服?”
        曲非烟慢慢儿地摇了摇头:“奇怪得很,我也不大清楚……嗯,肚子有些不舒服,可又不是吃坏了东西的那种不舒服。”
        林平之一急,便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扣住,诊起脉来。
        把了半天脉,林平之的神色也有些古怪起来,脸上缓缓地漫上一潮晕红来,轻咳了一声,低低问道:“……非非,你差不多有十三岁了罢。”
        “嗯,是呀,快到十三岁生辰了。怎么了?”曲非烟倒有些不解,这生病还和岁数有关系么。
        她细细的手腕攥在手里,脉象圆润细密,皮肤绵软柔嫩,林平之却觉得有些烫手。他转念一想,非非从小就没了娘,爷爷和她隔着辈儿,自然也不会和她详细说些女儿家的事情——可让他做那个告诉她天葵将至的人,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事不宜迟,在官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于诸事多有不便,林平之看看日头,果断地带着曲非烟往一个小镇投宿去了。曲非烟从来都是卖关子的那一个,这回被卖了关子,再加上腹中微微酸胀,自然满肚子不高兴。
        “到底我有什么毛病了嘛……”她看着林平之先翻身下马,嘟囔了一声,也跳下马来。
        林平之正进退两难着,下意识地赶紧上前一把抢住,正好接了个满怀。
        两个人一下子都有些怔住了。
        要说抱,这可远远不是第一回了。打小的时候,他们还搂一块儿睡过觉呢。
        可这一回,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他觉得怀里的少女又软又轻,像一朵香甜柔软的云。她的发顶擦在他的下巴上,小手有点惊慌地撑在他的胸前,正好按在他跳动剧烈的心口上。
        方才还在咕哝的曲非烟此时也红了脸。林平之已经长成了一个高挑修长的少年,将她圈住之后,那紧实有力的双臂仿佛在告诉她,他已经是一个可以让人倚靠的大人了。
        她极少露出这种娇羞的表情。从林平之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得见她粉润的侧脸和珊瑚珠儿似的耳垂。鬼使神差地,他抬起手,轻轻地用指腹拂了拂她脸侧那段美好温婉的弧线。
        曲非烟只觉得耳旁一酥,本来想使劲将他推开的,却一时使不出力气来。
        “非非,你要变成大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轻轻地吹到她的耳朵上,她有些不自在地想避开,可是他抱得很紧。
        林平之此时又何尝不是紧张万分,只不过每紧张一分,他的勇气也就更滋生了一分。
        “听话,咱们呆会儿找个客栈,你先在房里等我,我给你买些……买些物事来。”林平之红着脸,温柔地说道。
        非非从小就没有娘亲,到了女孩子第一次来葵水这种时候,身边都没有人手把手地教导她。她平时是那样的狡黠和聪慧,可现在,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显得是那样懵懂与柔弱。
        他满心都是对怀里这个姑娘的怜惜与疼爱,他必须承担起这个照顾她、保护她的责任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少年的保护**,而这个守护者的角色,也是他一直以来所希望得到的。
        曲非烟觉得林平之此刻与往常有些不一样,虽然他的脸仍然是通红的,但他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与坚定,好像变得十分可靠。不知不觉地,她停止了追问,乖乖地点了点头。
        生病什么的,小笨蛋还是挺懂的,就听他的吧。
        那两匹马是养熟了的,不用挽缰绳便自己跟着走,林平之一手提着包袱,另一手揽着曲非烟的肩,在那个镇子里找了一家客栈。在路上,他小心翼翼地瞄了她裙子一眼,见外裙仍是干干净净的,小小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又不可抑止地红了脸。
        “在房里等我,我已经吩咐了小二,给你送桶热水来,呆会儿可以……解解乏什么的。”林平之仔细叮嘱道,“喝茶水也不要贪凉,一定要沏那热的喝。等我回来后,再与你细说。”
        曲非烟多多少少模糊地感觉到了一些,虽然从没有人详详细细地和她解说过,她略微也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这时心里也有些莫名的羞涩,赶紧双手推他出门,口吻带了点娇嗔:“唉呀,我听你的就是了,真啰嗦……”
        林平之站在门外傻笑了一会儿,抹了抹脸,竭力装出一副大夫的嘴脸,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药囊挂到了醒目的位置。
        毕竟他接下来要买的东西,普通男人去买的确有点……难以启齿。
        饶是亮明了大夫的身份,在买女子内裙的时候,那个衣铺的老板娘还是对着他笑得有些诡异。
        “……是买与我未婚妻的。”他小声地说,脸简直要红得熟透了。
        老板娘干脆利落地打包好他要的东西,爽朗地笑道:“大姐明白的!你媳妇儿是个有福的。”
        ——林平之一进铺子就放下了一大锭银子,即使这个后生没有这么俊俏可爱,她也会这么说,更别说这小伙儿又俊又面嫩,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这句“媳妇儿”可让林平之乐翻了,一下子又买了好几套衣裙给非非替换用。
        他回到客栈的时候,曲非烟正泡在屏风后头的浴桶里,懊恼地看着自己染上了几小朵血花的内裙。
        “非非?”他轻轻咳了一声,反手关紧了房门。
        曲非烟赶紧往水下一躲,语声里竟有些无措:“你……你进来干嘛?”
        “你别怕,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怎么用。”林平之脸上火烧火燎的,幸亏隔着屏风,他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他。
        用尽可能多的医学术语,正正经经地解释完葵水的原理,以及那些女子的物件都是怎么使用的之后,林平之倾耳听了听,屏风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非非,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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