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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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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比起李寻欢,阿飞更需要另一个值得爱的女孩。
  阿飞终于肯清醒着喝下媚药,终于肯接受花白凤主动的奉献。本来以为,阿飞会有自己的家,有倾慕他的女人,好好约束群雄,等孩子出世……想到这里,李寻欢就一阵恶寒。
  再次被女人背叛,阿飞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崩溃?
  飞剑客的快剑海内独步,但他的剑无情,人却多情!
  
  如果敢放纵心意,此刻李寻欢最想做的事情,是把阿飞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我会守在你身边,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可是他只能握拳,按捺住内心的喧嚣:“我当然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寻欢的眼神无比诚挚。
  只要阿飞愿意说,他总是愿意倾听的。
  阿飞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掺杂着奇特压抑的嘶哑:“你口口声声说关心我,却总是说走就走。”
  李寻欢心里装着龙啸云,却用生命去守护林诗音,尝试用余生陪孙小红,今天又去追花白凤……伟大的同情的是李寻欢令人尊敬的理由,也是他束缚自己的枷锁。
  这么长时间不肯见阿飞,终于会面,却只是为了花白凤——不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没出世的孩子,阿飞真想要,什么时候没有?
  阿飞不愿意都说出口的事实里,有一个男人被深深打击了的骄傲。
  李寻欢的心已被这份尖锐的痛楚刺得鲜血淋漓。
  忍不住握住阿飞的手,想帮他镇定下来。
  
  李寻欢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阿飞,只是被动接受阿飞的靠近,从不推拒——尽管每次都僵硬紧张。
  肌肤突然接触,阿飞的眼神瞬间染上一层情欲的暗红,被握的手一反,狠狠抓住李寻欢。
  紧接着,一把挥开桌子上的酒具,浑不顾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迅速弥漫开的酒香。他抱起李寻欢整个人,把他推倒在桌面上,然后紧紧按住。
  大半身子突然悬空,李寻欢本能想挣扎跳起。
  这次禁锢他的人是阿飞。
  看这熟悉瞳仁深处燃烧的痛苦,以及说不出口的寂寞,李寻欢突然不舍得再抗拒——只要阿飞能觉得心里舒服些,自己被怎样对待,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阿飞,李寻欢从来都不吝惜一死。
  也许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某些羞辱比死更可怕。
  但,这人是阿飞。
  李寻欢是懂得女人、懂得欲望的浪子,当然不会误解突然阿飞急促起来的喘息。想到竟被阿飞用来发泄愤怒,甚至欲望,浑身一阵冷、一阵热,不禁剧烈颤抖起来。
  
  这情景太诡异,跟他无数次的乱梦完全相反。
  李寻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
  哪怕这男人是阿飞。
  
                  十九 误伤
作者有话要说:xiaow,我终于选择了这个也许你不喜欢的方式……泪……你要原谅我……
就算为了纪念被误伤的手指……
谢谢白慕之,改了  书房的东厢内,有一张供教主小憩用的矮榻。
  李寻欢被阿飞抱着快速走了几步,往那上面轻轻一扔,紧接着,就是衣裳被急遽撕裂的声音。然后皮肤突然就裸露出来,接触到凉森森的空气。
  纵然阿飞眼底已经开始充血,撕扯碍事衣衫的动作也多少有些狂乱失控,但只要李寻欢抵抗,或示意他不情愿,阿飞定然不会硬做。
  以李寻欢对阿飞这些年来的了解,他当然坚信,阿飞是能够强忍的。
  决不会为了一己之欢,强暴旁人。
  不管千钧一发之际,面对的人是伪装母爱般柔情的林仙儿,还是内心辗转挣扎的李寻欢。
  
  多年前刚刚重新入关之际,在‘紫面二郎’孙逵和蔷薇夫人开的荒村野店,李寻欢曾见过林仙儿的裸体:她脱光了来勾引李寻欢,想换取金丝甲。
  李寻欢还清晰记得,林仙儿光滑柔软的身体完美而甜蜜,每一寸都会微笑,都在对男人发出无言的邀请。
  一个女人美丽到了某种程度,她的魅力本身已经是一种强大的武器——专门杀伤男人灵魂的可怕武器。
  林仙儿就是把魅力和杀伤力都发挥到极致的女人。
  就算明知道她专门带男人下地狱,还是有很多男人痴迷笑着,追随她无悔地进入欲望的地狱。
  她是阿飞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在阿飞心目中,林仙儿的重要并不是因为美丽,而是能带给他慈爱与关怀,以及像家一样的温暖。只有为了她,为了那种类似母爱情怀的本能依恋,阿飞才会狠心离开李寻欢。
  默默承受着阿飞有些混乱的亲吻,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李寻欢胸口突然绞痛。
  ——对于需要女人的阿飞来说,李寻欢没有柔媚的身体,残躯能拥有的,不过是一份心意:愿奉上一切,徒劳希望换取阿飞快乐些。
  ——阿飞真正爱过的女人,是林仙儿。
  ——只有林仙儿。
  
  阿飞听从本能的呼唤,紧抱放软了身体的李寻欢,胡乱亲吻着。
  他浑身发烧,血液奔涌的速度太快,甚至像听得见血管跳动的声音。浑身烧灼着柔情和狂喜,激荡着焦灼与愤怒。
  刚才已竭尽全力说出心意,似乎李寻欢也听进去了部分,起码不再抗拒明显带情欲意味的亲近。这份出乎意料之外的突破,自然令阿飞狂喜不已。
  现在,赤裸躺着的李寻欢紧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似乎已决定顺从,不会抵触阿飞的任何动作。
  皮肤下略显紧绷的肌肉线条,透露出李寻欢此刻内心的紧张,或者无奈。
  阿飞早把两个人都剥得干干净净。
  双臂死死抱着李寻欢,亲吻的同时,腰部也一直在使力,那硬挺的某处摩擦着、逡巡着,试图寻找可以进入的温暖巢穴。
  只要是男人,那地方太硬了之后,总是急着要做些什么的。
  可他偏偏没法继续做下去。
  阿飞不是不了解李寻欢是男人,既撞见过不该看的场面,当然也大致明了可以插入什么地方。要命的是,为什么一直不能顺利做下去?
  为什么……那地方竟如此紧窄?
  阿飞早已绷出了一头一身的汗,偏偏不敢、也不舍得凭蛮力强行挺入!
  
  唇舌的纠缠固执而热烈,几乎影响呼吸。
  阿飞的亲吻完全谈不上水准。就是这样毫不温柔也绝对算不上撩人的吻,却勾起了浪子蛰伏十余年的欲望,燃烧得理智几乎成灰。
  李寻欢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自己不要回吻。
  因为李寻欢从身体到心,都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被喜欢的人这么亲近纠缠,自然而然会想亲吻,想侵略,想占有。
  可是阿飞……如果阿飞知道李寻欢想把他当女人般侵犯,会怎样?李寻欢几乎不敢想下去。
  又一场毫无希望的情孽。
  那些隐秘罪恶的心思,本该随这残躯腐化,永远埋藏。
  却偏偏抛不开、放不下。
  明知道阿飞是又一次被女人背叛,怒火中烧,纯粹用离得最近的身体发泄而已,一旦清醒过来,发现伤害了好友,他势必会追悔不已。可李寻欢竟毫不犹豫利用这种悲哀的机会,来偷取阿飞的亲昵。
  这一生都是在自己骗自己。
  多骗这一场,留下一点伤感的回忆,总比一片空白好些吧?
  凄楚无奈化为阵阵难耐的酸痛,甚至自我厌恶。
  ——逡巡在胸口的阿飞的手,明显是在寻找女性的温柔抚慰。
  ——那焦灼寻找却一再落空、令阿飞胸口不时崩出苦闷呻吟的阳物,更显然是渴望回到女性湿润温暖的生命之源。它不需要男人的身体。
  李寻欢什么也不敢做,花光所有力气,也只够保持身体静止。
  
  床第之间,阿飞的经验相当少。
  可是感受到李寻欢的僵硬,以及双眼紧闭的脸上说不出口的悲哀,并不需要经验,只需要关爱对方,并细心观察。
  隐约的恐惧突然攫住了阿飞的心。
  停下试图探索对方的动作,静静审视。
  等待片刻,阿飞看见李寻欢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感觉突然的停顿来得有些不妥,他眼神带些迷离、带些凄恻,茫然四顾。终于,眼神和阿飞相遇。
  李寻欢的眼睛里,依然是对阿飞毫无保留的包容,和了解。
  与赤裸着紧紧拥抱的身体相比,反而是这片刻眼神的交流与纠结,更能让两个人感觉到,“此刻我是与你在一起”。
  痴痴对望着,不知过了多久,李寻欢眼睛微微一弯,对于带些惶恐探寻的阿飞,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眼角那些皱纹,并不减损他的英俊,反而令这个笑容更宽容慈爱。 
  此刻的阿飞,就像赤足翻过寒冬山岭的旅人,突然看见一盏微黄的灯光。最能让孤寂旅人安慰的,就是他能够确信,那温暖灯光边的桌子前,有等自己回家吃饭的亲人。
  李寻欢。
  冰天雪地里,微笑着要送阿飞一程、要请他喝一杯暖酒的人。
  巨大陌生的世界上,不管被阿飞怎样对待,都坚持要伸出一双温暖救助的手,却从不说出廉价同情字句的男人。
  阿飞本来就有狼一般的孤独,狼一般的敏锐。而对李寻欢的心情,也就像小狼睁开眼睛的第一个瞬间,认定了这张笑脸是自己的亲人。这份认定,就足够维持一生的忠诚。
  也许前途有更明媚鲜艳的笑靥如花,但除了会用眼睛这样沉默微笑的这个人,阿飞还能爱上谁?
  胸口突然塞满了鼓荡的情绪。
  阿飞鼻子一酸,差点说不出话来。
  
  感觉到阿飞强烈得快要凝聚的目光,李寻欢苍白隐忍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嫣红。
  似乎想掩饰两颊发烧,他犹豫了一下,虽然有些不舍,还是不敢继续和阿飞这么近距离地对望,扭开头,又闭上了眼睛。
  
  骤然看不见那双温暖的眼睛,阿飞瑟缩了一下。
  光源突然消失了。
  尽管两个人的身体依旧紧紧贴着,还能感受到彼此最细微的呼吸和体温,阿飞还是觉得心里顿时一空。
  无论如何,都不肯就此放手,再次独自被关在温暖的世界外面。
  仗着知道自己被放纵着,阿飞听从了心底最本能的声音,低吼一声,用手摸索着确定了那处,下身使足力气向前一顶。
  那地方紧滞干涩到了极点,根本没有和女人体内那种温软滑腻、舒适销魂。刺入狭窄甬道的瞬间觉得热胀无比,被压迫的疼痛也同时泛滥。
  男人那要害之处何等娇贵?
  这一疼起来,难受与激痛顿时席卷全身。
  如果说跟女人交欢像轻松穿越小溪,阿飞此刻的感觉,却像挖开干热的沙子寻找甘泉——过程艰涩辛苦,但为了维持生命必须的营养,必须这么做。
  强烈摩擦产生的高热,烫得阿飞竟浑身一激灵。
  
  李寻欢的身体被生生劈开,撕裂,先是一阵灼人的热烫感,随即开始一抽一抽跳动着。这是人受伤出血以后最常见的反应。
  下一瞬间,强烈的疼痛才漫卷开。
  幸好反应足够快,李寻欢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
  他只来得及死死咬住嘴唇,不至于过分失态,嘶喊出声。
  毕竟是男人的身体,李寻欢又从没有被其他人凌辱过,加上阿飞做的时候,用的是要女人同样的动作。
  受这点伤,也是意料之中的吧?
  一旦从本能中清醒过来,李寻欢反而尽量放松瞬间抽紧了的部位,希望阿飞被禁锢的性器不至于太难受。
  被伤得更重的,反而是早被摧折得千疮百孔的老心。
  
  咬牙抽动着,没几下,被干涩孔道摩擦出来的高温,便突然化解。
  狭窄紧逼的甬道中,某种温热粘腻的液体喷涌而出。
  于是,阿飞顿感动作变得流畅自如,不再像刚才那么艰苦。一旦动作变得轻松些,“被紧紧握住”的快感泛滥全身,畅美难言。
  吐一口气,阿飞情不自禁加快动作,同时低头,想再次亲吻,跟共同承受这番痛苦的人交流极致的快感。
  但视线刚掠过两个人结合的部位,阿飞顿时惊呆了。
  原来,化解干涩与高热的润滑之物,竟是李寻欢被撕裂的身体汩汩流出的鲜血!
  阿飞手足登时冰凉,连心脏都似乎被冻住。紧咬住牙,几乎要发狂。
  生怕再造成任何伤害,阿飞的第一反应是缓缓退出身子。
  俯身紧紧拥抱始终保持沉默的李寻欢,阿飞才发现,他为了不失声痛呼,整个人正绷得死紧,轻微颤抖着。
  阿飞实在没法保持冷静,说话的声音多少染上了哭腔:“你再忍忍……我这就去找我爹,拿些止疼治伤的药来。”
  
  睁开眼,李寻欢迷离的视线慢慢有了焦点。
  看清楚阿飞的焦灼痛悔,他眼角一弯,依旧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宽容而慈和的微笑。
  “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即使只是因为愤怒,那也没关系。无论怎样,我总是明白,你在做不得不做的事,并不是真想伤害我”——这样的话,虚弱的李寻欢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口。
  但透过那一抹笑意,阿飞看得懂。
  
  略微松一口气,胡乱裹上一件袍子,阿飞疯了般冲出门。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找到父亲,弄一些止血制疼的药。
  留简出宫的时候,李寻欢的病就没有彻底养好。奔波这些天回来,本该继续好好静养。被这么一摧折,会不会……
  全速飞奔着,阿飞的一颗心不禁慢慢下沉。
  
                  二〇 内心的魔鬼
  从没有见过飞教主在地宫内施展轻功飞奔。
  这短短一段路,遇到的守卫格外少,每个人也都肃穆垂手致敬,没有人敢搭讪。
  笔直冲进王怜花的书房,珊瑚屏风后面,竟只有月白衫子的小丫头背影,正仔仔细细擦书桌上的翡翠镇纸。
  王怜花最不喜起居被窥探,但凡他在房间里,决不会有人敢来拂拭灰尘。
  阿飞又气又急,但也只能镇定下来,问:“夜来,我爹在哪里?”
  听见教主的询问,夜来急忙转身行礼:“不久前见到危急求援的狼烟,外围的防卫线被大举进攻,相当紧急。金法王本预备出发去追回大公主,改先去应敌。可公子判断说这次敌势太大,决定率守护地宫的精锐,一同去迎击。临走前特地留下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搅教主……刚走了不久。”
  愣片刻,阿飞苦笑。
  急匆匆取了疗伤的药膏,阿飞又潦草写一张方子塞进她手里:“快叫人配药去煎,一熬好就端到我的书房去。”
  夜来恭敬低头,轻轻答应:“是。”答应完之后,又匆匆补一句:“公子还命奴婢秉教主一句话,‘凡事可以问沈浪’。”
  阿飞一愣:“沈伯父没有一起去?”
  ——强敌当前,如果情势到了金无望都很可能无法应付,那武功最高的沈浪专程为赴援而来,怎么可能不出战?
  话音刚落下,还没等夜来开声回答,一个似乎总含笑的声音已经响起:“本来预备和怜花兄、金兄一起出发的。但他再三拜托我晚些动身,定要见到你交待一句才好。”
  电光火石间,阿飞已经明白王怜花这么安排的意思。
  体谅阿飞这许久都没见到李寻欢,终于久别重逢,偏又遇到强敌当前,王怜花猜到儿子可能想做些什么,便刻意请托沈浪留下守护地宫。
  平时相处,似乎并没有太多父子的架势。为跟刚刚相认的阿飞亲近些,王怜花甚至对儿子常常开玩笑或撒娇。但到生死关头,爱子情切便全流露出来,处处打算得如此周到,当然也是为阿飞的安全着想。
  眼眶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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